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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和何书记联系过了,他推掉一个会议,提前在家等我们过去。”吴越抬起手腕,“现在三点半,何书记五点到家。”
去何书记家里?俞夜白又惊又喜,这跟去办公室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这说明吴越和何书记的关系已经到达了一定的亲密程度。
俞夜白走出书房,一面招呼妻子拿套新衣服,一面跟吴越说:“小吴书记,时间有些紧张,咱们总不能真让何书记在家等吧?”
“来得及,包在我身上好了。”
平蓉淑拿来一套西服,奇怪道:“有啥重要活动?”
“重要,重要。”俞夜白低声对妻子说了几句。
“去省城见何书记?”平蓉淑呆了一下,见丈夫和吴越都很肯定,连忙从俞夜白手里拿回衣服,“这套不行,换一件庄重点的。”
俞夜白嘟囔道:。时间这么紧张,你还来磨叽。”
“没事,平大姐,你尽管放手打扮,让省委领导也看看咱们平亭一把手的风采。”吴越打趣道。
看来小吴书记和何书记关系很深啊,一点紧张没有不说,还有心思开玩笑。俞夜白舒了一口气,心情也慢慢放松了。
特战旅的直升机从平亭公安局大院起飞,在省军区大院降落。
“难怪你说时间够。”俞夜白步下飞机,拍了拍吴越,“不简单哪,连部队的飞机也招手即来。”
吴越打了个哈哈,“正好和特战旅狄旅长是朋友,借光一次。”,高启明走过来打招呼,又说:“要不要我充当一下司机?”
“石城我还能迷路?”吴越谢绝了,对俞夜白介绍高启明,“俞书记,高少校是南部军区贺司令的外孙。”又揶揄,“深受贺司令宠爱,听说不久后就是中校了。”
“兄弟,我那中校可是实打实自己挣来的,上次演习,我军区通报表彰啊。”高启明嘻嘻笑着,指着一旁的奥迪车,“军区刘司令座驾,你吴书记一到,就是你的了。”
从省军区大院到何刚书记住处的一路上,俞夜白没有停止惊讶:调动部队飞机;和南部军区贺司令外孙称兄道弟不说,贺司令的外孙还明显是处于低位的:可以使用省军区刘司令的座驾。再联想到平亭世纪皇朝的那次纠纷,不免猜测,难道小吴书记有军界大佬的背景?
兴许是何刚嘱咐过大院负责警卫的武警,吴越这次进门,露个脸就放行了。
“阿姨你好,我又来打扰了。”吴越高声和门廊下看报的杭秀问好。
“小吴你过来,阿姨很欢迎,怎么能说打扰呢?”杭秀故意一瞪眼,又看看俞夜白,“这位是?”
“平亭市委书记俞夜白。”吴越指着杭秀,“这是何书记的夫人杭秀阿姨。”
“何夫人你好。”俞夜白显得很拘谨。
“啥夫人的,我就是退休在家的一个老太婆。”杭秀拉起吴越的手,对俞夜白招招手,“进来坐,随便些,小吴能带来的人我们自然也很欢迎。”
坐定后,杭秀和俞夜白聊了几句,消除了他的不安后,看着吴越,“小吴,听我三小子说,上次你让伍书记家的冬文丢了面子?”
“这点小事,阿姨也知道了?”
