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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贵女+番外 作者:十三酥(晋江14.03.29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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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咱们家的女孩儿都不差,倘或叫人相中了,请了媒人上门说亲岂不好?”
    说罢眼稍瞧见书湘进来了,老太太略一顿,也不打算为难她,大老爷喜欢这丫头,也得亏她是个丫头,薛氏如今才跌得这么惨。
    书湘走到正中给老太太行礼,适才听到老太太说起大太太,她心里不快。家里这几个姊妹难道是一夜之间长起来的么,过去也还小,难道就带到外面四处吃酒席做客,从没有这样道理的。
    想归想,身为晚辈的即便心里不满也不能表露出来,更何况如今大太太今非昔比,她自己也切实感受到府里下人一日日的对待自己的不同。人要学会低头。
    书湘抿嘴对着老太太和二太太微微的笑,然后退着站到了一边上。
    二太太笑着道:“二姑娘来了啊,你才也听见老太太话了,回去好生准备准备。”顿了顿,又道:“下人伺候的都还好罢?有不称意的事只管来对我说,别自己受着。”
    这话听起来倒很温暖,书湘蹲福致谢,心里却嘀咕,自二太太回来厨下那些婆子愈发怠慢了,她要真心关心自己,何至于现下非要在老太太跟前开口,还不是成心说给人听的。
    好没意思,书湘略停了一会儿就借口出去了。廊上挂着的鹦哥儿倒很漂亮,她逗弄几下,身后却响起宁馥雅软软的声音,“姐姐出落得益发好,当初我走的时候姐姐还是哥哥呢,如今却成了二姐姐,吓我一跳……”
    书湘回身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妹妹的头道:“我们雅姐儿才是出落的好,若是在别处碰着,我可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书湘当初和这二房的妹妹倒还是不错的,严格来说从前她是兄长,跟这几位妹妹都很不错,她又喜爱照顾人,几个妹妹里边宁馥雅和她是最亲的,只是由于许多年不见,到底是有些生疏了。
    两人到书湘的韶华馆里头吃茶闲话,期间宁馥雅有意无意地打探起薛芙升来。
    小女儿家的心思是很好猜的,更何况是在她跟前从不做掩饰的宁馥雅。书湘想起小时候薛芙升每回来都会给她们这几个姊妹带好吃好玩儿的,说起来,打那时候起雅姐儿就喜欢跟在薛表兄后头了。
    书湘却不合时宜想起那一日薛芙升和宁馥馨在一块说笑的场景,当时她还觉着是郎才女貌来着,现在雅姐儿回来了,那幅画面就像水面上起了波纹动荡起来。薛家是不会给薛芙升娶一个庶女的,认真说,还是雅姐儿匹配的上。
    书湘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她甚至连母亲和外祖母曾经计划要把自己许给薛表哥的事情都有耳闻。不过事情到了后来在薛大太太郝氏那儿出了纰漏,没别的,人家瞧不上书湘。
    确实是,书湘偶尔也会为自己的将来担心。按薛大太太的说法,她这是打小就扮作男孩儿的姑娘,名声会不好,许多人家都是介意的,她便是生成一朵比花娇的容貌也无用。
    书湘揽镜自照的时候也会慨叹,时常对着铜镜一坐就是一上午,她如今是习惯了做一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学着打扮,挑裙子搭配衣服,日子浑浑噩噩的过,倒也飞快。
    期间偶有会想起赫梓言的时候,她甚至连他秋后要去边关的事情都是很晚得知的。他那一天不曾告诉她。
    赫梓言渐渐和她扮作哥儿上学的那些日子融为一体,变成一个模糊并触不到梦境,仿佛并没有发生过。
    “咱们是姊妹,我和你说贴心话儿,”书湘挥手让茗渠蔓纹她们出去,凑近宁馥雅道:“妹妹难道一点儿风声也没听到,二太太前儿不是还同薛大太太一处赏荷吃茶了——”
    她说的不错,宫里面薛贵妃看大太太这处不成便把主意动到了才回府来的二太太身上。横竖宁家大老爷二老爷在当今圣上跟前都是说得上话的,二老爷年下也要回京述职了,这不是一大助力么,何苦在大老爷这一棵树上吊死。
