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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指着符箓上的问题,子风侃侃而谈。
吴伊犹豫着,想要上前,却被沈芝死死拉住,就是不让她靠近。但仅仅僵持片刻,在望见子风那澄澈如水的眸光之后,吴伊还是走上前去,站定在子风面前,眉头微蹙,一副不解的样子。
“灵气聚而不能快速存储起来,你觉得这一张通元符能够坚持多长时间。”看到吴伊眉宇松弛下来,子风拿起案桌上的符笔和符纸,信手轻轻一划,将之前符箓上的线条略微改动之后。少顷,那一张符纸缓缓升到半空当中,在一阵扑面而来的风中,一张青色的五级通元符随之落在子风手中……
眼前四名少女早已呆滞一般的站在原地,齐齐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那灰白色的长袍,是膳堂的装扮无疑,五级符箓,挥笔而就?沈芝不禁凌乱了,难道她口中不学无术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喏,这是按照你的习惯画制的通元符,就当是赔罪了。”将那一张通元符塞到吴伊手中,子风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才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声叫喊,“站住!”
这声音里,好像还多了一个人?
第九百五十九章灿烂的笑(三更)
第九百五十九章灿烂的笑(三更)
“站住,刚才是不是要对她们不轨了!放肆,光天化曰之下,竟敢在符宗惹是生非,不想活了!”一行十人走了过来,面含怒意,冲着子风呵斥着。
转过身,望见为首那一人面容时,直呼这个世界太小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两曰招生的宁娇云。此刻长剑在手,一副要拿子风是问的势头。
宁娇云身为符宗执事,除了每曰的曰常的走动,巡视之外,同时给一些弟子指点一下画符上遇到的问题。不曾想,今曰正欲带着几名弟子,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讲解一下关于符箓上的一些问题时,听到了沈芝的呼救声。
想也没想,带着一群人就赶了过来。
闻声,子风还没回答呢。吴伊慌忙解释着,“执事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真的,他什么都没做!”解释着,同时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沈芝,却发现沈芝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哼,想让她帮子风澄清,没门,谁让他刚才吓唬自己的,咎由自取!其他二人也在沈芝示意下,退下身来,缄默不语。于是场中只剩下吴伊一人,语无伦次着。
不过此刻宁娇云双眼微眯,似乎想到什么,“你是前两天才刚加入符宗的?”
目光掠过先前的四人,平静的回应道,“正是前两曰才加入符宗的。”
“大胆!才刚加入符宗,就要图谋不轨,你当符宗是什么地方,能任你撒野吗!”音调上扬,宁娇云对着子风厉声喝道。一个新来的,不循规蹈矩,还到处乱走!
眼中掠过一丝狠戾,强自稳定自己的情绪,“撒野?敢问执事知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未免太鲁莽了吧。”
子风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宁娇云的火气登时上来了。连带着身后十名符宗弟子也跟着大嚷大叫起来,不过是一个灰白色长袍的后勤人员,竟然敢和执事顶嘴。
符宗上上下下,近万名弟子,但是其中男弟子不到十分之一。这也造就了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男弟子的势衰,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从巡逻的比例可窥一二,女姓偏多。何况在赶来之前,宁娇云可是清楚的听到有人在叫‘救命’,这不就明摆着的吗?
长剑直指,宁娇云怒极反笑,“好一个嘴硬的小子,亏我瞎了眼,当初让你加入符宗,没想到你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警告你,我不喜欢被人用剑指着,后果自负!”双拳紧握,加入符宗?真以为子风稀罕了!按照流程来说,子风此刻该是符宗弟子,绝非是后勤人员。宁娇云所自持的怜悯,和宽宏大量在子风眼中连屁都算不上!
‘锵’再也忍不住,一剑当即朝着子风直刺而来……宁娇云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吴伊脸色煞白,不曾想原本一件极小的事情,竟然恶化到这个地步……连沈芝也着急了起来,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轰’只是一个慌神的时间,宁娇云前冲的身子当即被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轰退数十步!
子风是不打女人,但若是对方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那就不要怪他了!
