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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殷的小子,真是不幸啊,又遇到你了。”裴公子上前挑衅。
殷时骁无视他,只是向着戚恬侬的方向望过去,问道:“去哪里?”
“去前面那个室内旱冰场。”戚恬侬假装淡定地回答。
“殷大帅,不然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小鹿好奇地看了看殷时骁身边的女生。
“好啊。”他看着戚恬侬答应道。
“不行的,时骁,你答应沈阿姨说今天要陪我去挑礼物的。”他旁边的女生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娇道。
“于路菡,是我答应你,还是我妈答应你,你心里清楚,不要一直跟着我。”殷时骁淡淡地说道,抽出被拉住的袖子。
于路菡没有说话,只是往戚恬侬她们那边瞪了一眼,很不乐意的样子。
戚恬侬想那个女生指的沈阿姨应该就是殷时骁他妈妈了,看来这个叫于路菡的女生应该和他妈妈比较熟,不然也不会让他陪她买礼物了。
只是这个女生到底和他什么关系。重点是,她都还没叫过他“时骁“呢,还有拉着衣袖撒娇什么的真是碍眼啊喂。
戚恬侬脑海里有两个人在不断地拉扯。
一个说:戚恬侬,你喜欢的人也被别人看上了,你再不主动一点,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另一个反驳说:胡说,一个比你灵魂年纪小13岁的男生啊,戚恬侬,你要想清楚,你的真命天子根本不可能是他,而是像重生前相亲时那个成熟温润的男人一样,你确定你现在要吃这种醋?
第一个又说道:喜欢就是喜欢,再说了,她现在和他没有年龄的差距!
第二个再次反驳:心理年龄也是年龄,笨蛋!
第一个弱弱地补充:可是我看她一遇上他心理年龄就急剧下降……
第二个:……
“啊,烦死了!”戚恬侬拼命摇头,被脑海里两个家伙弄得头大。
“戚妹妹,你怎么了?”裴公子关心地看着她。
“没事啦,咱们快点去吧。”她现在只想做些其他事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嘭!”
“扑通”
看着再次摔倒的裴公子那狼狈的样子,思寿海忍不住嘲笑道:“原来你也有不会的东西啊。”其实她也从没玩过,但她很小心,一手扶着旁边一排的栏杆,一手扶着小鹿的肩,极慢地滑行。
倒是戚恬侬看裴公子因为受不了思寿海的讥讽,硬是要再起来尝试的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裴公子,不要逞强了,你再这样下去会受伤的,我们安全第一,不要急,先一步一步来嘛。”
她想幸亏这边是木地板,相对来说没那么疼,但刚刚那几下就已经有够裴公子受的了。
她重生前也去跟人学过滑旱冰,但就是因为怕疼和怕受伤,所以就没继续练,后来一直没去滑,所以她的技术也只是勉强能保持平衡往前滑行而已,如果是后退她就不行了。
每次换方向,她都得先停下来,然后再转身往前滑。这次也是这样,她来到裴公子面前,关心地问:“刚才没有摔伤哪里吧?有没有哪里特别疼?”
“没有啦,戚妹妹,还是你对我好。”裴公子笑着回答。
“呀,恬侬,我受不了这个肉麻的家伙了,你,”小鹿指着裴公子,双手插腰说道:“对,就是你,你给我过来,好好扶着栏杆,不想受伤就安分点,先慢慢练,哪有你这样心急的啦!”
裴公子像是小鹿的召唤兽一样被召唤了过去,开始从头练起。
那个叫于路菡的女生恐怕是他们五人之中滑得最好的了,滑行的身姿看起来既轻快又优美。
至于殷时骁,暂时看不出来,因为他还坐在外围的椅子上看着场内。不过戚恬侬猜他应该是不会滑,不然早就下场来尝试了。
她看裴公子又有摇摇晃晃像是要摔倒的样子,赶紧滑过去扶住他,叮嘱道:“那只手先扶着栏杆别放开,小心点哦。”
这时,殷时骁居然也好像很难控制平衡似的滑了过来,一把拉住戚恬侬:“你过来教我。”
戚恬侬噎了一下:他来找她教他,而不是找于路菡,她是很开心啦,但问题是他没看到她自己的水平也是一般,只能勉强保持不摔倒罢了。
为了保持平衡,她只好拉着殷时骁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往前滑行。
“你还真是胆小如鼠啊。”殷时骁清俊的脸上绽开一抹由衷的笑容,“我看你不是会的吗?”
