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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心月买衣服从不拖泥带水、这天更是速战速决,回到公司也已经快两点了,一进办公室就有同事通知她:“心月,章总找你,都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了,你没带手机吗?”
心月一愣:“什么事?”她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既有章允超手机的号码,也有办公室的号码,可外面环境嘈杂,她全都没听到。
同事耸了耸肩,同情地看着她:“没说,你赶紧过去吧。我说妹妹你不是这么倒霉吧?平常天天只吃半个小时的午饭都没见老板找你,偏偏就是今天离开了两个小时就被逮住了!”
心月自知有错,也有些不安,把包放下就赶紧往章允超的办公室去了。
敲门后听见他那声“请进”的语气,的确也并不愉快,她咬了咬嘴唇,推开门低头叫了声:“章总,您找我?”
章允超看了她一眼,面色阴沉地说:“把门锁上。”
心月有些不解,又不敢不从,既然他找自己找得这么急,说不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而且如果要训斥她的话,把门锁好也是给她留面子。
于是她依言关好门上了锁,迟疑地走到办公桌前:“对不起,我中午有点事,离开得久了一点,以后……”
“不是后天才去登记吗?”章允超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如果需要筹备,就应该多请一段时间假,而不是利用上班时间去忙私人的事。”
他教训得没错,心月俯首认罪:“是,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章允超却冷笑一声:“你的婚假被取消了。”
心月一惊,有些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惩罚?
她想了想,恭敬地问:“是突然有项目会很忙吗?其实我只请两个小时也可以的,我……”
章允超站起来:“是你不能结婚——”他目光冷厉地望着她,“不能跟那个人结婚,不能跟任何别人结婚!”
心月彻底怔住。
一瞬之后,她才理解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失笑:“章总,您不觉得这有些滑稽吗?公民有婚姻自由,如果公司实在不近人情,我大不了辞职,怎么可能不能结婚呢?”
章允超双手撑在桌面上,表情阴鸷地倾过身来:“我猜你未婚夫向你求婚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在加拿大做过什么吧?甚至——他知道你不是处女吗?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这些?我知道你想当那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也许你更想当以前所有的事都没发生过,但我还是建议你先跟他说清楚,让他充分享有了知情权之后再慎重决定,以免给将来留下什么后患。”
心月怒极反笑:“还能有什么后患呢?以前的事……是发生在我认识他之前好几年了,再说我是受害,我相信他不但不会介意,还会因此而更加疼惜我;至于那天晚上——章总,您不会要告诉我就连那天晚上你也留下证据了吧?”
和她想象的刚好相反,这句豁出去撕裂自己的伤口也要刺痛对方的讥讽并未令章允超改色。他反倒像是心情好了不少,施施然走过来:“没错,我的确没有。不过几年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是有的,而且相信现在再把它们放到网上去,也还是会引发相同的轰动效应。”
心月不敢相信地瞪着他,真没想到这样的话竟真能从他如此人模狗样的皮囊里说出!
她浑身渐渐发起抖来,不争气的泪水冲向眼眶。她一抬手,在他脸上留下了一片殷红的掌印,而清脆的响声之后,她自己的手也痛得发麻。
她嘴唇剧战,说出话来声音都变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章允超岿然不动,仿佛那一巴掌不是招呼在他脸上:“我是不要脸,我要的是你。”
☆、31
从未体验过的强得超乎想象的愤怒令心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任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搂在怀里吻了下来:“章允超,你既然已经改名换姓,当然是知道你当年报复错了人!我并不欠你的,我们家也没有欠你们那么多,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现在根本都是你欠我的……”
“所以我来还,我用我这一辈子来还……”他打横抱起她,几步走到办公桌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转椅上。
“我不要、不要你还……”心月嘴里抗议着,眼睛却已不由自主地半眯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扶手,脖子不得不尽力后仰。就在她说话的那短短几秒钟里,他已单膝跪在她跟前,迅速探入她的衣领拉起她的胸衣,隔着她薄薄的丝绸衬衫舔舐起来,霎时就透出两片湿漉漉的深色圆晕。
而他还在可恶地用含混的声音与她应答:“不行,我非要还给你,你也非接受不可!”
