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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贵女+番外 作者:十三酥(晋江14.03.29正文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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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说话都说的乱七八糟,他解个衣服有这么唬人么,还她调戏他?赫梓言挑起一边唇角微微笑开,他倒是想有那一日呢,可她成么,这不是不成么。
    解衣带的修长手指顿了顿,曼声道:“想给书湘瞧瞧身上的伤的,你不是好奇?总这么害羞怎么成,来日咱们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你知道?上上下下看一遍,唔,自然了,这还不够,”他嘬唇寻思着怎么说给她听,“… …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这里头的事儿我觉得要双方心情契合才更能得趣,兴许会有点儿疼,到时我会仔细着——”
    书湘不等他说完就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赫梓言得逞地笑起来,狭长的眼眸子弯成了两道月牙儿,停下的手指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衣带,书湘才用空余出的手把他露出的肩头拉上去了,他下面胸膛却露了出来,她急得脸上冒汗,又去扯他下面,谁知才弄好了,他上面肩膀又露出来了… …
    书湘又羞又恼,脸上热热的,赫梓言却乐在其中,两人正猫捉老鼠似的,门口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书湘蓦地停止了动作。
    门外赫梓言的两个大丫头碧荷、紫丹的声音模糊地传进来。
    眼看两人就要推门而入了,书湘刷的白了脸,她本想看一看赫梓言就走的,现在他却脱成了这样,她真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郁闷的恨不能像牛一样用头去顶赫梓言才好。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碧荷推了门进来,唤了一声“三爷”,后头的紫丹捧着花瓶也进来了。
    两人边走边进了里间,紫丹把花瓶摆在桌上,笑着向床上面朝里的赫梓言福了福,唇角带笑道:“才我们见外头腊梅开的好,便剪了几枝插在瓶子里,又香又雅致,爷瞧瞧摆在哪里好?”
    床上没声音,紫丹上前了一步想凑上去回话,碧荷却越过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就说爷不喜欢房里摆这些花儿草啊的,你偏要弄,还是快拿出去是正经。”
    “你!”紫丹气不过,却不敢在三爷的屋子里同碧荷吵嘴,只得放轻了声音向着床上躺着的人道:“您睡了么?”
    锦被起伏着鼓了鼓,赫梓言老神在在地转过头瞥了她们一眼,心情瞧着是很好,莞尔道:“才倒是睡着,这会子醒了。这样,花瓶暂且先搁着,你们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噗,给你们看个好玩的笑话
    【我一个男性朋友给我发微信:我累了,以后咱们减少联系吧。我:大哥,我都快一年没跟你说过话了吧?对方:那就好,我是他太太,我正在挨个筛查。。。】
    这时书湘说:“空气,我需要空气。。。 。。。”
    哈哈哈~xdddddddd
    晚安咯~
    么么么么么么么哒!祝看文的亲们节日快乐,话说今天其实也是元宵节啊有木有,双节快乐~然后晚安呀~
    ╭╮ ~ ~ ~ ~ ~ ~

☆、第七十七回

关门的声音才一响起来;书湘立时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下去了。
    方才窝在赫梓言怀里;漫天漫地都是男人身上才会有的气息,总之就是同女人身上味道很不一样,时间一久弄得她这会子挺尴尬;笑了笑道:“你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呆久了不好。”
    赫梓言从床上直起身,眼波转了转,忽道:“我听闻,近来总有媒人上你们家……听说是为那些京中青年才俊求亲么?”
