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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知道了,徐队前几天还请假了,据说是去未来嫂子家提亲,你没看见鲨将几人那副嘴脸,把他们的嫂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看来就是这个女孩儿了吧。”
“不过,说真的,这女孩儿,确实不错。那勇气那身手,还有那果断的性子都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我现在还没弄清楚她是怎么接近那匪徒并且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倒下了的。”
“她是怎么怎么发现那隐藏的枪口的我也很奇怪,我们这些老兵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直接拖着人跑开了。”
“但愿她没事儿吧,不然……”
外面大家的紧张与担心,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想法, 爱笑一点也不知道,现在,爱笑脑中正在一场激烈的角逐。
拜这次受伤所赐,爱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系统是怎么得来的。这个系统既不是想爱笑所想的那样是由聪明的人类发明的用来保护环境的。也不是想小说中所说的高人遗留下来的宝物,更不是几个世纪以后已经达到高度文明的人类发回地球拯救惨败的人类的母亲球的。
比起那些,爱笑的这个系统明显更加高级,它是由现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天地人气自己形成的,近些年来,地球上的火山地震灾害不断,这是天灾,同时,由于人事引发的祸乱也是层出不穷,而你管天灾还是人祸,它们都在这个人类生存的上千年的星球上留下了属于它们的气息,毁灭与人伦。不知道怎么着,有一天,这些错综复杂的气息融为了一体,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气息间的交融最后竟然成了一个体系,系统就这样繁衍而成了,不过,因为形成系统的气息太复杂了,所以,它在很多方面是有相悖性的。就像系统可以通过杀害生物获得经验,同时,在杀害的生物达到一个上限以后,杀害动物不仅不会再获得经验,还会经验倒扣。还有,杀害动物越珍贵,获得的经验越多,可是,即使是这样,杀生获得的经验怎么都无法与救治获得的经验相提并论。
爱笑之所以会得到系统这就更加离奇了,因为爱笑那段时间拍蚊子拍得特别厉害,蚊子吸的是爱笑身上的血,而爱笑拍死的蚊子,就这样,爱笑的手中同事沾染上自己和蚊子的血液,无比的矛盾,系统好像是闻到了那种繁衍它产生的气息,就附到爱笑的身上了。至于其他的很多东西,就像是为什么杀害动物会有一定的几率爆物品,爱笑还是不知道,现在,爱笑的心神正被系统戴到繁衍它生成的温床——太平洋火山地震带。爱笑可以感受到系统对此处的依恋,但是,爱笑不懂,如果说是不舍得离开这里,系统为什么会依附到自己身上,而且,自己并没有对系统进行认主的程序,系统应该可以离开自己的。虽然想到自己可能会失去系统,爱笑感到不舍,但是,爱笑知道,自己通过系统获得的已经够多了,不管是怎么形成的,系统就像是神话中的齐天大圣一样,它也是有意识的,再说,这种有天地自然繁衍而成的神物都是那么的厉害,爱笑自认没有能力永远拥有系统。
爱笑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次的意外受伤,她的心脉止血竟然与系统融合,或者说是系统尽然融合了她的心脉之血,竟然真的认可了爱笑。
爱笑的心是矛盾的,一方面爱笑连一条鱼都不敢杀,但是,为了系统升级,爱笑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害美丽的蝴蝶,可爱的松鼠。这种复杂的情绪就像是系统的温床,火山地震中所存在的毁灭与人伦一样的矛盾不可调和。所以,在爱笑的心脉血流出的时候,系统就像是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把血融合了。从而,它自己也成了爱笑的附庸,再也没有了自由的权利。
就像是系统爆出来的空间,如果不是爱笑的血缘至亲,那么,现在即使他人得到了也无法运用,而那些由系统爆出来的物品,只有爱笑亲手自愿拿出的才可以发挥效果。
在爱笑在失落要是去系统的时候,脑中突然出现一个虚幻的图像,一个由无数条线组成的图像,交织的各色线条形成一个奇特的复杂的图案,从图案中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各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爱笑恍惚知道,那就是系统。第一次窥的系统原貌的爱笑并没有觉得那只是由各色气息的线条组成的系统奇形怪状,相反,爱笑对系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爱笑放人自己的心神去抚摸那显示中无形的系统,从中感受那源源不断的伤心与绝望,那喜获新生的喜悦,那再毁灭中存在的各种人伦与人性。
