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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别人和你比,就说小越吧一一”
“嗯、嗯。”张中山轻咳几声,打断宁眉的愤怒,“路还是自己去走好,书易已近成年了。”
看到丈夫非但不支持她,还来起反作用,宁眉的火气一下就转移了目标,“中山,你这是纵容?”
仕途之路就这么好走?不适合的人,一样到老一事无威,退一步说,即使适合走仕途,如果想有自己的主见,想干出真正的事业,又何其难?张中山推推宁眉,劝慰道,“算了,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正常。他们觉得合适的事,就放手让他们去做吧。硬要他们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未必就能符合老人的期望。”
张中山的脸色有点憔悴,意兴也颇为萧瑟。这样的神色不应该出现在刚上任不久的省委书记脸上呀,是丈夫身体出了状况,还是遇上了难事?宁眉不由担心起来,“中山,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
“工作不忙不现实,不过还好还吃得消。”夫妻这么多年,他能体察到妻子的担心。赵中山笑了笑,“书易是我儿子,我也一直关心他的成长,不能说完全但是基本了解也算得上,让他走上仕途,我不太放心。”指了指吴越,“咱们家第三代的希望,就让小越来承担吧。”
丈夫已是省委书记,女婿三十出头就是市委副书记,按理来说,她应该满足了。算了,儿子既然不是这块料,强求也没用。宁眉瞪了儿子一眼,“看你过年去见外公怎么说?他不拿拐棍揍你才怪昵。”
妈也答应了?原本他是准备打持久战的,一点点消耗这个家庭最坚固的堡垒,最强大的阻力的耐心,没想到三言两语竟然就同意了自己的意见。宁书易又惊又喜,“打就打吧,反正就这一次。”
“书易哥,我提个建议。到时候你带着嫂子过去,跟外公说,准备结婚了。当着嫂子的面,外公的拐棍我想是举不起来的,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把这茬事给忘了。”
“小越,你也来和稀泥?”宁眉责怪的看着吴越,又笑着点头,“这主意好,我看就这么定了。“什么定了,怎么扯到结婚上面去了。宁书易膛目结舌。
“嗯,我同意。”张中山跟着点点头,一面问宁书易,“书易你说呢。”
“这个、这个一一”宁书易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两人的笑脸上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最后哀怨的盯着吴越:馊主意呀。
反对看来无效了,宁书易无可奈何道,“好吧。”
夜深了。
“馨儿,还不想睡吗?”吴越轻轻的抚摸着枕边宁馨儿柔顺的长发。
刚才的欢愉并不激烈,五个多月的身孕也不适宜太过的温存,但是从宁馨儿的表情来看,她很满足。
毫无疑问,怀孕让妻子的身形臃肿了许多,也使妻子变得不自信和敏感起来。吴越知道现在的馨儿在意的不是夫妻间的欢愉,而是他的感受,他的没有丝毫改变的态度。
或许他做的很到位,馨儿很踏实,渐渐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越,我在想京都的事呢。”宁馨儿回转头,眼睛在柔和的床头灯中散发出脉脉温情。
“有啥高兴的事吗。”
“高兴的事有很多,就是偶尔想起你不在身边会难过。”宁罄儿的眼睛一下有了愁容,不过转眼又带了笑意,“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有好几次偷偷看到干爸,拿出一本字典翻呀翻的,蓟主任告诉我,那是干爸再给咱家的儿子起名字呢。”
儿子?吴越正抚摸长发的手顿了顿。
“唉,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一时说漏了嘴,宁馨儿似乎有些不高兴。
吴越笑了笑,“惊喜,惊喜,我现在就很惊喜。”
“没感觉。”宁譬儿摇摇头。
“太晚了,否则我会跳起来大叫几声的。”
“你就贫吧。”宁馨儿用头顶了顶吴越的下巴,低声问,“高兴吗?”
“高兴,儿子女儿我都高兴。”吴越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拧亮了台灯,“馨儿,我和你商量个事?”