    书湘步子一顿;昂着脖子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我并不是非你不嫁,母亲说这京里门当户对的人家多了去了,尽着我挑选,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就和人家定下婚事。”
    她是成心这么说的,赫梓言眉心一跳,面上却不见恼,在床上重新躺下道:“成,我知道了,回去当心点儿。”
    “可不。”书湘理了理衣襟,把门拉开就出去了。
    ……
    宁府里这些日子大太太忙着在各家走动,下雪天儿也阻碍不了她澎湃如火的热情,到各家贵妇人府上走动,打听那些托了媒人上门说亲的人家家里到底怎么个情况,她忙活了几日,倒真有几个觉着是不错的,俱是性子和软的,将来书湘嫁过去也治的住。
    这日大太太在暖阁里,底下管事们回完话了依次退出去,今儿宁书齐请安来的晚了,他这几日心情郁郁,难免酒水吃得多些,早上便起得晚。
    长廊外飞雪漫天,放目望着只觉视野唯剩下白茫茫的雪沫子,雪点沾染上他的眉峰,他却毫无所觉,待到站得身体都凉透了,仿佛才回过神来,走到暖阁前。
    门口的小丫头蹲身叫了声“二爷好”,齐齐为他打了帘子,宁书齐矮身进去,慢慢向里走。
    室内温暖如春的温度让他感到不适应,熏笼里香气浓郁,他却嫌刺鼻,抬袖掩了掩,到底是不能叫大太太瞧见,很快就面色如常地走上去请安作礼。
    大太太如今待这庶子十分宽厚,并不责怪他来得晚了,一叠声叫宁书齐坐下,笑微微和他说起女儿的亲事人选,“……这几日我挑的眼也花了,想定下兵部侍郎的小儿子,齐哥儿对他有了解没有?我私心里想着,湘儿往后的夫君不可太刚强,免得欺负了她,又不能太软弱,男人家没个阳刚之气终归不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宁书齐听了大太太的话,眉头微不可见地拢起来,须臾温温一笑回道:“太太说的很是,湘儿性子不成熟,夫家确实该好好挑选。”
    “正是呢,连你也明白,”大太太有几分不悦,向外院大老爷书房的方向努了努嘴道:“老爷竟嫌我要求多,女儿不也是他的么,我挑了这许多他总不点头,赶巧是我也不十分满意,否则还不知怎么料理。”
    大太太想在宁书齐这里探探口风,兴许他能知道大老爷会否已经有了人选了,只是大老爷不告诉自己却是什么道理,连这也要相瞒的么?
    宁书齐用手指一下一下抚摩着光滑的杯壁,低头啜饮一口,蒙蒙的茶烟升腾着往他脸上扑,他又缓缓笑起来,在大太太跟前总是如沐春风的模样,恭谨地开口道:“老爷那头儿子知晓的并不十分清楚,太太是知道的,新帝即位后万事都不敢疏忽,老爷日日忙到夜深,儿子总不好时常去打搅……”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就不勉强了,转而道:“齐哥儿得空了多瞧瞧湘儿去,也帮着母亲问问她的意思,那兵部尚书家小儿子我听闻是个不错的,待人谦和不说,身上还有功名,他们家是百年的书香望族,配咱们家正适宜。”
    “您说的是。”他应答着。
    外头雪下得更深了,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声响,宁书齐望着天呵出一团断断续续的白雾,大太太院里有小丫头顶着雪跑出来送伞给他,说是大太太的意思。
    他温和笑着谢过,支起伞踅身缓步向前,面上笑意却瞬间消散了。
    这天冷得出奇,他踩着厚厚的雪朝着书湘的院子走去,雪地上深深浅浅,空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有时他也会觉得自己可笑,只是那一日远远望见她一面罢了,情愫却无端在心头扎根生长。直到后来在宁府再一回见到宁书湘,这时她却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连半分的机会也没有得到过。
    然而从头至尾不堪的都是他自己不是么,是他对妹妹存了那样肮脏的心思,现下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他该为她高兴的,待到她成亲那日背着她坐上花轿,亲手把妹妹送到她今后托付终身的人手里,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回忆里一幕幕都是他自己的独角戏,宁书齐扬了扬唇,提着袍角跨过韶华馆的门槛。院子里有一株老梅,傲骨迎风抖擞着香气,一个人也不见。
    进了门,屋里有暖融融的香气,他面色缓了缓,外间空无一人,想是丫头们都聚在别处了,这会子应当是书湘歇午觉的时候。换做往日他兴许不会进去,可是今时今日他的思想又不同了。
    宁书齐绕过多宝格,从碧纱橱走进去,任凭自己进了女孩儿家的闺房。
    锦帐迤逦拖地,纹丝不动,他鬼使神差在她梳妆镜前坐下,涟涟的目光一一从她平日使用的梳蓖、妆奁上掠过。
    床帐透出一条细缝,宁书齐倚靠着梳妆台面色冷沉地看过去,姿态看似闲适优雅,眼睑却微微低着,宽宽的袖遥蛳麓构遥诱飧鼋嵌雀蘸们萍锿啡耸焖哪Q�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他终于从梳妆台前站起来。
    “——书湘醒了么?太太叫我来瞧瞧你。”
    宁书齐挑起床帐向两边金钩上勾起来,神态自若地坐下,他拍拍她的脸,“你那母亲瞧上了兵部侍郎家的三儿子,她却怎么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外头名声传得好听罢了,”他“嗤”了一声,不屑地提了提唇角,“不过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书湘嫁给他作甚?”
