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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柳贞贞的卷子,其它两份卷子想分出个高低便容易得多,每个人也都能安心的做事了。不久之后,榜眼探花都定了出来。
且说柳贞贞从考场里出去,红线乘着马车,在外面接她,一看到柳贞贞,便即招手叫道:“贞贞姐,这儿,这儿。”
无数考生同时从考场里出来,一时惹得人人侧目。贞贞姑娘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指挥着那几个士兵,把她箱子拖到马车上。
“贞贞姐,考的怎么样?”红线等她上了马车,立时便问。
柳贞贞得意的道:“区区科举考试。有什么难的?姐姐我出马,还不是手到拿来。”
红线笑道:“这么说来,姐姐今科能中个状元了?”
柳贞贞道:“状元算什么?好妹妹,以你姐姐的学问,别说一个状元,就算是十个状元,也是轻松中回来了。”
红线称赞道:“姐姐真厉害。”说着吩咐车夫赶车回去。
柳贞贞考试结束,自觉文章做的极妙,回想起来,忍不住心里得意。掀开车帘。观看路边风景。
很快她就发现,回去的路有点不太对头,叫道:“车夫,车夫。快停下!你这是往哪儿去?”
红线忙拉住她。“姐姐。你别急。”说着吩咐车夫,“车把式,继续往前走吧。我姐姐不Zhīdào。”接着对柳贞贞解释,“姐姐,你还不Zhīdào,就在你考试的那几天,咱们已经搬了地方了。”
“搬了?”柳贞贞一愣,接着想起了什么,悻悻道:“我就Zhīdào,长生院那地方住不长,现在结束了,人家不让住了吧。”
“嘻嘻!”红线看着柳贞贞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妹妹,你笑什么?”柳贞贞急忙询问。
红线笑道:“姐姐,我笑你说错了。那长生院可不是不让住了,而是正在修建呢。”
“修建?”柳贞贞道:“那还不是不让住了?”
红线笑道:“嘻嘻!姐姐,你这几天都在考试,所以不Zhīdào。那个长生院啊,就在那几天,已经被皇帝赏给许大叔了,眼下修建,就是为了以后再搬过去啊。”
“啊!”柳贞贞闻言一惊,“皇帝把长生院赏给他了?为什么要赏给他?”
“还不是因为万法大会。”红线侃侃道来,她Zhīdào的其实也不多,许莫不喜张扬,这几天封赏下来,红线才从别人那儿听来一些,“许大叔找到了长生的办法,前段时间帮咱们调节身体,姐姐你都忘了么?皇帝因此封他做通玄微妙至圣真君,赐他乘玉辇,穿龙袍,总之风光的很呢。”
在她小女孩的心里,本不觉得乘玉辇、穿龙袍有什么风光,但别人都这么说,影响到她,也便这么觉得了。
“啊!”柳贞贞再次大吃一惊,说话连声音都颤抖了,“妹妹,你说玉辇、龙袍,那……那是皇帝才能用的啊。他……他这么做,不是僭越了么?要杀头的啊,不行,我要赶快回去阻止他。”
红线一点也不担心,“好姐姐,你别急,别人也有人这么说过的。不过这是皇帝让许大叔这么做的,因此用不着担心。”
柳贞贞心里微微安定了些,接着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妹妹,你刚才说通玄微妙至圣真君,那又是什么?”
红线也不Zhīdào那是什么,只好捡自己Zhīdào的说,“那是皇帝赐给许大叔的封号啊,也是许大叔找到了长生的办法,皇帝封的。”顿了一顿,又道:“姐姐,这封号很厉害的,据说从古到今,还没封过活人呢,嘻嘻!许大叔是第一个。”
柳贞贞心里惊疑不定,同时又有些失望。若是许莫被封了什么劳什子‘通玄微妙至圣真君’,自己替他考了个状元还有什么用?
想了一想,又问:“妹妹,咱们家在哪儿?”
