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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事情兰陵道人是从徒弟那儿听来的,Zhīdào的并不清楚,况且以他的蛮横狂妄。也无心把事情了解的太过清楚。听了许莫的说法,明知对自己不利,却又没有办法反驳。
现场的其他人听了,却忍不住议论起来,有人阴阳怪气的道:“兰陵道人,你徒弟可真有出息。”
兰陵道人听了,更觉脸上无光,大喝道:“废话少说,先打过了。”说着不等许莫有所准备,拂尘一挥。无数巨型纸鹤凭空生出。从空中向许莫冲去。
他心中着实忌惮许莫的心灵之鞭,打定了先下手为强的主意,不留给许莫任何机会。那些纸鹤飞出来之后,他张口一吹。一团赤火从口中喷出。有一丈来长。见风愈长。
纸鹤唳鸣一声,从火中飞过,顿时着了起来。纸鹤变成了火鹤,火势熊熊,远远看去,漫天都是飞舞的巨型火球。
兰陵道人伸手一指,这些巨型火球一刻不停,向许莫扑了过去。他那火不是一般的火,又用特殊手段覆盖在纸鹤表面,因此火势虽然旺盛,里面的纸鹤却一点也烧不到。
许莫看准纸鹤来势,凝聚通灵目力,向纸鹤瞪去,想要先烧了兰陵道人的纸鹤。岂料那纸鹤外面先覆了一层火,就像是多了一个防护层,许莫目力到处,以火烧火,那火反而越发旺盛,里面包裹的纸鹤却毫发无损。
“再来。”兰陵道人大叫一声,拂尘再次一挥,整个高台上,出现了无数纸做的毒蛇、蝎子、蜘蛛、蜈蚣、癞蛤蟆等毒虫,从地面向许莫冲去,兰陵道人嘴一张,再次喷出火来,毒虫从火里经过,同样在表面覆了一层火,配合空中的火焰纸鹤,一起向许莫攻去。
与此同时,那兰陵道人拂尘一挥,又变做一根长鞭,向许莫当头击下。这道人奇招跌出,只为打许莫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心灵之鞭来不及施展。
那纸鹤和毒虫行进的势头极快,一眨眼间,就到了许莫面前。许莫见势不妙,忙施展天人合一的能力,向一旁遁去。
这天人合一的能力一用出来,兰陵道人只感到眼前一花,瞬间失去了对方踪影,纸鹤、毒虫一起扑了个空。
兰陵道人吃了一惊,接着大声叫道:“你到哪里去了,给我出来。”
许莫笑道:“我在这儿呢。”说着已经到了兰陵道人身后,飞起一脚,踢在兰陵道人臀上,兰陵道人受了他这一脚,顿时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向前急行几步,这才稳住。
围观者见此情景,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
等兰陵道人转过头来,向后看时,许莫已经再次运起天人合一的能力,向一旁躲了。他诚心戏耍兰陵道人,便不用心灵之鞭攻他。
兰陵道人急了,叫嚣道:“仗着隐身术,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明刀明枪的打一架。”错误的将许莫天人合一的能力认成了隐身术。
但许莫天人合一的能力和隐身术毕竟不同,隐身术能够隐起身形,天人合一的能力却做不到。只能利用光线折射的原理干扰他人的视线,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到的,但是一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和隐身术相比,在这一点上略有不及,不过这天人合一的能力,能够将自身气息和天地自然融为一体,却又不是普通的隐身术能够做到的,除非这隐身术强大到像是使用了韩莹母亲梦境世界的隐身树叶,那又另当别论。
现场有精通隐身术的奇人异士,看到许莫天人合一的能力,一眼就看出和隐身术不同的地方,听了兰陵道人的话,不由暗暗摇头,心想这人窃据国师之位,居然连隐身术都认不出来,未免太也名不副实。
却不知兰陵道人处在当前的局势之下,根本没有余暇多做考虑。
许莫听得兰陵道人的话,并不理会。再次悄悄的移动到他身后,又是一脚向他臀上踢了过去。这一次用力稍重,兰陵道人防无可防,被一脚踢趴下了。
虽然紧接着便一跃而起,毕竟极为狼狈。这道人开宗立派,也算是一代宗师,眼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此侮辱,脸上哪里挂得住?