爱笑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况,那些复杂的气息竟像是鸦片一样吸引了她所有的心神,无法自拔,她的呼吸是贪婪的。
在爱笑的心神贪婪的在太平洋火山地震带与系统融合的时候,海南军属医院确实气氛紧张严肃。
徐松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原本以为会是九死一生的任务竟然完成的那么简单,在自己性高彩烈的回到营地的时候却没有见到爱笑的身影,想起爱笑应该还在军属医院,徐松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结果,迎接他的,不是爱笑那笑意盈盈的脸庞,而是她正躺在急救室急救的消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松的声音平静的让那些了解这个中队的人吓得不敢说什么。徐松周围的十来个人硬是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我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愈加平静低沉的声音响起。
“徐队,嫂子是被混进医院的匪徒打中了一枪,所以……”一个伤兵抵不住徐松那恐怖的视线,说道。
“这里为什么会被混进匪徒?”
“徐队,你不要把火都往我们身上发,有一个匪徒还是她亲自带进来的呢,这些事儿也不关我们这些人什么事。”一个看起来是护士的小女生终于跳了出来,辩白。
“对啊对啊,那个匪徒还在医院里安装的炸药呢,我们大家差点儿都要为她陪葬了。”有人开了一个头,大家都把事情往爱笑自己身上推,一时间,走廊上唧唧喳喳的。
“你们这些人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里?你们这出了一个毛医生,还有几个是真的医术超群,再看看你们这些白衣天使,还天使,根本就是心思歹毒的狗屁。”刚刚赶过来的鲨将几人听到自己尊敬喜爱的嫂子莫名其妙的躺在急救室里,而那些护士竟然还在抱怨嫂子,几人怎么忍受得了,阿豪马上开口怒骂 。
“阿豪,这里要保持安静,嫂子不会有事的,我们在这儿等着吧。”阿斗担心的看了看徐松,制止阿豪继续放炮。
“是笑儿自己带进来的?原来是这样,这么看起来还是她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徐松竟然在这样的场合笑了起来,“放心。没有以后了,以后,我不会带让她来你们这儿,不会来了。”说完,徐松闭上眼睛,双手抱着无力的头,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徐队,嫂子是为了救我们才……”不知什么时候,走廊上多出了许多的人,一个伤了脚的士兵走了出来。
“嫂子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不知道,不过,听说嫂子来这儿是为了给毛医生送野参的,因为嫂子的野参品质优异,今天早上送进来的几名原本被判死刑的弟兄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所以,嫂子是为了我们这些人的来的。”
正文 昏迷和苏醒
昏迷和苏醒
“后来,不知怎么着,一名匪徒拿着一个遥控器站在大厅上,说是在医院的某个角落安装的炸弹,我们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不想嫂子竟独自一个上前不知用了什么东西,让匪徒毫无症状的躺下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嫂子拖着歹徒就往一个人少的地方飞跑而去。”这人没有说出口,那时,自己还真的一位嫂子是和歹毒一伙儿的,要把歹徒救出包围圈呢,“然后,在嫂子经过的那片周围,就想响了几声枪声。我们这是才反应过来,可是,嫂子已经躺在地上了。”
“……”
周围一片寂静,大家都没法再说什么。
“你们知道吗?今天原本是嫂子和我们徐队结婚的日子。刚从民政局出来,徐队就接到了任务要马上离开,而嫂子听说医院有人受了重伤才自愿把自己的珍藏送来医院的。”
“几个月以前,我们四人也是嫂子救得,如果没有嫂子,几个月前,我们就已经留在尖峰岭回不来了,现在,竟然有人暗示我们嫂子现在在里面躺着是自作自受,呵呵”阿斗的声音从感动到了愤怒,说着,还用那经过浴血生死的目光狠狠的剐了那几个护士一眼,眼中的愤怒让人心惊。
“我们,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如果不是她领着那个匪徒进来,这些事本身就不会发生,现在,她受伤了,我们也伤心难过,可是,你凭什么这么看着我。”阿斗的眼神还是没有徐松的冷厉那个第一个开始抱怨的小护士还能在这样的眼光下继续。
