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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重楼所住的地方就是昨晚他带她去的寨子。
“烟雨重楼”四个具有诗意的大字挂在属于他的单独小院上。
紫凌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重楼龙飞凤舞,应当是有蛟龙飞天的气势,但不知为何却给她一种阴沉压抑的感觉,就好似一条惊龙被困在泥潭之中,如何也脱不了身,飞不上天。
“阿凌,怎么了?”蓝重楼见她眉心微蹙,关切的问道。
紫凌回了神,眉心一展开,摇摇头:“没什么。”
“大哥,你回来啦?快来看,今年的果子酒颜色好…。”蓝芯蕊愉悦的小脸在看到紫凌后变了色。
她本以为大哥出去会请单于大哥来品尝果子酒,却没有想到大哥居然没请单于大哥来,反而把她最讨厌的紫凌给带回来了。
出身卑微的小厮,有什么资格来大哥的烟雨重楼?
“嗯,今年果子酒的颜色真纯正,喝起来味道定会不错,阿凌,初小姐,你们可有口福了。”蓝重楼似乎没有看到蓝芯蕊脸上难看的表情,依旧温然的和身边的人说道。
“哇,今年的果子酒酿的颜色和雪梅一模一样,定是好喝极了,我阿爹从来酿不出颜色这么纯正的果子酒来。”初水儿惊喜的看着那琉璃杯中的果子酒,兴奋的说道。
紫凌没多说什么,她根本不懂这里的风俗和这什么果子酒,但乍看之下有些像现代的鸡尾酒。
特别像“黯乡魂”的鸡尾酒,白种隐约透着淡粉色,似有一种引诱的味道。
“黯乡魂”的名字虽然好听,却是现代酒吧里一种催情的烈酒,女人若要来上一杯,一个小时候就会主动去亲近男人寻欢,这酒也是现代小开把妹的杀手锏。
紫凌也喝过“黯乡魂”,味道有点辛辣,不过,那酒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只当够味的饮料喝喝。
蓝重楼亲自倒了两杯果子酒,一杯给紫凌,一杯给受宠若惊的初水儿。
蓝芯蕊心中极不舒服,大哥从进来到现在只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把视线放在了紫凌脸上,甚至还为她亲自倒酒。
紫凌不过是个低下的小厮,根本不配让大哥倒酒,更不配得到大哥这么多关注。
蓝芯蕊手指捏住琉璃杯的口面,忽然,心生一计,她手猛的朝琉璃杯按去。
“啊~”琉璃杯碎裂的同时,她惊叫出声。
“芯蕊。”蓝重楼看到蓝芯蕊手上一大片血迹,心中一惊,立即走到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手伤成这样?”
蓝芯蕊疼的眼泪直掉:“大哥,芯蕊的手好疼。”
蓝重楼见她手心中扎了好几块碎片,怜惜的说道:“大哥带你去上药。”
“嗯。”蓝芯蕊点头,又眼泪婆娑的道:“大哥,芯蕊的腿有些发虚。”
蓝重楼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带着歉意对紫凌和初水儿道:“抱歉,阿凌,初小姐,小妹意外受伤,我先带她去包扎。”
“芯蕊姐姐,你的手伤的好严重,我也去。”初水儿眼中浮出担忧,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跟去。
“嗯,令妹的伤口颇深,你快去罢!”紫凌并不揭穿蓝芯蕊故意扎破手的实情,这愚蠢的女人既然想要以这种方式获取她大哥的注意,她不妨帮她一把。
人一走,这里显得冷清许多,不过有这许多果子酒喝,倒也不错。
紫凌坐在竹凳上,自斟自饮,入口滑润,舌尖留香,这果子酒味道真不错。
“重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果子酒开封,居然不邀请兄弟来尝鲜?”一道爽朗的声线传来。
紫凌抬头,便看到一个顷长的身影走进来,男人一身苗装,相貌俊美,双眸烟云笼笼。
苗疆长相出色的男子貌似都有一双烟云笼笼的黑眸,似含万千柔情,引人入醉。
紫凌蹙了眉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更可况是人?她隐约觉得这苗疆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具体什么秘密她现在还不得而知。
来人看到紫凌,先是震惊了一把,随即,充满好奇的朝她走来:“小哥儿,你长得好…漂亮啊~你是打哪儿来的?家里头可有长相如你这般漂亮的小妹妹?哥哥我要了。”
男人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紫凌小脸看,恨不得把脸贴到紫凌小脸上。
紫凌抬脚一踢,把男人踹到雪地里,优雅的说道:“抱歉,我不喜男人离我太近。”
男人“哎呦”一声,从地上雪地上爬起来:“小哥儿好泼辣的性子,哥哥今天和你过几招。”
说罢!男人赤手空拳朝紫凌挥来,似要报她踹他的仇。
紫凌手掌一拍石桌,身子一动,一个漂亮的后旋踢朝男人而去。
男子双手一挡,手腕一转,抓住紫凌的脚腕,单手成刀,朝她小腿劈下。
紫凌接力打力,整个身子三百六十度凌空旋转,另一只脚直踹男子胸口。
男子手中一滑,被踢的后退数步,胸口发疼,他揉了揉胸口道:“小哥儿武功不弱,踹的哥哥胸口好疼啊!”
