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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后坐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穿着有些古怪,有几分古装的样子,全身上下的衣服布料都是粉白色的丝绸,绣着一幅幅的翠竹,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感觉。
那女的的模样倒是十分的典雅秀气,配合上自身气质,如果坐着不动的话,几乎让人以为是一副工笔仕女图。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古怪的木盘,木盘四周有孔,中间有环,环内又有一根轴与下方的木盘相连,能够转动,下方的木盘上似乎有字,从孔里显现出来。
木盘的旁边放着一个竹筒,竹筒里装着的全是竹签,似乎是算卦卜噬用的工具。
有一根竹签从竹筒里抽了出来,放在木盘上,此时正面向上。那竹签和普通的签又不一样,上面写的并不是字,而是刻出来的一副微型图画,这根竹签上,正好是一朵云。
那女的看到高警长,惊咦了一声,道:“高理事回来了?”
高警长和那女的似乎颇为熟稔,闻言调侃道:“难得,秀才女居然没有算出来。”
那女的秀才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仅仅这么一个眼神,放在她的身上,配合上其人自身的气质,却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接着看到许莫,却忍不住深深多看了几眼,一双秀眸不停在许莫身上打量,似乎越看越感兴趣的样子,脸上神色也越来越惊讶,最后终于忍不住向高警长问道:“老高,这位是什么人?”
高警长笑道:“秀才女何不自己算一算。”
那秀才女闻言又忍不住白了高警长一眼,将木盘上那根画了一朵云的竹签插回竹筒里,双手抓着竹筒摇晃了几下,对许莫道:“这位贵客,麻烦您抽上一根。”
第一百一十三章一句话价值十亿
她这一动,许莫才发现,这位秀才女其实很瘦,丝绸质地的衣服贴在身上,软软的垂落下去,更显得弱不胜衣。
许莫顺手抽了一根签筹,那签筹上刻画着的却是一座山,当下递给那位秀才女,那位秀才女顺手接过,又放回竹筒里,晃了几下,再次对许莫道:“再抽一根。”
一连抽了三根,第二根是一棵树,第三根同样是一座山。
秀才女将竹筒放在一边,双手在木盘上推了几下,上方的圆盘转动,到了正位,下方木盘上的字便再也显不出来。
接着低头在木盘上查看片刻,许莫也跟着看了过去,但见那上方的木盘四周边缘同样有着许多图画,有规律的排布。在这些图画当中,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抽到的山,树,以及早先看到的云。
同时,在那木盘的最边缘处,画有刻度,秀才女接着推动木盘,按照一定刻度旋转了几下。
再推动木盘旋转了几下,同样三次之后,停了下来。
许莫猜测,她这推动时候的刻度必定与自己三次所抽的竹签有关。
这三次推完之后,秀才女再次低头向木盘上看去,在上方圆盘的开孔处一找,很快便在其中一个开孔处看到一个字,却是个‘蒙’字。
“怎么样?可算出来了么?”高警长问道。
秀才女蹙起眉头,思索了片刻,才开始摇头,盯着许莫道:“贵客的Wèilái一团混沌,我这三筹定字法算不出来,抱歉。”
许莫疑惑的问了一句:“算命真的能算出人的命运么?”
秀才女肃容道:“Wèilái的结果无法算,能算的只是变化?”
“变化是什么?”许莫一时没有领会过来。
秀才女继续道:“变化就是人在面临一件事情时,所作出的属于自己的抉择。”
“抉择?”许莫喃喃的重复了一句,似有所悟。
秀才女再次向高警长道:“老高,这位贵客究竟是哪位?”
高警长卖了个关子,一笑道:“你看他怎么样?”
秀才女又向许莫凝望片刻,便道:“这位贵客全身上下,都飘然有一股出尘之气,我可是一点也猜不出来。”
高警长笑道:“难道你忘了,咱们前几天还提到的那一位。”
秀才女闻言似乎猛的吃了一惊,双眼睁得更加大了些,疑惑道:“可是一个承诺价值十亿的许莫许先生?”
