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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爸比 第一百九十章
更新时间:2014…10…19 0:06:43 本章字数:12210
这小兵脑袋里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百里林辰撇开眼,不去看紫凌一脸讨好的笑。
“本侯爷问你昨晚在军营中干了什么?”冷若冰雹似的声音,可以看出马背上的小侯爷怒了。
后面跟着的众将军见小侯爷动怒,都纷纷闭紧自己的嘴巴,生怕小侯爷一个不高兴殃及池鱼。
红巾小兵看上去有点蠢笨,不但不知道惧怕,一双水灵的眼睛儿还弯成了月牙儿,龇出一嘴雪白的小白牙:“回小侯爷,小的昨晚在军营干了小美妞,那小美妞背滑的像泥鳅似的,摸着好舒服呢…。”
“闭嘴。”百里林辰一声怒喝。
红巾小兵吓的一缩脑袋,果断闭了嘴。
众将军见红巾小兵虽生得一副好面孔,却一脸孬种样,全都鄙夷的别开眼睛,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这孬种小兵绝对不是他(他们)属下…。
百里林辰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抽腰间,乍冷的利剑破鞘而出,顿时,所有人都压紧了呼吸,锋利的剑尖悬在红巾小兵细嫩不堪一折的脖子上。
他鹰隼的眸更凌厉的射向红巾小兵。
红巾小兵后知后觉的发现脖子上悬了把剑,仿若吓破了胆,惊魂失措的后退一步,手扶着长枪,双腿打着抖儿,声带着哭腔,万分委屈道:“小的昨晚确实干了小美妞啊!小侯爷要是不信可以去叫人唤来那小美妞问问。”
见百里林辰手中的剑朝她刺来,红巾小兵哇的一声大哭:“小的上老,下有小,一只狗能养到老,小侯爷杀了小的,小的家人和狗谁来养啊?”
“小侯爷要是帮小的养老小和狗,小的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百里林辰手中的剑抖了抖,这该死的小兵,满口胡言,他堂堂一个侯爷岂会去问一个低贱的军妓?
呸!
他莫不是被气糊涂了?竟也顺着她面口胡言乱想起来。
百里林辰压了压心中往上窜的怒火,声冷如冰道:“名字?”
红巾小兵一愣,反应明显慢一拍:“小的张三。”
“岁数?”
“小的十六。”
“昨夜初经人事,小儿哪来?”他锐利的盯着她,仿若她一个说的不对,他手中剑就会要了她的性命。
红巾小兵哭花了脸,吸了吸鼻子道:“小的爹爹说小的儿子在未来媳妇肚子里还未造出来。”
众将军闻言,脸上表情一瞬间变的怪异,双肩不停的抖动着。
这小兵的爹也太…。
“…。”百里林辰嘴角微抽,顿时感觉跟这红巾小兵说话,简直就是对驴弹琴。
唰的一声,剑回鞘。
“下次别让本侯爷再看到你。”杀这种小兵,玷污了他的宝剑。
“遵命,小侯爷。”红巾小兵双脚一立,身子站的笔直,头微低,只差没像领导敬军礼。
百里林辰看也没看紫凌一眼,一拽缰绳,马转头而行。
就在他渐行渐远时,一阵细小的叨咕声传入他的耳朵。
“我得去准备一块白布,下次遇到小侯爷趁他没看到我之前,把白布罩在他眼睛上,嗯,这法子真不错,正好如了小侯爷的意……”
正好如了他的意?
百里林辰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手指捏着缰绳泛白。
这蠢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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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营
上营女子都是伺候将军等省份高贵的男人,羞花被一个红巾小兵“干过”,自然也就降到了粗陋的下营中。
沈鱼不可能把羞花一个丢在下营中,也就自愿和羞花一起来到了下营。
下营的女人几乎都是平庸无颜的,一双手粗糙不堪,这是常年做活留下的老茧。
小侯爷的军中军规甚严,士兵也只允许一个月来这里一次,而且必是晚上,每个士兵不能与军妓共处半个时辰以上,
故而,这里白天是安全的,不过,安全不代表就可以不干活。
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传来,不用抬头就知道走来两人。
一堆酸臭的衣服堆到沈鱼和羞花面前,两个年纪四十的老女人双手叉腰道:“拿这些衣服去洗,天黑之前必须洗好。”
羞花捂住鼻子,心里一阵反胃,这么臭的衣服让她和鱼姐姐去洗?