“不是要顾着你,所以要小心一点嘛,再说我的技术真的只是一般而已。”她实话实说道。
“顾着我?我看你先顾好你自个儿吧。”
本来他只是开玩笑地和她这么说,谁知这时场上有另一群人手拉着手很快地向他们这个方向滑了过来,她明显来不及转身后退,为了保护她不摔倒受伤,他急忙用手将她拉进怀中,飞速地向后退去,险险避开。
她被他抱在怀中,一时紧张,就用手推了他一下,可是他还没什么,倒是她不小心用力过猛,双脚往后退,身体却向前倾倒。
在这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他一把接住她,承受住她所有的重量。
由于她刚才差点摔倒时有被吓到,差点喊出来,所以嘴巴还维持在即将惊呼的张开状态,结果这下她大张的嘴唇刚好撞在他胸前。
没发生、没发生、没发生……她在心中默念,将头埋在他胸前,保持刚才的姿势,期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幻觉。
等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好笑:“喂,鸵鸟,你以为把脑袋埋我胸前就可以逃避现实了吗?还有,嘴巴别张那么大,口水滴我衣服上了。”
口、口水?口水!
她立刻抬起头,羞窘地往他胸前一看,还好,没有明显的口水痕迹,应该是殷某人在耍她。
松了一口气的她,才敢抬头往上瞪着他,说:“殷时骁,管好你自己的嘴,别乱讲。”
“难不成你以为我在骗你,反正我是真的感觉到了,某人的嘴巴原来可以张那么大。”他看她脸红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更加让他起了想逗逗她的心思。
“往往说别人嘴巴大的人他自己的嘴巴才大呢,哼!”她不甘心地反驳。
“哦,原来我的嘴巴也很大,看来某人是一定要拉我做垫背的喽。”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就是,你不是垫背还有谁?”她昂起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冲着他笑着说。
话音刚落,她一个转身,右脚被左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摔去,这次由于他猝不及防,竟然接不住她,整个人跟着向后摔倒,但他摔倒时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的腰,免得她的头摔在地上。
“扑通”一声,这下他真的成了她的垫背,听声音摔得不轻。
她背靠在他怀中,急忙翻过身,蹲在地上拉起他的上身,着急不已:“殷时骁,你哪里痛?头吗?我帮你揉揉。”
“呵,傻妞,我的下巴比较痛,刚才你的后脑勺撞我下巴上了,某人的后脑勺可真是硬啊。”他摸摸下巴,眼里含着笑意。
“别开玩笑了,快说头疼不疼啦?还是说哪里还有摔倒?”看某人笑而不语,她只好认真地替他检查。
看到他双手肘上有点破皮,微微有些血丝渗出来,她心里一阵难受,朝伤处使劲吹了吹,拿出餐巾纸仔细替他擦了擦。
“我没开玩笑,真的是下巴比较疼,你要替我揉揉吗?”他弯唇说道。
这时他已经坐起来,而她则蹲在地上看着他,两人脸离得很近,看着他脸上白玉般的皮肤,墨黑带笑的眼眸,她有些愣在那里。
“喂,你在干嘛?不会滑就不要拖累时骁,行吗?”是于路菡过来了。
戚恬侬没有说话,只是赶紧站起来,顺便用左手拉起殷时骁。
不知道于路菡是不是故意的,戚恬侬站起时被她的脚勾了一下,于是,她又杯具了。
她一个往前扑,哪知那么恰好就又一次扑在他身上,不过这一回她是真的喊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居然碰到他的鼻子,前面几颗牙齿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咬在了他的鼻子上。
于路菡也傻眼了,她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本来她只是看不惯戚恬侬和殷时骁在一起说说笑笑,就绊了戚恬侬一脚,谁知道这一脚更是让她气得火冒三丈。
“喂,你快起来啊,不要赖在时骁身上!”她冲着戚恬侬高声喊道。
