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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忍不住再次望了许莫一眼,六个小弟全都惊得不Zhīdào该说什么好,全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许莫看。
荷官打珠,珠子再次转动起来,过了一会,珠子停下,果然停在二十三那个数字上。
“嘘!”六个小弟全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嘘’。
荷官又忍不住向许莫望了一眼,接着赔付完毕。
“老板,下注三万,下注三万。”安德烈斯叫道。
“老板,全押了。全押了。”兰德也跟着叫道。
“对,全押了,全押了。”兰德的话,顿时引起其他人的共鸣。许莫两押全中,终于让他们感觉,先前所说的话,绝非说谎。
许莫笑了一笑,却没下注,转头向右边望去。
右边一个穿西装的男子很快走了过来,一挥手。让荷官停下。对许莫道:“先生。有没有兴趣到里面赌一把梭哈?”
许莫道:“赌什么都一样,反正我是不会输。你们……”说着向六个小弟一指,“拿着筹码,跟我来。”
“先生。这边请。”那西装男见他答应的爽快。脸上露出笑意。躬身请许莫过去。
许莫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走过去,走在最前面。六个小弟拿着赌注。急忙跟上。
那西装男侧身追上去,带着许莫。
不久就到了一间屋子跟前,屋子里已经有三个人了。一个金发女郎,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中年白人,大约四十出头。另外一个,和许莫一样,也是华人,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不过但看外表,分不出是C国人,还是已经YINMIN了。
这三个人一看到许莫,同时向他望了过来。那金发女郎看到许莫时,双眼一亮。中年白人道:“快一点,就等你了。”
那华人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和许莫招呼的意思,许莫便也不主动和他说话。
向那白人望了一眼,随口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急着输钱么?”
那白人面前的筹码最多,至少有五六百万的样子,不屑的道:“你有本事,就全部赢去。”
许莫哈哈一笑,“只要你不中途退场,我保证你走的时候,一分不剩。”说着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他的位置,正好和金发女郎相对,在他左边,是老年华人,右边是那中年白人。
小弟们将他的筹码拿过来,帮他摆在桌子上。这种场合,小弟是不能靠的太近的,许莫随手拿起六个一万的筹码,向小弟们一扔,“给你们的,自己出去玩。”
“谢谢老板。”六个小弟全都大喜,连连道谢。
那白人不屑的说了一句,“还没开始赌钱,就向外散财,用你们C国人的话说,这是兆头不好,当心输光。”
“走着瞧吧。”许莫也不反驳他,直接对荷官命令道:“发牌。”并随手将底注扔进赌池,底注是一万。
那荷官向其他人望望,见其他三人也都点头同意,便拿了一副新的扑克,展示给四人看过之后,这才拆开。
拆开扑克,又让四人看看,拿掉大小王,这才开始洗牌。
但他才刚刚洗到一半,许莫突然叫道:“等一下。”
那荷官一愣,停下洗牌,看向许莫,“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许莫道:“没事,你继续。”
那白人中年人一脸不高兴的神色,嘟囔了一声,“还没开始上场,事情倒是不少。”
那金发女郎倒是饶有兴致的望着许莫,不停向他使眼色。许莫第六感的精神意识,实在太容易对外人造成影响了。在国内还好一点,在国外这种开放的地方,很容易就引来一些麻烦。
他也不理那女郎,等着荷官发牌。
荷官被他叫停,这才继续洗牌。
不久之后,把牌洗出来,便开始发牌,第一张牌发下去。除了许莫之外,每个人都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
接着第二张牌发下。第二张牌,许莫的是一张黑桃J,金发女郎的是一张红心3。中年白人的是一张梅花Q,老年华人的是一张红心10。
牌面是中年白人的最大,他挑衅的望了许莫一眼,激将道:“敢跟吗?”说着扔了十万筹码进入赌池。
许莫微笑道:“只要你敢跟,我就敢跟。我说过的,只要你不走,我非赢的你一分不剩不可。”说着同样将十万块筹码丢进赌池。
那中年白人冷哼道:“把我赢得一分不剩,你大概不Zhīdào我是谁。”接着对荷官道:“继续发牌,看谁把谁赢的一分不剩。”
