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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等红线答应,便出去了。他出了道观,通灵听觉释放出去,一直向树林深处走,没过多久,便猎了一只獐子,一只野兔回来。回去的路上,顺便找了些调味物品。
獐子给老虎吃了,野兔带回去,在通元观的井水边洗剥干净。
通元观井口的位置在正殿附近,正殿的那群人兀自在井边做饭,忙个不停。许莫直接过去杀兔,别人看他身边跟着一只老虎,心存忌惮,谁也不敢多问。
杀完野兔,便带回偏殿烤着吃。三人围坐下来,烤肉的香味很快便散发出去,整个通元观到处都是异香。那车夫闻到香味,口水流的老长。
许莫撕了一条兔腿给他,那车夫接了,便坐到一边去吃,刚咬了一口,便情不自禁的赞叹:“小人活了四十多岁,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肉食,这次托公子洪福,回去之后,可以向乡人炫耀了。”
许莫和两女分吃其它肉食。连红线都忍不住赞叹起来,“真好吃,许大叔,早知你烤的肉这么好吃,咱们真不该到酒楼去吃饭的。啧啧!这么好吃的肉食,连我们天山玉台都吃不上。”小嘴里塞满了肉,说话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独柳贞贞不以为然,心想:饭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个橱子。唉!他就是不务正业,一个大男人,好Hǎode去学什么做饭?要是肯听我的话,好好读几年书,中个试出来,不比什么都强?他以前没怎么读过书,那有什么打紧?只要他一心向学,我来教他几年,就算中不了状元,一个进士有什么难的?但……但他怎么肯听我的话?
胸中柔肠百转,一肚子都是愁绪。望了许莫一眼,又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算真的中了,又怎能自己做官?但看他这个样子,就算把官让给他做,他能做得来么?
许莫自不知她心里怎么想。
这时,刚才见到的那个管家突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远远的打了一躬,“各位。有礼了。”
许莫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事?”
那管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看了一眼架子上的烤兔肉,“家主人闻到香味,特意让我过来问问,你们的烤兔肉卖不卖?如果卖的话。他愿意高价购买。”
“不卖。”许莫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了。
那管家一脸犹豫之色。想要再说些什么,见许莫拒绝的坚定,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依他所在府上的权势。本不会对一个普通人这么客气,但见许莫骑虎而行,大非寻常,便不敢轻易得罪。
柳贞贞询问道:“府上是哪一位?”
那管家道:“家主人是高尚书的大公子?”
柳贞贞一惊,急忙询问:“可是户部的高尚书?”
那管家面有得色,“正是。”
柳贞贞又道:“据说今年恩科,高尚书乃是主考官,是也不是?”
那管家满面得意之色,朝北拱了拱手,又道:“那是今上洪恩,天子慧。”这话显然是认了。
柳贞贞面现喜色,向许莫急打眼色。许莫只感到莫名其妙,坐在地上没动。柳贞贞急了,亲手拿起许莫的刀子,从兔肉上割了一大块下来,奉给那位高府管家,接着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大管家在高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说通明县杏花村许莫多多拜上高尚书。”
那管家听了这话,神色便变的倨傲起来,接过兔肉,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是进京赶考的么?”他本带了银子来买,这时也不掏出来了。
柳贞贞道:“是小女子的相公。”
那管家接着问了一句,“你相公叫许莫,是哪一个?”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只盯着许莫瞧,似乎在等他说话。许莫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管家顿觉无趣,说了一句‘Zhīdào了’,转身走了。
柳贞贞回了过来,对许莫抱怨道:“你怎么这样?”
许莫奇道:“什么这样?”
柳贞贞道:“刚才那人是高府的管家,今年恩科,高尚书是主考官。你至少要和人打声招呼,像刚才那样,成什么样子?”
许莫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是你去考试,不是我去考试,我跟他有什么招呼好打?”
“你……”柳贞贞一脸气恼之色,只说了一个字,便不说了,低下头去,伸手不停的抹眼泪。
心想:他完全不明白我一番苦心,连招呼都不Zhīdào跟人打一个,让他做官,他做得来么?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对做官也不是很上心。
红线满腹疑惑,等那高府管家去后,终于忍不住对柳贞贞道:“贞贞姐姐,你给他兔肉做什么?”