两个老女人也是军妓,在下营中仗着人高马大,专喜欢干折磨新来的小军妓的事儿。
这些士兵的衣服本来是平均分配给所有下营军妓洗的,这两个军妓中的母夜叉直接多给了一份“招待”沈鱼和羞花这两个新来的小军妓。
正所谓人受虐待时间长了,必会心里变态找平衡,这两个母夜叉就以欺负新来的小军妓为乐。
“鱼姐姐,这么多臭衣服,我们怎么洗的完?”羞花眼中流出泪来。
沈鱼几乎被这浓烈的酸臭熏晕过去,她拍了拍羞花的小手:“别担心,总归会洗完的,我们把衣服装进长盆中抬去河边罢!”
“嗯。”羞花咬着唇,忍受着冲鼻子的臭味捡起地上的士兵服,放入盆中。
两人把长盆抬到河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羞花小脸累的小脸涨红,也顾不得干净或脏,坐在了地上喘气。
沈鱼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朝远方看了一眼,视线停落在河流无尽的远方。
这条河宽不足百米,成弯蛇状蜿蜒而下,若是下游有人接应,那羞花就可以顺着河流逃走。
想到这里,沈鱼心脏砰砰直跳,她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看着抖着脏衣服准备洗的羞花。
这双细白的小手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粗活?却在此时抢着先洗这脏衣服,羞花又何尝不是想让她能轻松一点?
沈鱼目光放柔,我的好妹妹,姐姐一定会让小公子先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天色渐晚,很快天空就拉起了黑幕,繁星点点,弯月似勾。
河边,两个纤瘦的身影累的险些直不起腰来,两双小手已经被河水泡的变了颜色。
“鱼姐姐,我的腰快断了。”羞花一脸苦色,她从未做过这么累的活儿。
“彼此,彼此,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沈鱼笑着说道。
“都是我不好,洗衣服那么慢,才让鱼姐姐那么辛苦。”羞花咬着唇,眼中朦胧欲泣。
“傻妹妹,还跟姐姐说这种见外的话?”见她欲哭,沈鱼在羞花鼻尖上点了一下,笑着道:“花儿哭了就不美了,晚上若是小公子来看到花儿哭红了鼻子,说不定会找姐姐伺候哦!”
羞花一吸鼻子,把眼泪逼回眼中,羞红了脸:“我要和姐姐一起伺候小公子。”
噗~
沈鱼忍住笑:“这样才对嘛!小公子最喜欢美人儿,昨夜小公子给你的药膏涂了脸,这红肿都消了下去,晚上和小公子睡觉时把脸上蜡黄擦掉,小公子会疼惜你的。”
羞花红着脸点头,嘴角微微上翘:“小公子好温柔,是花儿见过最好最好的男儿,鱼姐姐,我们一起嫁给小公子吧!”
沈鱼笑着点头:“嗯,若能嫁给小公子,我亦此生无求,只想一心一意伺候好小公子,足以。”
不远处,一声细微的响动,似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沈鱼眉头微微一皱,转身看去,便看到左丘旻冷着脸朝她走来,黑眸中隐约怒气。
“小公子是谁?”
沈鱼没理他,弯下身去抬装满干净衣服的长盆。
砰~
长盆被踢翻。
“小公子是谁?”他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起来,冷声问道。
“你管不着。”沈鱼回以同样冰冷的声音。
“我管不着?”左丘旻眼睛危险的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放开鱼姐姐。”羞花见沈鱼被欺负,大着胆子抡起棒槌朝左丘旻手臂打去。
他手一挥,羞花手中的棒槌断成两截,羞花被挥的摔倒在地。
脚,扭了。
沈鱼见状,胸腔怒火直冒:“左丘旻,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左丘旻气红了眼,冷冷的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一把扛起沈鱼,大步离开。
“混蛋,你放开鱼姐姐,你放开鱼姐姐…。”
羞花是被母夜叉拎回下营的,拎回去时母夜叉眼睛瞪着她,嘴里骂骂咧咧,威胁的话一堆,却又不敢真正的动手。
羞花哭红了眼睛,一颗心都在沈鱼身上,也没那心思和母夜叉争执。
母夜叉受了左丘军师派来小兵的吩咐,心里本就不愉快了,看到羞花哭着喊鱼姐姐,立马想到是沈鱼那小骚蹄子勾引了左丘军师。
这会儿这小贱人哭不停,让她心中更是恼火,眼中忽然闪过一道阴暗的光芒,脚步走的更快了些。
她把扭伤脚的羞花扔到房中冷硬的木板床上,走出门时,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淫笑低语。
“爷,屋里这小蹄子可是个骚劲大的,不怕爷能折腾的她死去活来,就怕爷不能满足她过人的需求。”
“是吗?爷倒要看看这小蹄子究竟有多骚,这皮鞭和蜡油还不能满足她?哈哈哈…。”
“爷,您这皮鞭和蜡油是厉害的宝贝,若您再把那小骚蹄子绑住,吊在房梁上不是更好玩?”
