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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枕无忧。”
许莫‘哦’了一声,心想:你做这些事情,也要承担不少风险,当然不Kěnéng白做,让我答应的条件,多半就是交出命元水。
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装作不经意的道:“你对组织了解多少?”
高警长不虞有他,微笑道:“呵呵!许先生这是考验我来着,也难怪你会生疑。高某人地位不高,官职不大,的确没有接触许先生所在组织的资格。不过鄙人调到这儿来做警长,不过是近期的事情,以前则是京畿某个高官的保镖,正是跟着这位高官,才有机会接触到一点。”
许莫一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高警长呵呵笑道:“至于这位高官的名字,就不用直说了吧?”
许莫点了点头,高警长继续道:“我在这位高官的身边贴身保护,虽然跟着进去过几次,却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事情,具体的并不Zhīdào,因此Zhīdào的Kěnéng并不详细,甚至在某些方面,有一定偏差,许先生别见怪。”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为了证明自己对许莫所在组织了解,说的却是尽Kěnéng的详细,将自己所知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只听他喝了口茶,继续道:“贵组织虽然研究出了将人体内生命活力取出来的方法,却从不巧取豪夺,每一滴命元水,都是购买的来。”
许莫听到这儿,心中猛地一跳,心想:买命?这组织出钱,从别人那儿购买生命?
这种事情他还是毕生第一次听说,若不是先见到李鹤龄等人衰老而死的情况,又从他们的尸体上取得了命元水,势必难以相信。
他心里惊讶,脸上却不动声色,接着又记起之前的一个想法:这命元水服用之后,是不是真的可以给人增加生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向高警长询问,在这高警长眼里,自己正是某组织的一员,这种事情怎么Kěnéng不Zhīdào,一旦问出这种话来,岂不是立时就要穿帮?
高警长又道:“我起初听到这种事情,也十分惊讶,不久前调到这儿做警长,曾经利用工作关系做过一些调查,这一调查,便又让我发现了一些情况…”
许莫听到这儿,心里又是一动。
只听高警长继续道:“贵组织买命,从来都是私下里进行,并不明目张胆,秘密似乎守得很严。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因为一旦泄露出去,被公众Zhīdào,必然引发巨大的社会舆论,导致局势不稳。”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贵组织买命,要求那么严格?只要正好二十五岁的健康壮年男女,一买就是买十年的生命。超过二十五岁的不要,低于二十五岁的也不要,既不多买,也不少买,单单的只要十年寿命?这一点,许先生能帮我解释一下么?”
许莫听了这话,微微一怔,但接着便明白,这高警长对自己的身份只怕也有着一定的怀疑,说这句话出来,固然是为了询问,更多的只怕是为了试探。
幸好他在这方面倒也Zhīdào一些,是之前从死尸上取命元水时推测出来的,当下道:“人体内每一年生命所包含的命元水的多寡,与其本身的身体活力有关,二十五到三十五岁这段时间,正是人的身体最壮盛的时候,因此所包含的命元水密度最大。如果到了六十岁,每年生命所能取出的命元水,就只有这段时间的一半了。”
高警长闻言‘哦’了一声,满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微笑道:“原来如此,许先生一句话,就解了我许久的疑惑。”
许莫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道:“你继续说。”
高警长点了点头,接着道:“贵组织对于生命的收购价格,却着实有点低,据我调查所得,十年的生命,在贵组织的售价,才只有一百万。”
许莫听了又是一惊,心想:“果然是很低,十年一百万,一年也不过十万而已。要Zhīdào,这不是别的其它商品,而是人自身的生命。李鹤龄给人治病,仅仅一间简陋的竹屋,每天的住宿费用都敢收到一万元。丁剑提到的帝王套餐,每道菜的价格就是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几乎抵得上人一年的生命了。”