“干啥,这么严肃。”宁馨儿嘻嘻笑着。
“我想让你肚子里的宝宝跟干爸姓。”
“咦,你也这么想?好口网。干爸一定会很高兴的。”宁馨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大老晚的,你打给谁?都快十二点了。”吴越奇怪道。
宁罄儿扮了个鬼脸,“接蓟主任,我是宁馨儿。”
明天打不行吗,急火急燎的。吴越小声提醒,“别去吵干爸了。”
“蓟主任吗,我是小宁找干爸,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讲。”宁罄儿一手捂住话筒,回头朝吴越吐了吐舌头。
不听话!吴越假装生气,轻轻打了宁馨儿一下。
“宁丫头,有啥大事呀,我才睡下,又让你这个丫头吵醒了。”怀兰龙话语里的责怪带有浓浓的溺爱。
宁罄儿嘟起嘴,“干爸,吴越他打我。”
“啊,这混小子,叫他接电话。”
“他溜走了。”宁馨儿咯略笑起来,”干爸,我骗你的,他哪里敢打我呢。”
“丫头,有啥事说吧,我老喽,不会猜谜了。”
“干爸,刚才我们商量了,小宝宝就跟干爸姓。不过,越他硬拦着我不让我打电话绐你呢。”
“哦一一你们决定了?”显然这个决定有些出乎怀兰龙的预料。
“决定了,哪个加啥,对,不谋而合。”
“丫头,你给我出了个难题呀。“难题?宁馨儿不理解了,轻声道,“干爸不高兴?”
“高兴呀,马上就能见到小孙子了,怎么不高兴,就是呀,我以前起的名都得改,又是个浩大的工程呀。不过,这个难题我愿意解,自得其乐嘛。哈哈。让小越接电话,我要批评他。”
宁馨儿把手机递给吴越,“干爸说要狠狠批评你。“吴越笑了笑,接过手机,“干爸。““臭小子,这么重要的事能拖到明天再告诉我?延误军情,这在战争年代,够枪毙了。
好了,很晚了,你们早点睡吧。小蓟,把我那本字典找来,对,我常看的那本一一”
也许自己做对了一个决定吧,吴越放下手机,笑着摇头。
南部军区二十七集团军军部驻地靶场。
机枪、冲锋枪、步枪、手枪,几轮射击下来,吴越的总环数居然只比狄子秋低了三环。
“越少,枪法不错。平时空闲下来,没少糟蹋咱们部队的子弹吧。”狄子秋有些惊讶的和吴越开玩笑。
“狄哥,说老实话,我很少碰枪的。”
“真没道理,天天玩枪的还差点输给你。”狄子秋摇摇头,“算了,接下来的项目我先认输吧,不过我明知必败还要试一试。”
“狄哥是说喝酒?”吴越看了看表,“这才十点不到。”
“快酒我干不过你,我准备好好喝他个几个小时。”
“行啊,我这大半天就交给狄哥了。”
宁书易笑着插话,“那我就当裁判员?”
狄子秋打量了宁书易几眼,“不行,今天二对二,算总量。书易兄弟虽说酒量可能差一点,不过蚂蚁多了咬死象,说不定到时候就差你一点,越少输了。”
“那好,狄哥,你不要小看我,后悔哟。”宁书易对着吴越挤挤眼。
书易会喝酒吗?吴越倒很纳闷,那天在自己的喜宴上,也没见他喝多少呀。没事,到时看看,不行的话就不让他喝。
吴越问,“狄哥,二对二,还有谁过来?”
“老熟人呀,特战旅的缪志国你忘了?”
“哦,缪主任。”吴越想了起来,缪志国原本是第七集团军的,狄子秋的老战友,组建特战旅时狄子秋点将,把他调到了特战旅任政治部主任。
“现在是缪旅长了。”狄子秋指着不远处的山头,“他这几天正带队到附近拉练,听说你到了,拉练计划也临时做了改变。咱们等会就过去。”
杭城周边山多,溶洞多。这些山包如果严格按照地理划分,连丘陵也算不上,不过在江南平坦地,说是山并不过分。
两辆军用吉普离开二十七军军部,在山道上颠簸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看看近,走走远。”宁书易跳下车,打开后车厢,小心的看了看堆放的几箱茅台酒,“打碎了,我这个临时运输部长就不合格喽。”
看到缪志国大步迎来,狄子秋笑着上前,“老缪,当年你惦记我两瓶十年醇茅台,我可没敢忘呀。今天借花献佛,给你送来几箱,你就等着乐呵吧。”
“老狄,你这话还像一个当将军说的?你不寒碜,我这个老战友还替你寒碜。你每个月的特供就不想着给我省几瓶。借花献佛?不拉着我打硬仗,你会想起我?”缪志国一边调侃狄子秋,一边和吴越、宁书易打招呼,“越少,张公子,欢迎欢迎。这儿条件艰苦,可咱们喝酒不喝环境吧?”