“刚才这人是高尚书府的管家,高尚书是今科主考官,便是座师,提前攀上一些交情,总是Hǎode。”
柳贞贞耐心解释了一遍,红线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看她的神色,多半没有听懂。柳贞贞见此,越发感觉孤寂,鲜美的兔肉吃在嘴里,也觉得没了味道。
等到吃完饭,他们从马车里将垫子拿出来,铺在地下,躺在上面睡觉。柳贞贞和红线睡在一起,许莫睡在她们不远处另一张垫子上,车夫独自到角落里睡了。
柳贞贞想着心事,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转过身去,借着窗外月色,正好看到许莫的侧脸。
“喂!喂!”柳贞贞低声叫了两次。
许莫醒觉过来,看了她一眼,疑惑的道:“什么事?”
柳贞贞想了一想,肃容道:“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你好好回答我。”
许莫道:“你说。”
柳贞贞又犹豫了一会,这才道:“如果有人给你个官做,你会去做吗?”
许莫笑道:“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人给我官做?”
柳贞贞急道:“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让你做官,你会做吗?”
许莫想也不想,便回应道:“不会。”他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只是想要看看有什么新奇的事物,哪有心思做官?
“你……你……”柳贞贞气急,指着他说了两个字,全身颤抖,后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转过身去,蜷起身来,侧身朝里躺着,低声哭泣。心里凄苦,心想:他若不肯做官,就算我中了状元,有什么用?
许莫皱起眉头,不悦的道:“怎么又哭了?”
柳贞贞没好气的反驳了一句,“你管我去死呢?”
许莫只当她大小姐脾气再次发作,淡淡一笑,便不管她了。
柳贞贞见此,哭的更加伤心起来。
红线被哭声吵醒,向柳贞贞望了一眼,奇道:“贞贞姐,你哭什么呢?”
柳贞贞抹了抹眼泪,道:“我没事。”
红线见她哭泣的次数多了,早习惯了,听她这么说,‘哦’了一声,也便不以为意。
“睡吧。”许莫说了一句。
“啊!”
正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便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子口音大呼道:“快来人啊,来人啊,大公子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地底仙境
“有人不见了,是高府的大公子。”柳贞贞从垫子上坐了起来。
许莫淡然道:“和咱们无关,不要多管闲事。”
红线插话道:“许大叔,会不会是那回事出现了?几十年前,广陵道人和他的徒弟也是突然失踪。”
“一定是。”柳贞贞闻言恐惧起来,提高声音,“车夫,车夫。”
那车夫睡眼惺忪的,在角落里问了一句,“姑娘,什么事?”
“有人失踪了,是不是又要发生当年广陵道人的旧事?”柳贞贞追问道。
“有人失踪了?”那车夫似也吃了一惊,“多少年来,从没听说过这种事。谁失踪了?真的失踪了么?”
“是高府的大公子,有人说他不见了。”红线补充了一句。
那车夫笑了笑,“姑娘别担心,也许只是出去解手。”
许莫用心感应了一下,第六感的精神意识释放出去,没有察觉丝毫危险的气息。他这第六感有个弱点,必须在危险将要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能提前有所感应。
这时,突听得院子里传来喧哗声,有人大声吩咐,“你们各处找找,看大公子有没有去什么地方?”依稀是那管家的声音。
一人接话道:“周管家,偏殿里也有客人,要不先去问问他们?”
这话说的当然是许莫他们。只听得那周管家道:“孙三,李四。你们过去问问。”接着又提高声音,“其他人到各处找找。”
几十个人轰然应了,便到各处搜寻。两个脚步声向偏殿走来,在门前站定,其中一人手里提着灯笼,另一人伸手在门上敲了敲,接着问道:“各位有看到我们大公子么?”
柳贞贞道:“没有见到,你们大公子不见多久了,要不要我们帮忙找找?”