红线道:“据说叫三鼓儿胡同,皇帝赏赐给许大叔的宅子,说是让他暂时居住,不过依我看那,这宅子多半是不会收回去了。姐姐,你不Zhīdào,皇帝还赏了许多婢女、仆人。唉!人数多了,走到哪儿都是人,总感觉乱乱的。”
柳姑娘可不嫌人多,她只嫌人不够多。从小到大,她都盼着到一所大宅子里做女主人,这下子,这个愿望似乎达成了。听了红线的话,微笑道:“那是因为家里没人管,所以才乱,待我回去,好好整顿一下,保你不乱。”接着提高声音,对车夫吩咐道:“车夫,走快一些。”她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行使女主人的权利。
那车夫道:“是,姑娘。”
柳贞贞听他还叫自己姑娘,忍不住皱了皱眉,接着吩咐,“以后可不能再叫姑娘了,我是你家主人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要改口叫我主母。”
那车夫本是许莫雇来的,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眼看着许莫水涨船高,巴不得投身在他家里做个家仆,听了柳贞贞的话,心里喜欢,忙改口道:“是,主母。”
柳贞贞指挥着马车,一路赶回三鼓儿胡同,到了一处大宅子跟前。马车停下。柳贞贞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门楼上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真君府’几个大字。
正门没开,侧门处十几个门房把着门,看到红线。这十几个门房一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笑着招呼,“姑娘回来了。”
红线介绍柳贞贞,“这是我贞贞姐。”
那十几个门房早就听说过她。急忙对柳贞贞行礼,“见过柳姑娘。”
柳贞贞闻言皱了皱眉,不悦的道:“我是你家主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还叫我姑娘?你们应该叫我主母才对。”
那十几个门房闻言一惊,忙改口,“是小人的不是,主母赎罪。”
柳贞贞挥了挥手,径自向里走去,同时吩咐着,“让管家过来见我。”进了宅内,便有下人赶着一辆轻便马车过来,柳贞贞和红线再次上了马车。
那马车一径向内宅走,这宅子极大,纵使乘着马车,依然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内宅。在内宅门口下了马车,十几个丫鬟伴着几个大脚婆子抬了一顶轿子出来,柳贞贞和红线换乘轿子,再次向内宅里走。
同样又走了十几分钟,绕过许多池塘、花廊、园子,才进入一个院子。轿子停下,柳贞贞和红线从轿子里下来,一眼便看到许莫,
许莫身上只穿了一身家居常服,笑问:“回来了?”
柳贞贞和他分别几天,此时蓦然看到,竟感觉有些羞涩,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许莫接着又问:“考的怎么样?”
柳贞贞听人说起考试,便来了精神,得意道:“这点考试,还难不到我。”接着又向许莫打量了一眼,“红线妹妹说皇帝赐你床龙袍,你怎么不穿啊?”
许莫摇了摇头,那龙袍穿起来虽然风光,但是沉重的很,穿在身上极不方便,因此他在家里从不穿它。听了柳贞贞的话,便道:“沉重的很,有什么好穿的?”
柳贞贞很是不以为然,“哪天穿上了,让我看看。”
这时,林絮儿从房里走出来,看到柳贞贞,“咦!贞贞姑娘回来了。”接着向屋里招呼,“洛诗姐姐,灵儿妹妹,贞贞姑娘回来了。”
洛诗和林薛二女厮混熟了,便教她们玩现实世界的五子棋,此时和薛灵儿正在屋里下棋,听得林絮儿的话,一起从屋里出来,向柳贞贞招呼,“贞贞姑娘回来了。”
柳贞贞和两女招呼过了,目光落在洛诗身上时,心里多少有几分不自在,感觉自己女主人的地位似乎受到了威胁。她想了一想,对林薛二女道:“絮儿姐姐,灵儿姐姐,以前咱们没个家倒也罢了,现在有了家,家大了,人也多了,一应有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不然诺大的一个真君府,不免要被人耻笑了去。”
说到这儿,突然笑了一笑,接着道:“两位姐姐,我可不是说你们,你们都是跟着他的老人了,年纪也比我大,妹妹有什么不决的事情,还要向你们请教呢。”
林絮儿笑着道:“姑娘说的是,咱们有了家,该有的规矩的确要立起来了。这几天姑娘不在,家里便乱的跟什么似的。”
柳贞贞听的欢喜,瞥了洛诗一眼,笑道:“姐姐说的极是,现在我回来了,自然要整顿一下。这么多的下人,没人管着可不成。”
洛诗神色黯然,低下头去,一句话也没说。
许莫感觉到不对劲,看看洛诗,又看看柳贞贞。随后瞪了柳贞贞一眼。
柳贞贞笑了一笑,对他的威胁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恰在这时,一个婢女进来通报,说是管家求见。柳贞贞便拉着红线,走出去了。
许莫待她走开,便对洛诗安慰了一番,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洛诗摇了摇头,问道:“许大哥,你在这个世界成亲了?”
