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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烟忽然抱住了他,靠在他胸前,声音软软地说:“我的心事你全都知道,这两个月我真的很庆幸,有你在我身边。我知道,其实只要你想要我,随便一道旨意,就能把我永远地留在你的身边,可是,你没有。庭柯,虽然我们认识的日子不长,但你却是最懂我的人。你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怎样才能给我带来快乐。”
“烟儿……”
沈凝烟松开手,仰起脸笑道:“你不要急着感动,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孟庭柯等着她往下讲,沈凝烟只是看着他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所以看在我救过你,我们又是朋友,唔,或许还有你喜欢我的份上,等你回宫了,可不能翻脸不认人!皇宫这个地方,虽然我不愿意多待,可还是很想去见识一下的。若是哪天我想去了,你可不能拦我。”
“还有呢?”孟庭柯哑然失笑,明明在今天这个日子,说他喜欢她应该是一件很伤感的事情,可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变得如此简单?就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还有……”沈凝烟咬着手指想了想,她一心想着有朝一日去皇宫玩,别的,好像还真没想过,除了……
沈凝烟饱含商量的眼神望着他,“暂时没想到,等我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孟庭柯点头,“好,只要我有能力办到的,一定应你。”
“真的?”
“真的。”
“一言为定!”沈凝烟伸出小指,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就连眼角都闪着狡黠的光芒。
孟庭柯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丫头今夜做出一副单纯到鬼灵精的样子,八成是已经想好了还要做什么,生怕自己会不答应,便想先骗了他的承诺。虽然心里已经有底,但他还是伸出手,和她勾了手指。其实他也很好奇,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一言为定。”
远处忽然传来笑声,两人回头,原来是已有几分醉态的叶昔迟被众人簇拥着过来了。想起娘说在夫君没揭开盖头前新娘子是不能跑出来的,沈凝烟扔下了一句“我先回去了”就迅速地跑进了屋子,装模作样地坐在床边,等着叶昔迟的到来。
叶昔早见孟庭柯站在院子里,走上前笑道:“我想着孟公子怎么忽然不见了,原来是来了这里。”
孟庭柯颔首,一点也不介意她话中的深意,道:“我就要走了,方才是来和烟儿告别的。”
“你要走?”不想叶昔早还没开口,已有一个声音先她一步响起。
孟庭柯看向声音的主人,似笑非笑道:“怎么,萧将军是不希望我走吗?”
竟然被他认出来了?萧榕低头。
叶昔早见二人似乎有话要说,知道自己不该听,便装作无事地离开了。孟庭柯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之后,才慢慢地收回视线,起步走到一个旁人不易察觉的角落里,萧榕顿了顿,也跟了过去。
孟庭柯一停下步子,萧榕便下跪行礼,“罪臣参见皇上。”
孟庭柯转身相扶,“你没有错,不必自称罪臣。告诉朕,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朕来的?”
“回皇上,从您跟着烟儿回府那日,我便已有所察觉。”
孟庭柯点头,不再多问,“萧老将军的事情朕已经查明,虽然现在还无法公布于众,但是你相信朕,不出三年,朕定会还萧老将军一个清白!”
萧榕点头,“臣明白。对了皇上,家父临终前,曾有一样东西要我交给您。”
“哦?”孟庭柯挑眉。
☆、45第四十四章 洞房
好不容易打发了一群来讨赏钱的下人;叶昔迟终于缓缓推开房门。
正对着房门的桌子上,两支大红烛正细细地燃烧,耀眼的光芒在门被打开的瞬间轻舞跳跃,化出层层幻影。
叶昔迟看了一眼正笔直地端坐在床沿边的新娘,又一一扫过桌面上的点心,眼角含笑;轻声开口,“饿了?”
娘说过;在盖头被揭下来之前是不能说话的!沈凝烟谨记着娘亲的教诲,捂着仍旧空空的肚子;在叶昔迟看不到的地方,无声地咽了口口水。
还是好饿啊……
房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沈凝烟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可等了许久,都听不到叶昔迟的声音。
他在做什么?