“你说的有道理,可这么晚了,哪里去找那么长的绳子?”
“奴这里有白绫,绑那小骚蹄子足够长。”
“快拿来,快拿来。”
“爷,奴这全身家当都换成这白绫献给您了,您看奴如今年老色衰,您就放奴回乡吧!奴…奴想念老母了…”
“你这脸皮皱的跟年纪大的母猪似的,是个男人都对你没了兴趣,得,今晚这事儿,爷尽兴了,明儿一早就放你滚蛋。”
“爷,您真是大好人哟,奴千感万谢。”
床上的羞花吓白了脸,那老女人居然把她出卖给了一个…一个…有残暴倾向的士兵?
咔吱!
门推响。
羞花吓了一惊,小脸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络腮胡子。
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浓眉又粗又黑,双眼大似水牛眼睛,他手中拿着折磨人的道具,一个鞭子,一个白烛,一条白绫。
“小骚蹄子,把衣服脱了过来。”络腮胡子在下营早以习惯这种命令似的吩咐。
羞花摇着头往后退,每退一步,脚腕都是巨疼的。
“娘的,还要老子来帮你脱?”络腮胡子本就是个有特殊嗜好的变态,那性子暴躁不用说。
他话刚说完,一鞭子朝羞花打去。
羞花大惊失色,眼看这鞭子就要落下了,脚腕的巨疼让她逃也逃不了,她闭上眼睛缩成一团。
预期的疼痛没有绛落到身上,络腮胡子的鞭子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在半空中没能落下。
络腮胡子脸色微变,手试劲抽回鞭子,但那鞭子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拽住一样,他抽了几次也没能抽回。
络腮胡子心中一个突凸,破屋中出了那小骚蹄子并没有别人,这鞭子怎么会古怪的定在半空中?
莫非,莫非…。
仿佛是要证明络腮胡子心中所想,空中响起了低幽的吟唱:
“阿娘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阿娘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正在腐烂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鬼曲:嫁衣)
“啊~鬼啊~”羞花吓的尖叫起来,噗通一声滚到木板床下。
这一声“鬼”,把络腮胡子这莽汉的魂儿叫散了。
原来老家中各种鬼事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战场杀敌,手中沾了血腥,便以为自己是鬼见了都怕的罗刹,小鬼不敢近身。
而当自己真正的看到这么奇怪的现象,听到这么阴森的鬼歌,他想要壮着胆子不怕,也是有些控制不住那双大圈儿发软的腿。
“阿娘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啊~啊~啊~”
低幽的唱声愈发诡异,这空中好似飘荡着什么古怪的东西。
忽然,床底下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头,眼珠子低下是两条红血,鼻孔里也是,嘴角边更是一条往下淌的鲜血。
络腮胡子吓的连退几步,想要转身跑出这间鬼屋,奈何双腿不听使唤,抖个不停,连尿也抖了出来,他只能睁着牛眼惊恐的看着女鬼头。
她怨恨的眼神看着络腮胡子,仿若索命的女鬼,嗓子低沉阴冷:“阎王说我死的羞耻肮脏,只能沦为畜道,可我不甘呐~不甘呐~”
“孟婆告诉我,若想要下世为人,必须找到当初在我身上发泄的那些畜生,把他们的子孙根割去献给阎王,便能投胎做人。”
“兵爷,您行行好,把子孙根给我罢!把子孙根给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