“他们这些小家伙整天就知道抖威风,哪里像你干正事的。”杭秀点评了一句,递给吴越一个橘子,“你做的不错,有分寸。老许听了,也夸你呢。冬文碰上你,算是撞在一堵铁墙上了。”
“也没啥,我不太喜欢那一套。”吴越随手扔给俞夜白一支烟。
俞夜白没点烟,等到吴越抽了几口,才迟疑着点上。他越发惊骇了,小吴书记居然跟省委一把手的公子斗了,还让他吃瘪,而且从何书记夫人的语气里可以听说,省委书记的公子碰上小吴书记那是活该吃瘪倒霉。
小吴书记究竟何许人物?俞夜白不免多看了吴越几眼。他渐渐意识到,跟着吴越或许能让他进入另一个天地。
何刚书记准时五点到家,寒喧几句后,和吴越、俞夜白进了会客室。
吴越操作遥控器,不时暂停和讲解。”这份资料来之不易。”何刚深知从澳门赌场取出一份赌客的完整资料,单凭官方的力量是难以办到的。
“何书记,这倒是一条路子,从中可以揪出一部分**分子。”俞夜白提了一个建议。
“想法不错。”何刚点点头,表示赞同,但他随即又说:“赌场的资料库就如同瑞士银行,公开不是简单的事。”
“何书记,俞书记的提议倒启发了我。”
看到俞夜白有些尴尬,吴越为他圆了场子,“我可以试一试,我不要求赌场方面提供全部的资料,但华夏官员的除外。”
“好!”何刚沉吟片刻,“这个以后讨论,就目前你提供的资料,我责成省纪委立即派出工作组去震泽找张月辰谈话。”又转过身子对俞夜白说:“小俞,那个叫许斌的,你们市委先找他谈话,他涉及贪腐和指使杀人灭口,控制起来再说。”
“何书记,许斌是市管干部。”俞夜白开口讨一把尚方宝剑。
“这个简单,俞夜白同志、吴越同志,我任命你们为省委调查组平亭方面负责人,许斌的案子由你们二位去查办。”何刚叫来秘书,让他等吴越他们回到平亭控制许斌后,把这个口头任命传达给震泽市委。
七点不到,吴越、俞夜白就返回了平亭。
俞夜白很激动,何书记的话似乎还萦绕在他耳旁:小俞同志,好好去干,放手去千,你的成绩,我相信震泽市委,我们省委都能看到的。
当晚七点半,许斌被通知去市委参加紧急会议。
出啥大事了?会议室门口还站了几个警察,许斌有些疑惑,但还是昂然步入了会场。
气氛有点奇怪,十个常委竟然没人起身和他打招呼,更怪异的是,他的椅子也不见了。
他做什么地方?市委办公室干什么吃的?
许斌刚想发问,俞夜白开口了,“现在我宣布,根据市委研究,决定对许斌实拖刑事拘留。”
双规也省去了,一下就跳到刑拘。许斌茫然了一阵,发出几声怪笑,“哈,哈。我犯了什么罪?即使犯罪也不是平亭市委就可以决定刑拘的,难道诸位忘了,我是市管干部!””这是省委领导的决定,你的犯罪证据已经交给了省委领导,震泽市委正派出纪委的同志来平亭配合我们对你开展调查。”俞夜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冷冰冰的让在座的平亭本土派心里都寒嗖嗖的。
“真好笑,没有组织程序了?你俞夜白搞一言堂?”事出反常,许斌一时慌了手脚。
“犯罪事实面前,程序如何并不重要。”
吴越站了起来,“你去澳门赌博的证据我们已经掌握,另外,我们怀疑董辉的非正常死亡也与你有关。”
难道又是吴越,几人联手也没能让他老实些。许斌的眼里透着凶光,紧盯着吴越。
“请他离开。”吴越一挥手。
门口的警察进来,架走了许斌。
吴越摸出手机打给卢刚,“卢局,对赵宏、方乐风实施抓捕,所有犯罪嫌疑人一律转移去特战旅。”
“同志们,前车之鉴深刻教训呐。”俞夜白也站起身,“许斌的分管工作由蒋之亚工作暂时接替吧。”
省委调查组比吴越他们迟了些到达震泽的,毕竟汽车跑不过飞机。
带队的是省纪委副书记、监察厅厅长韦青正,此人是江南省公认的铁面。他没跟震泽市委多沟通,当即出示了省委对于张月辰双规的决定,押上张月辰连夜返回石城。
侯语山恐慌了,没等秋奕辰找他,主动去承认了错误。当然他的说法是不熟悉震泽的环境,所以上了某些人的圈套,反正动用震泽公安去平亭调查、抓人与他无关,都是张月辰私下搞得,他是知道,可副书记的安排他也不能公然反对。
平亭的工商税务卫生,只要是参与许斌搞事的部门退得更快,一得知许斌被抓,立马收兵。部门的头头脑脑一个个都生病了,躲在家里商量怎样写检查应付吴越的雷霆之怒。
赌博的事,许斌没有抵赖,录像一放,也由不得他抵赖。凡事陪他去过澳门的企业老板都被传唤了,几十个人交待下来,许斌这些年光是在澳门就输了近千万。这钱就是贪腐所得,光凭这个就可以判许斌一个无期。
许斌绝口不提董辉的死,也推托与他无关,因为他知道,这要交待了,两罪并罚花生米一颗吃定了。