好奇之下,沈凝烟慢慢地伸出手,想要一看究竟。却不料还没碰到盖头,手腕被人一拽,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凌空抱了起来!
“呀……”沈凝烟低呼,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对方的脖子。
轻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沈凝烟不能说话,便隔着盖头一口往他的脖子上咬了去,力气不小,离开的时候,刚才被咬过的地方立刻印上了一道青紫的痕迹。
不顾叶昔迟的抽气声,沈凝烟满意地透过旁边的缝隙看着自己的杰作。
“好啊你,居然敢咬我,真是不要命了!”叶昔迟微怒,惩罚性地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后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沈凝烟被他抱坐在膝盖上,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酒香,心不知不觉中也有些醉了。等了许久都不见叶昔迟揭她的盖头,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又指指盖头。
现在知道求他了?这几日沈凝烟学的规矩也有人教过叶昔迟,所以叶昔迟知道在盖头还没揭下来之前她是不可以说话的。
他有心逗她,修长的指尖在盖头边缘挑了几下,又收了回去。
沈凝烟气呼呼地捶他,双手立刻被一个大掌禁锢在了背后。失去了支撑的沈凝烟只得靠着他,不听话的脑袋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惹得叶昔迟一阵心痒难耐。
叶昔迟侧头,隔着大红盖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沿着鼻翼又一路往下,最后贴在了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两人的唇瓣间贴了一层东西,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让沈凝烟无意识地低喘起来,喉间涌出几丝暧昧的音调。
大约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沈凝烟的身子轻颤起来。由于双手被束缚着,叶昔迟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引起阵阵颤栗。感觉到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沈凝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却被挡在身后的手臂抵住。
手指沿着她的颈间向下轻抚,衣领被扯开了一点,随后在锁骨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此时的感官亦变得愈发地清晰明了。就在沈凝烟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之时,一个促黠的声音在耳边低喃,“才这样就受不住了,待会儿可怎么办才好?”
沈凝烟一惊,他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一点,沈凝烟习惯性地往声音的方向瞪去,却除了一片火红,以及火红后隐约的轮廓,什么也看不到。
盖头忽然被掀开,但也只有一半。
叶昔迟将掀了一半的盖头一角向上盖在了她的头上,只露出了她下半张脸。空气忽然变得新鲜了很多,沈凝烟大口了吸了两口气,然后就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
叶昔迟夹了一筷子没有骨头的鱼肉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沈凝烟听话得张开嘴,嚼了两口,将鱼肉咽下之后,开始使劲地摇头,作势要将盖头给甩下来。哼,既然他不给揭,那她就自己来!
可才甩了两下,头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又点她穴?沈凝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顾不上娘交代的话,大声道:“叶昔迟,你想干什么?”
不得不说,这问题问得十分好笑。叶昔迟靠近她,笑得一脸得意,“洞房花烛夜之夜,娘子以为我要做什么呢?”
“你……”沈凝烟一噎,这声娘子……呃,其实她挺受用的。
叶昔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现在一定气得脸红红的,十分可爱。于是不紧不慢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趁着我没来就已经揭过盖头了。我刚才见到孟庭柯站在院子里,说,你是不是出去见过他了?”
“……没有……”沈凝烟不想承认,可明显已经底气不足。
那晚他问她是不是喜欢孟庭柯的时候,虽然故意忽略了他眼底的伤痛之色,但并不代表她没有看到。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明明知道他一直都很介意当日孟庭柯和她一起离开,还陪了她两个月之久,她却在他们成亲的今晚还出去见了孟庭柯。若是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要自己了呢?
沈凝烟心下一凛,却听叶昔迟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又往她的唇边夹了一筷子东西,“你不是饿了吗,来多吃点。”
沈凝烟慢吞吞地咽下,“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盖头揭了?看不到好不习惯……”
“不行。”叶昔迟斩钉截铁地回答,“谁让你刚才偷偷拿掉的!这就算是给你的惩罚!”