    书湘当然不会知道那些内情,她挖了一勺子冰西瓜进嘴里,吃得唇角渗出红红的汁水,“你是个没心眼子的,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我瞧着二太太老早便瞧出眉目了,你和表兄的婚事是差不离了。”
    宁馥雅吃西瓜吃得险些儿呛起来,连连咳嗽着道:“姐姐拿我取笑么!…阿弥陀佛,这样的话也好信口浑说的……”
    “阿弥陀佛?这关菩萨什么事,菩萨可不管你的姻缘,”书湘说的俏皮,还冲她眨眨眼睛,“月老才管这个。”
    ……
    姐妹俩说了一时,至午间便散了。
    到了杨家老太六十大寿那一日,众姊妹都穿上了鲜亮的颜色,连一向多是穿浅色裙衫的书湘也换上一件新制的镶花边石榴裙。
    在家里用过早上饭,一行人出了二门,由二太太打头,几个姑娘家都坐青绸轿子到了正门口,下轿后又由丫头们伺候着戴上帷帽,出门后依次坐上马车,浩浩荡荡往杨府而去。
    二太太的肚子并不显,勉强还能再忙活个把月,书湘不禁暗想,到时候不知母亲身体能大好么,若能够,她去帮着在大老爷跟前说说情儿,好叫母亲仍旧掌家理事的。有事忙着总比镇日闷闷不乐闷在屋子里的好。
    出门前书湘往正院去过,大太太特意叫霜儿开了梳妆匣子从里头取出一只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结如意钗亲自给书湘戴上。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书湘通身这一精心装扮起来愈发明艳照人,大太太笑着抚了抚女儿的手,她如今没有旁的心愿,只愿女儿别步上自己后尘,来日不求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只求夫君心里头没有旁人也就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墨染的地雷~~~~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然后————
    你们啊。。。那些求兄妹cp的。。难道真的忍心赫赫孤独终生吗

☆、第五十三回

一线阳光照进马车里;书湘拿手握了握;光线从指缝间漏出去落在膝上,她闭上眼睛,满眼都是母亲的萎靡憔悴;全然不是方才在大太太跟前鲜活开朗的模样。
    茗渠坐在一侧;她瞧得分明,姑娘这是为不叫太太操心才装出的没心没肺样子;在老太太二太太跟前也是。
    想想真挺难为人的;姑娘原先过的是什么日子,满府里各处谁敢给脸子?哪个不是上赶着巴结的,偏偏有那起子小人最是肩窄脚底滑;尤其那大厨房管事秦福家的;过去是什么阿谀奉承嘴脸现下又是什么嘴脸。连她们点一份炒年糕也要左等右等阴阳怪气;竟忘了昔日受了多少好处多少打赏。
    这样儿行事为人的,来日必叫现世报报死她!
    俗语云“鸟捡望枝飞,棒打落水狗”,茗渠细想想这也难怪,大太太病歪歪,显见的是不成气候了,老太太又和大房经年不睦,这府里现今儿是二太太拿在手上,各房有了好东西也是上赶着先往老太太和二房处送,再想不到她们姑娘的。
    但俗语又云“天上下雨地上滑,自己跌倒自己爬”。她们姑娘是个通透性子,人前从不露出受了委屈的可怜作态,否则只能叫人瞧不上,谷要自长人要自强,这世上的事儿没人说的准,或许改日她们姑娘就发达了呢。
    茗渠把车帘子拉开一点儿,外头有夏日徐徐的风吹进来,转头对书湘道:“姑娘快别拉长个脸,咱们这好歹是去给人做寿的,没的一会子外人瞧见暗道咱们败兴,回头底下人说给老太太听了,惹得一场不高兴就不好了。”
    书湘张开眼睛,茗渠的话说的直白,她也不是不明白,抬手拍拍僵硬的脸笑道:“倒要你来指点我了,我是想到母亲心里才不称意,也不晓得日子怎就过成了这般,我自己是不打紧的,横竖来日嫁到别人家里去,好不好的,也不过那么一回事……只是母亲我心里放不下,我若有个亲生的哥哥倒也罢了,哪怕他是个没出息的,也好过我是女儿身,不能给太太撑腰长脸。”说着不禁一叹。
    茗渠转了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道:“眼下不是有齐二爷么,我瞧着二爷是日日的往咱们太太屋里请安问候,也带外头好吃的给太太和姑娘,我私下扫听过,这些只单是太太和姑娘才有的,连韩姨娘和五姑娘都没有呢!”