    视线里书湘无意识地咂了咂唇,显然还在睡梦中。
    他目光柔和下来,揉了揉她光滑如凝脂玉的小脸,不知是以兄长抑或旁的名义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兀自感到满足。
    片刻后却酸涩起来,眸中那点柔情显得多余,他闭了闭眼,自嘲地扬唇看着床上安稳入睡的宁书湘。
    她连他喜欢她都不知道,倘若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他大可大大方方倾吐自己的心意,这是再寻常不过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偏生事与愿违,是上天存心同他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宁书齐不是爱自寻烦恼的人,可他满腹牢骚憋闷无人可以倾吐,借酒浇愁也只能缓解一时,醒来之后是更深的自恶与不甘心。
    越是得不到越是叫人扭曲,当他意识到自己竟将唇贴上她的时已经来不及,他大约是疯了,脑海里闪过一片白光,这样禁忌的一刻被无限拉长,时间仿佛停止流动。
    寝屋暖香阵阵,宁书齐很快就从书湘唇上离开,柔软的触感依稀还停留在唇际,他茫茫转身立在床前,视线飘忽令人捉摸不透。
    锦帐里书湘眼睫抖了抖,忽的睁开了眼睛,床前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让她知道适才并不是幻觉,她脑袋里灌了浆糊一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一下子懵了。
    宁书齐站了一会儿,清理了思绪,预备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抬脚正要离开之际,袖遥匆唤簟�
    “二哥哥……是你吗?”
    书湘的声音从床里边弱弱地传进他耳里,宁书齐身形滞了滞,慢慢地旋过身。
    她猝然松开揪住他袖子的手。他的目光却波澜不兴的,淡声问道:“是我吵醒你了?”
    书湘抿了抿唇,突然不能正对上他的视线,偏了头坐起来道:“不是哥哥吵醒的,是我自己…每日午睡到了这时候,自己便要醒过来的。”
    “这样很好么,”他有要离开的意思,慢条斯理地抻了抻袖子,启唇道:“太太嘱我来瞧瞧你,我这算是瞧过了。妹妹不妨再歇一会子。”
    书湘嗡嗡应了一声,低垂着脸,黑如鸦翅的长发沿着肩头倾泻到胸前,遮住了大半张欲言又止的脸。
    在阴影里使她多了一丝勇气,唇上凉凉的触感犹在,她清醒地知道那不是幻觉,也不是她在做梦,她若是做梦梦到自己同亲哥哥……那不是**么,她怎么敢生出那样的想头。
    “二哥哥现下要去哪里?”她低声问他,手指在被子里揪着衣角揉搓。
    宁书齐看着槛窗,视线幽幽的,听到她的话倏然间笑了,唇角漾出丝丝缕缕古怪的笑意。他拿过雕红漆衣架上绵软的小袄,索性在床沿坐下,“书湘有什么事么?莫非是叫哥哥为你穿小袄?”
    话毕神色自若地把湘妃色的小袄敞开,抬眼瞥见她向后靠了靠,垂落在锦被上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灵蛇一样游动。
    “不要么?”他露出失落的表情。
    书湘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她抓了抓头发,耳际的碎发都被拢到耳朵后头,想要问的话堵在嗓子眼怎么也出不了口。
    她心生悔意,早知如此适才便该假作未醒,好赖都等他离开再说,现在这样要怎么办,直隆通问你亲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亲我了?
    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说的出口呢!
    见她不说话,他低低一笑,抓过她的手臂套进小袄的袖子里,低语道:“在宫里不是着了凉么?回到家在亲人身边若是再生病可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第七十八回

他的气息拂在她耳畔;书湘心里一突,他难道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这样莫非是… …变相承认了?
    哪怕身处再难以对付的情境里;她也从没有如同此刻这般脑子里一团浆糊。
    书湘不得不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如果这不是梦境;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二哥哥亲了自己?他难道中邪了?
    或者——
    他的手已经滑落至她的小腹,湘妃色的短袄穿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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