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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才不管什么人试药呢,当下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来办。”
朱言九意识到不好,再次大叫:“仙长饶命。”
那壮汉大声喝斥:“试个药而已,又不是杀了你,叫什么叫?”说着向几个兵丁一使眼色。便有两个兵丁走上去,按住朱言九,一个兵丁拔出腰刀,向朱言九走去。
朱言九吓了一跳,急叫:“住手,住手,不用麻烦各位大人老爷,小人自己来。”
那壮汉微笑道:“你肯自己来,那就最好。”
那几个兵顿时放开了他,却不走开,盯着朱言九,谨防他有什么不Hǎode举动。
朱言九无奈,只好取回自己匕首,在手指上刺了一个小伤口,就打算敷药。
“太小了,看不出效果,刺深一些,不要伤手指,最好在手臂上划一刀。”那为首的道士看到,淡淡的吩咐。
那壮汉大声喝斥,“仙长的吩咐,没有听到么?”
朱言九没有办法,只好挽起袖子,用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伤口,鲜血流出来,沾在袖口上,很快就将袖口染红了。
那道士拈起一枚药物,向地下掷了过来,“把药敷上,我看看效果。”
朱言九俯身捡起药物,用手指捏碎了洒在伤口上。这是许莫亲授的药方,当真神异,一撒上去,流血便即止了。
那几个道士亲眼看到这种神异,都忍不住轻轻咦了一声,互相望了一眼,神色说不出的惊讶。
血止之后,那伤口便开始愈合。那壮汉忍不住走进了观看,见那伤口竟在以肉眼可见的Sùdù愈合,更是惊奇,大声道:“快!抬起手来,让仙长看看。”
朱言九依言抬手,座位上几个道士看到,更是吃惊,为首的那道士甚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称赞,“神药,真是神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隐患
那管事男子忙道:“仙长,他这药物一枚要卖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那为首道士似也吃了一惊,又看看朱言九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点了点头,“如此神药,倒的确值这个价钱。”
接着和其他几个道士对视了几眼,眼睛里射出亮光,向朱言九询问道:“你这药物是哪里来的?祖传的药方么?”
朱言九低着头,也看不到道士神情,回应道:“回仙长,这药物小人也是从别人处进来的。”
那为首道士神色严厉,再次问道:“从什么人处进来的,他从哪里弄到的?”
朱言九摇了摇头,“小人也不Zhīdào。”
那道士道:“那人在哪儿?”接着转向管事男子,“你……带着两个人,押着这人……”说着一指朱言九,继续道:“去把那人带过来,让我看看。”
那管事男子犹豫道:“仙长,我若走了,擂台赛……”
那道士神情冷漠,趾高气昂的道:“让这些武师等着就是。”
那管事男子听了,不敢多说,对两个兵丁一挥手,“押着他,咱们走。”其中一个兵丁走上前去,在朱言九身上一推,喝道:“起来,在前面带路。”
朱言九被推了一个趔趄,急速向前踏了一步,这才站稳。他看了看地上自己的银子和药物,那是几百两银子的东西呢,哪里舍得,因此心里虽然害怕。却依旧壮着胆子对道士道:“仙长,小人的东西。”
那为首道士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接着冷笑道:“你的东西?这是我师父玄化真人亲手配制的神药如意金创药,前些时被人偷了去。你销售贼赃,我没有治你的罪,已经是轻的了,还要向我索要药物?当心惹得道爷火起,让人送你到衙门里去,当做偷药贼,刑棍打死。”
朱言九听他说得凶狠。忍不住吓的打了个哆嗦。心里却在暗暗嘀咕:眼下看这情势,分明是这道士觊觎自己钱物,起了贪心,却反咬一口。将这药物说成玄化真人所配。嫁祸他人偷药。如果这药物真是他师父玄化真人配制的。在此之前,他怎么会不认识?反向自己询问药性,让自己试验药效?但就算这道士说的是假话。又有谁敢戳穿他,更何况这话里还牵涉到他师父玄化真人,那可是当朝国师,难道还能到当朝国师面前对证不成?
