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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贞贞点头道:“有这个打算,贾馆主,我这金创药好用得很,如果受了外伤,敷上之后,立时便能止血,一天之后,便能痊愈,而且不留疤痕。”
那壮汉贾馆主道:“说的倒是挺神奇的,姑娘,你这药物多少两银子?”
柳贞贞道:“不贵,一两银子一枚。”
这话一说,武馆中众人全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贾馆主大声反问道:“一两银子还不贵?”
柳贞贞吓了一跳,心里也有些没底,忙改口道:“一两不行,那就五钱好了。”
“就一钱也不行。”贾馆主大声道:“我是武师,金创药自己就会配,一副药下来,连一钱都不到。”
柳贞贞道:“但是你那药物,怎么能有我的这么好。”
“哈哈!”那贾馆主大声笑道:“姑娘,你看我们都是些什么人?”
柳贞贞不解其意,向他身上打量了几眼,猜测似的道:“武人。”
那贾馆主笑了一笑,接着又问:“你看我们像是有钱人么?”说着向院子里的众武师一指,“跟我练武的这些,全都是贫穷人家的子弟,学个三拳两脚,就为了给有钱人做个看家护院,本身都没有什么钱。就算偶尔受了伤,简单包扎一下,也尽够了。谁舍得用你一两银子一枚的药物?再说了,又有谁用得起?”
柳贞贞继续道:“我这药物,药效很Hǎode。”
贾馆主笑道:“姑娘,你走错地方了,或许应该去镖局或者兵营里看看。只是镖局,他们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也未必能舍得买你这么贵的药物。”
柳贞贞还要再说,那贾馆主挥了挥手,将她赶了出去。
柳贞贞无奈,带着红线出了武馆。红线见她药物没卖出去,情绪有些低落,拉住她的手,小声问:“贞贞姐,还要卖么?”
柳贞贞咬了咬下唇,“到别处看看,找个镖局去。”
随后又找个路人问了一下,问到一个镇远镖局,乘车过去,进了镖局一说。那镖局果然像贾馆主说的一样,轻易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柳贞贞进去说过,结果和武馆一样,没有卖出药物,便被赶了出来。
两人从镖局里出来,情绪都有些低落。红线小声提议道:“贞贞姐,卖不出去也不要紧的,咱们回去找许大叔要吧。你和他成过亲的,难道他还能不给你不成?”
柳贞贞咬着贝齿,低头想了片刻,最后轻轻摇头,“我才不向他要呢,要的多了,他就瞧不起我了。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咱们再到别处问问。”
红线问:“到哪儿去?”
柳贞贞想了一想,“不如去兵营问问?”紧接着却又皱起眉来,犹豫道:“只是兵营禁止外人进入,尤其禁止女人进入,咱们两个姑娘,能进的去么?”一时好不为难。
正在这时,突听得有人叫道:“两位姑娘,请等一等,请等一等。”
柳贞贞回头望去,见是在锦云武馆见到的那个小九,奇道:“你有什么事?”
那小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两位姑娘,可找到你们了,咱们借一步说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售药
“你做什么?”柳贞贞听他这么说,突然变的警惕起来。
那小九笑道:“是关于金创药的,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柳贞贞警惕之心未消,这人在锦云武馆,八成是馆主的徒弟,自己的药物,锦云武馆的人都买不起。他却在自己走后,跑出来寻找自己,焉知是安的什么心,当下道:“就在这儿说好了。”
小九摇了摇头,只好道:“姑娘,你说的你的金创药使用之后,不留疤痕,是真的么?”
此事柳贞贞也不敢肯定,但当初许莫传授药方,就是这么和别人说的,便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小九闻言想了一想,突然手掌一翻,摸了一把匕首出来。
柳贞贞吓了一跳,向后急退几步,喝斥道:“你做什么?”