提灯笼的那人提高灯笼,向偏殿里各处照了照。照遍各个角落。也没见藏得有人。另一人回了一句,“多谢好意,不用了。”
两人一起退了出去。那周管家追了过来,在半路碰上。问了一句。“他们怎么说?有见到大公子么?”
其中一人回到:“他们说没有。偏殿里照过了,也没见到大公子。”
那周管家吩咐:“再到别处找找。”三人一起到别处搜寻。
许莫站起身来,拉着自己身下垫子。向柳贞贞和红线靠近了些,重新躺下。他第六感的精神意念,在危险将要到来的时候,能够提前自生感应。如果危险降临在自己身上,倒也不怕,降临在二女身上,倒是有些麻烦。因此离的近些,也方便保护。接着说了一句,“不关咱们的事,睡吧。”
嘴里这么说,却不敢当真睡下。微闭双眼,通灵听觉释放出去,倾听着整个的动静。可惜这通元观除了高府下人的说话声,脚步声之外,再没有其它任何异常动静。
红线坐了起来,隔着柳贞贞,向许莫望了一眼,“许大叔,你真的睡了?”
柳贞贞还在垫子上坐着,瞥了许莫一眼,不悦的道:“这也能睡得着?”
红线劝解道:“贞贞姐,你别怪他。”接着又对许莫道:“许大叔,我觉得咱们应该到各处看看。”
许莫挥了挥手,“不用。”在他的通灵听觉作用之下,是否出去看,结果都差不多。
那车夫又道:“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那位高大公子,说不定就是自己走出去了。”
这时,突听得院子里再次有人大叫:“快来人啊,来人啊,十四姨娘,十四姨娘也不见了。”
脚步声乱作,几十人同时向声音发出跑去。柳贞贞坐不住了,大声道:“咱们过去看看。”
红线也道:“许大叔,咱们一起去。”
“好吧。”许莫见此情景,只得从垫子上起来,和二女一起,向院子里走去。出了偏殿,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直向正殿走。
那正殿大门处,早有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在说话。只听那高府管家大声问道:“十六姨娘,十四姨娘怎么不见的?”
那年轻女子满脸骇然之色,伸手指着大殿的一角,颤抖着声音道:“刚才我和十四姨娘找过其它地方,突然想起大公子Kěnéng回来了,便向正殿处走。将到正殿时,十四姨娘说:‘十六妹,咱们走快一些’,说着加快了脚步,因此她在前面,我在后面。她……她……十四姨娘走过那个角落……”
说着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显然对那个角落恐惧之极,接着又道:“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十四姨娘已经不见了。”
周管家不敢置信的道:“十六姨娘,你是说十四姨娘是在那个角落里不见的?”
十六姨娘凝重的点了点头。所有人一起望向那个角落,周管家壮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他被十六姨娘的话惊到了,不敢靠的太近,在几步外便站定了,对着角落左看右看,看不出丝毫异样,便道:“这……没有什么啊。”说着转过身去,疑惑的望着十六姨娘。
十六姨娘脸色苍白,恐惧感依然未去,似乎丝毫也没留意到周管家在怀疑自己。
“来顺,来顺。”又有一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大声道:“来顺,你到哪儿去了?来顺也不见了,管家,周管家,来顺也不见了。”
周管家喝斥一声,“来福,小声点,我听到了,来顺哪儿去了?”口里喝斥,丝毫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也变的无比难看起来。
那来福恐惧的道:“我不Zhīdào,刚才他还在我身边呢,突然……突然就不见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被惊到了,一些女眷恐惧之下,忍不住大声尖叫。
“许大叔,好古怪。”红线低声说了一句,悄悄的摸出短剑。
柳贞贞不自觉的向许莫靠近了些,“这是广陵道人的旧事。”
许莫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才危险发生的时候,他听觉、嗅觉、第六感全都释放了出去,就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动静。
那周管家道:“大家别慌,咱们聚在一起。”
正说着。那大殿突然动了起来。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变成了活的物体,向他们挤压过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那周管家大叫一声。
“是妖怪,快逃。”不Zhīdào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