许莫略感尴尬,那次本是,但是现在,却似乎弄假成真了。他犹豫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洛诗神色一阵黯然,勉强笑了笑,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在哭。又说了几句话,便拉着薛灵儿进去了。
许莫忍不住叹了口气。
时间倒也易过,柳贞贞自小学了几分治家的本事,在这一点上,倒没说大话。不几天下来,便将整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转眼到了放榜的日子,这一天,许莫正在家中闲坐,有人来报:“礼部尚书求见。”
许莫只感莫名其妙,他虽然被封为通玄微妙至圣真君,和朝中官员却一向没有什么来往,不知这礼部尚书为什么要来求见自己。想起的往事,依稀记得这礼部尚书似乎姓高。当下便问:“他有什么事?”
那人摇头道:“他没直说,只说有大喜事。”
大喜事?
许莫想了一会,没有什么眉目,吩咐道:“请他到厅里来见。”
过了一段时间,许莫换了一身衣服,才向厅里走去。进入客厅,便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官员在厅里坐着。
一看到许莫,那官员便站起身来,躬身行礼,“礼部尚书高辰见过真君。”
许莫挥了挥手,“免礼。”
径自到主座上坐下,又请高尚书入座。那高尚书战战兢兢的侧着身子坐了。
许莫接着便问:“高尚书来访,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沟通动物
高尚书听得许莫相问,急忙站起身来,大声道:“恭喜真君,贺喜真君。”
许莫奇道:“何喜之有?”
高尚书道:“恭喜真君中了今科头名。”
“头名?”许莫一奇,接着又问:“你是说科举考试?”
高尚书但笑不语。
许莫不禁呆了一下,“我又没有参加,怎么会……”刚说了一半,顿时醒悟,急忙住口不言。心想:一定是柳贞贞冒用了我的名字。
想到这儿,顿觉哭笑不得。但这是自己家事,用不着向高尚书解释,当下吩咐送客,自己却向柳贞贞房里赶去,想要向她问个清楚。
柳贞贞那儿早就从下人那里得到了消息,记得在屋子里乱转,“怎么办?怎么办?妹妹,这下可怎么办?他过来了,一定是要责备我。”
红线和她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娇憨的道:“姐姐,你帮许大叔中了状元,他怎么还会怪你啊?”
柳贞贞急道:“妹妹,你不懂的,他要是没做这个什么真君,这状元当然是Hǎode。现在做了真君,这状元就只能是个麻烦了。”
红线听得似懂非懂,反问道:“那怎么办啊?”
柳贞贞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倒是想起一个办法,“没办法了,只好装病,过一会他来了,妹妹你就告诉他,我病了。”
红线问道:“那你得的什么病?”
柳贞贞道:“心疼病。”说着捂住胸口位置,装出心疼的样子。呻吟了几声,“哎呦!哎呦!这病又犯了。”边说边向自己房里走去。
红线盯着她的背影吃吃的笑,“姐姐,许大叔会治病的,正好让他帮你治治。”
柳贞贞的她提醒,顿时一惊,是啊,他会治病的,医术还神奇的不得了,我怎么忘了?我在这儿装病。被他一看。还不立时就看出来了?不管了,我假装睡着。
当下回到自己床上躺着。
不久许莫便走了进来,见红线坐在外间嗑瓜子,问道:“贞贞呢?”
红线笑道:“贞贞姐病了。”
许莫瞪她一眼。“她病了你还笑?”
红线是小孩子。不会说谎。结果一句话说出来,便露了马脚,嚅嗫道:“那不是贞贞姐姐让我说的么?”
柳贞贞在屋里早就听到了。假装睡着。
许莫听到动静,便向她房里走去。见柳贞贞在床上躺着,便叫了几声,“贞贞,柳贞贞。”
柳贞贞把眼睛闭的紧紧的,只不醒来。过了一会,感觉到许莫在盯着自己看,忍不住一阵羞涩。她虽然出了阁,依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不好意思在男人跟前仰卧,假装熟睡,轻轻的翻了个身。
许莫气结,忍不住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柳贞贞满脸通红,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下去,小声道:“好不要脸,打人家那儿。”
许莫责问道:“贞贞,我问你,你考试的时候,怎么用我的名字?”
柳贞贞拥被坐起身子,倚在床头上,仰起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