“方才哥哥是让你几招,这一次哥哥可要动真格的了,小哥儿小心。”
紫凌目光凌厉的看着男人,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笑了笑,痞痞的说道:“我是什么人?是你哥哥,哈哈…。”
紫凌冷笑:“好一个山寨版的哥哥,方才一招差点劈断我的腿,看来你今天是定要取我性命了?”
男子收起脸上的痞笑,赞赏道:“小哥儿还是挺聪明的么?既然小哥儿这么聪明,可有发现方才哥哥对你下蛊?”
紫凌脸色一白,心中大惊,他对她下了蛊?
“啧啧,看小哥儿这幅表情,就知道小哥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同重楼是兄弟,就是要杀你,也不会在他的小院里杀你,也定是把你拐出去杀了,小哥儿,你说呢?”男子笑的极为好看,而这好看的笑容却是藏着嗜血的杀机。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紫凌手心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颤,她的确中了蛊,那只蛊虫在她手心中鼓动,这男人到底是谁?他刚才对她下蛊时,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可见此人并不简单。
男子笑道:“看你碍眼,想杀你便杀你。”
紫凌冷哼,讥嘲道:“何必替那人找理由?背黑锅?她既然敢这么做还怕别人不知?”
男子脸上笑容瞬间散去,变的奇冷无比:“小哥儿,做人太聪明的不好,会死的很惨。”
“跟我走。”
紫凌捏紧手指,嘴角讥嘲不减:“做梦。”
“做梦么?”男子阴森一笑,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苹果大小的红色小圆鼓来。
他手掌往小圆鼓上一拍,紫凌肚子如抽搐般剧痛,她弯腰捂住肚子,疼的直不起腰来。
鼓声起,不停断。
紫凌肚子一阵阵剧痛,似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撕咬,额头上全是冷汗,小脸煞白,她咬着唇瓣,单掌按住石桌,指甲嵌入石桌里,血迹斑斑。
“我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走?”男子阴冷的看着她,手中的小圆鼓如一道催命符。
紫凌眼中闪过一道阴厉的光,眼睛一眨,用泪水掩盖真实情绪,她抬起煞白的小脸:“哥哥,别敲了,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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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爸比 第一百章(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4…10…1 23:54:36 本章字数:12116
男子嘴角阴森一笑:“算你识相。屮垚巜”
紫凌咬紧唇勉强直起身子,每移动一下,五脏疼的就像移了位,冷汗从鬓角蜿蜒滑落,她已经没有力气拭去。
她扫过男子手中的小圆鼓,眸光微微一沉,手心中捏了捏,蛊虫已经不在手心,方才那一阵剧烈的抽搐是蛊虫由她经络跑去她五脏而导致的。
以鼓敲蛊。
这便是“苗疆蛊术”中记载的“尸蛊”。
所谓“尸蛊”,是以死人五脏为食,腐臭尸血为水,养之百天,炼制成蛊。
“尸蛊”炼制成蛊当天,炼蛊者便会拿出死尸身上早就割下的肚皮制成的皮鼓作为引诱“尸蛊”出尸体的“尸乐”。
“尸蛊”会随着“尸乐”的节奏或快,或慢的破尸体而出,故而,若“尸蛊”被放到人的身体里,它也会随着“尸乐”的节奏在人体内到处走动,给中蛊的人制造极大的痛楚。
“尸蛊”饿到一定时候没有腐肉吃就会吃人的五脏,这才是“尸蛊”最可怕的地方,五脏被啃咬的剧痛几乎没人能受的住,那种折磨便是生死不能,恨不得拿刀子将肚子切开,亲手杀了“尸蛊”才快活。
“尸蛊”便是苗疆蛊术中排名前三的歹毒“蛊术”。
可见给她下“尸蛊”的人,心中有多恨她,多盼望她受尽非人折磨而死。
紫凌跟着男子走出“烟雨重楼”,小脸始终未恢复血色。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应该是到了男子早就预谋好杀害她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双手环臂睨着她,嘴边勾着邪笑。
“小哥儿可想活命?”
