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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氏拭泪的手僵了下,心里简直呕得要命!
洛峰实在太过心急了!她虽说和洛峰商量好,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解侍读府之困,但那前提条件是她得使些伎俩让洛靖自己说出口!
现在被洛峰这么一抢白,弄得好像洛峰赶她出府一样,自己这么上赶子往人家面前凑,真真是掉价!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洛峰此刻才看到小柳氏微恼的神色,想收回却来不及了。
洛欢歌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洛峰和小柳氏原来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她就说过腊八节是假,有阴谋是真吧,只是这阴谋旁人看不出来,自己却是清楚得很!
小柳氏是个什么人物,能舍命为自己换取前程的女人,对自己都能狠得下心,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若真让她回了将军府,护国将军府从此恐怕真的要鸡犬不宁了!
元如淼和陆清岚对此没什么感觉,反正她们都是寄人篱下的主,顶多来个长辈,能有她们什么事。
话既然说到这里,洛靖再不表态也说不过去,他正待开口应下,一直在洛欢歌身边站着侍候的流觞突然一反常态地惊呼:“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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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铃音的钻石和花花!
今天更新的少,就来个小剧场吧。
流觞: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女刹娘:圆圆你不要吓娘亲!
洛女刹:……
小柳氏:一说要到你家住就给我闹幺蛾子!(气~)
洛女刹:老女人,看你不爽怎么滴,有本事咬我啊!(得意~)
久未出现的段小王爷:小师妹,真是调皮!怎么说敬老还是要的。
洛女刹(斜眼看):头发不想摸了是吧?
段小王爷(狠狠摇头):虐她!虐死她丫个不安分的老女人!
☆、第93章 装模作样
许氏乍一听到流觞的惊呼,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颇有草木皆兵之感。
身后的丫头赶紧帮着拉开卡在桌角的坐席,许氏匆匆走到洛欢歌身边,见洛欢歌捂着胸口难受的样子,也没觉得如何失礼,直接问道:“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见状,元如淼跟陆清岚两人倒是率先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停了筷子看向洛欢歌。
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小柳氏脸色铁青,许氏今日着实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她的底线,怎么?她一个当姨祖母的难道还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毒害晚辈不成!
往深了说,若不是当初洛鸿从中作梗,洛靖如今叫的便不是姨母,而是一声母亲!洛欢歌也得乖乖去了“姨”字叫她祖母!
敢质疑祖母?关了祠堂三日不给吃喝也是情理之中,哪能让她们这等晚辈如此放肆!
只是小柳氏总归忍了下来,洛靖现下还没开口,她若是逾越了去,将来即便顺利入了将军府,话语权也低了一等,不值当。
洛峰不愧是猪一样的队友,没了小柳氏的提醒,再看小柳氏铁青的脸色,直接摆开长辈的架势就开始数落起洛欢歌来:“欢歌儿,不是二叔说你,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月儿早已学会忍耐,长辈在说正事,你也该等长辈说完再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说完洛欢歌,更是言辞凿凿地呵斥惊呼的流觞,“还有你这个丫头,不顾场合随意喧嚷,实在该罚!”
洛欢歌捂着胸口的间隙不忘翻了个白眼,她真的瞎了眼才会觉得曾经的洛峰比洛岭心机深沉,自己还没使出该有的手段,洛峰就自己把自己陷坑里了,还是个大坑深坑!
许氏更是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向洛峰,洛靖闻言后脸色显然也不甚好看,小柳氏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简直是蠢笨如猪!小柳氏猛吸几口凉气,勉强抑制住蓬勃而出的怒骂,想说些什么来平息剑拔弩张的气氛,许氏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许氏怒极反笑,冰冷不含温度的眼眸扫过侍读府在座的众人,声音平淡得可怕:“我倒是不知,侍读府里还有这等规矩!自家姑娘身体不适,还要等到长辈说完‘重要的话’才能表现出来?衷心为主的丫头还要受罚?今日我真是长了见识了!”
洛靖眼睁睁见着夫人说出这般“不客气”的话,也一反常态的一声不吭,他用实际行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高大的身躯绕过长桌,俯身关怀地查看了洛欢歌一番,发现女儿脸色发白,是痛极的表现,二话不说便对流觞吩咐道:“快去请大夫,直接请到将军府中!”
