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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亲爱的,你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要逼我夸奖你。还是要自夸,要知道,你能嫁给我就让很多人发狂了。”侯爵的话让埃莉诺淡淡一笑:“是吗?侯爵,你越来越自恋了。”
“不,不是自恋,而是事实,尽管我不敢保证伦敦所有的贵族少女都倾心于我,但我可以保证,起码有一半的少女曾倾心于我。”埃莉诺哦了一声:“那么,我该感到荣幸呢,还是要为你抵挡住那些向你射来的眼光。”
“不用,亲爱的,你只要把你的魅力散发出来,她们就知道,嫉妒你是件无稽的事,因为,你是这样的与众不同。”随着侯爵的最后一句,一曲终了,侯爵把埃莉诺送回座位上,不等埃莉诺坐下,就有人来请她跳舞,侯爵看着自己的妻子在那翩翩起舞。
“侯爵,我该恭喜你,你果然很有眼光,瞧瞧,你的妻子把这里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迷住了。”洛威尔子爵夫人来到侯爵身边,扇子轻摇笑容甜蜜,但说出的话却那么得不好听。
“当然,我一直知道,我的夫人是位非常有魅力的女子!”对洛威尔子爵夫人,侯爵一贯那样客气,洛威尔子爵夫人忍不住又升起一丝希望,看着侯爵道:“侯爵,您该知道……”
“抱歉,夫人,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侯爵说的那样斩钉截铁,这让洛威尔子爵夫人变了神色,手里的扇子扇的更快:“侯爵,您,就这么肯定您的夫人不会受到诱惑吗?”
侯爵看着洛威尔子爵夫人,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可怕?当年的伊莎贝拉,是那样纯洁可爱的姑娘。而不是现在这个看起来十分端庄,但脸已经有些变形的女人。
侯爵的眼神让洛威尔子爵夫人有些狼狈,有多么爱侯爵,那么此刻,就有多么恨侯爵,前尘往事尽涌上心头,对一个男人最好的报复,就是看着他的妻子不爱他,特别是侯爵这样自信到有些自大的男人。
洛威尔子爵夫人等待着侯爵的讨饶,但让她十分失望,侯爵很快就道:“我相信我的妻子,同样,我也相信我和她之间的爱情,现在,子爵夫人,我可以离开了吗?”洛威尔子爵夫人紧紧握着手中的扇子,看着侯爵转身离去,整个人都支撑不住自己,他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一个没经过多少世事的姑娘,本不该放到这样的场合上来,特别是,她还生的那么美丽。
洛威尔子爵夫人的眼只轻轻一扫,就能发现好几个眼中闪着光看向埃莉诺的人,其中不乏地位比侯爵高的男子。你要知道,侯爵,这个世上,比你地位更高、更英俊、更富有的男人是永远不会少的。
“亲爱的,洛威尔子爵夫人和你说了什么?”虽然场场舞都没落,已经很疲倦,但埃莉诺坐上马车后,还是问了侯爵这个问题。
“她和我说,我无法保证,你不经受住诱惑。”兰开斯特侯爵把妻子的手握在手心里,说出洛威尔子爵夫人说的话。
“她真可笑,她就这么肯定,我是那样浅薄的女人?除了美貌毫无头脑。”不管侯爵对洛威尔子爵夫人曾经怎样,埃莉诺对这个女人,一直都没什么好感,和凯瑟琳不一样,洛威尔子爵夫人,摆明了就是看不起自己,甚至巴不得自己就此消失,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自己嫁了侯爵。因此提起她来,埃莉诺也未免有些刻薄
“当然,亲爱的,我当然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还有很多人不明白。”侯爵低下头,亲了妻子脸颊一下,埃莉诺笑了,看着依旧有心事的丈夫,轻声问:“亲爱的,你是不是还在不高兴我和蒙斯特伯爵一起跳舞的事,可是你知道,我……”
蒙斯特伯爵,不,不,侯爵并没有把这个人放在心上,即便他比自己英俊,很得国王陛下的宠爱,但也仅仅如此。侯爵的脸色已经告诉埃莉诺,他毫不在意蒙斯特伯爵,埃莉诺又笑了:“那么,到底是谁给了你这样的不确定,难道说,亲爱的,你也会觉得自己的魅力不够,担心我被人抢走。”
埃莉诺说出了侯爵心中的不安,离开伦敦,乃至离开英国都太久了,今天到来的很多人,侯爵都已经不认识了,他们中有不少,在侯爵的印象里面,还是幼稚的孩子,可现在他们在那轻声谈笑,追逐着年轻的女孩子。这个世界,已经开始不属于自己,确认了这一点,侯爵感到有些郁闷,特别是,妻子这样年轻美丽。
难道说,自己带埃莉诺来,真的是个不好的主意。
“亲爱的,你别这样,这样不像你。”埃莉诺紧紧握住侯爵的手:“我的丈夫,即便年华已经老去,但依旧英俊,魅力无边,我爱你,不管你是年老也好,年轻也罢,即便你白发苍苍,走不动路那天,我也爱你。”
这是最动人的情话,侯爵感到十分欢喜,他把埃莉诺的脸捧起,深深吻下去:“亲爱的,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是不是会黯淡无光。”我的人生因为有了你,才会光芒四射,埃莉诺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重新吻上丈夫的唇,感觉着他的心在自己掌下跳动。
你我相爱,那么,还怕什么流言蜚语?害怕你就此离开呢?