紫凌心中讥嘲,既然已经决定要杀她,现在又给她一线活命的希望,这又是想玩哪一出?
“哪有不想活命的人?哥哥想要我做什么?不妨直说了罢!”此男眼波中精光熠熠,一看便知其城府之深,此时隐约浮起不安好心的暗光,她倒要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
紫凌打量单于琴天的时候,单于琴天同样在打量紫凌。
长得到是绝貌风华,年龄不过十四五岁,那双看似清澈无暇的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又几分惹人怜爱,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思,又仿佛邀请人去疼爱她一番。
这小子倒是个不简单的,难怪芯蕊妹妹怕她害重楼,这样精明的小子,重楼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方才那一声含泪而吐出口的“哥哥”,连他都心中一颤,险些着了她的道,伸手去扶她一把。
“小哥儿是个爽快人,哥哥我就喜欢和爽快人说痛快话。”
“哥哥见过的美男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小哥儿这般绝美好看又似女儿家娇柔的少年郎,听闻小哥儿有龙阳之癖,又喜做下面被压的那个,故而想一见小哥儿风骚姿态。”
单于琴天折下一根略粗的腊梅枝桠,抖去上面积雪,伸至紫凌面前,嘴边笑容邪挂。
侮辱。
极大的侮辱。
紫凌小脸异常难看,她本就不信他会放她活命,到没想到,这男人狠毒至极,居然在要她命之前,用这种卑劣恶心的手段来侮辱她,让她死的肮脏。
若她是一般女子或是男子,怕死,则会昏头,被他侮辱正着,不怕死,则会一怒之下,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可…她岂是寻常人?她混在古代黑社会中的龙头老大,岂会着了这男人弱智的道?
“哥哥是对龙阳之癖有兴趣了?故而想看我一展那妙曼销魂姿?”紫凌冰冷的小嘴勾着温和的笑,如天地一般冷淡的小脸看不出喜怒。
单于琴天有些惊讶她的镇定,还能笑的这么温和?到底是老谋深算的人,转眼之间,他收敛神态:“嗯,我确实对小哥儿说的感兴趣了。”
紫凌心中讥嘲,眼中对她没有半分欲色,也能睁着眼睛瞎扯淡?倒要看你如何能扯下去。
她淡淡的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腊梅枝桠,将上面几朵傲然绽放的梅花摘下,指尖一松,梅花掉落在雪地上,有种飘零的美,而这种美最多也只能绽放一瞬,因为再过一会儿,这雪地上的梅花就会被零落的雪花覆盖,永远的埋葬在这积雪之下。
所有的梅花摘完,她秀白的小手握住枝桠,缓缓的在手心中摩擦抽长,犹如宝剑出鞘,又犹如男人的某种动作。屮垚巜
单于琴天看着她光白细嫩的小手和动作,眼神暗了暗,烟云笼笼的眸子似深潭,不知在想什么?
紫凌手指捻住枝桠的头边,尾指微翘,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的搓动…。
单于琴天看的眼神愈发深邃,不知通过她的动作联想到了什么画面…。
紫凌唇角微勾,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小圆鼓上,眼睛微微一眯,只有拿到他手中的小圆鼓,她才有机会逃生。
指尖动作一变,她拿着枝桠放到自己衣襟上,缓缓的滑入,往下拉开一条微敞的线。
白玉似的肌肤上几枚深红的吻痕让单于琴天呼吸一窒,眸中暗光浮动,随即了然。
“小哥儿好享受,这欢爱的痕迹似乎不久前留下的罢?”单于琴天笑的极为讽刺,眼中露出鄙夷。
紫凌似乎也不在意他眼中的讽刺,扯开系带,将身上的粗布袄子脱了下来:“哥哥猜对了,这等快活销魂的事儿多做做对身体好,一来可以强身健体,而来可以阴阳调和…。不…是阳阳调和。”
单于琴天眼中鄙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