前半句还算正常,后半句一出小柳氏眉心猛地一跳,不禁道:“此去将军府又是一番颠簸,何不将大夫请来这里医治,还免去欢歌儿路上折腾。”
洛靖思量片刻,许氏斩钉截铁地反驳:“不必了!将军,咱们还是速速回府为好!”
直到一行人匆匆忙忙离了去,洛峰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可打心眼儿里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洛欢歌那个小鬼,分明就是故意装病,姑娘家家的真是心思歹毒!
不得不承认,洛峰确实是歪打正着猜对了事实真相。
回去的路上,整个人窝在许氏怀中的洛欢歌阴险一笑,她就是故意的又如何!谁让她现在还小呢,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她都要物尽其用,不然岂不是暴殄天物?
元如淼和陆清岚两人也因为洛欢歌的移驾,坐上了原本归洛欢歌的马车,心里倒是为洛欢歌适时的病痛感到高兴。
只可怜筹谋许久的小柳氏,明明计谋即将得逞却被自家蠢儿子毁于一旦,气得两天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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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上架啦!首定一万走起~
☆、第1章 浴火归来(首订万更!)
从侍读府到护国将军府的路程并不算漫长,然而在心急如焚的许氏眼里犹如千里万里,一路上起码问了四五遍还有多久能到。
洛欢歌也不好受,整个人相当于蜷缩在许氏怀中,让本没什么病痛的她腰酸背软的,没病都快要被折腾出病来了!
只是她若是现在立刻说自己没事,说不准会被洛靖误会的,洛欢歌深知洛靖对小柳氏的尊敬,还是继续装下去罢。
好不容易熬到躺上床,流觞带回来的却不是将军府惯常请的那位常老大夫,而是一名看起来异常年轻的青衣少年。
“流觞,这位是……”尽管少年带着药箱,可许氏仍难以相信,便将疑惑的话语对准负责请大夫的流觞。
流觞是洛欢歌身边最得力的贴身丫鬟,做事向来稳重,怎么会请个年轻人回来!会不会……不靠谱?
许氏虽未明说,不相信的表情却明晃晃写在脸上。
少年放下药箱,始终保持着温润笑意,镇定自若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至少许氏并不排斥。
青衣少年嗓音清澈,如潺潺流过的溪水令闻者生悦:“夫人不必担忧,常大夫身体不适,故而由我前来为令千金诊治。待我先行察看,再作定夺不迟。”
病症岂是能随意拖延的!奈何少年此话一出,许氏竟生出不忍拒绝的荒谬念头。
望闻问切,在少年这里只用上了望,他只是看似随意地瞄了躺在床上眉头皱紧双目紧闭的洛欢歌两眼,手上动作与口中话语同时行动:“洛夫人,洛小姐,得罪了!”
那速度快得许氏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见少年在洛欢歌身上连续点了几处大穴,手法独特按压了几处不至敏感的部位。
说也奇怪,少年刚刚收手,就听洛欢歌嘤咛一声,竟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圆圆!”许氏激动地握紧洛欢歌的手,见女儿脸色仍旧苍白但已不见痛楚之色,那颗高悬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大夫你年纪轻轻,真是医术了得!”许氏赞不绝口,转而对跟来的莹儿说道,“快,诊金快快为大夫奉上!”
青衣少年微微颔首,接下了诊金,此时恰逢洛欢歌虚弱道:“娘,我饿了,想吃娘做的酒酿圆子。”
“好!娘这就给你做去。”许氏连连应下,随即抱歉地对少年道,“大夫,麻烦你再帮我女儿瞧瞧,开些方子我让下人去抓药。”
然后又对流觞吩咐到:“我且去去就来,你在这儿好好看着小姐,有事到厨房叫我。”
等到许氏的身影渐渐走远,流觞小心地左右看了看,吱呀一声将房门合上!
“洛姑娘,装病骗人不是好习惯,以后万不可再如此作为。”青衣少年收起温润的笑,一本正经地教导起已翻身坐起来的洛欢歌来。
洛欢歌朝少年抛了个兴味的眼神,接过流觞递来的温茶,轻轻抿了口:“冷了。”
“奴婢再去换一壶!”流觞道,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欲离开。
“不必了,放这儿吧!”洛欢歌努了努唇,示意流觞留下,少年并不因洛欢歌顾左右而言他的举止而气恼,反而越发的气定神闲。
不愧是段钰身边的人,这份气度一见就非寻常大夫可比!