许莫听了这话,便道:“本人正是许莫,一个承诺价值十亿是什么意思?”
秀才女听他自报名字,双眼立时亮了一下,接着满脸喜容,欢喜道:“真的是许先生!”接着伸手向走道内一指,“我们会长就在里面,见到您一定开心,许先生,请!”
高警长听她这么一说,立时道:“许先生,请跟我来。”
许莫满肚子的疑团,一时又不Zhīdào该如何询问,好在看那秀才女和高警长的态度,似乎对自己并无恶意,心下稍安,便跟着高警长继续向前走。
走道的尽头同样是一扇门,走到门前,高警长也不敲门,直接拉着许莫推门进去,大声道:“会长,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房门后却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有两面玻璃墙,其中一面玻璃墙正下方可以看到江水,另一面玻璃墙却正对着街道。
办公桌后面的旋转椅上,有一个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着。
许莫听了高警长的称呼,心想:会长,难道这人就是所谓的?但高警长为什么要叫他会长,这个会长,指的莫非是五方异人俱乐部的会长?高警长也是五方异人俱乐部的会员?
那人听了高警长的话,这才转过身来。这一转身,许莫便发现,那人三十来岁,竟是一个少见的美男子,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儒雅气质。
看到许莫,那人一愣,接着笑对高警长道:“你先别急着说,先让我猜一猜这位贵客是谁。”
声音带着磁性,很是清楚洪亮。
高警长笑道:“你若猜得出来,我就服了。”
那人又向许莫深深的望了一眼,接着道:“可是许莫许先生?”
“咦!”高警长一惊,接着叹息,“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那人哈哈大笑,立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大喜道:“能让你这么急着介绍给我的,除了许莫许先生之外,还有哪位?”
一边说一边从办公桌后快步转了出来,对许莫道:“鄙人余长青,久闻许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一诺千金,名不虚传。”
一边出来,一边连连拱手,到了许莫跟前,双手伸出,要跟他握手,许莫伸出手去,却被他双手一起抓住,连连摇晃了几下,显得说不出的热情。
许莫疑惑之极,心想:果然是余老板,原来他和高警长是一伙的。但就算是为了,你们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也用不着对我这么热情吧?
“许先生,请坐,请坐。”正疑惑之间,余长青已经拉着许莫,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开始沏茶。
高警长顺势在对面坐下,微笑道:“许先生还迷惑呢。”
余长青道:“过一会就明白了。”洗净茶具,一边烧水一边道:“早就想见许先生一面,却苦无机会…”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咦!老高,你在哪儿遇见的许先生?”
高警长似乎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在楼下的大厅里,咦!许先生,你到这儿为了什么事情?”
许莫这才将自己的来意说了。
高警长道:“原来如此。”
余长青点了点头道:“他们不认识许先生,原也正常。老高,回头帮许先生办张卡,以后出入这里,也比较方便。”
高警长当场便答应了。
许莫听到这儿,心里更是如在云里雾里一般,他们两个以及刚才的那位秀才女对自己都是这么热情,若说他们是为了命元水,刻意讨好自己,可又不像。
刚才自己说到被两个保安拦住,不准上来的时候。余长青听了,再说起来,语气却很平常。
如果他们刻意讨好自己的话,将两个保安惩戒一番,或者干脆让两人卷铺盖滚蛋,岂不是更Hǎode讨好办法?这几个人对自己都很热情,然而热情中却没有丝毫阿谀之意。
这余长青让高警长回头帮自己办张卡,说什么出入这里方便,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进购药材,进购药材之后,有什么必要再来这里?
