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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猪,倒胃口。”蒂拉尔用印尼土语嘟囔了一句。
侍应生立马用同样的语言回答,“先生,你点的是牛排加上好红酒。”
居然也会说他的语言?蒂拉尔奇怪的看着侍应生。
“不要奇怪,我从小跟一群畜生生活在一起,也懂得畜生的哼哼。”侍应生笑眯眯的揭开黄铜的食盖。
蒂拉尔刚想破口大骂,却被食盖下的东西吓了一跳,那是什么?血淋淋的一颗心和一堆黑色的肺?
“这不是我要一一”蒂拉尔感觉到了不对,手往枕头底下伸去,哪里有一把他从黑市购买的手枪,只要手里有枪,他就能很轻松的对付眼前三个人。
可惜他失算了,说印尼土话侍应生边上的两个人比他快了许多,冲上来一下就把他两只手臂扭住了,同时一只透明塑料袋套到了他的头上,袋口有绳子,和他说话的侍应生走前一步勒紧了绳子。
紧接着,他无声的惨叫了(声音被堵在望料袋里传不出来),因为他的双腿、双臂被他面前的侍应生用伸缩钢棍活生生敲断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蒂拉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几十秒后,勒紧的袋口松开了一点,蒂拉尔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
他发现他被拖到了浴室,正对着巨大的落地镜,从镜子里看到了痛苦狼狈的自己。
“蒂拉尔,你将会看到自己一点点被开膛破肚,在你享受这份痛苦时,别忘了天上有三十三个灵魂在看着你,不过他们在天堂,而你将要去的是地狱。”
侍应生冷酷的话语让蒂拉尔换来一阵的徒劳的挣扎,袋子再一次被扎紧,蒂拉尔看到了雪亮锋利的刀,他想闭上眼,可抓住他的两个显然不会让他得逞,一人一手硬把他眼睛扒开,然后他看到了乌黑的血喷溅在穿衣镜上,看到无数热乎乎的蠕动的东西从他的胸膛中流淌出来,最后他真的看到了那高高在天上的三十三个灵魂。
“畜生!”侍应生拧开浴盆龙头,挥挥手,蒂拉尔的尸身被扔了进去,一会后,污血泡净,蒂拉尔显出从没有过的惨白。
拿出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又把写有蒂拉尔罪状的字条钉在墙壁上,侍应生和其他两个人脱掉了饭店的制服,走出了房间,经过拐角杂物间时,侍应生走进去,拍拍被捆绑嘴里塞了布团的真正侍应生,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美钞放在了他面前。
半个小时后,消息传给了吴越。
吴越翻开笔记本,用红笔在蒂拉尔的名字上打了一个醒目的又,然后抬起头,看着底下都紧张等待的与会者,“同志们,蒂拉尔伏法。”
“啪啪啪一一”这次的掌声远比第一次来的猛烈。
“这是开始,三个小时之内,潜逃在外的另外二十二人将会得到相应的惩罚。”吴越抬了抬手,“有时候,我觉得以暴制暴虽然简单却很有效。”点起一支烟,“同志们如果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再等待三个小时。
二十分钟后,第二名排华事件的刽子手在澳大利亚的一处农庄被斩首。
二十五分钟后,第三名排华事件的刽子手在南非被割舌挖眼活埋。
笔记本上的人名一个个被打上红又,吴越揉揉略有点发涩的眼,合上笔记本,看了看腕表,“很好,提前三十五分钟完成行动,这证明同志们的前期工作是扎实可靠的。散会,述职会将在后夭原地召开。”
回到皇冠酒店已是凌晨四点了,天蒙蒙亮,套房里郑嫒媛还在熟睡,显然昨晚上的两次激战耗费了她长久积攒的热情。
吴越没有去打扰她,看了看,进了另一个房间,尽管一夜没睡,可他丝毫没有睡意。
虽说证据确凿,但二十三个人短时间被诛,势必造成一定程度的恐慌,也许印尼国内的**势力会因此抬头。目前最重要的是,汉唐集团必须尽快强势大规模介入印尼局势,以杀制暴,以恐怖遏制恐怖的产生。
这一些都在预料中,也在计划中,可出现的新变化,却让吴越以及夏安等人始料不及。
汉唐集团中的韩家、丁家这两大家族势力基本在印尼,但屡次印尼排华,这两家从来都是明暂保身不闻不问的,而且对这次追杀复仇行动事先也颇多微词,明确表示不参与、不支持。
韩、丁两家本已被列入汉唐集团下一步肃清的对象,没想到事情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两家的态度就像六月天小孩脸说变就变,居然主动追杀留在印尼的排华参与者,这让吴越、夏安一时倒拿不定主意了。
为什么这两家会改变态度?是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名列内部清除名单的风声?如果是这样,消息又是谁透露出去的?