他大喝一声,无数纸鹤飞回,绕在他的身周。将他身形护住了,挥舞拂尘,向四周乱打,他找不到许莫,拂尘也不捡目标,只是挥舞的风雨不透,牢牢的护住自己。其它纸鹤、毒虫在擂台上乱飞乱走,到处寻找许莫踪迹,试图将他逼出来。
许莫想要期近过去,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拂尘伤到了。在外围绕了几圈。眼见无法冲破这道人防御。略一寻思,便决定不再和他纠缠,当下笑道:“那道人,我要解决你了。你自己小心。”
“解决我?好大的口气。”兰陵道人冷笑一声。
许莫一开口说话。天人合一的能力便即破了。兰陵道人分辨出他的身形所在。看准机会,挥舞拂尘,用力击了过去。
许莫不闪不避。一记心灵之鞭击了过去。这心灵之鞭无声无息,瞬发即至。兰陵道人拂尘还没落下,心灵便受到重创,忍不住当场打了个寒颤,手中拂尘挥舞的势头便是一缓。
许莫趁此机会,又是一记心灵之鞭过去,那道人便被定住。他身周护身纸鹤失了指挥,纷纷落在地下。
许莫期近身去,一把将他拂尘夺了下来。
兰陵道人手中一空,即刻缓过神来,大怒道:“你……”
但他才刚说了一个字,许莫又是一记心灵之鞭过去,将他定住。同时一脚踢出,那道人无法躲避,一下子被踢到高台下去了。
这下变故来得突然,听到许莫刚才的话时,谁也不信他真的能够做到,除了有限的一两个人之外,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他在说大话。待见兰陵道人被一脚踢下高台,都惊得呆住了,过了片刻,才叫出好来。
许莫走到高台边上,居高临下,对兰陵道人道:“那道士,你输了,现在怎么说?”
兰陵道人从地下爬了起来,金冠都摔落了,只感觉颜面丢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许莫踢下高台,到现在都觉得莫名其妙。
当下嘴硬的道:“你用邪门手段暗算于我,就算赢了我也不服。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打上一场,依靠邪门手段,算什么本事?”他空有高强手段,在许莫心灵之鞭跟前,却完全使不出来,心里的那份憋屈就别提了。
许莫怎肯受他激将,心灵之鞭乃是他自身最强大的能力,若是舍了,还真未必能拿这道人有什么办法。
正在僵持不下,突听得远处有人大叫:“师父,师父。”一边叫一边奔跑进来,原来是一个小道士。
众人听得那小道士的呼唤,一起转过头去,目光集中在那小道士身上。那小道士跑的急了,累的不停喘着粗气,径自跑到兰陵道人身边,一边喘息一边道:“师父,净华师兄被人送回去了,他没有死。”
“什么?”兰陵道人一脸惊容。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里爆发出阵阵哄笑,围观者全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刚才在高台较艺之前,这道人曾经当众说过因由,说是自己徒弟被柳贞贞打死了,这才上门要人。
眼下徒弟变故突现,徒弟居然没死,他身为一代宗师,居然连自己徒弟死没死都看不出来,这个脸可丢大了。
别人可不管他其实并没亲眼看到徒弟的伤势情况,只是听徒弟说起其中一个徒弟被打死了,气怒之下,便赶过来要人。
有人阴阳怪气的道:“身为一代宗师,居然连活人死人都分不出来,真是可笑。”
又有人道:“有些人名头虽然响亮,却未必真有本事,多半是沽名钓誉。”
又有人笑道:“在下虽然只是三等法师,但在活人死人的分辨上,还算有些见地,如果有人分辨不出来,只需拜我为师,在下绝不藏私。”
兰陵道人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突然挥手一掌打在那小道士脸上,狠狠的骂了一句,“废物。”接着一言不发,操控一只纸鹤,向远处飞走了。
一些熟人拥上前来,把许莫围住,微笑道:“今天才Zhīdào,原来许兄这么大的神通。兰陵道人虽然被人说的不堪,本身还是有些本事的,哪知遇到许兄,什么手段都用不出来,就被打下来了。”接着一拉自己身边的一个男子,对许莫介绍道:“许兄。这位是……”
一些陌生人也围了上来,想要和许莫认识,众人见他轻松打败了国师,都愿意和他结交。互相介绍了一番,感觉意气相投,便相约到酒楼里去喝酒。
柳贞贞趁此机会,又拉着红线跑了出来。
红线问道:“贞贞姐,到哪儿去?许大叔和人喝酒呢,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喝过。想要看着他喝。”
柳贞贞笑道:“好妹妹。你想喝酒,咱们出去喝去,那儿那么多臭男人,和他们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红线吐了吐舌头。“我才不喝呢。听说酒一点儿也不好喝,辣死人了。”说到这儿,又有些好奇。向柳贞贞望了一眼,提议道:“姐姐,要不咱们试试?但是就试一试,要是不好喝,就不喝了,你可别逼着我喝。”
柳贞贞自己也没喝过,她和许莫成亲,连交杯酒都没喝,心里同样好奇,点头道:“试试就试试,不过女孩子喝酒不Hǎode,别让你许大叔Zhīdào了,不然我怕他说我。”
“嘻嘻!”红线嘻嘻一笑,“我懂的,咱们一起偷着喝,许大叔Zhīdào了,可不光说你一个,连我也说。”
两女出了长生院,正好看到一群道士。柳贞贞看他们装束,Zhīdào都是兰陵道人的徒弟,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一个道士听到了,不悦的道:“你哼什么?”