只听余长青接着道:“许先生要买药材,那好说,要什么药材,只需列个单子,回头我自会让人送去。”
这话说的很是慷慨,竟完全不提药材价格的事,许莫越发不解,正要开口询问,余长青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少陪。”余长青客气了一句,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电话说了几句,便重新回来,对许莫道:“失陪一下,许先生,你和老高先在这儿坐一会,我不久就回。”
许莫无心偷听别人电话,因此也没留意他电话里说的什么。
余长青留下这么句话之后,便走了出去,房间里面,也便只剩下许莫和高警长两人。
两人相对而坐,许莫却不Zhīdào该如何开口,高警长屡次跟他说话,许莫对他有成见,都是含糊以应。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余长青才回来,又客气了几句,重新坐下。
高警长待他坐定,顺口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看他的样子,竟似毫不避忌许莫就在跟前。
奇怪的是,余长青居然也不在意,直接回答道:“魏州一个富翁的儿子非礼了一个未成年的初中小女生,小女生的父母起诉到魏州法院,法官受了那富翁一家两百万的贿赂,结果判那小子无罪。非但如此,还反咬一口,制造假证据,说那小女生是做皮肉生意的。”
高警长闻言大怒,伸手用力在茶几上拍了一下,茶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大声道:“真是岂有此理!”接着又问余长青:“你打算怎么做?”
余长青淡然道:“已经叫了小褚上来。”
高警长这才点了点头。
许莫心里越发疑惑了些,更加搞不清楚这两人是做什么的了。
三人边喝茶边等待,又过了一段时间,敲门声响起,余长青道:“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淡然笑道:“会长,你叫我?”看到高警长,又加了一句,“老高也在。”
余长青点了点头,那年轻男子直接挨着高警长坐下,余长青将一个小茶杯放在他面前,顺手帮他斟了杯茶。
那年轻男子接过茶杯,双眼却望着许莫,显然在疑惑他是什么人。
许莫也向那年轻男子打量了几眼,那人穿了一套灰色西装,年龄虽然不大,看起来却颇为稳重,身上的气质和孙雨楼有些相似。
余长青道:“Zhīdào是怎么回事了吧?”
那年轻男子点了点头。
余长青接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那年轻男子不答,双眼再次向许莫望了过来。
余长青看到他的眼神,笑道:“这位许先生不是外人,但说不妨。”
“许先生?他是?”那年轻男子双眼直直的盯着许莫,一眨不眨。
高警长微笑问道:“你最近一直挂在嘴边的是哪一个?”
“天!”那年轻男子似乎大吃一惊,忍不住大叫一声,脸上现出狂喜的神色,从原地跳了起来,大声追问道:“难道是一句话价值十亿的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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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善恶报应俱乐部
“我正是许莫,但一句话价值十亿,是个什么意思?”许莫不解的道。
“哈哈!”那男轻男子听他自报名字,更是大喜,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连连摇晃,大叫道:“果然是许先生,真的是许先生。”
“这是…”许莫一头雾水,实是猜不出为何这人见到自己,居然如此兴奋。
“许先生,回头再和你解释。”余长青说了一句,接着转向那年轻男子,“小褚,先不要缠着许先生,说一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那小褚当即放开许莫,重新坐下,才道:“我刚才调查了一下,那位郑法官恰好有个女儿,今年才刚刚十三岁,我想,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不行!”余长青听到这儿,立即一口否定了那小褚的说法,接着解释道:“这种事情跟他女儿无关,咱们做事,不能牵累无辜,还有没有别的方法了?”
小褚略一琢磨,便道:“如果不用他女儿,那就只能是他老婆了,如果他老婆被那富翁的儿子做了同样的事情,我想…”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似乎不用继续说下去,其他人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余长青想了一想,又问:“那他妻子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我是说在这次事件中,她扮演了什么样的Juésè?”
小褚道:“那倒不好说,不过受惠肯定是有的。”
余长青道:“这样吧,你先用他自己试试。”
小褚一呆,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惊讶道:“会长,你是说…”
余长青点了点头,接着道:“用这位郑法官代替你剧情中他妻子的Juésè,将那位富翁的儿子和他…,顺便让小罗跟你一起去,小罗精通口技,可以让他学着那富翁儿子的声音说话,将那位郑法官的眼睛蒙起来,让他以为是那富翁的儿子清醒的情况下所为,事了之后,再将两个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