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安若慈的声声娇啼之中,司马长风感觉她身下沁出的蜜汁沾湿了他的掌心,并且顺着她雪白的腿根处缓缓滑下,那道晶亮又诱人的蜜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不发一语地褪去裤子,撤出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举将火热的坚挺送入她湿润又狭小的柔嫩花道中!
“啊呀……”当司马长风整个进入自己许久未曾欢爱过的体内时,安若慈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啼呼了起来!
不是没有被司马长风占有过,不是没有与他融为一体过,但安若慈却从没有被他如此彻底、毫不克制地爱过!
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已往的他是如何的温柔、节制,因为他的硕大,此时几乎穿透她的身子,直至她花径的最深处!
疼痛与欢愉同时在安若慈的体内杂揉着,令她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再也无法默不作声!
“告诉我,是谁要了你?”望着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额际的汗珠,听着安若慈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司马长风撤出自己的硕大狠狠地问着。
但其实,他的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喜悦,因为她体内的紧窒就如同他第一次进入她一般!
而这是否代表,其实,她依然只属于他一人,就算她的未婚夫都不曾染指过?
但一想及往后,将会有一个男子,像他一样把她拥在怀中,彻底地占有她的柔美,他的呼吸霎时停滞了!
“长风……你太……”无助地抓住沙发上的抱枕,安若慈不断摇着头,然后在司马长风又一次无节制的剧烈撞击后失声尖叫,“呃啊……”
老天!他今天真的失去控制了!但为何如此?
难道只因她抗拒他吗?只因她不愿让他碰她吗?只因她说她有未婚夫了吗?
可他不该在乎的啊!像他这样的男子,不应该在乎的啊……
“我怎么了?”一手捉着安若慈诱人的右乳,司马长风低吼着,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送入身前女人的体内,让她的身子有如风中摇曳的细柳……
这种美好的感觉,只能属于他!他绝不将她交给任何人,绝不!
忘我地冲刺着、忘我地占有身下的女人,他要她只属于他……
“啊啊……”一股夹杂疼痛与巨大欢愉的奇异感受在下腹爆炸,并且直冲安若慈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法置信地失声尖叫。
怎么可能?在他如此不温柔的对待下,她怎么可能会有高潮,并且还来得这样快、这样猛烈?
在那股惊天的欢愉席卷下,她再也没有了自己,只能在他带给自己的、前所未有的冲击之下载浮载沉……
“说!以后只有我能要你!”望着安若慈高潮后的绝美,听着那一声声的娇啼,司马长风依然不放过她,一回又一回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然后疯狂地低吼着。
“唔……啊……”才刚消逝的感觉竟又再度升起,安若慈颤抖着红唇、颤抖着身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不说?”感受着花径中又一次的小小痉挛,司马长风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彻底地抽离、又彻底地贯入!
“长风……啊……”当体内又兴起一股来势汹汹的欢爱波涛时,安若慈只觉得花径中又疼又畅快,“以后……只有……你能要我……”
“你的未婚夫呢?”不让安若慈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司马长风将她紧绷的身子拉起来,然后由身后一回又一回占有她的柔媚。
“什么?”意识早已剥离的安若慈,被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崩溃了,“啊啊……”
“你把你的未婚夫置于何处了?”司马长风疯狂地低吼:“他可知你竟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只要被男人占有,便什么承诺也说得出口?”
“你……”安若慈的身子突然一僵,所有的感觉全化为乌有!
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司马长风的心中,自己竟是一个如此低贱的女人!
她竟只是一个随随便便让男人占有,并且随随便便就将承诺说出口的女人!
“他可知你的承诺有多么廉价?”一点也没有发现安若慈的异样,处在盛怒之中的司马长风依然继续说道。
“你走!”安若慈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司马长风,然后颤抖着肩膀,瑟缩在沙发之中痛苦至极地说:“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永远!”
永远不想再见到他?
安若慈的这句话,像盆冷水一样泼在司马长风的心上,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心也彻底凉了!