看来自己必须尽快去一趟马拉西亚的沙巴州,就近召开汉唐高层会谈,确定集团改组和探讨对韩家、丁家的最终处置办法。”小越哥,你醒的这么早?”郑媛媛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
吴越取笑道,“谁像你,睡的像个那啥,把你卖到美国去,你也不知道。
“无非是想说人家睡个像个死猪喽。”郑媛媛把下巴枕在吴越的肩头,长发飘散,在晨风中丝丝缕缕的拂动。
“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不是很好吗。”
“那我就做一只幸福的母猪,生一窝白胖胖的猪宝宝。”郑媛嫒眼光灼灼的看着吴越。
“好了,那我威了什么?”种猪吗?吴越哑然失笑,刮了刮郑媛媛鼻子,“你去忙吧,等会我要休息一下的,对了,后天我要去马拉西亚。”
“去看小亿?”郑嫒媛莫名的伤感了,低头无意识的又把目光注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一半,一半吧,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那你好好休息。”郑嫒媛狡黠的眨眨眼,“中午我炖了三鞭汤,你可要全部喝掉哦。”转了个身,自怨自艾,“我呀,就等着当一只幸福的猪妈妈呢。”
郑媛嫒渴求的吴越自然明白,可这事急,急得来吗?不可理喻的女人呀,吴越摆摆手,“难道我老了,还需要这些东西?”
“是我老了。”郑媛嫒叹了一声。
吴越把郑媛嫒抱在腿上,劝慰道,“你空了也可以去看看小亿,看看我干爸,回国看看你妹妹也好嘛。一个人闷在香港,胡思乱想的干啥。”
“还不是要帮你当好家嘛,这么大酒店,我哪能走得开?”
“少你一个地球不转了?”吴越笑了笑,“你不想回去的话,芳芳和小飞结婚就来你这儿吧。芳芳也应该告诉你了,她们今年底结婚。”
“可怜我一家女7亥都被你老吴家祸害了。”郑嫒嫒用鼻子蹭蹭吴越,突然皱起鼻子,“你一身烟味?”又看了看吴越的眼,“没睡觉?”
“是呀,昨晚上出去办了点事。”
“没吃早餐吧。”
吴越点点头。
决,我三鞭汤炖着呢,趁热来一碗?”
郑媛媛蛊惑道。
吴越一瞪眼,“就这么不相信我?”拦腰抱住郑嫒嫒,往床上一扔。
“不要嘛。”郑媛媛扭动着,尽显曼妙的身形。
“没有三鞭汤,我就成了武大郎?须知此吴非他武。”吴越故意张牙舞爪。
一时满室春晖,娇吟阵阵两天后的下午,沙巴州吴越的庄园一角。
肖党生躺在躺椅上,看着粉琢玉雕似的肖忆忆,举手吓唬,可肖忆忆一笑,他又放下了手。
唉,这孩子真是自己的克星,远比小越那会还让自己疼。只是玉不琢不成器,教他功夫硬是撒娇不肯练,当年小越像他这么大,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
“爷爷,你老是叹气干什么?”肖忆忆趴在肖党生身边,用小手摸着肖党生的胡子,肖党生看了看眼前一排木桩,指着一根酒盅粗细的,“爷爷是怕活不到小忆把它拔出来那天。”
“爷爷,我不明白,要把它们拔出来干嘛。工人叔叔把它们钉下去好辛苦呢。”肖忆忆站起来跑到一排木桩那边,抱着一根碗口粗细的,奶声奶气道,“这么粗,比我腰还粗呢,爷爷你来试试,你要能拔出来,我就相信你的话。”
伶牙俐齿哪里像个五岁的小孩子,遗传了他老子的聪明伶俐却没他老子的恒心。肖党生一时被肖忆忆呛住了,只得苦笑笑,“爷爷老了,力气就小了,等你老子来,让他试给你看。”
“老子是谁呀?”肖忆忆歪着想了想,一会后欢喜的蹦起来,“我知道了,妈妈给我讲过故事,老子是骑着一头青牛的。”
唉,肖党生又是一声叹息,招招手,把肖忆忆搂在怀里,“老子就是你干爸,他马上就要来看你了。”
“干爸要来了?”肖忆忆从肖党生怀里跳出来,认真的看了看他,觉得不像是在骗他,更欢喜了,转身就跑,“好耶,我要去告诉妈妈。”
“小忆,你妈她知道的。”肖党生赶紧道,可那里叫得住,只得笑笑,“这小子,到底还是老子亲。”