“不过肯卖命的,多半都是生活艰难困苦、穷困潦倒到极致却又别无办法的人,如果当初自己落魄的时候,找到了这么一条门路,说不定也会出售。”
想到这儿,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凉之意。
高警长自然不Zhīdào他在想什么,继续道:“但尽管这么低,肯卖命的人也是多不胜数。不过贵组织买的却不多,每年拿来出售的命元水更是极少,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许莫听到这儿,心想:“是了,这组织要把人体内的命元水取出来,一定非常艰难,甚至有极大的限制,绝对不会像自己这么容易。说不定需要一种非常特别的条件或者药物之类,才能将命元水取出来,而这种条件或者药物极难达到或者得到。不然的话,每年也不会只出售那么少的命元水了。”
“对了,他们只肯购买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人的寿命,绝对不是单纯的出于好心那么简单,说不定在这个年龄之外的人体内的命元水,以他们的条件,无法取出来。也说不定他们从人体内取出命元水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与命元水的量无关,而与取出年份有关,这么一来,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这个年龄段的人身上取命元水,自然最为划算。”
第一百零二章敲诈
心里这么想着,却并不回答。
高警长见他不答,自己猜测道:“想必是一种经销策略,饥饿销售,很多公司都曾用过。”
许莫见他猜错了,更不纠正。
那高警长笑了一笑,继续道:“许先生,我Zhīdào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眼下总该相信了吧。既然如此,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正事了?”
许莫早就料到这种结果,心知他说的正事肯定是指命元水,冷笑一声:“现在这种处境,我能不谈么?你自己早就想好了,何必假惺惺的问我?直说就是。”
“好,爽快!”高警长双手一拍,接着赞了一句,便开门见山的道:“你把命元水交给我,我把这事瞒下来。”
许莫摇了摇头,坚定的道:“那不Kěnéng。”
高警长听了这话,微微一怔,接着笑道:“是我疏忽了,这命元水毕竟是许先生弄来的,俗话说见者有份,这样吧,咱们九一分成,我九你一。”
许莫也无心跟他啰嗦,思索片刻,直接道:“一半一半。”
高警长笑道:“虽然这命元水是许先生弄来的,但相对来说,还是我承担的风险更大一些,这样吧,八二分成,我八你二。”
但许莫这人性子极硬,既然打定了主意,便绝不松口,再次道:“一半。”
高警长无奈道:“我再让一步,七三分成,我七你三,不能再让了,许先生,你若不愿意,咱们就一拍两散。”
许莫对他的威胁却毫不放在心上,听了这话,干脆便不说话了。
高警长向他打量片刻,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松口,“四六,你四五六,不能再少了。”
许莫还是不理他。
“哈哈!”高警长突然大笑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拍桌子,“一半就一半,咱们成交。”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我看过许先生过去的资料,Zhīdào你这人对等交易,绝不欺诈,但守住底线,也决不妥协,本来还不相信,不得已试了一试,才Zhīdào果然是这个样子,许先生别见怪。”
许莫听他说得好听,也不Zhīdào究竟是在夸赞还是讽刺,再加上被人敲诈了,心中有气,当下并不做声。
高警长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笑道:“我这就放你们离开警局,许先生,你和那位韩女士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儿。对了,清理道路积雪的时候,韩女士的车子停在路上,被拖了回来,我已经打电话让人送回来了,韩女士随时可以开走。至于我的那份命元水,许先生离开之后,找个机会,寄过来就是。”
许莫听了这话,却不由一愣,这厮提前将韩莹的车子送了过来,显然是早就算到能从自己身上诈出命元水去。怎么却这么大意,商量好分成之后,不直接将命元水拿在手上,反是让自己先行离开,再找机会给他寄回来?他就不怕自己走了之后,耍赖当做没有这么回事?
高警长见他愣在那儿,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笑道:“怎么?觉得我应该担心你离开之后耍赖?应该派个人跟着或者跟你一起去取?”
许莫反问道:“你不该担心么?”