那老年华人身前的筹码是最少的,大约还剩下七八十万左右。他又翻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直接弃牌了。
倒是那金发女郎,又向许莫使眼色,还伸出一只脚来,在许莫脚上轻轻踢了踢。
这种被人主动TIAODOU的事情,许莫经历的也不多。当然,那主要和他一直躲在家里修炼,很少和人接触有关。
他对这种事情,倒没有抗拒的心思,只是平时专注于修炼,很少很女人有什么纠葛罢了。
当下脸含微笑,不动声色。
那金发女郎觉得TIAODOU有效,咯咯笑了一声,拿起十万筹码,扔进赌池。
那中年白人冷着脸,对荷官道:“继续发牌。”
那荷官这才继续发起牌来,第三张牌发下,许莫的是一张黑桃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K,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3。
金发女郎的是一对,牌面以金发女郎的最大,由金发女郎说话。她想了一想,拿起十万筹码,扔进的赌池。
许莫想也不想,再次跟了。金发女郎咯咯娇笑一声,又向许莫飞了个媚眼。
中年白人冷哼一声,“下注这么小,有什么意思?”同样扔了十万筹码进入赌池,跟了。
荷官再次发牌,这一次,许莫的是梅花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红心八,金发女郎的则是一张红心五。
这么一来,形势顿时变了一下,牌面变成了许莫最大。许莫直接扔了十万筹码进入赌池。
中年白人毫不犹豫的跟了,金发女郎幽怨的望了许莫一眼,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弃牌。(未完待续……)
吓死了上传之后居然要审核
差点没断更,好不容易坚持这么久,对于一个只能混全勤的扑街来说,断更就只能再见了,唉,侥幸!(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牌局
继续发牌,最后一张牌发下来。中年男人拿起牌来看了看,许莫依旧没看。
中年男人把那张牌放下,哼了一声,不屑道:“连牌都不看,就以为自己能赢?”
许莫反击道:“不需要看牌,照样赢你。”
“大话!”中年男人冷笑道,“我看你怎么赢我?你还有多少?我梭了你。”
“急着给我送钱么?”许莫笑道。教会的创建,钱是一个很重要的Wèntí,没有钱的教会,怎么都发展不起来。许莫既然打算把果报神教接下,进行扩展,肯定要先弄些钱再说。对他来说,弄钱并不算太难。随便买张彩票,投资一下股票、期货,钱立即就来了。
赌场来钱其实是最慢的,之所以选择赌场,除了挣钱之外,还要借机会震慑一下刚收的几个小弟。
听了中年白人的话,便将剩余的筹码全部推进赌池。荷官清点了一下,还剩下七十五万。
“七十五万,哼!一次就让你走人。”中年白人不屑的说着,清点出七十五万的筹码出来,同样推进赌池。
许莫笑着回了一句,“我倒是希望你别走。”
那金发女郎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盯着许莫微笑。许莫只当没有看见。
“我看你怎么赢我?”中年白人自然清楚,许莫说希望自己别走,是希望自己一直输下去的意思,心里有气。将第五张牌反过来,放在最上面,这张牌,是一张红心Q。
接着,又把最下面那张牌反过来,放在第五张牌上面,这是一张方片Q。这么一来,他的牌就是三张Q,加上一张红心八,一张黑桃K。赢面已是极大。
他冷笑望着许莫。催促道:“开牌吧。”
许莫转向旁边的荷官,“你来开。”
“是,先生。”荷官答应着,就去帮许莫开牌。先翻开最上面那张。发现是一张红心J。接着抽出最下面一张,发现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许莫的牌就是三张J。加上一对七。三张加一对,稳赢中年男人的三张。
许莫哈哈一笑。荷官宣布结果,“这位先生的是三张J,加上一对七,这位先生的是三张Q,和一张八,一张K。三张加一对,赢三张,这位先生赢。”
说着把赌池中的筹码推到许莫面前。许莫随手丢给荷官一个一万的筹码,“拿去玩吧。”
荷官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荷官这种,工资并不高,在B国这样的地方,一般也就几千块钱而已。但出手像许莫这么大方的,这荷官还是第一次见到。随手就是一万块,足以抵得上他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怎么Kěnéng?”那中年白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盯着许莫面前的牌,连连道:“怎么Kěnéng?你怎么会赢的?”