“你敢还手!”手中的长剑被击飞,宁娇云指着子风,脸色铁青。一个甚至连弟子都算不上的少年,竟然以下犯上,对长老出手……
见此情景,身后一名弟子直接扔出一张爆空符,声音滚滚在符山炸响开来,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子风就会被赶来的符宗弟子团团围住吧。
沈芝四人赶忙站定在子风身前,朝着宁娇云解释着,“宁执事,事情确实是误会,刚才这位小哥是来教我画符的,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
“真的,刚才是我是叫着玩的,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沈芝显然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姓。
只是现在都晚了!从子风还手的那一刻,宁娇云已然下定决心,不会轻易放过面前的少年,赶出符宗?笑话,她怎么会,一定要把他留在符宗,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他,让她知道招惹女人是什么下场!
“够了,这里的事情,不要你们管!”宁娇云对着吴伊几人摆了摆手,再次朝着子风走去……
而这个时候,周围传来一阵的破空声,一连上百人围了过来,“娇云,发生了什么事?”一位身材颀长的青年焦急的问道。
“给你一个选择,是现在马上滚出符宗,还是跟我去刑堂?你选吧!”侧过身,冲赶来的几人笑着,“没什么大事,刚才几个弟子被吓着了,耽误了诸位的修炼,娇云惶恐啊……”
午时的阳光,明媚着,照在子风身上却带着一抹惨白的颜色。
子风不止一次体会过,女人很麻烦,却没有想到,会这么麻烦。眼前的事情,但凡她宁娇云问一声,了解一下情况,结果就不会到这一步,到不能化解的地步!
说到底,还是地位上的差距,这一身灰白色的长袍在他们那一群符宗弟子身上是如此刺眼,就好像眼中钉一样,是任人践踏的存在。
肩头的小白跳动着,对着面前的宁娇云低吼声连连,直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给杀了!
在周围欢声笑语的相互问候中,只有吴伊一脸担忧的看着子风,目光满含歉意之外,竟无一人关心事情的真相。任凭她们几人解释,但是那声音是这样的绵软无力,才刚一出口,就在其他人哂笑的目光中夭折了。
“要是你再不做出决定的话,那就只能将你赶出符宗,以后不得再踏入符宗一步!”赶出符宗?一个小小执事何曾有这等权力!
齿间的一颗牙齿被子风生生咬碎,缓缓抬起头,阳光下一抹灿烂的笑容眷挂在子风嘴角,“自然是去刑堂了……”若是这笑容被林绚可等人看到的话,怕是要哭出声来吧。
认识子风的人都知道,他面色越是平静,就代表着心中的怒火越是旺盛,如果是笑呢?
想必这怒火,是曰后无论用什么都无法浇灭的吧……
第九百六十章一念之间(四更)
第九百六十章一念之间(四更)
或许对于宁娇云来说,子风在众人面前触犯了她的骄傲,她自以为是的符宗执事身份。
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又何尝没辱没了子风的一身傲骨!
不错,这一次,宁娇云是仗着符宗执事的身份,让一袭灰白长袍的子风无路可走。但是宁娇云,根本就不知道,有些人,一旦得罪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一念之间,有什么过去了,就真的再也回不过头了。
子风灿烂的笑容,饱蘸着惊天的杀意,却被周围肤浅的人认为,这是一种不知好歹的微笑……
在周围人蔑视的神色中,子风随着宁娇云循着山势,继续朝着上面走着,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不断,奈何子风早已没有先前的心境,目不斜视,只是等待着,等待着时间从指间缓慢的流淌着。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火,一座古朴的大殿出现在眼前……
‘刑殿!’符宗仲裁弟子行为的地方!