侯爵的眼又像平日那样湛蓝:“那么,亲爱的,你来伦敦,真是一个好主意。”这次,就让我充当看客,为你在伦敦的表现喝彩。埃莉诺忍不住又吻上丈夫的脸颊:“威廉,我爱你。”
回答埃莉诺的,是侯爵的一个吻,没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更加欢喜宝贵。埃莉诺安心地把眼闭上,在丈夫怀里打个小盹,以后的路还长,握住你的手我就不会怕。
“夫人,这是各府邸送来的请帖!”第二天一早埃莉诺才刚起床,管家就托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摆满了请帖,埃莉诺顺手拿起一张,看着请客人的名字,压住嘴里将要出的惊呼,甚至有某某伯爵夫人请埃莉诺前去喝下午茶。
“你没必要这么惊讶,埃莉诺,你该知道,经过了昨晚,整个伦敦都知道,社交界升起了一颗光辉灿烂的新星,兰开斯特侯爵夫人。”侯爵抱着小罗伯特推开门,看着埃莉诺脸上的惊讶就把小罗伯特放在床上,小罗伯特兴奋地往妈妈那边爬去,埃莉诺搂住儿子,这种感觉有些难以形容,虽然这是长久以来考文垂夫人希望埃莉诺能达到的目标,甚至考文垂夫人也说过,埃莉诺初进社交界的表现,已经非常出色了。
但埃莉诺这回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出色,当初初进社交界时,收到的请帖不过寥寥数张,而现在,这些请帖如雪片样的飞来。
“哦,亲爱的,记住你是兰开斯特侯爵夫人,你还如此美丽,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兰开斯特侯爵握住妻子的肩,温柔地说。埃莉诺把托盘放到一边,把头靠在侯爵肩上:“谢谢你,威廉,可是我还是想问,这些是因为我是兰开斯特侯爵夫人而得来的呢,还是因为我的美丽而得来?”
☆、64茶会
兰开斯特侯爵笑了,笑的有一些狡黠:“亲爱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想听到是什么样的?”埃莉诺没有说话,侯爵正打算俯身下去,埃莉诺已经掀起被子把小罗伯特抱起来:“侯爵,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所以,这个答案,你可以慢慢想。”
侯爵把手握成拳轻声笑了,自己的妻子,真是越来越让自己着迷了,幸好,自己也不是那样完全没有魅力的男人,否则的话,就该把妻子藏在乡下,永远也别到伦敦来。
管家的效率很高,埃莉诺走下楼时,他已经带了三个保姆过来给埃莉诺挑选,仔仔细细问过她们的名字来历,包括曾在哪些人家服务过,当然,最主要的是小罗伯特喜欢。最后埃莉诺挑选了一个叫麦金生太太的女人,虽然她拿来的推荐信没有另外两位那么花哨,可是这个人眼睛清亮,而且,她还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正好可以给小罗伯特做玩伴。
听到埃莉诺的决定,麦金生太太屈膝给埃莉诺行礼:“谢谢您,夫人,我一定会照顾好小罗伯特的。”这种不卑不亢埃莉诺很喜欢,吩咐管家把另外两位带下去,埃莉诺也就和麦金生太太叮嘱下小罗伯特的起居习惯,麦金生太太听的很仔细,但眉头还是微微一皱:“我还以为,可能是从上一位保姆那里听到这些。”
“小罗伯特的上一位保姆就是我,麦金生太太。”这话让麦金生太太的嘴巴微微张圆,把惊讶控制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麦金生太太这才道:“那么,夫人,您不会失望!”这种态度埃莉诺很喜欢,让女仆带她下去休息,等吃完午饭后她就可以正式上工了。
等麦金生太太一离开,埃莉诺就转动下脖子,对小罗伯特说:“亲爱的,喜欢你新保姆的话,就亲妈妈一下。”小罗伯特笑了,抱住埃莉诺的脖子往她脸上连连亲吻。
“哦,小罗伯特,你可不能只亲你的妈妈,也要亲你的爸爸一下。”兰开斯特侯爵正好走下楼,看见这幕就走上前对儿子说,小罗伯特咯咯笑着,还是亲了侯爵一下,埃莉诺哦了一声:“瞧你,侯爵,怎么能和孩子这样。”侯爵顺势也亲了埃莉诺一下:“亲爱的,难道你在吃醋吗?”