高警长道:“换个其他人,的确应该担心。但你许先生,我却不敢这么做,还是那句话,我看过你的资料,Zhīdào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如果跟你去了,你还会把命元水取出来么?你那两年并不得志,找工作到处碰壁,女朋友离开了你,吃不起饭,但这种心志却从未有丝毫改变。”
“在这个充满浮躁和欺诈的时代,只有两种人按照正常人的方法混不下去,一种是至诚君子,一种是穷凶极恶、六亲不认的歹徒,你许先生看起来,总不会是后一种。”
许莫听他说得好听,却不肯信,直视着他的双眼。
他目力强大,高警长也不禁被瞧的心虚,改口道:“见不到命元水,我自然会把这件事情抖出来,大家都得不到。”顿了一顿,却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许先生的人品,也是原因之一。”
许莫顿时恍然,心想:只怕前者这才是你真正的打算吧。
当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算走出门去,刚走到门边。那高警长却又叫住了他,问了一句:“等等,许先生,有件事情忘了问了,你得到的命元水,总共有多少?”
许莫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如实回答,“大约有一克左右。”
“一克?”高警长皱起眉头,疑惑的道:“怎么这么少?许先生,你别耍我,有一件事情我刚才忘了跟你说,那就是一个正常壮年人一年的寿命,所产生的命元水大概是十毫克,林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仅壮年保镖就有二三十个,这些人大多都是衰老而死,加起来怎么Kěnéng只有这么一点?”
许莫不悦道:“你如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也Zhīdào,命元水要从小腹处收集。那些衰老而死的人,肚子炸裂,是收集不到的。”
高警长瞪视他片刻,似乎想要从他神情中看出一些什么,但许莫神色坦然,毫无畏惧的和他对视。
结果高警长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好道:“既然许先生这么说,我就信了便是。”
许莫不再多说,走出门去,还是原先带他过来的那个警察带着他,去了拘留室。
韩莹看到许莫回来,脸上现出喜色,忙追问道:“什么人叫你?是为了什么事?”
许莫道:“是这儿的警长。至于他叫我,则是为了命元水。”
“命元水?”韩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疑惑的道:“难道就是你收集来的那种液体的名字?”
许莫点了点头。
韩莹惊讶之极,难以置信的道:“他怎么会Zhīdào这种东西?”
许莫当下便将自己和高警长的对话说了。
韩莹闻言久久不语,过了一段时间,才道:“如果这样,那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不过这个人还算地道,居然只要了一半。如果他拼着鱼死网破,将消息抖搂出来,咱们两个就麻烦了。那个组织既然能够研究出这种东西来,肯定非同小可,说不定背后还有政府机构的影子,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要招惹的好。”
许莫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将拘留室的门打开,告诉他们可以离开了,显然是得了高警长的指令,前来释放他们。
“咱们走不走?”许莫向韩莹问了一句。
韩莹道:“最好等我的律师来了再走,这样的话,纵然那高警长有什么歪门心思,咱们走正常流程,事后他也拿咱们没有办法。”
许莫‘嗯’了一声,补充道:“那命元水暂时也不要取了,回头找个机会,再来取回也还不迟。”
韩莹应了,两人继续等待。那前来释放他们的警察似乎得到了高警长的嘱咐,见他们不走,也不催促,开着门去了,留下两人在拘留室里。
直到第二天早晨,韩莹的律师才匆匆赶到,带两人离开。
韩莹向两人介绍,“许,这位是葛律师,葛律师,这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许莫。”
“原来是许先生,幸会!”那葛律师闻言微笑了一下,很客气的跟许莫握手。
许莫向这葛律师打量,但见他是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是精明仔细,言谈举止,都很礼貌客气,心里也有几分好感。当下很客气的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葛律师将两人保出来之后,另有要事,打过招呼,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许莫和韩莹两人则找了个旅馆,留下休息。
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