结果旁边的小鹿他们三个也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过来,一起观看了着神奇的一幕。
“呀?这是偶像剧吧?好言情好狗血啊。”小鹿没有一点要拉起戚恬侬的意思,反而幸灾乐祸地在一边充当背景音乐,“不过电视剧上一般都是亲嘴的,恬侬啊,你怎么技术水平这么差劲呢?唉,真是丢我的脸啊——”
裴公子和思寿海倒是看不下去,立即想要一人一边拉起戚恬侬,但殷时骁却突然一把抱住戚恬侬,对周围的四个人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们先转过头去。”
“你想干嘛?”裴公子仍是拉着戚恬侬的右手不放。
小鹿像是看出了一点端倪,把裴公子拉往一边:“你就别瞎捣乱了,殷大帅叫你别看你就别看。”
于路菡也被思寿海拉往旁边。
殷时骁紧紧环抱住戚恬侬,说话间的热气喷在她额头上:“傻妞,快整理一下。”
整理什么?戚恬侬不解地盯着他看,尤其关注他鼻子上的几个牙印,不禁想笑。
“你的纽扣。”他言简意赅地提示,顺便往那瞄了一眼。
她低头望自己的衣服上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想撞墙,她胸前衣服的有颗纽扣恰好缠在他的衣服上,都看得到里面内衣的颜色了,真是无限窘。
“闭上你的眼睛!”她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
他听话地闭上眼,她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缠住的扣子,扣上后仔细确认没有不妥后才说道:“好了。”然后站起身来。
这次她不敢再用手拉他了,生怕又出什么搞怪的事情。殷时骁他倒是很利落,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这时裴公子走到戚恬侬身边不放心地问:“戚妹妹,那个姓殷的没欺负你吧?”
那边于路菡也在殷时骁身边问:“时骁,刚才是不是那个女的缠着你不放?”
小鹿也在旁边瞎起哄:“今天的旱冰场真是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啊!”
这场以放松为名的旱冰场之行就在戚恬侬羞窘发红的脸和殷时骁鼻子上的两排牙印中结束了。
在经过她家附近的公园时,戚恬侬还在记挂着殷时骁的鼻子会不会从此留下她的牙印,成为她今天杯具史的证明呢。
“戚恬侬,过来。”殷时骁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过来替你自己善后。”
“做什么?”看着他鼻子上的几个浅浅的牙印,她心虚地往后退了几步。
“帮我擦药。”他好笑地看着又想把头缩进地里的戚鸵鸟。
“啊,你哪里受伤了?”
“你说呢?”他反问道。
两人在公园里的一处木椅坐下来,接过那瓶药水和一包棉球棒,她问:“除了手臂,还有哪里?”
他指了指后脑勺,她伸手一摸,好大一个包,她忙抱怨道:“那时干嘛不说。”
“我说了下巴疼,你没理我,所以我想即使我说了头肿了一个包你也不会关心。”他垂着头,肩膀耷拉着,修长的双腿往前伸,散发出一种受伤委屈的气息。
“哪有,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她立刻反驳。
“所以是很关心喽。”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脸上根本没有一丝难过的意思。
“好啊,殷时骁,你耍我!”她敲了一下他的背。
“哇,好疼。”他用手抚背,皱着眉头,看样子不像是假的。
她想看看他伤得严不严重,也没多想,就想撩起他的衣服。
“喂,吃我豆腐也不需要这么明目张胆吧?这里可是公园。”他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没关系,这个我回家自己擦,你帮我擦手和后脑勺。”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她急忙解释,刚才她是一时情急。
“呵,有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