    “是么?”书湘往后靠了靠,茗渠忙不迭地点头。
    书湘却不以为意,淡声道:“你晓得什么,他不知多宝贝他那娘亲和亲妹妹。如今在太太跟前大献殷勤,只能说是他看得清,太太毕竟是太太,名义上是他的母亲,他这么做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可二爷待姑娘真挺不错的啊,”茗渠歪着头想了一时,“我冷眼瞧着,二爷待姑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书湘听她笃定的口吻心里想笑,面上已然花儿一般灿烂,她拿手推茗渠,嘻嘻道:“你是收了他什么好处这么为他说话,还是姑娘大了想女婿了?你需知道,倘或不是爹爹心里头仍念我素日几分好,着他照顾我,你想他能对我这不是一母所出的妹子有多好?再者说,我们也不是一处长起来的,想来并没什么情分可言。”
    这么说也有道理,可人家能做到这份儿上,即便是装出来的,是做给外人看的不也尽到心意了?
    茗渠为书湘整整裙摆,忍不住道:“姑娘少担些心思罢,依我说,二爷如今这么着已实属难得,并不是那一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主儿,想来姑娘和二爷将关系处好了,日后他记着兄妹两三年下来积累的情谊,会好好儿奉养咱们太太的。”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这不近来不和他吵嘴了么,我还二哥哥长二哥哥短呢,他不知道多高兴,”顿一顿,书湘挑着帘子看街景,随口嘟囔道:“我哪里敢惹他不快活,只差当菩萨拜了。”
    茗渠噗哧一笑。转而也偷摸着往外瞧,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总归她们两个过去都不是紧锁深闺的女孩儿,一不留神总归忍不住朝外东张西望的。
    书湘吸一口长气,暗道外头的空气就是比家里的好,连空气里仿佛都含了丝甜丝丝的味道。她正想着,茗渠突然伸手一指街角那一处,嚷嚷道:“姑娘你看,那是不是卖糖人的?我在这儿好像都能嗅到甜味儿,怪馋人的。”
    马车转过街角,书湘正巧也瞧见了,她呆了呆,霎那间脑海里掠过什么,唇边笑意慢慢就凝住了。
    收回视线重新坐正,不妨茗渠又惊又喜的声音又响起来,“咦?姑娘你快瞧,那风车怎么这样眼熟,咱们书房窗口那只风车竟也是这个样式,只是颜色不同。”她稀奇地坐回来,“您什么时候在街上逛来着?”
    书湘抿了抿唇,避开她视线干脆了当地说“没有过”。茗渠却认定了,急道:“我的好姑娘,你可别是一个人在外头走的,外头什么歹人强人没有,仔细遭了劫!”
    她却哪里是一个人走的……
    书湘嫌弃茗渠罗唣,心下不耐烦,只得道:“并不是一个人,你放心了?今后便是想在外走走都不能够了,单你有这些闲说的,你见哪家强人青天白日在市面上拽的二五八万劫人钱财,岂不闻戏文里那起贼匪背靠青山绿水,扯开嗓门儿碗口大的刀往肩上一抗,张嘴便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
    “得得得,我说不过您。”书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茗渠打断了,到底是谁比较能扯啊,这都扯得没边儿了,谁还认真同她计较山贼强人了。
    茗渠狐疑地瞅一眼她们姑娘,摸摸下巴问道:“那陪您一处在街上溜达的是哪个?”她底细一寻思,想总不能是哪家小姐陪着在街上走的,这必得是学里的公子少爷,于是再问:“左不过是姑娘学里熟识的同窗好友……莫非是,赫三爷?”
    这一问却犹如石沉大海,书湘沉默地看向窗外,背光的侧影竟让人恍惚生出寥落之感。
    半晌儿,马车停下来了,才听见她细如蚊蝇的声音,“他如今是定下亲事的人,我又不同以往,今后只当是不认识…你也再不要提起了。”
    茗渠看她一眼,低声应“是”,先行下了马车,再从下边扶住书湘踩住脚蹬下来。
    书湘看到二太太便走过去,归拢到小姐们中间,宁馥雅抢了宁馥瑄的先,凑到书湘旁边咬耳朵道:“我本想和姐姐坐在一辆马车里的,可母亲偏不许,这一路可闷坏了我……”
    她瞧着还是当年的一团孩子气,书湘无奈地点她的鼻子,“快站好了,在外头多少双眼睛看着,这么贴在一处到底不像样。”
    宁馥雅嘟着嘴,果然听书湘的话站直了,眼睛却止不住地张望。相较之下,宁家大房另两个姑娘就安静多了,寻常人家多的是不把庶女带出来的,三姑娘五姑娘又都是庶出,往日在大太太跟前规矩大,是自小就拘束惯了的,故此这会子并不敢作出不当的言行举止来。
    一行人走上台阶,里面早有杨家事先安排的老嬷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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