柳贞贞满脸鄙夷的神色,撇了撇嘴,冷笑道:“姑娘就是柳贞贞,刚才连你师父都被打跑了,你一个臭道士,还敢跟我啰嗦。”
俗话说恶事传得快,兰陵道人大败亏输的事情早就传扬了出去,这几个道士也都听说了,听得柳贞贞自字,顿时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几个道士相视一眼,灰溜溜的走开了。
柳贞贞待他们走开,拍了拍胸口,一副很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对红线道:“这下好了,以后在这些臭道士面前,可以横着走了。刚才我还怕他们不买账,试了一下,没想到这些臭道士这么懦弱,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从这儿出去,见到小九和黄小桥,可以让他们继续卖药了。连他们师父都被打败了,我看还有哪个臭道士敢打咱们的主意。”
红线称赞了几句,接着又问:“姐姐,咱们到哪儿去?”
柳贞贞想了一想,才道:“今科考试,礼部高尚书乃是主考官,我想先去拜访他一下,妹妹,你和我一起去。”
红线‘哦’了一声答应了。两女乘了马车,一直向高府行去,
到了高府门前,乃是一处临着内皇城的大院子,正门关着,侧门处几个门房坐在长凳子上把门。
柳贞贞下了马车,牵着红线的手走上前去。
那几个门房不等他们靠近,同时站了起来,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喝斥道:“做什么的?给我站住了。”
柳贞贞客客气气的行了一礼,“管家好。”
那头领模样的人见是两个姑娘,又听她说话客气,称呼自己管家,神色顿和,“你有什么事?”
柳贞贞取出一个早就准备Hǎode帖子,“在下许莫,乃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前来拜会高老大人,烦请管家通知一声。”
说着从身上取出一把碎银子,交给那头领,笑道:“各位大哥辛苦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烦请管家帮忙分发一下。”
那头领模样的人见她是个年轻姑娘,又听她自称进京赶考的学子,心里说不出的惊疑,心想:难道圣上又出新政,连年轻姑娘也能进京赶考了?
见柳贞贞出手大方,便没有多问,接过名帖以及柳贞贞递来的银子,又道:“等着,我去问问,看我家老爷见不见你。”
“管家且慢。”柳贞贞忙又叫住了他。
那头领模样的人转过身来,询问道:“还有什么事?”
柳贞贞笑道:“在下备了些须薄礼,烦请管家一起呈给高老大人。”说着伸手到袖子里一摸,掏了一个信封出来。那信封里封了一千两银子,初次见面,柳贞贞便没给太多。
那头领接过信封,和名帖一起拿着进去了。过了许久,这门房才回转过来,将名帖还给柳贞贞,“我家老爷不愿见你,说既然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多多揣摩经义,用心读书才是正经。名帖还你,礼物就收下了。”
柳贞贞呆了一下,无奈的接过名帖,“既然如此,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那门房不再说话,柳贞贞带着红线退了出来。红线不忿的道:“姐姐,这主考是什么人?这么无礼,连见都不肯见你。”
柳贞贞耐着性子道:“他是今科座师,自该有这种派头。”
红线不解道:“连国师都被打跑了,什么座师,比国师都大么?”
柳贞贞笑道:“不一样的,妹妹,这座师就相当于老师,甚至比老师还尊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