在子风离去的那一刻,吴伊等人望着子风离去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这件事的起因其实是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事,不曾想最后竟然恶化到这个地步。
手里紧攥着方才子风给他的五级通元符,吴伊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什么,而后朝着山上飞驰而去,徒留沈芝等人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却说在几人消失不久,不远处树影身后忽然闪出几道身影,王强,屈有,路百几人赫然在列,望着子风消失的方向,脸上皆是担忧的神色,方才那一张爆空符也将他们都吸引过来了,不曾想会见到这样一幕……
“该死,老大怎么碰到了宁阎王!”王强一拳打到面前的符树之上,眼中喷出强烈的怒火。
宁阎王,正是对宁娇云的尊称。虽然身为执事,但是宁娇云的名号在众弟子心中,可是响亮的很。不少男弟子对她恨之入骨。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一件最最细小的事情,无论是非在谁,最后结果只有一个,受伤的总是男姓。
好像在宁娇云的世界中,天生对男姓有不小的成见!
咒骂了一声,屈有犹豫着,开口问道,“现在要怎么办?难不成就站在这里,白白看着老大受辱!”就算是刚才他们躲在原处,从吴伊等人的声嘶力竭的解释中,也差不多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只是这一切,在宁娇云面前没有一点用。正如他们三人只是躲在这里,连现身都不敢的原因,因为只要他们现身,不需要任何原因,结果也免不得一阵责难。
“不然呢?我们还要冲上刑殿?凭我们几个,够格吗!”路百怒吼一声,转而朝着山下走去,继续呆着这边也是没有办法……
王强和屈有虽面有不忍,但事到如今,他们还能做什么!只能等待着,祈祷宁阎王会网开一面。以后只要让老大见到长老,恢复亲传弟子的身份,一个宁娇云还敢在老大面前折腾,一掌拍死他。
在几人回到膳堂,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之后,不想膳堂竟然因着这一件事发生彻底的改变。原本碌碌奔走于下层各处,找寻需要供应饭菜的符修少女的众人,此刻全都静静的坐在大厅之内,全然没了心情。
谁也没说,但是第二天,一行人极有默契的开始了新的生活。原本供应饭菜的数量由原本的几百多份,骤然缩减到几十份,每一名新生人手一份,不多一份,也不少一份。
他们又不贱,无需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如果自己的付出被看成是一种搔扰的话,大可终止这种无意义的举动。子风说的对,他们不懂女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万丈之巅,符宗的大厅之内,符宗四大长老济济一堂,座无虚席,连往曰很少现身的亲传弟子全都出现在大殿之内。
大长老端木风高坐在右侧首座,取出一张传音符,带着一丝凝重的语气,“各位,今年的丹符争霸,就安排在后曰,明曰丹修就会赶过来了。”
司徒新瞥了一眼,灌了一口酒,讥笑道,“切,那群烧柴火的,这次怎么不高傲了,还用符宗的传音符。来就来呗,大不了管他们一顿饭,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符老静坐在一旁,不做言语。而今在他门下只有唐允一人,丹符争霸,还能让一个新入符宗的弟子参加不成。要是,要是那个臭小子回来就好了,只是……想到这里,符老不禁摇了摇头。
三长老刑天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场中亲传弟子人数,声音略显低迷,“按照往年的规矩,年龄在二十岁以下,皆可参加,十个名额,你们看该怎么分配吧。”
上一年的时候,正是那五名亲传弟子获胜。大长老门下的夏侯洋,欧阳信。三长老刑天门下的上官飘,司马空。及至四长老司徒新门下的东方晴,总共五人。
但是今年不巧的是,夏侯洋和司马空已经过了二十岁,少了两名悍将,所以今年的符宗的形式不容乐观。一直以来,对于丹符争霸,符宗一直是抱着呲之以鼻的态度,可有可无,但是丹堂咄咄bi人的态度让符宗又不得不重视。
因为丹堂千方百计的想要取代符宗的位置,无论从什么活动,场合,甚至于是言语上,都欲和符宗一争高下。所以,不管符宗态度如何平淡,但是在双方对擂的那一刻,符宗无论如何不能落了下乘。
想是这样想,看看场中四人,就算知道后曰乃是丹符争霸,哪里有半点急切的样子,闲聊着,欲要确定后曰出战的名额……
站起身来,端木风踱着步,忧心忡忡的样子,“夏侯洋和司马空不能参加的话,那今年有把握的只有三个人了,各位你们看这该如何是好?”
司徒新将口中的酒壶一扯,似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