而此时,望着在沙发之中痛哭失声的安若慈,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竟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来,竟用如此残酷的话语、残酷的举动来伤害她?
老天!她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啊!
纵使捅自己十刀,他也舍不得见到她的眼泪,可今天,他却用更伤人的方式伤害了她,并且还伤害得如此深、如此重……
“我……对不起……”手足无措地用力扯着头发,司马长风对自己不可原谅的行为简直深恶痛绝!
“你走、你走!”但安若慈却再也不想听到司马长风的任何一句话,她用手遮住了双耳疯狂地叫着,“走!”
“若慈,我……”望着安若慈被伤害的痛苦模样,司马长风知道,他今天犯下的错已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真的对不起……”
颤抖地说完这句话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这间不欢迎他的屋子待下去了!
纵使心中是那么痛苦与不舍,但除了走,他没有别的选择!
一时的不理智,竟让他永远失去了待在这间屋子里的权利以及他的小女人……
而这个期限,极可能是永远……
第八章
屋内门铃声大作,但安若慈却恍若未闻。
因为,此时此刻她谁也不想见,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如此憔悴的模样……
一个月过去了,司马长风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这世上从来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他的广播、停了;人、消失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人、事、物,也似乎在同一时刻彻底地由世上消失……
走了最好!
再也不来打扰她最好!
再也不来伤害她最好!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让她失控、让她痛苦、让她伤心……
可真是这样吗?
安若慈从来没有想过,少了司马长风的日子竟会如此难熬。
她吃不下、睡不着,每日每日脑际都萦绕着他的身影,那种炙人的思念几乎磨蚀掉她的所有意志,除了用工作麻醉自己,她再也不知道如何排解掉不断流逝的分分秒秒……
明明知道不该想他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想着他那天为何那样失控,想着他那天为何会在她道出“未婚夫”三个字时那样愤怒,想着他为何会变得那样憔悴……
是否,她想错了什么?
是否,她不该在那种情况之下,有口无心地将那个只是他哥哥的老友、只是跟她学习国语的外国友人,说成是她的未婚夫?
是否,她该先弄清楚司马长风心中究竟如何看待她,而不是一味地相信一个陌生女子突如其来的言论?
而如今,这些问题全纠缠在她的脑际、她的心间,令她一刻不得安宁……
这个夜里,安若慈就如同过往的几日,坐在床上,顶着一张泪迹斑斑的小脸傻傻地发着呆,床旁的电话突然在门铃声消逝后又不识相地响了起来。
“喂,您好,我是安若慈,现在因事无法接听电话,有事请留言……”
“小慈啊,我知道你在家,快点给我爬起来开门!你总不会让你大学时最要好的上铺姊妹,在这种凄风苦雨的夜里站在你门前发傻吧?”
猛地一愣,安若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那个低沉的女声却依然在空气中不断地回响着。
当真是她?那个在大学时与自己最熟稔,但毕业后立即出国、平常只靠电话与信件联络的同窗好友——张蓦然?
虽然心中是那样的诧异,但安若慈最终还是站起身来,静静地走至门前,将房门打开。
“怎么连灯都不开?依然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当屋内的微弱光线与一个黑影一起映入安若慈的眼帘时,她听到耳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关心语气,就像多年前一样……
眼前浮现出自己曾经的青涩年华,浮现出那个只大自己一岁,却老把她当成小孩般的姊妹……
“蓦然……”眼眸有些酸涩,安若慈傻傻地忤在门前。“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张蓦然径自走入房内,按开电灯开关,然后在看清安若慈的模样时,忽地一愣。“小慈,你……”
“我……”安若慈瑟缩了一下,轻轻地低下头。
“长大啰!”望着安若慈那明显为情所伤才会有的憔悴,张蓦然轻叹了一口气,搜寻了一下后,便拉起安若慈的手向厨房走去。“有没有吃的?我饿死啦!”