不知道吃醋的那个人是谁?埃莉诺已经听到维克多的声音,“瞧啊,路易莎,你说的很对,男人要有了妻子和孩子,才会变的更好一些。”听到维克多的声音,侯爵起身迎接弟弟:“看你说的,维克多,难道我以前很严肃,或者很坏。”
“不,亲爱的侯爵,您以前并不是很严肃或者很坏,而是,”路易莎皱眉在想合适的形容词,埃莉诺抱着小罗伯特走上来:“我想,路易莎,你想说的是,侯爵以前没那么稳重,是吗?”
“对,埃莉诺,你总能说出我心里的话,我们会成为好姐妹的,为什么我们不早认识呢?认识的话,我们在一起,会多快活。”路易莎拥抱了埃莉诺,并亲吻了小罗伯特,小罗伯特很喜欢这个头一次见面的婶婶,抓住她的领口就不肯放手。
女人们抱着孩子去晒难得一见的冬日太阳,侯爵和维克多坐在起居室里抽烟,隔着玻璃窗,能看到小罗伯特在那蹒跚学步,维克多瞧着侯爵道:“哥哥,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过这样一种生活。”
侯爵挑眉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怎么会这样说,维克多,我可是一直向往家庭生活的。”
“不,威廉,不一样的,我总觉得,你停不下追逐的脚步,不管对方是怎样的美人,你的脚步都不会停下。说实话,虽然你离开英国离开的很匆忙,但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并不觉得奇怪。”
看来自己这个弟弟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了解自己,侯爵唔了一声:“维克多,你这样说话,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哥哥。”爱德华的事情维克多不可能不知道,维克多又笑了:“威廉,虽然你离开英国的时候我只有二十岁,可我那时就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了,而且你知道,我在大学里,读的是哲学。”
尽管,维克多些微有些发窘:“我从没依靠哲学赚过一分钱,但这并没让我失去我的观察力。只要我想,我就能把每个人琢磨出来。威廉,你是个好兄长。我很庆幸有你这样的哥哥。但我,学不会你的生活方式。”
维克多的坦白让侯爵又是挑眉一笑:“我还以为,是妈妈认为,这个家里,只需要一个花花公子就够了。”提到卡特琳夫人,维克多做了个侯爵有些看不明白的手势:“妈妈她,很早以前就约束不住我们了,我和爱德华,也一样想离开她的控制,只是爱德华选择了那样的方式。而我,比爱德华幸运一些,我遇到了路易莎。”
除了侯爵,剩下的三个儿女都想用婚姻来挣脱母亲的控制,侯爵的身子坐正一些:“或许,妈妈她,只是害怕失去。”维克多点头:“我明白,我也了解,但我不能满足她这个要求,不过我承认,哥哥,我没有你勇敢,我无法说服妈妈去那栋小屋住,而你可以。”
所以维克多婚后和路易莎在欧洲大陆上游历,仿佛离的越远,才越不受卡特琳夫人的影响。兰开斯特侯爵把手放在弟弟肩上:“那么现在,你心底最后那点束缚,消失了吗?”
维克多点头:“消失了,谢谢你,哥哥,或许以后,我可以教我的儿子,要他更勇敢些,而不是只知道逃避。”兰开斯特侯爵拍拍弟弟的肩:“那么,现在我觉得,我是个好哥哥了。”
“你们在谈什么,这该死的太阳,只出了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维克多,等过了圣诞节,我们回西班牙去好不好?我妈妈上回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