“那是,那是。缪旅长你好。”吴越和缪志国的交集并不多,可对于这个爽朗的军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递烟、寒随后,缪志国手一指,“入席吧,我隔着酒瓶就闻到了酒香,老狄不在乎,我肩膀上星星比他多,可没他耀眼,茅台酒没资格享受呀。”
“快了,快了,你就等着特战旅升格吧。”狄子秋毫不在意的大笑。
缪志国装愣,“特战军?咱们华夏有这个军制?明天我向军区问问看。”
一阵轰鸣的直升机声从远处传来,缪志国看看表,“贺司令还真准时。”
“贺司令也来?”狄子秋看了看缪志国,连他也没得到消息。
廖志国打趣道,“失落了?政治局委员、华夏军委副主席、南部军区司令员的行动还得事先得到你狄少将的批准?”
“好呀,老缪。肯定是你泄露情报的。”
“贺副主席指示:狄子秋这个兵蛋子喝酒是喝不过吴越的,加上缪志国这个兵蛋子究竟怎样,我要来看一看。”缪志国一本正经道。
“老缪,你假传圣旨吧。”
缪志国笑笑,“贺副主席的行程是赶巧了,我还是一个小时前接到的通知。”
几人谈话间,直升机已经在盘旋寻找着陆点了。
“好口吼一个少将、一个旅长,放着正事不干,躲进山里来斗酒了?”贺光荣钻出直升机,笑骂自己的爱将。
“请贺副主席指示。”狄子秋、缪志国立正敬礼。
“喝出风格、喝出水平,不要怕输,输了写份检讨交军委。”贺光荣一面说笑,一面亲切的和吴越握手,“小越,听说去龙城了?”
“去了才几个月,贺副主席,启明也准备转业去地方?”
“这小子,不是当兵的料,也难为他在部队待了十几年。这下好了,把这一匹劣马赶走了,部队战斗力就立马上升了嘛。”
“贺副主席,你这话让启明听了,他不把你的酒和烟全转移走才怪。”吴越笑道。
“这小子就惦记我哪点东西,现在困难喽,我保密工作做得很扎实。”贺光荣挽着吴越的手,走向一个大型行军帐篷。
他也和宁书易聊了几句,省委书记公子对他而言,身份不足提,但是宁书易父亲张中山严格而言和他系出同门,他也表示了对晚辈必要的关心。
帐篷里的杂物全清理出去了,只摆放了四五张椅子和一张桌子,空的地方,一个烤架正燃烧旺盛,一只不知是啥的动物,冒出异香,吱吱的往下滴着油。
“这是啥东西?”贺光荣指了指,又看看角落里一张满是斑点的动物皮毛,“豹子?””报告贺副主席,这一只豹子它是自杀的。”缪志国大踏步上前,立正汇报。
“难道我是杀星下凡,好,不管它,既然熟了,那就吃掉它!”贺光荣随便往一张椅子上一坐,招手让吴越坐在他身边。
豹子,那是一级保护动物。缪志国的报告欲盖弥彰呀,不过在场的人,吃一只豹子又如何?吴越笑了笑。
“倒酒,倒酒,速战速决,我没时间多待。”贺光荣下了命令。
狄子秋苦着脸,“贺副主席,我打算消耗战的,你这个命令对战况不利呀。”
“拿出点勇气来,你这个样子回炉去当连长吧。”贺光荣毫不犹疑的挥挥手。
连长?宁书易偷偷笑了,狄子秋昨天就当了一回。
酒倒了一杯,一杯,贺光荣只喝了一小杯,其他四个人半小时不到喝了七瓶酒。
宁书易惊人的战力开始发挥,出乎吴越意料的是,他也喝了一瓶多,居然脸没红啥事没有的样子。
“情报失误呀。”狄子秋推了推边上的缪志国。
“两个兵蛋子知道了吧,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欺负小宁不会喝酒?看他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就以为好欺负?呵呵。”贺光荣拿起筷子敲了敲狄子秋的头,“他奶奶是俄罗斯人,老毛子喝酒厉害吧。情报没搞清就打仗了?”
“贺副主席,我认罚。我再拼一瓶!”狄子秋站起来,捋起袖子。
“行了,到此为止。”贺光荣抬起手压了压,“喝醉酒就过了,现在正好嘛。”
“不痛不痒?”狄子秋挠挠头。
“那好呀,小越,你再和小狄每人来个两瓶酒吧。”贺光荣指了指地上还没打开包装的一箱酒。
越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