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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微微颔首的笑了一下,也十分正色的看着少典。
“我。。。。”少典嘴刚一支吾,脑海里突然又泛起沈襄刚才的话,什么事情,当说就要说,遂心中豪气一声,声音不知不觉的大了起来:“先生,我想要你教我,我不想讲前人圣典错误的学会在错误的传给后人。我不想我山里的后人,一代一代的重复传承着这些错误的知识。”
少典的声音很大,震耳欲聋,说得成德公、高阳莒和少袆心中热血沸腾,可脸上却很是惊骇,同时失色的望着沈襄。他们深怕沈襄恼怒与少典,因为,山里的贫苦人在士者的眼中都是低贱的,不值一顾的。
如此鲁莽的开言教谕,落在一些人耳中那就是对他们的亵渎,是会立刻翻脸恼羞成怒的。
“呵呵,好啊。”
沈襄没有恼羞成怒,相反还十分开朗的回应了一句,双手背在身后随意的环顾一下。
“哪里,那座山神庙,平时我就待在哪里,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第一百六十一章古城村
2012…1…2723:53:41字数:2121
紧赶慢赶码出一点,先传上来再说吧,呵呵,春节,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
天都山还是那座山,古城村还是那座古城村。
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少典的双眼望着清秀的山,碧绿的水,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愉快。
清晨咏诵着诗文圣典,上午听着沈襄的课,下午在重复的讲给村里淘小子们听。
一番转述,仅仅是一番转述却显得他是那么的重要,而且还是重要无比。
这不能不让少典感觉到骄傲,因为成德公和高阳莒都曾经说过,他,少典,是打破士族对文的桎梏,是能够承上启下留名千古的人物,必将是古城村的骄傲。
古城村的骄傲,这对一名少年来说,是有无法漠视的吸引,更何况这话还是整个古城村最让人尊重的成德公和高阳莒所说的。
成德公是整个古城村年龄最长,地位身份最高的人,高阳莒是整个古城村学识最高,阅历最高最让人尊重的人。这样的两个人说出的话是从来没有人能反驳,敢反驳的。
古城村不是一个普通的村落,至少在整个天都山脉的周围是如此的。
村名古城,想来也是,这样的一个村名就算是一个傻子听了也能有些想法,就更不用说是正常人了。
古城,单单是这两个字让人听了都会浮想联翩。
一个小小的村子为什么会叫古城村,这个古城是哪里,这个古城是真的吗,真的有一座古城曾经在这里存在过吗?
的确,古城村的确有这么一座古城存在过,这不是空口说白话,因为古城遗址尚在,这是一份有利的证据。
古城遗址就在古城村的路口,从山下向山上行走的村子的入口。
那是一座高大的要塞般的存在,那是能将古城村入口完全的封闭的碉堡山一样的建筑。
高大如山般城墙,青石垒就坚不可破,宽可跑马任意行走,骑兵弓兵步兵随意增援随意调动,是一座结合攻击防御的灵活多变的强大城池,古城之名想来就是来源于此。
这些,都是沈襄在古城村半年生活一点一点探究出来的。
沈襄在古城村生活半年了,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仅仅半年的时间久曾为整个古城村最受欢迎的人。
最受欢迎的人,指的可不仅仅是沈襄的学识和身份,而是他这个人的与整个古城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点一点接触得来的。
沈先生在古城村是名人,可以说在古城村任何一个男女,任何一个老少没有不知道他的,也没有不喜欢他的。半年多的生活,古城村的男女老少提起沈先生都会说一句喜欢。
也是,沈先生这个人,古城村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位有大学文的人,可这个原本应该是很有地位的很有身份的人,也原本应该是让人很难接近的人却轻易的获得了整个村子里人的喜爱。
沈先生很随和,他可以轻易的就获得任何一个人的喜爱,从皓首苍颜老朽到硕壮中年再到垂髫童子,从耋耄老妪到半老徐娘的村妇再到豆蔻初开的少女,从春耕垂钓到狩猎采药再到养蚕纺织,林林总总几乎没有沈先生搭不上话的也没有沈先生不知道的。