不揭就不揭,反正她自己揭过一次了,也不在乎有第二次!沈凝烟嘟了嘟嘴,“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手被反绑在身后好难受啊……
“不行。”
没想到叶昔迟还是给了她这两个字,沈凝烟气得差点跺脚,“凭什么?”
叶昔迟轻轻一笑,“我喜欢。”
我喜欢……
他的理由居然是“我喜欢!”
沈凝烟气得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个十圈八圈滚,在叶昔迟筷子伸过来的时候,她轻哼一声。
哼!才不吃坏人给的东西呢!
叶昔迟一直都很喜欢看着她闹小孩子脾气,从前还没得知自己心意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是想着法儿逗她,现在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娘子,他还是很喜欢,每次只要看到她气得快炸毛的模样,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
唔,现在想想,自己会喜欢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在这方面,除了她以外,他就再也没有逗过其他的女子。
叶昔迟揽过她的腰,让她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前,在她耳边轻声道:“烟儿,我们喝交杯酒,好不好?”
沈凝烟不屑,“动不了,不喝!”话音一落,双手已经恢复自如,沈凝烟动了动脖子,很好,可以动了。
她一把推开叶昔迟,刚想站起来离开他,却未料叶昔迟早已先她一步,脚下一个用力,沈凝烟还没站稳就又被绊倒,身子直接朝他坠去。
大红盖头在挣扎中划过到了地上,叶昔迟顺势抱紧了她,轻笑道:“我们连交杯酒都没喝呢,没想到娘子已经那么急着投怀送抱了。”
沈凝烟脸一红,此刻能感觉到的地方似乎都在火辣辣地烧着。
待她重新在他的膝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叶昔迟已将两个酒杯斟满,递了一杯给她,又自己拿着一杯,眉目含笑地望着她。
沈凝烟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主动,抿了抿唇,慢慢地抬起手。宽大的喜服袖口就在此刻滑落,露出了一大截洁白如婴儿般的玉臂。
一杯酒下肚,喉口如同火灼,胃里也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似有什么呼之欲出。
还没来得及将杯子放下,玉臂忽然被人轻盈握住,搭在了那人的肩上,身子同时一轻,很快就被放倒在了几步之外的榻上。
只见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就在叶昔迟倾身覆上她的时候,沈凝烟猛得想起了什么,“叶……唔……”
才发出了一个字,唇已被人牢牢地堵上。他压在她的身上,将浑身的重量都给她承受,沈凝烟整个人都仿佛陷进了柔软的棉被中。
随着吻渐渐加深,他的一双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她的双手因挣扎而被他牢牢固定在头顶,胸口却因为这个动作愈发地起伏,不断的喘息,就如同不断地在向他发出邀请。
“嘶啦”一声,叶昔迟的唇舌依旧在和她的抵死缠绵,可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半分,只一用力,便将她的外衣撕了个粉碎。
破裂的红布被甩出了帐外,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只着了一件中衣的沈凝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小腹上立刻传来一阵隐隐的痛楚。
“叶……昔迟……”沈凝烟被他吻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也会霸道至此。他含着她的唇,看似轻吻,可实际上却是将她的整个唇瓣含在口中,如同一只饿极了的猛兽,反复撕咬。
叶昔迟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在沈凝烟觉得就快要窒息的时候,呵了一口气给她,紧接着,便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吻。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狂暴的海浪上起伏,沉不下去,也解脱不了。
正在此时,叶昔迟忽然低叹一声,放过了她已略显红肿的唇瓣。似乎不满足地,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刚刚才被自己侵犯过的地方。
沈凝烟抓住他的衣襟,忙不迭道:“叶昔迟,我……”
他又一次堵住了她遇脱口而出的话,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吻着她。
良久,他终于喘息着放开她,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