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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文案旁边复制的,一开始都没注意到,炒鸡感动!~~就当是洒家的红包了 …//…!
另外说一下更新的事,唉,我今晚还不知道写不写,写的话就有明早的八点档了,我不就是想固定个时间么怎么就这样难TAT
还有。。。伦家有个Q群,记得之前在文案上放过的,后来被我删掉了,然后重点来了,现在群里只有两个妹纸(算上我就是三个人了。。呵呵好凄惨)她们应该是之前在文案上看到的吧,然后重点又来了,我的意思是,乃们想来群里玩儿嘛,群里好可怜啊都木有人啊,再没有人我就遣散了 = =。。
☆、第六十三回
话说赫梓言打马回到侯府;一到大门首就把马鞭子扔给门上小厮,自个儿直接回了书房里,书桌上果然有一方锦帕子;绣的是什么他没细看,揉了揉眉心直接就往圈椅里一坐,闭上眼睛养神儿;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贴身伺候的大丫鬟碧荷端了一盏茶进来,抬眼见三爷闭着眼便轻手轻脚将那茶盅放下。
碧荷瞥见那方帕子,心思转了转;心话儿,这是将来少奶奶绣的物件儿,往后也不知这新少奶奶是怎样的人;好不好相处,若不是个能容人的,她们这几个贴身伺候爷的丫头可都没好日子过了,少不得都被寻了由头给撵出去。
赫梓言听见响动,撩了撩眼皮看见碧荷,见她打量那方帕子,蹙了蹙眉道:“瞧这个做什么,去把来信儿叫进来。”
碧荷连忙蹲身应个是,甫一出门就瞧见来信儿了,她有自己的盘算,笑脸盈盈打招呼道:“这不是来信儿哥哥么,爷在里头叫您呢。”
来信儿听见叫他立时便要进去,碧荷却堵了堵门,将他拉到一边儿上说话,“来信儿哥哥,咱们认识这些年了,也不是头一天打交道,我问你个事儿,你须得老实回答我,我念你的情儿!”
来信儿嘬了嘬牙花子,一脸为难的模样,嘴里却道:“好说好说,除了扫听咱们爷的事,旁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可不就是他们三爷的事么… …碧荷偷着向来信儿袖子里塞东西,来信儿歪着脸暗暗掂了掂,是几两零散银子,拿了好处自然就不一样了,笑嘻嘻道:“姐姐客气了,您有什么但说无妨。”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留了心眼子,且他都猜得到碧荷是要问什么,果不其然,碧荷张口后问的还真是三爷对那杨家小姐的态度。
来信儿笑道:“姐姐这么样的聪明人,什么事还用我来说么,你瞧见书桌上杨姑娘家送来的帕子了,那么好的绣艺,便绣的不好横竖也是人家姑娘的心意不是,可咱们爷看也不拿正眼看,才在宫里还说要与了我呢。”
“给你?”碧荷听了这话才肯定了,她瞧也是,他们爷明显的对那名动京师的杨四姑娘不动心。她弯唇笑了笑,这么的也好,对来日的少奶奶不动心,愈发显得她们几个在身边伺候了几年的老人贴心了。
只是爷也忒不解风情,身边的丫头他过去还摸摸手,间或调|笑几句,她们想着自己毕竟是太太送进爷这书房院里的,都是知晓人事儿的,这里头的意思谁还不明白呢。
三爷到了这年纪,男人家那上头需要疏解,可她们天天打扮得鲜艳在他眼前晃悠他却盲了似的瞅也不瞅上一眼,这么耗下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开了脸收房。
本打算做了通房丫头后先在这府里站稳脚跟,回头等新少奶奶来了也奈何不了她们,可这如意算盘根本响不起来,甚至连一个子儿也没拨动过。
想着,碧荷堆着笑把将走的来信儿又给扯了一把,凑到他前边鬼鬼祟祟问道:“我话还没完呢,爷这会子在里头闭目小憩,想来一时也不急… …”
来信儿急了,“姑奶奶,您有事说事,别一句话分两头的,这意思是话还没说完?”
碧荷越发小声了,觑了觑门里边儿,挨着来信儿耳朵道:“咱们爷是不是背着老爷太太吃花酒了?我近来总听见爷夜里边睡着睡着说胡话,他睡着了爱蹬被子,前两日我守夜,半夜里进去给爷盖被子,你猜怎么着,我听见爷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书’啊‘香’啊的,这却是哪家院里的粉头么?”