情势不如人,朱言九也不敢多说,只能自认倒霉而已。
那管事男子指挥着两个兵丁,押着朱言九,让朱言九在前面带路,四人下了高台,便向外走去。
朱言九一边走一边低头思索脱身之法,心想:我没说自己名字,刚才一直低着头,他们也未必就看清了我长什么样。那位姑娘也不是好惹的,我带着这三个人去找人,能不能找到那位姑娘且不说,就算找到了,对我有什么好处,那位姑娘一怒之下,我再也别想销售她的药物了。富贵险中求,我朱言九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好不容易混的有个人样儿了,叵耐那道士可恶。
想到这儿,突然豁出去了,把心一横:我找个机会,偷偷跑出去,向那位姑娘报信去,万一她被道士的人抓了,药方被夺走,对我来说,同样倒霉,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财路,就这样没有了呢。
朱言九下定决心,依旧低着头,眼睛却开始向外瞄,暗暗寻找脱身的机会。眼看到了一个窄胡同,他是京城人氏,路况熟悉,心里清楚的很,从这条窄胡同出去,乃是一个集市。今天正好逢集,只要从这条窄胡同里跑出去,到了集市上,往人群里一钻,这三个人再也休想找到自己。
他装出一副愚钝糊涂的样子,好让对方疏于防备,对那管事男子道:“大人,小人就是在这附近遇见那个卖药人。”说着向四周望了望。
那管事男子就走在他身后,见他扭头瞎看,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喝斥道:“看什么看,好好走路,赶快带我去找人。”
朱言九回头向后看去,突然咦了一声,神色惊讶,伸手向后一指,大声道:“大人,卖药人来了,就在那儿。”
那管事男子和两个兵一听,同时回头望去。朱言九抓住机会,撒腿就向胡同里跑。
那管事男子回头望了一眼,不见有人,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见朱言九已经跑了,顿时大怒,“竟敢骗我,给我追。”
和那两个大头兵一起,向胡同里追去。
朱言九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大喝一声:“让开了。”向后扔了过来。
那胡同窄狭,管事男子和两个兵都不由吓了一跳,急忙退出来躲避。等到再回去时,朱言九已经跑出巷子,看不到了。
那管事男子神色阴沉,满脸怒容,“该死,这贱民如此狡猾,竟敢逃跑,让老子抓住,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接着一挥手,命令道:“给我追。”带着两个兵,追了下去。
三人追到集市上,但见人头纷乱,到处都是赶集的人,却哪里还能找到朱言九的影子?
其中一个兵询问道:“督管大人,怎么办?”
那管事男子失了朱言九,心里返怒,闻言没好气的道:“还能怎么办,回去告诉仙长,报到衙门,画影神图抓人。”
三人走回去,到了擂台处,那管事男子说明此事。结果自然是被为首道士痛骂了一顿,“废物,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还不快去通知指挥使衙门,画影神图抓人。”
那管事男子不敢则声,听得道士吩咐,乖乖的答应一声。带着两个兵到指挥使衙门去了。
朱言九逃出去之后,从集市上出去,想也不想,即刻去找柳贞贞。
柳贞贞闲着没事,带着红线,在街上瞎逛。朱言九一路问过去,向人询问一大一小,两个女扮男装的美貌姑娘,在一个水果摊上把她们找到了。他径自走到柳贞贞身边,躬身做了一揖。“姑娘。”
柳贞贞正在摊位上挑苹果。猛然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不由吓了一跳,看清对方面貌,这才定下心来。不高兴的问道:“什么事?药物卖完了?”在她看来。小九寻找自己。多半是因为药物卖完了。
朱言九神色慎重,看了看摊主,低声道:“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
柳贞贞见他神色一样,心里也有些奇怪,便拉着红线,跟着朱言九走开了一段距离,到了一个没人处,再次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朱言九道:“姑娘,有麻烦了。”
柳贞贞听了有些不高兴,“什么麻烦了?说清楚点,是你麻烦了,还是姑娘麻烦了?姑娘从来没有麻烦,你的麻烦,那是你自己的事。”
朱言九忙道:“是姑娘有麻烦了,连带着小人也有了点麻烦。”
柳贞贞喝斥道:“好好说清楚了。”
“是,是。”朱言九应了两声,便将刚才自己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柳贞贞听了,不由哼了一声,“什么臭道士,这么嚣张,敢打姑娘药物的主意,你让他来找我好了。”
“是,是。”朱言九不敢接她的话茬,唯唯诺诺的附和着。
柳贞贞嘴上说的硬,心里却有些发虚,悄悄的问红线,“妹妹,几个臭道士,你打的过么?”
