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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为什么要叫唐朝啊?”赵静想起这个问题。
“哦,我请的人里面,有一个对唐朝的饮食文化很有研究。你想想看,唐朝是咱们民族历史上最繁华,最强大的朝代。无论是科技,军事,文化,都是空前的繁荣。而唐朝的饮食文化,较少被人提及。我请的那位经过多年的研究,拟出了一份食谱,我看了看,很有新意。我已经叫梁进比照这份食谱,创新一些菜色出来。我保证,是客人们从来没有吃过的。”
看着张少宇侃侃而谈,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赵静打击道:“不就是菜吗,都是那些东西做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少宇断然否定了她的话:“错了,食材是一样,可吃的是不同的味道,不同的内涵。我的餐厅,就要突出健康,突出养生,还要突出一样,那就是贵!”
听到这儿,赵静笑了起来:“嘿嘿,既然是这样,那金卡什么时候给我?对了,只打八折哪够?应该我去吃就不要钱。”
张少宇一时嘴快,脱口而出道:“不要钱?我晕,你当你是老板娘呢?”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赵静一逮着这个话题,那还不借题发挥?
果然,赵静一听他的话,东西也不吃了,放下刀叉大声说道:“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把我自己当老板娘了,怎么样?不行啊?难道她张莉就可以当老板娘,我就不行?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没提你倒是提出来了。不管,张莉在你的餐厅挂名副总,我也要挂一个!”
张少宇心知今天又撞上包了,赶紧说道:“行行行,挂一个,挂一个。”反正餐厅的管理者是自己,张莉只是挂名而已,她要挂就让她挂吧,省得她多嘴多舌,说厚此薄彼。
赵静听他这么说,才放过了他,又埋头吃起东西来。张少宇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郁闷啊,自己还要回去拍戏呢,这丫头怎么老吃不够?
“别看时间,本小姐不吃够是不会走的!”赵静的声音适时响起,张少宇只得老老实实的呆着。反正撞上她就没有好事,习惯了。
不过说实话啊,看赵静吃东西还真是一种享受。美人当前,倾国倾城啊。张少宇把两手一撑,抵住下巴,欣赏起这幅美人进膳图来。
突然,张少宇皱了皱眉头,我靠,是不是这两天吃东西吃坏了,怎么胃不舒服?
起初,张少宇没有在意,可越到后来,感觉越来明显,变成了剧痛!为了不打扰赵静吃东西,他只得坐直了身子,以手按住胃部。
唉,没杨师姐在身边,连个提醒自己吃药的人都没有,这下活该了吧,胃病又犯。
赵静正吃得起劲儿,一抬头,发现张少宇神色不对,脸色怎么变得蜡黄了?当下赶紧问道:“少宇,你可别装啊,不吃完我是不会走的。”
张少宇痛得厉害,也顾不上和她说话,只是摇了摇手,紧皱着眉头。赵静似乎发现了不对,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来到张少宇的身边,俯下身去,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张少宇痛得快哼出来了,可还是低着头,摇了摇手:“没事儿,没事儿。”
赵静慌神了,在她眼里,张少宇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也会生病?想到生病这个词,赵静赶紧打开包,从里面掏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伸手就去抱张少宇。
“快,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坐坐就好。”张少宇没有动。
赵静火了:“你听话一点好不好!”说完之后,大概是觉得口气不太对,又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乖啊,走,咱们去医院看看,你的脸色都变了,还逞什么强啊?”
连拖带抱,好不容易把张少宇推上他的宝马车,赵静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一踩油门,奔出去了。胃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张少宇的双手死死的按着,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就是哼都不哼一声。
都说病来如山倒,看来这话真的不假,没有一点预兆就来了。以前最多就是吃饭的时候,胃疼一下,自己也没怎么注意。以前杨婷瑶在的时候,还会经常给自己买药,随时都是电话短信提醒。
这些日子太忙,没顾得上,唉……
赵静一边开着车,一边扭头看看张少宇。心里很是着急,自从认识张少宇以来,那就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家伙,从来都是精力充沛,跟头小老虎似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张少宇送她去医院,这回轮到她送张少宇了,天意啊。
车到长沙市第二人民医院,赵静心急火燎的把张少宇扶了下来,到医院立诊部的大厅里面,先让张少宇在长椅上坐下来,她自己又忙着挂号。
在医生的房间里面,张少宇正接受着医生的询问,赵静站在他身边,一脸的焦急。
问过问题之后,医生又叫张少宇撩起衣服,在他腹部一些地方按了按,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
“不行,你得好好照个检查。这样吧,让你太太去交费,做个全套吧。”医生取下听诊器,对张少宇说道。
到底是张少宇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跟医生开玩笑:“什么?做个全套?医院还有这服务?”