肖忆忆拼命地跑,猛然间,觉得他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正吓得要叫,却发现把他举起笑眯眯看着他的人正是他最喜欢的干爸吴越。
“干爸,干爸。”肖忆忆连声叫着,一面一惊一乍的“噢噢”,因为他的人被干爸高高抛起又接住,再抛起再接住,远比过山车还要惊险刺激又好玩。
一边看着的柳青倒有些害怕,“吴越,小心些。”
“难道我会把自己的儿子摔着?”吴越哈哈大笑,又把忆忆抛起足有四五层楼高,接着一个助跑踩在假山上,高高跃起,在半空中接住忆忆,两人听着柳青捂住眼睛尖叫一起落回了地面。
(还有一章,十二点前上传)
(未完待续)
320章韩、丁两家背后有高人
“要吓死我啊。、你一来就吓人!”柳青对着吴越好一番捶打,起先是玩闹的,后来不知触动了啥,竞呜呜哭起来。
“妈妈,你不是说最想干爸吗,怎么打他呢?”肖忆忆本来帮着吴越,可看到他妈妈哭了,又转而帮起柳青来,可怜巴巴的拉着吴越的手,“干爸,你怎么能欺负妈妈呢,快向妈妈道歉吧。”
吴越亲了亲肖忆忆的脸蛋,拍拍柳青的肩膀,“好了,好了,忆忆看着呢,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你瞧,你儿子心在你这一边呢,对我好只是个假象,呵呵。”
被吴越一说,柳青不好意思起来,擦干泪,从吴越怀里接过肖忆忆,“忆忆,妈妈没哭,你们瞎妈妈,妈妈也吓吓你们。”一面又对着吴越嗔道,“我儿子、我儿子,不是你的?”
好男不足艮女斗,吴越举双手投降,“对对,我的,我的。”
见到两个大人都在笑,肖忆忆又活跃了,问吴越,“干爸,爷爷说你能把最粗最粗的木桩拔起来,我要看看。”
“好p网。”吴越点点头,问柳青,“干爸在教小亿学武功了?”
“我也正想跟你说呢,教了几个月了。”
柳青心疼儿子,推了推吴越,“要不你和干爸说说,忆忆真不是练武的料。”又抓起儿子的手,给吴越看,“你看,没一个指头的皮肤是完好的。这么小,能吃这种哭吗?”
“随其自然吧,能练一点就一点。放心,干爸有分寸的。要真是逼着小亿练,就这点苦痛?”吴越边走边说,把自己小时候练功的情形讲给柳青听,让柳青不由的膛目结舌。
肖党生远远吴越招手,”来来,露一手给这小小子看看,他不信我的话呢。”
吴越很轻松的把一排粗细不等的木桩全连根拔起,看的肖忆忆连声惊呼,大眼睛里满是崇拜,“哇塞,哇塞!干爸是超人。”又冲着肖党生喊,“爷爷,我也要当超人!”
“你这小家伙三分钟热度,一边玩去,我和你干爸聊聊。”肖党生招呼吴越,“坐我身边。”
问了吴越的工作,问了三老的情况,趁柳青带着肖忆忆去喝冰水,又问了宁馨儿的事,终于都放心了,肖党生这才满足的闭上眼躺下休息,挥挥手让吴越离开,“去忙正事吧,小安子也快到了吧。”
夏安是天黑前到的,他比汉唐集团其他家族的代表早到了一晚上,刚主持追杀复仇行动,万里奔波,这位强健的老人也显出了疲态。
临海的露天平台上,习习海风吹拂,夏安饮着椰奶酒,抽着从不离手的雪茄。
吴越没有作声,慢慢品着香茶。
“小越,韩、丁两家这个举动出来,咱们一时就不能下手了。”磕磕烟灰,夏安沉吟道,“真是古怪,像是早一步就作好了应对。
我仔细调查过,暂时还没查出帮里是谁事先透露消息的。”
“不能动。一动不可收拾。”吴越同意夏安的意见。
“还有。”夏安继续道,”他们两家的财产已经开始大举向香港、澳门转移,并和华夏国内的多个地方政府接洽,准备巨额投资华夏。印尼的产业正逐步在变卖,似乎想彻底放弃印尼。我就不明白了,苦心经营几代人,说放弃就放弃,基业不顾了,损失不管了,到底为啥?”
“这两家背后有高人,夏叔叔,你想,反正要放弃印尼,索性就同意集团的决定,高调协助参与追杀复仇,借机拖延,以获取时间转移财产,还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