“……”阿斗没有在说什么,不过,四人一起愤怒的目光只怕会成为这个小护士今晚的噩梦了。
“灯灭了,徐队,毛医生出来了。”有人眼见得看到手术室的灯灭了。
“笑儿怎么样了?徐松简直就像是屁股底下有一枚刺一般,弹跳了起来,冲上去,抓住老毛的肩膀,就问。
“放心好了,她没有生命危险。”老毛的话音刚落,就感到耳畔响起了徐松重重的舒一口气。下面的话,老毛都不知道自己讲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不过,作为医者,没有隐瞒的权利,“不过,她伤到了心脉,只有度过三天的危险期,才客气确保性命无忧。”
“你的意思是现在她只是暂时的保住了性命?”徐松已经彻底的呆愣了,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自己去执行任务,明明自己才应该会处于在危险中,为什么现在有生命危险的人确实笑儿,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老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们换一个玩笑,这个一点儿都不好笑,你在这样说,我可是会生气的。”
“老徐,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跟我说这是你跟我开的玩笑就行了,这次我就先原谅你。知不知道?说,说啊。”徐松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悲伤绝望。
“老徐……”
“你不是医术高明吗?你不是救死扶伤吗?你怎么不能救她?怎么不能?”
“对不起,她伤到了心脉,如果不是几个小时前,她把野参给我让我留着给伤员吊气,恐怕我都不能保证她现在还能呼吸。我……”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儿,老毛作为一个见证的人,说实话,除了自己儿子受伤的那一次,老毛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有一双可以把人治好的手。可是,那只是希望。“不过,只要我们好好照顾,她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像是在安慰徐松,也像是自我安慰,老毛呐呐自语。
接下来几天,徐松白天在营地训练,训练一结束就来到医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病床前,不时的摸摸爱笑的脸,确定那里的体温正常才松一口气。然后,继续呆呆的坐着,呆呆的回想自已与爱笑之间的点点滴滴,相识相交。
想到第一次见到爱笑时的情景,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羡慕战友获得幸福的失意人,而她,那个醉酒后的美丽女子就这样闯入自己的视线,自己替她来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她都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甜甜的睡着,那时候,自己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成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第二次见面,自己以惨兮兮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原本可能要丧身云豹之口的自己被她救了,看上去那样纤细的身子竟然拖着自己走了好几里的路,徐松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很重的人,起码体重在男人中还算正常,但是,比起她那纤细瘦弱的身子,自己的体重起码是她的一倍,徐松不知道她哪来的力量。但是她确实做到了,不仅拖着自己离开了那危险丛生的地方,还不知用什么神奇的药瞬间的让自己躲开死神的手。从那以后,徐松知道自己惦记上了这个美丽而又显神秘的女子。
第三次见面,第四次见面,接下来的每一次相遇,徐松都记得清清楚楚,心在一次次的相遇中沦陷,知道一二不可收拾的爱上。然后,一直梦想着可以得到她的爱。昨天,原本是徐松最幸福的一天,这个女子终于成了自己的妻子了,军婚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婚姻,徐松确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放开她了,可是,现在,她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随时可能等到死神的来临。
一滴滴的男儿之泪滑落,徐松后悔了,如果知道成为军嫂会给爱笑带来危险,徐松一定不会这么着急的,他一定会先排除危险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