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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补了一句,“说来听听。”
涂山氏继续道:“今年八月十五日,万法云集京师,共议长生之道。这次大会,并不限种族来历,只要有长生之术,都可以参与。所以我想,咱们幻狐一族,或许也该派人参与。若是在长生之道上有所创见,必能得新皇看重。到了那时,再提出这个Wèntí,还不是迎刃而解?”
好多人都是双眼一亮。那彩蝶姑娘犹豫的道:“办法倒是好办法,但咱们哪来的长生术?”
涂山氏笑着道:“彩蝶姑娘不Zhīdào定生池么?”
那中年男子吃了一惊,大声道:“定生池?你是指传说中的不老泉?咱们幻狐一族的幻狐志上记载的那个?”
涂山氏点了点头,接着道:“不老泉名为不老泉,是不是真的能够让人不老,就不好说了,毕竟谁也没有亲口尝过。”
那彩蝶姑娘显然没有听说过定生池,疑惑的问道:“涂山氏,你说的定生池在哪儿?跟不老泉又有什么关系?”
涂山氏道:“定生池是传说中的一个地方,因为发源于一口泉,这泉的泉水能让人长生不老,所以又叫不老泉。”
彩蝶姑娘道:“既是传说中的地方,又到哪里找去?”
涂山氏叹息道:“用心去找,说不定是能找到的,怕只怕什么都不做。”接着一脸肃然,慷慨激昂的道:“况且就算找不到不老泉,以咱们幻狐一族当前的命运来看,也应该有人混进,面见新皇,将咱们一族的难处说出来。”
“哼!”翠人氏冷笑一声:“说的好听,谁混进去?你敢混进去么?这些话一说,立即就被当做捣乱的处死了。”
涂山氏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如果没人敢去的话,我去一趟,也是不妨的。老夫年过五十,行将就木,就算不被处死,也没有多少年好活了,为我幻狐一族命运而死,死而无憾。”声音平淡,语气却极坚定。
许莫听的暗暗点头,心想:他们虽然是异类,说话做事,都和人一般无异。到了万法大会,见了皇帝,我倒是可以帮他们说几句话。
那中年男子挥了挥手,“现在就说送死,未免太不吉利,依我看,咱们应该先找一找定生池再说。”
翠人氏冷冷的道:“异想天开,派谁去找?”
那中年男子笑道:“本人可以走一趟。”
翠人氏不屑的道:“勇气可嘉,愚不可及,你Zhīdào定生池在哪儿?”
那中年男子不由一愣,那定生池的所在,他还真不Zhīdào。下意识的向涂山氏望去。
涂山氏笑道:“定生池的具体位置,幻狐志上并无记载。不过我倒是从写下幻狐志的那位狐族前辈的生平上,推测出一些蛛丝马迹。”
“哦!”那中年男子精神一振,催促道:“你快说。”
涂山氏微微一笑,“莫急,听我细细说来。”顿了一顿,接着便道:“幻狐志记载的是咱们幻狐一族的大事以及天下形胜、山川地理。写下这本书的前辈名为首丘子,生于两百年前。而幻狐志的成书时间,大约是大正三年到大正十七年。”
“关于定生池的记载,是在幻狐志的下篇接近末尾,这幻狐志共分上中下三篇,每一卷的内容多寡都差不多。因而我据此推测,这关于定生池的记载出现的时间,大约是在大正十二年之后。大正十二年,根据首丘子前辈的生平来算,那一年他五十八岁。”
“另一部异人志上关于这位前辈的生平,说他五十五岁之后,就一直隐居在莽荡山之中,因而我据此推测,这定生池的位置,多半就在莽荡山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狐成亲(下)
那中年男子一拍大腿,“原来是在莽荡山,Zhīdào地方,那就好找的多了。”
翠人氏嗤的一声冷笑,满面不屑的道:“莽荡山绵延数万里,毒蛇猛兽无数,你到哪里找去?”