原来青衣少年便是之前在金玉宅见过面的少年大夫!
“对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大夫名讳。”洛欢歌忽然想到。
青衣少年也不扭捏,直接回道:“吾名青衣。”
难怪每次见他总是一身青色衣袍,原是本名就叫青衣,对青色衣袍应是十分偏爱。
“今日我骗了人,实属不该,但主子吩咐全力配合姑娘,我亦无可奈何,只是希望下不为例。”为医者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主子之命不敢违,只愿昧良心之事不再发生,不管因为什么原因。
“你放心,只此一次。”
洛欢歌在假装胸口痛前就与流觞串通好,让她去金玉宅找段钰帮忙,若是可以她自然不想找那个人的!无奈她连个熟悉信任到帮自己打掩护的大夫都不认识,只得求助于曾经医治过自己的青衣。
要找青衣帮忙,就必须经过段钰的手!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洛欢歌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既然洛姑娘无碍,青衣这便回去复命了。”说着便想径直离开。
“等一下——”洛欢歌刚想说好歹来点药方蒙混一下,谁知胸口一阵熟悉而钻心的剧痛袭来,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竟觉得颇为好笑,骗人说病了吧,这不,报应立马就来了……
“小姐!小姐——”
“洛姑娘——”
两声急切的呼唤被隔绝在耳畔,洛欢歌眼前一黑,后脑勺直接咚地一声磕在床头上,昏死过去。
心情愉悦的许氏正在厨房亲自忙活着为洛欢歌做酒酿圆子,流觞急匆匆跑进厨房,告诉许氏洛欢歌突然昏迷的事。
“哐当!”手中的瓷碗一松,掉到地上瞬间碎成一片一片,如同许氏现在的心情。
许氏连腰上的围布都顾不上解,提起裙裾就奔向洛欢歌的寝殿。
掀开纱帘,青衣正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为洛欢歌诊脉,脸上表情说不出是喜是忧,许氏走的急尚喘着气,怕影响青衣还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
诊脉的时间花了寻常的两倍,等得许氏心急不已,好不容易等到青衣放下诊脉的手,赶紧上前问道:“大夫,刚刚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昏迷了?”
青衣的医术不俗,诊过脉后自是知道昏迷并非是洛欢歌自身内部出了问题,而是外物的因素,但具体是什么他不好推断。
他受命为洛欢歌作掩护,未曾想过会真的出现状况,要不要如实告诉洛家人,他难以抉择。
思量片刻后,青衣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许氏,等他先回去禀报了主子再说。
幸而短时间内洛欢歌不会有生命危险:“夫人切莫惊慌,洛姑娘是否前些日子生过一场大病?”
“正是!”许氏连连点头,可不是么!短短半年又是中箭又是中毒的,她可怜的圆圆啊!
“那便是了,”青衣面色沉静,仿佛对洛欢歌的身体了若指掌,让许氏不得不信服,“身体还未彻底缓过来,心思又重,也难怪会昏迷不醒。”
身体没有大好便罢了,心思重又是个什么道理?
许氏心疼不已,女儿才多大就被大夫说心思重,小小年纪她到底在操心什么!她这个当娘的,实在太不尽责了。
“那该如何是好?”许氏无措地问。
“等——”青衣面不改色,“等休息够了,身体缓过来了,人自然就醒了。”
许氏半信半疑,又不好当面戳破,只含糊点了点头,打算稍后再请个资历深点的大夫来瞧瞧。
青衣像是看透了许氏的小心思,补充道:“切记这三日内不要打扰洛姑娘,否则出了事……”
“大夫放心!我一定让下人们规规矩矩,不会打扰到我女儿!”许氏一听这么严重,想来从常老大夫那里请来的大夫能差到哪儿去,万一真被他说准了,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于是本该围满人的钰槿斋愣是在青衣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后,只留了流觞曲水和几个手脚轻便的下人伺候。
青衣回到金玉宅的半个时辰后,从楼被人匆匆从护国将军府唤到了金玉宅。
“三师兄,你老实告诉我,师父是怎么给她解毒的。”从楼椅子还没坐热,段钰阴沉着脸就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咄咄逼人的话。
或者说是质问。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