反正来说,面对任何一个人,面对任何一件事情,沈先生都可以与你从清晨聊到晌午,再从晌午聊到傍晚以致深夜,家长里短,春播秋收,上山狩猎,下水摸鱼,如山采药,摸蛋掏鸟,事无巨细一一道来,谈到动情处甚至还想要跟着学上一学,那情景真的是让你欲罢不能啊。
如此一个人怎么能让你不喜欢,又怎么能让你狠心去拒绝。
就是这个样子,他才将古城村的一切都摸个一清二楚,才让他探究到很多古城村人都不知道的古城村的历史。
古城村不普通,真的不普通,这个连古城村的很多人都不知道。
古城村这个名字诞生就几乎有千年的历史,很多土生土长的古城村人都不清楚他们村子的来历。也许他们也曾疑惑过,可实际上,谁也根本毫不在意村名的来历。因为即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既不能给你一斤米也不能给你一担面。
可,沈襄却无意中知道了。
古城村在千年前,也就是大宋天朝尚未建立起来的时候就存在了,不过那个时候,这不过是一群荒野村民勉强能够生存的地方而已。
那个时候正好是唐朝末期军阀混战的时代,能够好好的生存就不错了,根本就不用奢望些什么。在那个时候,正是大宋天朝的建立者宋太祖赵博攻略邓州兵败逃亡时期,无意间流走到了此地,两千余人的兵力在这个小地方修生养息,无奈的建立起这么一个战备点。可就是因为于此才使得如此的一座军事要塞古城因此而建立。
一年的休整时间,两千兵力与数千天都山民建立起这么一座军事要塞,也让宋太祖有了迂回之地,三番出山,五场战役,正是一位天都山民的存在让宋太祖有了攻略邓州的基础。
一年的时间,宋太祖拿下了邓州,拿下了冀州,更拿下了大宋天朝。可是,当大宋天朝建立起来的时候,走出天都山的三千山民却不曾留存下来一个,从而使得原本应该威名传播天下的天都山还是那样的默默无闻。留给他们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从此天都山永不纳赋以及一座默默无闻的军事要塞古城村。
古城村的传说经过千年的流传仍然流传着,真实与否沈襄并不知道,但真实与否沈襄其实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个过程。
从皓首白发的老者的絮絮叨叨中理解了时间对一切的冲刷,从耋耄老妪翻来覆去的话中知道了生活的存在不过是锅碗瓢盆和孙男弟女,儿孙的未来就是他们的一切。
曾经,也仅仅就是曾经。
辉煌与否,富贵与否,对未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看着硕壮的青年,看到青春的少妇,他们还不理解老人目光中的寓意,什么建功立业,什么富贵年华,也许当他们老去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的理解。
俗世人的生活,也不见得没有光彩,细微处,还是有真知的。
沈襄笑笑的走回山神庙,他的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将书经圣典捧起高声的朗读起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土地庙
2012…1…2916:50:43字数:3095
“子曰: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
“失足是指举止不得体。失色是指仪表不庄重。失口是指言语不慎出重。惮是指威严。”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孔子说:君子在众人面前的举上要不失体统,仪表要保持庄重,言语要谨慎。所以,君子的外貌足以使人敬畏,仪表足以使人感到威严,言语足以使人信服。”
沈襄一句一字的诵咏着,又一字一句的讲解着。少典脸色郑重眼色凝重,神宁静气,全神贯注的听着、记着、背着,深怕遗忘了哪怕一个字。
少典知道这样的奇遇仿佛奇迹一般降临在他的头上,不仅仅能改变了他的未来和一生,也会改变古城村的未来和古城村少年后辈。他今天听到的,记住的都会背给古城村的少年们。
对于少典将这些背给古城村的少年们沈襄知道,却并未阻止和阻挠,相反在为少典讲解的时候还会故意的将声速放缓,一字一顿的留给少典记忆和思索的时间,讲解的速度也会一时一缓,怕内容太多而让少典记忆偶有遗漏。
虽然沈襄从来没有说什么,但少典却知道,自己偷偷的任意的将学到的知识偷传给古城村的同伴,先生知道却并没有不愿意,甚至先生在课堂上所做的少典也知道是为什么。