那中年男子毫不在意的笑道:“诚心去找,总有一天可以找到的。”
翠人氏嘲讽道:“只怕找的你头发胡子都白了,也走不完莽荡山。”
那中年男子神色略显尴尬。涂山氏笑着道:“但尽人事,各凭天命,就算找不到,也比不找强。”
那中年男子显然是个急性子,闻言点了点头,称赞道:“是极,婚礼结束之后,我便带着几个从人,前往莽荡山。”
翠人氏哼了一声,撇了撇嘴,看他神色,显然十分的不以为然,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涂山氏笑着道:“你去莽荡山,我便前往京城。”
那彩蝶姑娘突然接了句话,“涂山氏,我和你一起去。”
涂山氏奇道:“怎么?彩蝶姑娘也Yǒushì要往京师么?”
彩蝶姑娘摇了摇头,“到莽荡山寻找定生池,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前往京师进谏皇帝,倒是可以尽一份力。”
涂山氏‘哦’了一声,询问道:“彩蝶姑娘有何良策?”
彩蝶姑娘笑道:“良策是没有的,到了地方,再慢慢想办法就是了,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有人帮衬着。做起事来也容易。”
涂山氏笑道:“如此就多谢彩蝶姑娘了。”
彩蝶姑娘笑道:“不用谢我,这是阖族的大事,身为幻狐一族的一员,为族人尽力,乃是理所当然。难道你涂山氏做得,我彩蝶便做不得?”
涂山氏拈须微笑。众人闲聊起来,说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许莫坐了片刻,忍不住问了一句,“新人什么时候出来?”
涂山氏向他望了一眼,“阁下看着眼生。是外地来的么?”
许莫点了点头。
涂山氏接着道:“阁下一表人才。气宇非凡。我幻狐一族竟有如此人物,以前居然没有听说过,实是在下孤陋寡闻。敢问如何称呼?”
许莫笑道:“在下莫公子。”
那涂山氏笑道:“原来是莫公子,在下涂山氏。这一位……”说着又为许莫介绍室中的人物。那中年男子名叫车行子。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男子,一个叫做有来氏。有个叫做波浪子。
说到翠人氏时,那翠人氏神情傲慢,淡淡的望了许莫一眼,便转过脸去,显是不想和他结识。许莫也不理他。
许莫再次问了一句,“新人什么时候出来?”
到了这时,他也看出来了,幻狐一族,至少在眼下的这些人当中,并无能人。他已拿定了主意,等见到荆娘子,立即救了她走人,料想凭着现场这几个人,谁也抵挡不住。
涂山氏面带微笑,看向彩蝶,“彩蝶姑娘是霸陵公子的表妹,或许Zhīdào一些。”
彩蝶姑娘点了点头:“新人去了我姨母家,会从那边迎娶过来。”
涂山氏笑道:“闻说这新人是个人,一个人居然肯嫁到咱们幻狐一族来,也算是一桩异事了。对了,这新人的家人呢?也会参与么?”
彩蝶姑娘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这才道:“各位都不是外人,说说也不妨,这个新人,其实是我表哥抢过来的。”
除了许莫之外,在座各人全都吃了一惊,就连翠人氏也不例外。那中年男子车行子道:“抢人?除了霸陵公子之外,只怕谁也没有这份豪气。”
彩蝶姑娘不等别人询问,便接着道:“事情源于十几天之前,我表哥化装了到街上去买东西,一不小心就遇到了她。这新娘子也不是多么美貌,还是个有夫之妇……”
说到这儿,那中年男子突然插了句嘴,神色更加惊讶的道:“什么?新娘子是个有夫之妇?”
其他人也都神色讶异,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彩蝶姑娘点了点头,继续道:“以前多少人家的美貌姑娘要和表哥提亲,便连我……连我……”说到这儿,脸上突然一红,含糊了过去,“我表哥都没答应,不知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那一面之后,自他回来,像是着了魔一样,朝思暮想,为她茶饭不思。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甚至生了一场大病。”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我舅舅舅母都去世了,现在这个家里,是我表哥当家,没有他可不行。众家人一合计,便决定瞒着表哥,将新娘子掳过来。”
说到这儿,突然蹙起眉头,“据管家说,掳人的时候,中间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以至于他们原先的安排都没用上。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连管家自己都说不清楚,因此我也不Zhīdào。”
涂山氏追问道:“这次亲事,那新娘子可愿意么?”他只盼幻狐一族能够融入人类社会,抢一个普通女子,其实算不得什么。只是在这种节骨眼上,很容易被人当做把柄,以此攻歼,化小为大。
彩蝶姑娘道:“Wèntí就在这里呢。新娘子一抢回来,我表哥欢喜的就要疯了,病也立时好了大半。从床上起来,立即就要去见新娘子。那新娘子寻死觅活,本来不愿,这一面之后,不知怎么,就突然同意了。”
许莫听到这儿,心里不禁一震:荆娘子同意了?这……如果是你情我愿,我又何必多事?但她是真的同意了么?也许是虚与委蛇也不一定。
车行子笑道:“一定是霸陵公子和她说了什么。”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彩蝶姑娘道:“但就是猜不透我表哥说了什么。为什么那新娘子本来不愿,一番话之后,就愿意了呢?”
