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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哥也是爱你的。”
苏浅浅也被她的话吓的不清,好半天才呢喃一句。“这……这怎么可能。”
夏安然抹了抹额头的汗,尴尬的打起了哈哈,“呃……那啥,我是随口乱说的。”
苏浅浅沉默的坐在一边,夏安然暗自懊恼自己多嘴。等了一会快要上课的时候,身边的苏浅浅突然站了起来,冲夏安然焦急的说道。
“安然……帮我请假,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话落,苏浅浅就跑了,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一样。
“哎,浅浅……”
夏安然焦急的呼唤,但是苏浅浅却已经跑的没有人影。
她有一种感觉,苏浅浅是去找苏沐扬了,还是因为她刚才的那一句话。她顿时拍了拍额头,如果这两兄妹真干出点什么事,她就罪过大了。
晚上夏安然一个人吃的晚饭,快睡着的时候慕景天才回来,他洗了一个澡带着沐浴清香爬上chuang就来纠缠她。
夏安然被搅的不能睡觉有些恼,咬了他的舌头,身体死劲的开始挣扎。
慕景天被弄的脸黑了黑,压着她作乱的身体,薄唇贴着她的面,在她耳边恶狠狠的威胁。
“你不喂饱我让我天天这么饿着,别的女人贴过来,我可没有意志力来拒绝。”
夏安然顿时想起这几天他要去医院陪浩浩,江柔雪那个女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这万一要是一个刻意勾*引,一个没有毅力拒绝,医院到处都是床,这两人岂不是很方便就那啥了。
一想到江柔雪跟慕景天搂抱在一起做那事,夏安然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秒她便豪放的拿开了双手,主动勾上慕景天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让他享用。
某个男人双眼亮亮笑的坏坏的,毫不迟疑的扑倒压了上去。
完事后,慕景天下床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厚厚一叠红票子。
“我昨天看到抽屉里我给你留的零用钱已经没有了,就给你拿了一些过来,想买什么就去买,不用给我节约。”
夏安然点了点头,其实她根本就不用花什么钱,上次他留的那些钱,除了给浅浅买生日礼物外,其他的她都给了夏东海。
反正这些钱对他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他也早已经说过,这些钱是她的零花钱,随便她支配。能帮爸爸过的好一些,她何乐而不为。
身上有些不舒服,夏安然累的不想动,便伸出双手撒娇的要慕景天抱她去浴室。
慕景天宠溺的笑了笑,正要弯腰抱她,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看那熟悉的号码,慕景天毫不迟疑的接起,听完对方说的话,他立刻脸色凝重的开始穿衣服。
“然然,我得去医院一躺,你一个人在家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慕景天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快速的离开。
夏安然看了看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看了看床边那厚厚一叠红票子,又看了看那被挥的晃来晃去的门,额头上冒出了无数条黑线。
死男人,他当这是在嫖*妓呢?办完事给了钱就走人?
无力的躺回床上,夏安然郁闷的想,慕景天这一整夜整夜的不回来,她还不如搬回学校的宿舍同苏浅浅一起住呢。
*
夜晚的静谧,永远不属于‘风*情酒吧’。这里是城市夜晚最喧嚣的地方,舞池中永远有年轻的失意男女疯狂的舞动,酒保总能调出一杯杯让人心醉的液体。
灯红酒绿,唱响这一场场糜烂的夜晚,失意的人生,总是伴随着一个夜晚到黎明。
周而复始!
吧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子端着酒杯醉的双眼迷离。她突然伸出手指着酒保,大声的说道。
“嗨,给我把你们这技术最好长的最好看的牛*郎找来。”
酒保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的反问道。“小*姐……你……你要找牛*郎?”