红线道:“姐姐别担心,就算我打不过,不是还有许大叔么?”
柳贞贞一听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心想:我的……那个他虽然不务正业,打架却在行,通元观里的臭道士那么厉害,还不是被打跑了。这几个臭道士,又算得什么?
只听得红线接着道:“这些臭道士,没一个好人,害我回不去的,就是一个臭道士。”接着转向朱言九,提高了声音,“喂!你说的臭道士,是不是害我回不去的那个?”
朱言九哪Zhīdào害她回不去的是哪一个,听她问的稀奇,却又不敢多问,只好道:“或许……不是吧。”
红线道:“既然不是,那就先不用理他。”接着又转向柳贞贞,“贞贞姐,咱们继续买苹果吃去,我刚才挑了一个又大又红,肯定很好吃,这一离开,别让别人挑了去。”
柳贞贞点了点头,接着又对朱言九吩咐道:“你自己回去吧,再见到那些臭道士,就带他们来见姑娘,我倒要看看,这些臭道士这么嚣张,是不是长了三个爪子四个蹄。敢打姑娘药物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是,是。”朱言九连声答应着,却哪敢回去再见那几个道士?刚才是逃出来的,这一见到,只怕自己先就倒霉。
抬头看时,柳贞贞和红线手牵着手,又回到苹果摊上去了。
他欲待追上去,却又不Zhīdào要说什么才好。踌躇片刻,决定歇个几天,避避风头再说。反正手里头有几百两银子,家里还扔着百余枚金创药,不怕没有钱花。
想到这儿,便往回走去,不想于路遇到黄小桥。这人比他运气好点,没有遇到不德的道士,又或者道士其实不德,只不过没有留意到他。黄小桥和他一样,大部分药物留在家里,身上一次性只带了三四十枚,卖完之后,正打算回家去,顺便到钱庄一趟,将银子换成银票。
朱言九截住他,将自己的遭遇一说,黄小桥听了,顿时大吃一惊。和朱言九一样,也不敢出去卖药了,和朱言九一商量,听了他的打算,便也打算躲个几天,避避风头。
朱言九和他说了几句话,便分了手,直接返回家去。
在他家的院子里,他老娘正在和张四叔家的婶子说话。那张四婶子三十五六岁,当年初嫁张四叔时,也是这一带难得的美人。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闲着没事,便走街串巷,专门给人做媒为事。
看到朱言九,脸上顿时现出笑意,招呼道:“小九回来了?”
朱言九上前鞠了一躬,叫了一声:“四婶。”又问:“怎么不到屋里去坐?”
张四婶笑道:“天气太热了,屋子里也闷,还不如在院子里呢。”
他老娘老脸上堆满了笑意,笑着道:“小九啊,我正和你四婶商量给你说媒的事呢。四婶这里有三个姑娘。你也过来听听,看中意哪一个,中意的话,就让你四婶到她家说合去。”
朱言九听了这话。老脸也不由微微一红。但他年纪不小了。到现在还没婚娶。实在太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婆娘了。
当下硬着头皮,答应一声,又道:“我去搬几个凳子。再烧点水,沏壶茶,娘,您老和四婶坐着慢慢说话。”
“那敢情好,你快去。”他老娘一听,立即答应了。她自己眼睛瞎了,很多事情都做不来,整个家基本上都是儿子打理。
只听得张四婶道:“小九这孩子懂事了。”
他老娘急忙回了一句,“这孩子从小懂事。”
朱言九忙去搬了两个凳子,让他老娘和张四婶在院子里的老槐树底下坐着。自己就在院子里支了个简易的三脚架,吊着水壶烧水,顺便听他老娘和四婶子说话。
只听得张四婶道:“我这儿呢,现在合适的有三个姑娘,一个姓周,今年十七岁,城外西边是彭湾村的。她爷爷以前曾在咱们附近的街上租了个店面,专门卖鱼,老嫂子应该Zhīdào他?”
只听得他老娘道:“你是说周滑稽,Zhīdào,Zhīdào,他走路有点顺拐,有人给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