这段前戏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只任它们滑落到腿弯处便性急地钻入心月裙下,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然而冲刺时那小小的一片布料还是将他硌得难受,于是他用手拉着她的内裤,不肯安份的手指便顺势在她大水泛滥的腿间胡乱摸索不休。
心月的双腿被他一左一右搭在转椅扶手上,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宛若躺在产床上,以最为尊严扫地的姿态将自己完完全全呈现给他。自从知道他过去曾偷偷对他们之间亲热的过程录音之后,她便似乎有了一种心理障碍,或者说是心理强迫症,就是每次再和他这样,她都会无可避免地想象着他也还在录音,甚至摄像,而此时他们俩所构成的这幅画面,该是多么不堪入目的淫…靡放荡……
然而不知是这种情态和姿势,还是这种刺激感十足的想象,令她这次居然好像比以往都更舒服,原本就被他胁迫得无法反抗,到了后来更是意志崩塌地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
为什么人的身体可以分裂于精神之外、甚至与之背道而驰?她明明那么厌恨他,她的身体却那么喜欢他想念他,以至于一沾上就不可自拔。
皮的座椅最好的一点就在于便于清理,事后章允超用几块纸巾一抹,那上面原本白花花的一片就连一点湿痕都不再剩下。
心月背过身去整理衣服的时候,章允超对她说:“你今天不要继续上班了,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到我那儿去。”
心月愕然回头,却正好接住他抛过来的钥匙:“大堂的服务生会帮你把行李送上去。我下班回到家必须看到你在那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心月的确别无选择,湿透了的内裤令她没有办法安然坐在办公室里继续一本正经地做事,只好照他吩咐,提前下班。
她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收拾,而事实上这个时间绰绰有余,因为她向来俭省,东西并不多,而租住的房间太小,她只有一个简易衣柜,一次只能放一个季节的衣服,其他衣服都整整齐齐搁在箱子里。至于那些餐厨用具什么的,自然要留给两位室友。
而章允超所住的酒店式公寓也就跟她现在的住处隔着一条街两排楼,她拖着两只拉杆箱,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也不过十来分钟就走到了。
章允超似乎跟大堂值班经理打过招呼,心月到来之后,刚红着脸亮出钥匙说是去章允超先生的住处,经理就亲自过来应酬,并且准确地将她称为“江小姐”,然后派了个一脸聪明相的侍应来替她拿行李,周周到到地送到屋里去。
这是一套为单身多金人士量身打造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两卫,每个房间都宽敞得奢华。心月在卧室里找到了一间大得能再睡下一个人的衣橱,这衣橱本身也是小房间式的设计,三面墙上都可以挂衣服,刚从加拿大回来的她知道这是西方的路子。
衣橱刚好被利用了一半,地上还堆了一些,显然这里原本是全部挂满的,章允超特特为她腾了一半出来,而放在地上的那些,看样子是等着这个新来的女主人收拾的。
心月不由气结: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早就吃准了今天一定能把她逼得搬过来吧?