“只有泡面……”安若慈脸庞微热地说着。
“泡面?好吧!泡面就泡面,有东西吃我就满足啦!”张蓦然毫不在意地说着,然后卷起袖子,如同在自己家一般自在。
忙了半晌后,安若慈与张蓦然一起挤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棉被,各自吃着自己的泡面,然后聊着彼此的近况。
十多年的分离,让她们的话题几乎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在安若慈的情绪终于不再那样压抑之时,她的心却因为张蓦然的一句话而几乎停止了跳动!
“你还有没有跟你学弟联络啊?”张蓦然看似随口说说似地问着。
“我……”身子蓦地一僵,安若慈拿着筷子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没有。”
“为什么不联络啊?”张蓦然抬起头理所当然地说着,“我们这么多人里,也就你们两个住得最近、又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台北,互相照应是理所当然的嘛!”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这段期间发生的一切,安若慈最后只能选择沉默。
“怎么,闹别扭了?”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张蓦然温柔地拍拍安若慈的肩膀。
“没有。”安若慈停顿了许久后,轻轻摇了摇头。
是啊!她能闹什么别扭?又有什么资格好跟他闹别扭?
“还说没有?”轻叹了一口气,张蓦然满足地钻进被窝里若有所指地说:“小慈,其实长风人满好的。”
“他……”想到司马长风前阵子才对自己的“过激”举动,安若慈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轻喊,“他根本是大老粗一个!”
“大老粗?”听到安若慈对司马长风的评价,张蓦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看除了你,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他了。”
“什么意思?”安若慈愣了愣,也放下手中的碗筷望向张蓦然。
“其实,长风以前在学校就是以热心、会照顾人出名的,不管什么人,只要有事找上他,他没有不帮的,而且一定帮得稳稳妥妥,绝不会半途而废!”张蓦然含笑回答。
“那又怎样?”安若慈有些僵硬地问。
他热不热心、会不会照顾人关她什么事?
他们也只是学姊弟的关系而已,她根本不需要了解这么多有关他的事……
“你知不知道他跟我们宿舍阿姨熟到阿姨差点认他当干儿子了?”望着安若慈眼底的凄然,张蓦然坐起身,张大眼睛笑道。
“什么?”安若慈又是一愣。
她虽知道宿舍阿姨确实对司马长风比较“礼遇”,有时下雨天、大热天的还会让他进门房里坐着等,可她还真不知道那个“冷面”阿姨居然会对他青睐有加!
“不知道吧?”张蓦然呵呵笑了起来,“当初他为了找你,所以必须经常到女生宿舍站岗,又为了让宿舍阿姨不拿扫帚赶他,顺便让阿姨多照顾你一点,所以没事就给阿姨送这送那、服务这服务那的,也因此站出这个成果。”
“他跟谁都熟……”安若慈撇过眼淡淡说着。
从以前到现在,只要他待过的地方,每个人都认识他、喜欢他……
而她呢?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那些人根本不会跟她打招呼,也不会与她交谈。
她太明白了,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古板、正经八百、无聊的书呆子罢了,根本不像他那样善于交际、善于哄人开心……
“那你一定也不知道,他大学时其实没有真正交过女朋友,那些自称是他女朋友的人,全部都是一厢情愿,”望着安若慈柔美又充满女人味的侧脸,张蓦然继续说着,“特别是一个叫花花的女生跟一个叫李心彤的学妹。”
“这又不关我的事。”心中一凛,安若慈依然闷声说着,但脑中却开始急速思量着。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司马长风竟在男女关系上如此小心翼翼!
更不知道原来那个花花,以及那个自认为司马长风女朋友的李心彤,其实只是一厢情愿……
“那你就更不知道,其实国贸系几回想让他转系过去,还愿意让他硕博连读,可无论怎么威胁利诱,他却都不动如山,死都要待在中文系里。”
“那是他自己没有理想、没有抱负……”口中虽这么说着,安若慈的话音却愈来愈小,因为连她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