有来氏笑着说了一句,“也许是新娘子见到霸陵公子的人品才貌,突然折服了呢。”
彩蝶姑娘摇了摇头,当时还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却不愿意说出来了。这有来氏猜测是新娘子见到霸陵公子才貌之后,突然折服,她却Zhīdào绝对不是这么回事。
霸陵公子和新娘子说话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说了什么。谁也不Zhīdào。但彩蝶姑娘当时在房门外面,却隐隐听到了自己表哥的哭声。
车行子道:“这么说来,这次婚礼,新娘子那边。没有人来了?”
彩蝶姑娘点头道:“Shìde。所以我姨母家暂充新娘子家。从那边迎娶过来。”
车行子点了点头,接下来众人便只捡些闲话来说。许莫参不进话去,听了一会。道了声失陪,便从房间里出来。
他进了院子,刚走了几步,绿萝不知从哪儿摸了过来,站在一扇画屏后面向他招手,“许大叔,许大叔,这边来。”
许莫听她叫自己许大叔,心里一震,向四周望了一眼,幸喜无人,忙走上前去,询问道:“什么事?”
绿萝笑着道:“许大叔,怎么老不出来?我一直想进去找你,屋子里那么人,又不好意思进去。”
许莫奇道:“你找我Yǒushì?”
绿萝却不回答,笑着道:“许大叔,这次你可出名了,好多人都在谈论你呢。”
许莫道:“是那一百两银子惹的祸,上次给你,你推说不要。”
绿萝吐了吐舌头,“你们人类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我一个小丫头,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银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许莫淡淡一笑,再次追问:“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绿萝这才想起自己来意,“爹爹认识了一个行商,打算将青杏姐姐许配给他儿子呢。那行商的儿子见了我表姐,已经答应了。”
许莫笑道:“这是好事啊,你特意跑过来告诉我,是想让我跟你一起开心?”
“不是啊。”绿萝急了,“我表姐不愿意。”
许莫笑道:“她为什么不愿意,那行商的儿子长的很丑?”
“不是,也不算丑。”绿萝回了一句。
许莫奇道:“那她为什么不愿意?”
绿萝只感到心里乱糟糟的,也不Zhīdào该怎么说,回了一句,“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许莫笑道:“既然不愿意,那就跟你爹爹说啊,让他不要同意就是了,告诉我有什么用?”
绿萝焦急的道:“我爹爹已经准备答应了啊,许大叔,你快去劝劝他。”
许莫却不愿管别人家事,笑着道:“跟你表姐说,她若不愿意,就直接说出来,料想你爹爹也不会勉强她。”
绿萝一个劲的摇头,连连道:“不行的,我表姐那么怕我爹爹,纵然有话,也不敢说出来的。”
许莫笑道:“不敢说,就安心的嫁人吧。行商的儿子,也Bùcuò了。”
“你……你怎么这样?”绿萝神色甚是失望,似乎生气了,眼圈一红,背转身子,“我不理你了。”
许莫见她小女孩闹情绪,笑了一笑,便走开了。
“喂!喂!”绿萝见他走开,反而急了,叫着追了上来,“许大叔,你到哪里去?”
许莫道:“四处转转,认仔细了,我是莫公子,不要叫我许大叔。”
“莫公子就莫公子。”绿萝撅着嘴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问:“那我表姐的婚事,你管不管?”
许莫心里好一阵烦乱,闲事管得多了,就有这么个Wèntí,惹出无数麻烦,结果什么事情都找上自己。就连这小丫头表姐的婚事,也想让自己插一脚。
当下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绿萝不死心,追着他不放。
许莫出了院子,便进入大院,大院里的人可就多了,也热闹的多。整个院子里摆了几十张桌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