“怎么,你怕我没钱给你……放心,我有的是钱……”女人摇摇晃晃的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钱,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如果不够的话……我刷卡。”
酒保错愕的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他倒是不怕她不给钱,只是见她长的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会来叫牛*郎服务。
一般来这里要这种服务的,都是年老色衰有些钱的富婆。
随着女人手上的动作,她手背上的火焰纹也露了出来,酒保浑身一哆嗦,立刻跑到一边的去打电话。
“老板,这里有个女人,要找牛*郎服务。”酒保打通了电话,立刻急切的说道。
“有钱赚这种事情还用问我吗?把小黑叫去就好了,他一定会让那女人爽的叫声不断。”电话那头,传来了陆豪放荡不羁的声音。
酒保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可是老板,她的手背上有火焰纹……”
陆豪一怔,火焰纹,这么说来这个女人是任家人。他皱了皱眉,淡声道。
“我马上过来。”
女人见酒保打了电话,以为是他已经帮自己叫了人,就安安静静的喝着手中的酒没再闹了。
不一会,陆豪就迈步快速的走了过来。女人看到他来,漂亮的双眼扫过他如妖孽一般诱惑的脸,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就是这里长的最好看,技术最好的牛*郎?”
陆豪闻言脸立刻黑了,她哪一只眼睛看到他像牛*郎了?他是这里的老板好不好。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会跟一个醉酒的女人计较,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情绪,这才淡淡的开口。
“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家去吧。”
女人闻言,顿时生气的吼了起来。“不要……我才不要回去……”
她凝视着陆豪,可怜兮兮的乞求着他。
“我能给你好多钱,只要你能让我开心。”
陆豪闻言脸更黑了,他握紧双手,咬牙切齿的吼道。
“我不是牛*郎!”
“你不要害羞啊……”女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她大胆的抚摸上了他的脸,一边各种揉捏,一边感叹。“你的皮肤真好,像个女孩子一样。”
“……”
陆豪如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双眼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女人,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冷气。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像个女孩子。今天这个女人不但犯了他的禁忌,还把他当成了牛*郎,他突然有种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掠夺向她证明他男性能力的冲动。
酒保早就傻眼的站在一边,一直以来只有他们家老板调*戏女人的份,什么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调*戏老板了。
为了不被殃及,聪明的酒保立刻跑到了一边,忙碌的调起了酒,不敢再看这边。
“女人,你再不放手,不管你是不是任家人,我都玩定了。”陆豪恶狠狠的吼道。
今天晚上,这个女人把他的男性自尊打击到地底下去了。玩了那么多女人的他在自家的酒吧里被一个女人调*戏了,如果他不做点什么这事被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我不放,今晚我点你出台。”女人任性的抓着陆豪的胳膊不放,并把刚才拿出的那一叠钱放到了他手上。
“这些都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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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我表哥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他现在的那个大嫂
捡来的小新娘;104我表哥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他现在的那个大嫂
“我不放,今晚我点你出*台。”女人任性的抓着陆豪的胳膊不放,并把刚才拿出的那一叠钱放到了他手上。
“这些都是给你的。”
越说,女人的声音越低,双眼带着一抹凄然的味道。
就在刚才她出门前,她又一次没脸没皮的诱*惑了任濣荇。
只是她这一次不是为了欢愉,而是抱着其他目的的,她想要好好看看他的身体,看看他到底还是不是她以前爱着的那个阿荇钏。
她没有想到,她刚想为他解扣子,他就把她挥到了地上。他伸出手指着她的脸,冷冷的开口。
“任清河,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我不想碰你,你却夜夜来纠缠,你那么想男人,干脆去酒吧找牛*郎好了。”
她的头当时一下子就懵了,她没有想到她那么爱的男人有一天竟然会叫她去找牛*郎,还说她耐不住寂寞糅。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他出事这半年,她日夜为他担心,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何曾身心出轨过?
她想同他行欢,那是因为她爱他,为什么他却用那么陌生厌恶的眼光看着她。
她很难过,也很气愤,他不是叫她来找牛*郎么,那她就找给他看。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想用钱买来的这个牛*郎对她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难道她现在在男人面前就没有一丁点的魅力可言吗?