许斌这几天很憔悴,他不清楚赵宏、方乐风两人究竟顶不顶得住。
赵宏、方乐风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不过,当晚宾馆的值班人员的口供清晰的反映出,事发凌晨,他俩去过关押董辉的宾馆。而两位看管人员的口供跟直观的反映出董辉的死和他俩脱不了干系。
煎熬了三天,赵宏、方乐风分别开口了:
事发当天董辉对许斌威胁,如果不保他出来,他就把许斌收受他近百万好处的事向纪委和盘托出。许斌当时没吱声,事后,秘密安排他们去找董辉,并打昏他,扔出了窗户。
“许书记,你好。”吴越捏着赵宏、方乐风的口供走进了单独关押许斌的房间,“你很快就能见到儿子了。”(未完待续)
203章儿子—204章逆转奇迹
许斌伏法,大大打击了平亭本土派,俞夜白真正掌握了作为一名市委书记该有的权柄。;
他的底气也远比以前任何时期都足,近,可依靠吴越,远,省委何刚书记那里也能捎上话。
蒋之亚成为市委排名第三的副书记,政法工作这一块的分管范围移交给了吴越。
正当地下组织部长们都以为吴越将顺理威章当上市委副书记时,震泽市委却突然下派了原市政府副秘书长华良月到平亭来担任分管政法的副书记。
俞夜白担心吴越有抵触,还特意去找他谈话。俞书记,我很快就要离开平亭,吴越的回答让他明白了,吴越为何这般坦然。
第二届华夏青年干部培训班是四月初开班,现在才一月二十号,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把盘踞在澳门的天剑党一网打尽了。
可计划跟不上变化,肖党生的病情越发严重了,不得不佳进平亭人民医院,靠吸氧补充高蛋白延续生命。
吴越取消了澳门之行,他不可能让干爸独自度过最后的时光。
肖党生一住院,吴越的就两点一线了,住处一一医院,公安局的工作基本交付给刘林负责,政法委的工作由姜文清转达。
“干爸,你好些了吧。”看到病床上肖党生睁开眼,吴越赶紧俯身问。
肖党生咧了咧嘴,勉强给出一个笑容,“一闭眼就是梦,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了。”
努力想抬起手去摸吴越的脸,可终究没能成功,只得叹息一声。
吴越身子俯得更低,几乎就贴近肖党生的胸膛,听着他喉间放出的急促低沉的喘息。
“你不要老是守在这儿,你是市里的领导,去忙你的去。”肖党生轻轻拍拍吴越的脸颊。
“干爸,没事的,我都安排好了。7“胡闹。”肖党生一激动,喘气更急了,“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你又是书记又是局长,管着一个平亭昵。”
“干爸,你说的我不爱听。”吴越的眼里流出泪,濡湿了肖党生的手掌。
“人总是要死的,你陪了干爸几十年,干爸心满意足了。”肖党生费力的抬起身子。
吴越扶着他,一面给他背后塞了几个靠枕。
“站远一点。”肖党生摆摆手。
吴越站到了床脚,肖党生微笑着看着吴越,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嘴里咂咂的,就像第一次看到吴越似的。
“多精神的小伙子,还是大干部。”肖党生招招手让吴越靠近些。
吴越坐在床边,拉着肖党生瘦骨嶙峋的手臂,又心疼又心酸。
肖党生闭着眼一脸的安详满足,“这么好的小伙子是我养大的,是我的干儿子。”
“干爸,你这是自卖自夸。那个当爹的不说儿子好。”吴越有心开个玩笑,让干爸开心些。
“好就是好,不过只有一个不好。”
“干爸,我哪里不好了?”
“没给我一个干孙子抱抱,就是不好。”
此刻肖党生就像一个倔强的老小孩和吴越理论起来,又满怀憧憬,“虎头虎脑一个大胖小子叫我爷爷,那多美啊。我真可以闭上眼喽。”
肖党生话说的多了,神情更显萎靡,吴越把他扶好躺下,掖紧被子,等老人合眼了,就悄悄退了出去。
“吴书记,老人家还好吧。”病房外,方天明关切道。
吴越拍拍好兄弟的肥厚的肩膀,苦笑着摇摇头。
方天明考虑再三,低声道:“老人家还有啥未了的心事?咱们得让老人安安心心的走。”
“心事有啊。”吴越拍拍额头,“可我没办法解决。”
“啥事?花钱不行嘛?”
“花钱?”吴越古怪的笑了笑,“买个小孩来冒充?”
哦,老人家想看看干孙子。方天明明白了,拉了拉吴越,“走,外面去说话。‘外面去,外太空去也不成,谁有本事立马变出个小7亥子来。吴越没好气的瞪了方天明一眼,不过还是随着他走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