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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女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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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看似气愤不已,对洛靖失望至极,可话中字里行间都只说着洛靖手下如何,并不曾将两人混为一谈,内里的意思他还看不透吗?父皇根本就没认为洛靖与行刺之事有关!

父皇,对洛靖很是信任呢。

澜沧岳目光不经意落到跪地不起的洛欢歌身上,他怎么觉得,这一切都跟少女脱不了关系,说出罗肖的人是她,请罪的人是她,护驾受伤的也是她。

至于罗肖,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是找死,看来他得好好跟那人谈谈他们的合作了,再这么自作主张下去,就别怪他不讲情面。

“罗肖行刺,其罪当诛九族!洛靖身为其长官,教化不严,当罚!念其护驾有功,二者功过相抵,哼——给朕继续追,定要将那乱臣贼子给朕带回来,生死不论!”

“至于凝安——你不顾自己受伤,救朕与幽王于危难之时,再者你五年未曾回来,不识罗肖也属正常。朕非赏罚不分之辈……”

澜诀说着,视线落到架上的赤金弓上,顺势道:“赤金弓,便赏给你了!”

洛欢歌却婉拒道:“皇上,赤金弓是您给狩猎优胜者的奖赏,凝安愧不敢受。”

谁知澜诀更是抛出一个令洛欢歌无法拒绝的理由:“他们,要是谁也猎得了一头白虎,朕这赤金弓便赏给谁,若是没有,谁又有这个资格跟你争!”

参与围猎的男眷都略有些羞愧,别说白虎了,就是平常的老虎他们都没见着一只,顶多就猎些野鹿野狐,跟洛欢歌带回的白虎皮相较之下,简直是难以入眼。

众多七尺男儿,竟是比不上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羞愧啊羞愧。

直到回了府,许氏都还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她看看夫君洛靖再看看女儿洛欢歌,叹息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突然就冲到皇上面前请罪,可把我给吓得。”

洛靖也是有些后怕,朝镇定自若的洛欢歌轻斥:“为父向皇上请罪便罢了,你为何也跑出来凑热闹!若是皇上真的降罪于你,岂非让你母亲担心。”

洛欢歌幽幽看向洛靖,直把他看得移开头,这才开口道:“我若不自行请罪,凭父亲的话,恐怕还不足以说服皇上,毕竟欺君可是死罪。”

“经过此事,父亲难道还没有想通吗!”洛欢歌咄咄逼人,洛靖避无可避痛苦地扶额。

罗肖的背叛就像一个信号,他对待下属太过耿直,总以为自己真心相待,对方也能如自己一般真心回报。说实在话,洛欢歌都不知道以洛靖这耿直性子是怎么稳坐护国大将军之位的,或许该感谢祖父将将军之位世袭给父亲的时候,交出的并不是一个烂摊子。

“父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今日皇帝没有怪罪洛靖,一则是因为他以命相护,且此事实属个例;他日若是再遇上这种事,当偶然变成了必然,纵使洛靖再以命相护,澜诀也是不会再轻易相信的。

“父亲,好好想想吧,女儿这便先回钰槿斋了。娘,你们也累了,早些歇了吧。”

“流觞曲水,今日不用你们伺候了,都歇着去吧。”临进门前,洛欢歌吩咐道。

待两个丫头走远,洛欢歌轻轻拉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鼻端。

沉着脸走向里间,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端坐在她的闺房,手中酒壶正朝酒杯中掺着酒水。

段钰,他把自己的闺房当什么了,酒馆还是客栈?随意进出也就罢了,现在还公然在她房中喝酒!

“别喝了!”洛欢歌上前就欲抢过段钰手中酒壶,哪知他喝归喝,还知道躲开她抢下酒壶的手。

这下洛欢歌是真生气:“段钰,你给我滚出去!要喝酒,出了这护国将军府,你就是喝死在外面,也与我无关!”

许是酒意上头,段钰的脸泛起一丝潮红,让他本显清冷的脸多了些烟火气,他的眸光本就深邃,酒意上涌更是让瞳孔浮起些许薄醉,如同氤氲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雾气。

“你……”嗓子略带了点喑哑,“关心我?”

洛欢歌见他这副醉汉样,不耐地皱了皱眉,认识段钰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他喝酒,还喝得这么醉!

“你喝醉了。我派人去金玉宅,带你回去。”洛欢歌转身欲走,段钰猛地起身朝她扑来!