红线跟着拔出短剑,大声道:“喂!你要做什么,我可不客气了。”
那小九看到这个架势,勉强一笑,连忙解释道:“两位姑娘,不用紧张,我只是试试药物而已。”说着挽起袖子,在自己手臂上轻轻划了一道伤口,鲜血很快溢了出来。接着道:“姑娘,药物拿来,我试一试。”
柳贞贞这才Zhīdào他的意思,嘟囔了一声,面现不忍之色,“试药而已,何必要伤残自己?”说是这么说,还是取了一枚金创药出来,递了过去,“快涂上吧。”
那小九掷下匕首,接过金创药。捏碎了向伤口上撒去,那金创药当真神效,洒下之后,遇到血液,立时凝结,很快就将伤口黏住,止住了血。随后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传来,小九呻吟了一声,那伤口居然已经开始结痂了。
自第六感的精神意识能够感应他人的之后,许莫的医术是越来越神奇了。
那小九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轻微瘙痒感。神色惊异。忍不住说了一句,“当真神奇。”说着另一只手伸出来,拭去了手臂上一些药末,向伤口看去。那伤口竟在以肉眼可见的Sùdù恢复。
“好药!”那小九忍不住大赞一声。
红线神情得意。笑着道:“当然是好药。这是我许大叔传授的药方,怎么Kěnéng差了。”
那小九自不知‘许大叔’是谁,转向柳贞贞。接着问道:“姑娘,咱们说说这个药物。你这金创药,打算以什么价格出售?”
柳贞贞趁机道:“我这药物好用得很,刚才你也试过了,每枚药丸要价是一两银子。”
那小九道:“太贵了,如果一两银子一枚,在下真的买不起。记得在锦云武馆,姑娘还将价格降到五钱一枚。”
柳贞贞闻言脸上一红,改口道:“既然如此,也算你五钱一枚好了。”
那小九这才点头,“姑娘,你拿二十枚给我。”
柳贞贞向红线望了一眼,神情喜悦,接着从身上取出二十枚金创药,递给那小九,又道:“喂!钱呢?”
那小九便从怀里几块碎银子,加起来差不多有十两重,“这是十两银子。姑娘,请收好了。”
柳贞贞验了一下,不见有假,这才收了起来。她自制的药物卖了出去,第一次挣到了钱,心里实是说不出的开心,当下又取了一枚药丸,递给小九,“你买的多,这个算是送给你的。”
那小九忙伸手接了,笑着道:“多谢姑娘。”说着弯腰捡起自己匕首,道了声再会,转身匆匆走了。
红线望着他的背影,说道:“这家伙不像个好人,来买金创药,不Zhīdào想做什么。”
柳贞贞笑道:“管他要做什么呢,反正我的药物卖出去了。你别说,有了那家伙的药物,钱当真好挣,红线妹妹,咱们再找下一家去。”
红线听她称许莫‘那家伙’,笑着道:“贞贞姐,你背地里说许大叔的坏话,我告诉他去。”
柳贞贞瞪大了双眼,诧异道:“我哪里说他坏话了?”
红线道:“刚才不就是么?你说许大叔‘那家伙’,我回去跟他说。”
柳贞贞笑道:“这就是说他坏话啊?我当着他的面,也这么叫他。”
红线道:“背地里叫跟当面叫是不一样的,嘻嘻,当心许大叔Zhīdào了,不给你饭吃。”
柳贞贞笑着道:“这可吓不到我。我现在有钱了,他不给我饭吃,我不会自己买着吃么。”
两女也不回去乘坐马车了,一边说笑一边沿着街道行走,安步当车,沿路寻找镖局、武馆一类的行当。
这是京城,街市繁华,到处都有卖东西的小贩。红线扫了一眼,看到一群小孩,围着一个吹糖人的小贩,都在买糖人吃,一拉柳贞贞,停住了脚步,“贞贞姐,我要吃糖人儿。”
柳贞贞停住,看那小贩吹糖人,看了片刻,皱起眉来,嫌恶的道:“好脏的,妹妹,快别吃了,他口水都吹进去了。”
红线原没在意,听她这么说,仔细看了那小贩几眼,便不说了。但看到小孩手拿糖人,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又有些舍不得。
柳贞贞观她神色,忙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好妹妹,前面有卖饴糖的,可比糖人甜得多了,咱们买饴糖吃去。”
红线眼睛一亮,“好姐姐,咱们快去。”
柳贞贞买了些饴糖,让小贩用荷叶包了,两人拿着吃。看到卖甜粽子的,也买了一些,边吃边走。
这一路走过去,镖局、武馆没有看到,倒是看到一副擂台,擂台上两个劲装汉子正在厮拼,擂台下一大群人围着观看。