许莫笑道:“我连牌都没碰过,你总不会怀疑我出千吧。”
那中年白人盯着他看了片刻,想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恨恨道:“再来。”
许莫道:“我的筹码已经多了一倍,再来一次,你就差不多了。就只怕你不敢跟。”
那中年白人咬了咬牙,“你跟多少,我就跟多少。”
许莫打了个响指,“好了,洗牌吧。”
荷官还是询问了一下其他人,才拿出一套扑克出来,先让众人验过,没有Wèntí,这才拆开。
拿掉大小王,接下来开始洗牌。
荷官才刚洗到一半,许莫突然再次说了一句,“等一等。”
荷官一愣,停了下来,诧异的望着许莫,“先生?”
许莫道:“好了,可以了。”
荷官继续洗牌。那中年白人望望许莫,又望望荷官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突然叫道:“等一下。”
连续两次被打断,这荷官也是头一次经历。但却依然停了下来,望着那中年白人,疑惑的问:“先生?”
那中年白人道:“我要求换一副牌,重新来过。”
荷官望向其他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老年华人想了想,同意了,金发女郎冲许莫笑了笑,也同意了。荷官望向许莫时,许莫也同意了。
荷官便将那副牌扔进垃圾桶里,又去那另一幅新的扑克。他还没伸出手来,许莫突然问道:“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那荷官一愣,“两年了先生,您有其他要求吗?我是说,如果您认为我洗牌有Wèntí,需要换人的话……”
这荷官没有说完,许莫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笑,“不用,你继续吧,我只是随口一问。”
人毕竟不同于机器,洗牌的时候,有很强的随机性。不同的时候,手感不一样,洗出来的牌不一样。不同的洗牌方式,突然的耽搁,也会导致洗出来的牌不一样。
许莫之所以要耽搁这荷官一次,就是为了选择最Hǎode时机,让这荷官洗牌的时候,洗出来的牌正好有益于自己。
当然,这种结果本身,也只有沟通万物的才能掌控。
中年白人看着许莫冷笑,这人赌术很强,在这个行当,也算是一个有名有号的人物。只是连续两次,他却看不出许莫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荷官将新扑克拿出来,再次请他们验了一下,无误之后,这才拿掉大小王,开始洗牌。许莫已经影响过他一次了,不用再影响。
第一张牌发下,依旧是除了许莫之外,其他人都拿起自己的牌来看了看。接着是第二张牌。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金发女郎的是黑桃十。老年华人的是黑桃A,许莫的是方片2。
老年华人的牌面最大,由他叫牌。他想了一想,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丢了十万进入赌池。
“跟了。”中年白人直接叫道,同样丢了十万进去。金发女郎想了一想,也跟了。许莫自然照跟无误。
第三张牌发下,老年华人的是一张梅花九,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七。许莫的则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老年华人的牌面是一张梅花九,一张黑桃A,金发女郎的牌面是一张方片七,一张黑桃十。中年白人的是一种那个红心五。一张黑桃七。都是散牌。许莫的却是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2,牌面是同化。同化最大,由许莫叫牌。
许莫想也不想,选择了梭哈。赌场规则,梭哈要的赌注不能超过筹码最少的人剩下的筹码。否则的话,赌就不用赌了,拼钱多好了。死命下注,等对方跟不起的时候,自然就赢了。
老年华人桌上的筹码最少,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跟进。金发女郎犹豫了一下,同样选择了跟进。
中年白人自然更不会退缩,盯着许莫,连连冷笑。
清点筹码,老年华人面前还剩下六十三万。荷官从每个人的筹码里面点出六十三万,推进赌池。
接下来继续发牌,不需要再问,将剩下的牌全部发完。
第四张牌许莫的是方片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