没错,是用扑的!

洛欢歌赶紧伸手推开:“段钰!你发酒疯也别在我的房里!”

“师兄——”段钰整个身子歪倒在洛欢歌的手上。

“什么?”洛欢歌侧着耳朵没听清。

“师兄!叫……师兄……”段钰重复道。

洛欢歌瞪圆了眼睛,酒真是害人!段钰以往还知道拐着弯儿地戏弄她,喝过酒倒好,改成明目张胆的调戏了!

罢了,她要是跟个醉汉计较,她才真是有病。

“你先老实呆着,我唔——”

浓烈的酒味争先恐后地从口鼻涌入,混合着段钰独有的男人气息,也不知是醉了人还是醉了心。

洛欢歌从不知道,即便是喝醉了酒,自己对于段钰还是那般弱小,被他强健的双臂束缚着,她全然挣脱不开。

大睁着眼,段钰近在咫尺的眼睫像是翩然欲飞的蝴蝶,轻轻颤抖着,每抖一下就好像挠在她的心上。

“闭眼。”两唇相接的这种时候,段钰还能空出嘴来让洛欢歌闭眼,也不知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当洛欢歌打算闭眼“享受”这个无法逃脱的吻时,身上的束缚一松,随后“扑通”重物落地声骤然响起。

洛欢歌此刻半睁着双眸,眸间还因适才的亲吻略带着水润,眼看着平日里以绝对优势面对自己的男人,此刻以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睡在自己闺房的地上,洛欢歌心上奇异地泛起快意之感!

随便,踹了地上之人一脚。

让你调戏人,让你偷亲人,让你……

“唔……师妹……师妹……为什么……”地上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喃喃道,洛欢歌将右耳凑近他唇边:“你说什么?”

“啊!”洛欢歌像是触电般迅速抬起身子,右耳以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他,他竟然用舌尖舔了她的耳朵!

------题外话------

大概,可能,应该,今天的更新得挪到晚上了~

☆、第22章 认清心意

“唔……”更可气的是段钰轻薄了人,转身便睡得熟了,细微的鼾声继而响起。

洛欢歌脸色由白转红再彻底变成了锅底黑!

可恶!可恨!

为什么这个醉鬼可以在做了如此无耻的事之后,心安理得睡在自己的卧房,而自己只能独自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生闷气?

凭什么!

段钰这一躺恰好躺到放鞋子的矮塌上,洛欢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脚将某个睡得正香的男人踢了进去,而自己则迈过横亘的身子上床。

头顶一圈一圈的流苏直直垂下,她的心也似这盘旋的流苏一般蜿蜿蜒蜒看不到尽头。

明明躺在床上,洛欢歌仍是大睁着双眼毫无睡意,尤其一想到矮塌正睡着困扰她多时的男子,精神感觉更好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憋闷情绪充斥心间,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跟五年后的今晚何其相似,不同的大概是心境吧。

五年前的吻,她气愤有之,恼怒有之;五年后的吻,她羞恼有之,郁闷有之。然而不管五年前亦或五年后,她独独没有排斥,没有厌恶。

从前她不愿去想,因为血海深仇未报,且羽翼未丰,根本没有资格去谈,也不愿为这些不应该存在的情绪而分心。可那并不代表她真的没想过。

原以为五年的沉淀会让她忘却,何曾想,不仅没能忘却,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深,直到再也无法掩饰,无法忽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她独自思念着潇儿时念的那首诗,他也能感同身受;是她验证澜沧岳跟柳梦媛奸情时,他含着笑让自己不要多看;是她被小柳氏暗算险些失身时,他不顾暴露的危险救下自己……

洛欢歌情不自禁翻了个身,眸光落到矮塌上的男子脸上,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

洛欢歌看得出神,段钰睡着的模样没了白日里面对外人的冰冷寡言,没了对着自己的调侃逗弄,显得安静温和了许多。他五官本就出类拔萃,高挺的鼻,浓黑的眉,睁眼的时候轮廓分明,闭眼的时候又觉得柔和,真是个矛盾的结合体。

这时,段钰突然侧了侧身子,洛欢歌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醒了,赶紧将目光转向床顶,谁知他只是轻轻砸吧砸吧嘴,又没了动静。

呼——连洛欢歌都没意识到自己长长舒了口气。

“……师妹。”带着鼻音的男声呢喃着。

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断裂开,发出“嗡”的一声骤响!