柳贞贞看到,忙即停下。拉着红线的手,向人群里挤了几步,“妹妹,咱们过去看看。”
红线在人群外早就看到了,不以为然的道:“贞贞姐,这两个人功夫不高,打起来好没意思的,还是不要看了吧。你要想看,回头我单独耍给你。”
柳贞贞道:“傻妹妹,你忘了咱们是做什么的了?这儿有人打架。必有损伤。要是有人受了伤,正好出售咱们的药物。”
红线闻言一喜,“姐姐说的对,是我糊涂了。咱们过去看看。”说着快走几步。赶到柳贞贞前面去了。
正好人围的太多了。柳贞贞挤不进去,而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又不好在一群男人堆里硬挤。看到红线过来,忙向她求援,叫了一声:“红线妹妹。”
红线会意,“贞贞姐,看我的。”说着伸出手来,向左一推,向右一推,她年龄小,虽得异人传授,力气终究不大,推人的时候,使上了一股巧劲。几个男子顿时被推的歪歪斜斜的,向外趔去。红线清出一条路,拉着柳贞贞便向里走。
进去之后,却才发现,那擂台后方还有一个高台,高台上竟有座位,座位上坐着好几个道士,年龄从十几岁到四十几岁都有。
此外,一侧的场地上十几个武师,劲装结束,穿着打扮都和擂台上的两个人一样,似乎准备那两人打完之后,便上去替补。
这时,擂台上的两个人终于分出了胜败,其中一人大喝一声,突然将另一人掀翻在地,死死的按住了,另一人挣扎了几下,挣不开来。
坐看的一个道士叫道:“拳脚比完了,再比刀枪。”
一中年汉子跳上擂台,大声叫道:“拳脚比试结束,周劲周武师胜,积二分。”
获胜的那人便将另一人放开,两人相对而立,互相做了一揖。那中年汉子又问:“你们用什么兵器?”
获胜的那人周劲道:“回督管,小人用柳叶刀。”
另一人道:“小人用长枪。”
中年汉子叫道:“下一阵,兵器比试,柳叶刀对长枪。刀枪无眼,生死不论,各安天命。”
接下来便有两个小童子,一个拿了柳叶刀,一个拿了长枪,分别送给两个劲装汉子。又退下去了。
两个劲装汉子兵器在手,再次做了一揖,那中年汉子叫道:“第二场兵器比试开始。”
两个劲装汉子便扑了过去,挥舞兵器,乒乒乓乓的打在一起。
柳贞贞看了一会,便向旁边一个老者询问道:“老伯,这是做什么?这两个人为什么打架?”
那老者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这可不是打架,这是比武,普通人才叫打架,擂台上这两位都是堂堂武师,因此只能说比武。”
柳贞贞‘哦’了一声,改口问:“他们为什么比武?”
那老者笑道:“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还不Zhīdào。”
柳贞贞点了点头,心里有点着急,却不好意思催他快说。
好在那老者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接着便道:“这是擂台选将呢,整个京城,好几处地方都有擂台,摆了好几天了。据说是国师出的主意,你看到那些道士了么?都是国师的徒弟。”
“国师?”柳贞贞听了不由一奇,神色惊讶。
那老者拈须微笑道:“姑娘是外地来的,难怪不Zhīdào,这位国师,是新皇登基之后才册封的,估计圣旨还没传出去,姑娘从外地过来,不Zhīdào倒也情有可原。”
柳贞贞‘哦’了一声,再次向擂台后方的几个道士看了一眼。
那老者继续道:“所谓擂台选将,就是通过比武,选出武功高强的来,派到各地,去当将军。大利当前,这些武人都开始拼命了。”
柳贞贞点了点头,再次向擂台上看去。擂台上的两人正好分出了胜败,周劲拳脚胜了,兵器上却输了一局,被另一人一枪刺在腿上,行动不便,很快便被那人用枪尖抵住了脖子,只得认输。
那中年汉子再次叫道:“第二局兵器比试,张乾武师胜,积三分。下去休息,等别人比过,再来比第三局。”
那老者再次为柳贞贞解释,“战场上厮杀。靠的乃是兵器,因此这拳脚比试只积二分,兵器厮杀却是三分,接下来还有第三局,乃是弓马射艺,要积四分,不过依我看,这周劲武师受了伤,第三局八成也赢不了。”
张乾放开周劲,那周劲神情沮丧。狠狠一拳砸在地下。便有两个年轻人,许是他的门人弟子过来,扶他下去。
接下来又是两个汉子跳上擂台,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