赵静推了他一把,嗔怪道:“还耍贫嘴,你不要命了?”话说出来,心里却有些后悔,这话太不吉利了。
按照医生的吩咐,张少宇被送去做全面检查,赵静守候在外面,心急如焚。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张少宇对自己来说,是这么的重要。
以前,只是知道自己爱他,一定要得到他。为此,她不惜向张少宇施加压力。可今天,就在餐厅里,张少宇发病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在刺痛。现在,他就在里面检查,自己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这个时候,赵静终于意识到,张少宇对她而言,几乎就是一切。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赵静听着不像自己的,从包里面翻出来一看,原来是张少宇的手机。刚才进去检查之前,院方要求身上的东西都要拿出来,他的手机就放在自己这儿了。
看看屏幕上面的显示的来电信息,原来是张莉。赵静停了停,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少宇,你在哪儿?公司来了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要见你,我跟他谈都不行。”张莉一接通电话就说了起来。
一阵沉默之后,赵静对着手机说道:“我是赵静。”
可以想像得到,那边的张莉听到这句话,该是多么的惊讶。她好久没有说话,两个女人就这样对峙着。
“请问,少宇在哪儿?”张莉首先打破了僵局。
“他现在有事走不开,你过一阵再打来吧。”赵静以冰冷的口气说道。
张莉好像也生气了,说了句再见,直接挂断了电话。赵静看了看手机,表情有些复杂。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张莉绝对是一件强劲的对手,她精明强干,把少宇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已经成为少宇身边不可或缺的人,这是十分危险的。更何况,远在成都,还是一个更可怕的杨婷瑶。她在名义上,可是少宇的女朋友。而且,她这种女人对男人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漂亮,贤惠,善解人意,典型的中国传统女性。现在老天帮忙,她在成都工作,而少宇来到了长沙。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自己无论如何也得抓住。幸福是靠争取来的,而不是等来的。
门开了,脸色苍白的张少宇从检查室里面走了出来,赵静赶紧收起手机,迎过去扶住了他。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赵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张少宇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颇为安慰,虽然胃痛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要,可他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放心吧,我命大克死牛魔王,没事儿的。”
回到门诊部,医生拿着张少宇检查报告看了半天,一直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就连张少宇也看不出来。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好的感觉。操,不会这病还需要住院吧?我那儿工作一大堆,可耽误不得。
对医学上的事情,张少宇和赵静两个人都是外行,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张少宇还一直挂念着工作的事儿,着急着想回去了。
“病人的家属跟我来一下。”医生突然站了起来,对赵静说道。赵静正要跟上去,张少宇却一把拉住了她。
“我去就行了。”张少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跟在医生后面走了出去。这事儿如果跟来的不是赵静,而是杨婷瑶或者张莉,她们肯定是跟着出去。
可赵静终究是个直爽开朗,说难听点就是个马大哈,哪儿会有这么细心?张少宇说要自己去,她也就由着张少宇去了。
如果她稍微有一点常识,稍微再细心一点应该可以察觉到。一般医生撇开病人,叫家属去谈话,那就意味着……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医生,跟我说吧。”跟在医生后面,进了另外一间病室,张少宇迫不及待的问道。
医生大概是听到声音不对头,一转身发现跟在身后不是病人的家属,而是他自己,当下疑惑的问道:“嗯?你,家属呢?”
张少宇轻笑道:“不用了,她不是我的家属,只是朋友。所以,当然也就不能以家属身份来跟你谈。你直接给我说吧,我扛得住。”
医生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行,医院有医院的规定,我只能跟家属谈。”
“一句话,能治,不能治?”张少宇的冷静出乎医生的意料,他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既然已经想到这一层,就应该着急或者情绪失控才对?可为什么还能如此的镇定?
“小伙子,没那么严重,你让家属来吧,我跟家属谈谈。”医生还是坚守着自己的职业道德。
张少宇拖过一把椅子,把医生面前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我在长沙没有亲属,我是从四川来的。没有关系的,医生,你就跟我说吧。”
医生迟疑了,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看着这个年轻人,风华正茂,在他这年纪,正是应该享受人生的时候,却偏偏生出这样的病,天妒英才啊。
“我多少猜到一点,我只问一句,医生,是不是绝症?”张少宇此时胃痛稍稍减轻了一点,回想起刚才突然发病时那阵阵剧痛。他想像得到,肯定是什么非常严重的病症,要不然医生不会让家属来谈话。
终于,医生松口了:“现在还不确定,放宽心,没有那么严重的。”
张少宇紧紧追问道:“不确定?那依医生您的判断,有可能,有可能是什么病?”
医生很为难,这么年轻就患上这种病的人,还真是少见,该不该给他说呢?看这小伙子,一身名牌,气宇轩昂,还有那么漂亮的一位女伴,或许是一位年少有为,事业有成的后起之秀。虽然身为医生,看惯了生老病死,可这个时候,医生仍旧觉得上天是不是太残酷了些?
“初步判定,是肝癌。”医生说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低下了头去。
张少宇听到“肝癌”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人整颗揪住心脏,狠狠拧了一把。肝癌?那代表着什么?癌症被称为生命的杀手,患上癌症的人,基本上就是被宣判死刑了。
看着医生,好久也没有把目光移开,张少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肝癌,我竟然得了肝癌。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医生吓了一跳。张少宇来病室里面来回走动着。这个动作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种下意识里面的行为。
“年轻人,不要灰心,还只是初步判断,你……”医生开始担心起来,忍不住出言安慰道。话没有说完,张少宇突然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
转过头来,医生看到的是一张坚毅无比的脸,这个年轻人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浮起一层奇异的色彩。
“医生,我还有多久的时间?”张少宇的语气变得十分的怪异,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声音了。
医生长长的叹了口气,以沉痛语调的说道:“如果判定是肝癌的话,那可能……”讲到这里,他还是不忍把那个数字讲出来。对于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这太残酷了!
“没关系的,医生,请你告诉我,还有多少时间?”突然遭逢巨变,并没有打乱张少宇的分寸。
“如果判定是肝癌的话,你可能还有,两年时间。”医生被这位坚毅的年轻人所折服了。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可这位正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听到自己身患绝症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来绝望。在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行为,奇人。
“两年,七百三十天,两年……”张少宇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喃喃的念着。两年的时间,在常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非常短暂的日子。可对自己来讲,这两年,就是全部了,就是一切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