飘忽的眼神变得坚定,她重新将目光投向段钰,这次不再是悄然无息,而是明目张胆的凝视!

她到底在怕什么!她是活了两世的洛欢歌!

大仇,她要报;亲情,她要护。

男人,也得要!

就让自己再相信一次又如何,输了就再不要奢求什么,赢了便是皆大欢喜!

想通了,郁结于心的烦恼忽然就此烟消云散,洛欢歌掀了被子走下床榻,段钰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她这样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他。

洛欢歌轻轻蹲下,葱白的指尖落到他紧合的眼帘之上。

那天就是同样的位置,他轻如鸿毛的一吻让她心跳得剧烈,当时她匆忙而逃,谁又知那只是她仓皇下避免被他察觉而作出的下意识举动。

娇艳的唇落下,触感温热。洛欢歌心里突然孩子气地想,以往总是你偷亲我,今日我也来当一会偷香窃玉贼!

屋里萦绕着淡淡的温馨,夜,很长很长。

洛欢歌是在自个儿床上醒来的。

昨晚她就这么瞧着熟睡的段钰,不知道看了多久,然后的事她就记不清了。是段钰把她放到床上的?

“小姐,你醒了呀?”曲水掀起纱帘见到衣衫整齐的洛欢歌端端坐在床上,“奴婢还说小姐今儿个怎么睡得这般香,这都快日上三竿啦!小姐昨天定是累极,不然怎的连衣裳都没脱就睡下了。”

一听这话,混沌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若是曲水流觞伺候她上的床,肯定不会任她穿着外裳睡觉的,对,定是段钰无疑。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这种淡淡的甜蜜她已许久未曾感受过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自己就那样陪他睡在矮塌上,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会不会乱想……

“小姐,小姐,小姐!”曲水一连唤了三声,洛欢歌还是失神地将目光放空,充耳不闻她的呼唤。

曲水不信邪地把手放到洛欢歌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再晃!

“曲水,怎么了?”洛欢歌疑惑地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小手。

“小姐啊!你要是再不搭理奴婢,奴婢大概只能请大夫来瞧瞧了!夫人身边的莹儿姑娘刚刚来过,说是夫人让小姐醒了到落雪居一趟,让奴婢不用着急叫醒你呢。”

洛欢歌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略有些疲惫,大概是受伤失了血的缘故。

对了,她的伤!

洛欢歌这才发现自己左肩的伤口重新包扎过,而且较昨日简易的手法,这次的包扎手法显然精练许多,看得出那包扎伤口的人是用了心的。

曲水更是顺着洛欢歌的视线奇怪道:“小姐的伤口重新让大夫包扎过吗?这么看起来应当过不了多久小姐就会痊愈的!”

是啊,他上的药,他包扎过的伤口,又怎么会痊愈的慢呢……

打住!才一晚,一晚而已!洛欢歌,你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

“咦,小姐!你床头那是什么吗?”曲水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伸手就想拿起来瞧上一眼,谁知被洛欢歌一声大喝给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小姐……”曲水委屈得不行,小姐可把她吓得够呛。

“咳咳,”洛欢歌掩饰般的轻咳两声,“曲水,你先去帮我挑两件今日要穿的衣裳首饰,我养会儿神再起。”

曲水依言退了下去,洛欢歌缓缓松手,被她紧急间拽到手中的物件静静躺在掌心。

是一个小小的竹筒。

洛欢歌抖了抖竹筒,一张泛黄的纸条漏了半截在竹筒外。

怀着一丝忐忑的心情,洛欢歌打开纸条,俊逸如人的字体跃入眼帘。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洛欢歌只听到胸腔里传来一阵一声比一声剧烈的心跳。

他说:“我心似你心,不负相思意。”

不负相思意……

洛欢歌脸上发烫,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他知道了吗?知道自己对他也……

是啊,自己做得那么明显,半夜三更有床不睡,偏偏睡到喝醉的他身边,任谁都会知道她在想什么吧!

“小姐,不如今日就穿这件月白色的吧,奴婢发觉小姐还是穿白色最好看了,跟仙女儿一样!”曲水捧着叠好的衣裳走进来,就见洛欢歌一张脸绯红绯红,惊呼道:“小姐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说罢放下手中的衣裳就风风火火地想冲出去找大夫。

洛欢歌羞恼地喝止:“曲水,回来!只是盖的被子厚了,改日你重新换一床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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