陆豪看了看手上这厚厚一摞红票子,又看了看紧抓着自己不放的女人,一向脸皮比城墙厚的他竟然破天荒红了脸。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轻轻的咳了一声,冷声冲酒保吼道。
“叫小黑来陪她。”
说完,陆豪就甩胳膊走人。开什么玩笑,他是老板,怎么可能以身侍人。
任清河见他要走便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眉目圆瞪不满的吼道。
“我就要你陪,你要多少钱我都付给你。”
喝醉了酒任清河脾气也上来了,丫丫的呸的,一个臭牛*郎都端着架子看不起她居然要甩手走人。
她拖着陆豪冲着神色已经快要崩溃的酒保豪气的说道。
“把你们老板叫来。”
他不愿意,她就让他的老板出面放人,如果他还想在这里混下去他就得乖乖听老板的话。
酒保无语,他很想告诉面前的姑奶奶,她身边那位她一直想要带去出*台的男人就是‘风情’的老板。
只是收到自家老板警告的视线,酒保便低头做事,对任清河的话视而不见。
陆豪自然不愿意让面前的女人知道自己就是老板,要不然被传出去他被女客人当成了牛*郎岂不是要被笑话死。他伸出手对女人勾了勾,沉声说道。
“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任家的女人既然不好碰,他还是把她还回去比较好。
任清河闻言顿时崩溃的哭了起来,她想起任濣荇那张冰冷的脸以及他无情的话,心脏就疼的宛如刀绞。
“不……我不回去……没有人会在乎我了,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身体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样。她是任家骄傲的千金小*姐,可是到头来她却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弃之如敝履。
果然,在爱情的世界里,谁先爱一步,谁多爱一分,总会输的彻底。
陆豪满头黑线,你男人不要你了,可是你也不能死赖着我啊。
可是看到她哭,他没来由的有些不舒服。他轻挑的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低低一笑。
“你想好了,你把我从这个门带出去,有些事就不能反悔了。”
既然三番五次送上门来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外面都把任家人传的那么可怕,他倒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任清河被陆豪轻挑的动作弄的小脸一红,她还没有被除了任濣荇以外的男人如此对待过,她微微侧开小脸避开他炙热的指尖,眼眸变的迷离起来。
脑子昏昏的,她无法正常的思考。她只知道,她不愿意再回到别墅去。那里到处都充满了她跟阿荇的回忆,回去只会触景生情愈发难过。
她勾上陆豪的胳膊,看着他如女孩子般漂亮白皙的脸,咧开嘴角低低的笑。
“我才不要后悔,走,姐带你出去……”
陆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想反悔但是任清河已经拉着他往酒吧外走去。
她已经醉的步伐踉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一边的陆豪尽管心里很不爽,依然绅士的伸出手扶住了她。
他们去了最近的酒店开了房,陆豪一直木然的被动接受着他被身边女人当成牛*郎的事实,看着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又跳又唱的任清河眼里带着想杀人的怒火。
而任清河也没有做出扑倒陆豪这样疯狂的行为,她只是想要一个可以陪着自己倾诉的对象,她跟陆豪说她跟任濣荇甜蜜的过去,跟他说他现在的冷漠无情。
她把心一刀刀的划开,疼的泪流满面,偏偏这样的心伤能治愈却只有那个叫阿荇的男人。
或许是心太痛了,任清河叫了服务生拿了酒过来,缠着陆豪陪她一起喝。
陆豪从今晚遇到任清河开始心中就憋了一口气,这一会也开始一杯一杯的喝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不一会几瓶红酒就见了底,任清河已经醉的歪倒在沙发上不醒人事。
陆豪头也晕晕的,看她倒在沙发上的姿势那么别扭,于是就弯腰把她抱起向大床上走去。
可是他醉的全身无力,抱起任清河的那一刻又差一点把她给丢出去,好半天才稳住身形,踉踉跄跄的走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