来信儿听了猛“呸”了一声,嘴上道:“粉头?你道那一位是粉头戏子之流?你倒是有胆子猜!”心里却为他们爷委屈,真可怜见儿的,怎么想女人想的这样呢,这不是听碧荷这小蹄子碎嘴还真不知道爷连梦里边都要叫人家宁家姑娘名儿了。
是这样思念入骨的程度,也难怪不把人家天仙似的杨四姑娘当一回事,非要这宁二姑娘不可。
他不再同碧荷罗唣,赶紧小跑着推了书房门进去。
书房正中的兽纹熏笼袅袅吐着香烟,赫梓言正在边上对着细长的香雾掸了掸袖遥В锹蒲糖昕碳浔涞苗月移鹄础�
来信儿低着头走上去道:“爷您叫我。”不等赫梓言问他马上解释道:“才在门口上撞见碧荷,叫她扯住说了几句话这才耽搁了功夫… …”
赫梓言“唔”了声,来信儿抬头觑他,见也不是恼了的模样,脸面上却蒙着一层清愁,半分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也没有了。
站了一会儿,赫梓言平声静气地道:“桌上绣着野鸭子的帕子赏你了,快拿走。”
来信儿张了张嘴,一边把那方帕子小心翼翼往怀里塞一边辩道:“这不是野鸭子罢?小的瞧着这叫做鸳鸯… …”
“我没看出差别来,”赫梓言看了来信儿一眼,抬脚就往门外走。来信儿颠颠儿的在后头跟着,这才也想起来老爷正找着他们爷的事。
赫钦这会儿正在赫夫人房里坐着,儿子到的时候他已经喝了整整一壶茶,品茶的意趣儿活活没了,喝得多了便是牛饮。
他心里头不痛快,门口丫头打帘子道了声“二爷来了”,话音方落,赫钦便一杯子狠狠砸了过去,喝道:“你还知道回来么?才往哪里去了!”
赫梓言闪身避开,讷讷道:“陪殿下下棋。”
赫钦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是你娘把你宠坏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去向?”
也是,知子莫若父,他知道并不奇怪。赫梓言一言不发,赫钦怒道:“你该晓得轻重了,璟国公那女儿这会儿板上钉钉是皇家的人,你怎么好去找她?!竟魔症了不成!”
说着还有拿杯盏砸人的迹象,这父子俩一旦杠起来总是要见血的,赫夫人看得心惊肉跳,忙拦在儿子跟前护着道:“老爷千万别动怒,妾身见过那宁二姑娘,生得委实是好,比起杨家那位不遑多让… …这,御都他年纪轻,动动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晾着他过几日便好了,哪儿这么大邪火呢。”
赫夫人却不知道赫钦的忧虑。
太子是在他这舅爷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打小便是个猜忌多疑的性子,性情更是凉薄,这点不知是随了谁,也不像皇上也不像他妹妹。
其实原本若早知道那宁家女儿是个姑娘家,讨了进门来没什么不能够,可那时候她不是个哥儿么,谁成想这里头另有乾坤。
赫钦抹了把胡子,找回往日的从容气度,开口道:“秋后要往边关去了,儿女情长跟这比起来…何止是小事,”他知晓儿子的性情,转了声口幽幽提醒道:“在兵权跟前,连皇权都是纸老虎,当权者愈是忌惮你,却愈是轻易动不得你——”
话里暗藏了玄机,赫夫人没听出里头的门道来,赫梓言却蓦地抬了头,幽深的眸中掠过一线光亮,只这光亮转瞬即逝。
他对父亲长长一揖,道:“儿子记下了——要我赫氏一门长盛不衰,御都此番必得为大懿立下不世功勋,待得胜归来,才能叫朝臣百官信服。”
他这话落了,赫钦的目光变得悠远起来,“此番你是临危受命,料着日子也差不多了。我估摸着,也就是这一两日… …阿池他该动手了。”
这是一桩天大之事,若成了,便是王,若败露… …连赫家也要遭到牵连。
父子两个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噤了声。
却说宫里边,书湘闷头闷脑地回了朝露宫,不多时就被薛贵妃叫过去一道用膳。书湘哪有什么吃饭的心思,她神思惘惘的,不经意便要出神想到别的。
薛贵妃知道她今儿被皇后召过去的事儿,她却暂还不晓得璟国公已经暗暗把嫡女“送”给太子了,只盘算着自己那点子心计。
书湘愣头愣脑地回说自己不曾见到皇后,薛贵妃又问那见到太子没有,书湘停了下,诚实地点头,“见到了,只是没说上几句话。”
听得对面人眉梢眼角都飞起来,小皇子在书湘膝上拱来拱去的,书湘一面摸摸他脑袋一面向贵妃姨妈道:“湘儿在宫里住了这几日确实受拘束,且您叫我办的事儿我怕是完成不了的… …”她寻思着薛贵妃这是一准儿还不晓得太子今儿告诉她的事,若洞悉了,拍才不会和颜悦色对自己。
“你慢慢着来,尽可多往宁坤宫走动走动,”薛贵妃掩唇一笑,转了转长长的护甲道:“我没看错,皇后娘娘喜欢你,便是太子对你无意也无碍,湘儿多的是机会。”
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忽而又握住外甥女儿的手,拧着柳叶弯眉状似关心道:“只是此事你要小心,切莫叫人发现了,说起来,我也不全是为我,我为的是咱们薛宁两家。你说要是叫姜池顺利即位了,不说我,便是湘儿的父亲也要遭罪不是?”