同时,她亦无奈地发现,普通女孩的毛病她也都有,譬如会被巨大的衣橱安抚,就算自己现在并没有太多衣服可挂,原本低落的心情也还是没出息地雀跃起来。
她狠狠吐出了一口恶气,把箱子打开摊在每天都有专人打扫而洁净得一尘不染的长绒地毯上,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往衣架上挂。
才清理了半箱衣物,就听见外面门响,章允超回来了。
心月心里一阵莫名紧张,不知该怎么跟他打招呼。她自然不愿跟他说“你回来了”这种贤惠小女人的话,便只好一声不吭。
他脱了外套,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走到衣橱门口,语气颇为愉快地对她说:“一会儿收拾好了出去吃饭。今天特殊,从明天开始,我希望每天都能吃到你亲手做的晚饭。”
心月沉着脸,“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他,继续挂她的衣服。
他却除了拖鞋走进来,从后面拥住她,黏上了便不肯放开。
心月扭头一避,他的吻便从她的颊上滑落到了脖子上。
她以为他会因此而恼怒,不想他却忽然又来了兴致,拿开她手上的衣服随手一扔,便带着她往地上倒下去。
地上原就是软绵绵的长绒地毯,此时更是铺了层厚厚的衣服。心月无力地劝说:“别、别在这里……一会儿把衣服都弄脏了……”
他的声音沙哑着,透出低沉的蛊惑:“脏了就洗呗,多大的事儿……”
心月原以为刚刚才做过一次,自己一定会毫无感觉,本想摆出副无动于衷的性冷淡姿态来令他无趣甚而生厌,岂料她的身体在他面前还是那么乖,刚刚被脱掉上衣,胸前的小珍珠就在空气与他的目光里自动挺立起来。
而他竟还嫌她不够失态,或许他自己因为刚刚释放过也没那么着急,他并不急于霸王上弓,而是抬起她的双腿,突然埋头下去。
心月“嘤”的轻呼一声,慌忙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太夸张的声音。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花蕾上又啜又舔地折腾不停不算,还将两指探入她的花…径里。她身体最为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他掌控,她只好无助而杂乱无章地挥舞着双腿,脚趾蜷了起来,足背紧绷如弓。因为三个小时前才来过一次,她舒服了很久才冲顶,而他也始终耐心地为她酝酿。那是一种如登仙境般的酣畅淋漓之感,而高…潮袭来的时候,不光是下腹处,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一块遇到高热的奶豆腐般坍塌下来。
这晚在餐厅里,心月对章允超说:“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同意的。”
章允超好心情地抬头看她:“什么?”
心月则垂下眼睛:“我们俩的关系,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我很见不得人吗?”章允超放下刀叉,不再理会那块牛排。
心月望向别处:“是我很见不得人。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大肆宣扬自己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在一起,出于某种无可奈何的原因而做他的情妇。”
☆、32
自从心月说了要结婚,欣悦发现她突然之间就变得特别难约,基本上只剩下了一起吃午饭的可能,如果是晚上和周末,她绝对出不来。
她酸甜参半地对心月说:“哎呀,果然是新婚燕尔啊,这么如胶似漆,我很吃醋的好不好?”
心月用力舒了口气——她总算把这个话题提出来了!
这是她这些天以来最怕被欣悦说起的,同时却又总是盼着她来提,毕竟有些事迟早得交待,而要她主动说,她又不知如何开口。
对公司的同事倒没这个麻烦,这也多亏了她是不喜张扬的个性,原就是打算如果登记当天有人追问请假原因才说的,否则就等第二天来发喜糖的时候再通知了;而对其他同学朋友,她则是打算有人问才说,没有人问就等婚礼发请柬的时候自然通知。
所以既然婚没结成,也就没人知道她曾经还差两天就要结婚,除了欣悦之外。
她喝了口午饭套餐配的汤,给自己鼓了鼓劲,才对欣悦说:“我和他……后来没去登记。”
欣悦吓了一跳:“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为什么呀?你当落跑新娘了?”
心月苦笑了一下,心道她猜得多准,然而说出口的却是早已想好的台词:“不是啦,他家里看了黄历合了八字什么的,说我们俩……这一年之内都没有适合结婚的日子,以后的话还要再看。”
欣悦差点没喷:“哇!要不要说你们两个根本这辈子就没有夫妻命啊?哦,怪不得这段时间你这么难出来,明白了,是因为他家的原因耽误了终身大事,他自觉有愧,就使出水磨缠功来弥补好把你拖住对不对?咦~不错嘛,呆头男还是有点开窍的,不算完全朽木不可雕哈!”
心月只有继续暗自苦笑。事实上,跟幸淳的分手并不难,这也全靠了他那全无浪漫因子的性格。他在知道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