正是因为沈襄的刻意才让少典的心稍稍舒服了些。毕竟少典的举动可是让成德公、高阳莒和少袆担忧不已,经书圣典多是不传之迷,在很多书香世家都不是人人能学的,而今少典就随意的传给这些淘小子们,他们深怕惹怒了沈襄,甚至连少典都学不到了。可如若少典不教给这些淘小子们他们有又些不甘心,毕竟这是唯一能改变古城村的机遇和契机。
少典和古城村的人们做些什么沈襄都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是想瞒都瞒不得的。不过,沈襄从来没说过什么。其实如果少典和古城村的人们走到他的面前,将心中的想法和他说过的话,他也不是能不答应的,教一个人与教十个人对沈襄来说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些人不敢和沈襄说沈襄也乐得清闲,一个人整理出那座山神庙就安安静静的在土地庙住下。
古城村不大,不过三五十户人家一二百人口的样子。古城村不富裕,村子里除了那一个十分破败的城墙算是有点像样别的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毕竟大宋太祖带着两千多人马在古城村生活了整整一年,依靠着古城村左右的村落生存下来,又带走了三千壮汉离去却一个也没有回来,古城村尚能留存就已经不错了。
村子里是一群破落的村户,鸡鸣犬叫的。村子外就是这一座早已破败的土地庙。
土地庙,又称福德庙、伯公庙,在沈襄九世金丹的记忆中知道,那是为民间供奉土地神的庙宇,多是民间自发建立的小型建筑,属于分布最广的祭祀建筑,各地乡村民众居住的地方就有供奉土地神的地方。
而这座土地庙则是一座不知道什么年代兴建,又不知道从什么年代败落的。如果古城村是座富裕村镇,土地庙应该是十分兴盛的地方,可惜,古城村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方,他不被彻底拆掉就不错了。
“呵呵,土地庙。在这方世界里竟然还有土地庙,这还是头一份。呵呵,想不到,太神奇了。”
沈襄很随意的一个手诀放出,一股清风打着旋在土地庙一扫而过,倏忽之间就将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尘污垢凝成了一个巨大的土球。
双手捧起土球,安稳的放置在神龛之前。
神龛也叫神椟,是放置神佛塑像的小阁。神龛规格大小不一,下有底座,上置龛阁。神龛为开放式,有垂帘,无龛门,龛阁内安稳的端坐着一座残坏败破胖乎乎的泥塑土地公。
看神龛的规格很大,一名彪形大汉站在里面都宽宽松松的,丝毫不显拥挤。
残破的泥塑土地公是个高大宽厚的胖乎乎雕塑,是个手持拐杖驼背站立的老者的样子,从虽然残破但仍能清晰可见的须发,流畅的衣袖的皱褶中可以看出,当时这个土地庙的修建是十分用心的。
回头再看神龛,神龛为横长方形,座位不分台阶,依上而下设位,龛阁为石制,内外精细雕刻着吉祥如意的图案,在时间光阴的侵蚀下龛阁斑驳的残余仍能显露出那丝金碧辉煌来。
一番简单的祛尘之后,土地庙如同换了一个模样,显露出几分庄重。
沈襄掐指推算一番却怎么也没有探究出这位福德神的来历,只是知道这位福德神迷迷蒙蒙的仿佛有一层迷雾阻挡在哪里。
“喝,竟然还有几分来历。哼,待我叩拜你一番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有什么来历。”
沈襄一时好奇,有了几分玩兴。
已然恢复九世记忆的沈襄虽然没能恢复回那身通天本领,但原世仙神班列的一些事情他还是懂得的,而且他的地位在任何一个神佛班列里都是不低。
“也许在这位福德神面前我能探得一些神佛之秘。”
沈襄有他的小小打算。
现在的沈襄还很弱小,即使他的修为飞速的恢复着,仍然没有恢复回他真正的修为,此时的他还无法动用修行来影响诸天神佛。所以对神佛的叩拜只能动用普通人的方法,而对神佛的叩拜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不是寻个神位上前叩拜就行的,而是自有他的一套程序。
拜神是要选吉时良辰,还要有供香供品。
人非土不立,非谷不食,土能生万物,养育人类繁衍生息,其功德厚大,就奉若神明。自古以来,人们以土地为神,尊土地为社神,民间称土地公。所以习俗雕塑或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