书湘咬了咬唇,“嗯”一声。后面薛贵妃说什么她也没听进去,左不过是些动听悦耳的场面话。
进宫容易出宫难,书湘嘬唇一头走一头琢磨着往宫外家里边送信儿,再不济最好在下早朝时候偷摸着把信送到父亲或二哥哥手上。
家里边也难,她这是薛贵妃接进宫去的,皇帝首肯的,大老爷在家里头有心也无法把女儿弄出来。除非是书湘自己想法子,只这法子也不轻易就有的,还是得先和家里通通气。
书湘走到偏殿门首脚步就顿住了,还在凝神思量着给哥哥爹爹送信的事,茗渠见外头有个人影儿便走将出来,她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视线却被她家姑娘脖子边边上靠近锁骨那块儿吸引住了,一急就吊了嗓门子惊道:“这,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又青又紫的?姑娘叫人给欺负了么?”
书湘起先被她打断了思路还有点儿恼,后来变得一脸茫然。
“谁还敢欺负我了么,”她兀自抬脚往屋里走,摸摸脖儿没什么好气,倒是嘴里嘀咕着,“不知所云,哪儿什么呀,怎么就又青又紫了?”
☆、第六十四回
书湘方才在薛贵妃处并没有用多少东西,这会儿肚子里饿;便叫宫人另端了小点心上来。
茗渠跟着进屋后抓了两把银锞子作为打赏支使小宫女出去了;跟着就急吼吼从内殿里取出一只雕花小铜镜,趁着书湘拿帕子拭了拭唇的功夫;委婉将铜镜递上去道:“您自己瞧;出门前还没有的,这会儿怎么就有了?”
她的眼神三分好奇七分探究;看得书湘不自在起来;她便一手举着小镜儿一手拨开自己的衣领。
娇白白的皮肤上凭空出现一小块青青紫紫的痕迹,因她皮肤细腻柔白;这么点颜色便显得触目惊心,茗渠懂得的东西多;此刻悠悠转转倒想明白过来,她咽咽嗓子不敢说出口,却拿眼一眨不眨死盯着她们姑娘。
书湘反应地很快,雕花小镜儿“啪”的被她拍在檀木长桌上,面上自持着,耳朵却一厘一厘红扑扑起来,镇定道:“怎么,很明显么?”
茗渠点点头,“看是从什么角度,总之我是一眼瞧见了… …”心里一突,不确定地问道:“姑娘刚儿不是在贵妃娘娘那处,娘娘没问您?”
书湘慢慢把脖子往下缩,没说话。心道薛贵妃看见了么,还是根本就不曾注意到?
不管看没看到,这处痕迹可怎么是好呢,赫梓言是属狗的么,她当时思维迟滞,意识到二人太过亲近了才推开他,哪里想到他居然这么…这么用力…!
茗渠依稀猜测到是谁,姑娘大了,开窍了,从她这个打小一处玩到大的看来姑娘情生意动是好事,只是规矩礼教却不准许,赫三爷也不晓得轻一点儿,怎么还豺狼虎豹似的,要是叫别人瞧见了可不得了的。
茗渠早年在书院里结识了好些小厮,虽没有混玩在一处,不过她也是“见多识广”的,便叫书湘不要急,她拧了温热的面巾敷在书湘锁骨处,小声道:“这么的便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咱们这几日小心些,不消三日料着就能去了。”
“知道了。”书湘心里急,面上却端着,抬抬手撑在下巴上道:“我才都想过了,咱们不能再这么跟这儿住下去,要出事的。明儿一早你早点起来,揣包银子身上,宫里人手面大,一点好处不见得瞧得上,你只管给,别为我省钱。”
茗渠听得云山雾罩,“这是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