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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恬侬听得涨红了脸,原本紧紧闭着的眼睛睁开一只偷偷瞄了一下殷时骁的脸,他白玉般的脸上眼睛紧闭,脸上是陶醉的表情,眉间微蹙,挺直的鼻梁,分外性感。
殷时骁意识到她的分神,不满地咬了她一口:“女人,继续。”话里不自觉带着浓浓的渴求。
她立即闭上眼专注地回应,两人越吻越火热,殷时骁的手越搂越紧,慢慢带着她往床边移去。
突然,一股淡淡的焦味飘进戚恬侬敏锐的鼻子,她睁开眼,微微偏头躲开某人不依不饶的追逐,疑惑地问道:“什么味道?好像什么东西烧焦了。”
“没事,可能是外面窗口飘进来的吧。”殷时骁满不在乎地随口推测,不满她偏头移开,还想俯身过去亲吻。
“不对,一定是什么东西烧焦了,你有在烧什么东西吗?”戚恬侬定了定神,轻轻推开殷时骁问道。
“呃,好像是我给你煮的粥。”殷时骁突然记起厨房里还在熬粥。
这男人,真是被他打败了!
戚恬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跑到厨房里。果然,是砂锅里正在熬的粥发出微微的焦味。
她拿起夹子夹住滚烫的锅盖打开,锅里的粥上下翻滚,焦味扑鼻而来,她立即关了火。
“好可惜,都糊了。”殷时骁看着他自己熬的粥,已经糊掉了,不禁感到可惜,“侬侬,你饿不饿,要不我还是下去给你买点热的汤面好了。”
“不要了,这粥只是有一点点糊,还可以挽救,你这儿有没有葱?”戚恬侬回头看着殷时骁问道。
“葱?”殷时骁迷茫地回看着她。
“算了。”戚恬侬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基本不下厨的男人,你问他要葱的时间还不如自己去找。
她看到旁边的餐桌上放着几样卤味小菜,正好附赠了一小包大葱葱段,她随手挑了几根长一点的葱段放进砂锅里,盖上锅盖,又打开小火,让粥再焖一会儿,去去糊味。
“侬侬,你真聪明。”他从背后搂着她,跟当年一样化身无尾熊,紧紧倚在她背后,还故意冲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这是常识好不好,”戚恬侬被他吹得痒痒的,右手往后拍了拍他的宽背,“你别吹啦,我会痒的。”
“我真幸福。”他心满意足地感叹,俯身将下巴靠在她肩头,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又关了火,白嫩的小手忙碌着,在这个原本空荡荡的厨房里显得特别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收听执笔娘子的广播:大家好,戚恬侬和殷时骁的幸福时光,有没有让你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香甜快乐的气息?放心,我会让他们继续美好的日子滴。顺带提一句,瓦开了新坑,也是重生文,可惜还没养肥,欢迎养肥了跳。当然,首先保障旧文的日更,新坑看情况更,但是都会认真写完滴。
☆、可怜的殷时骁
戚恬侬关了火后,正打算用夹子夹起滚烫的锅盖;殷时骁的大手适时从背后伸出;夺过她手里的夹子道:“小心烫到,我来吧;你去拿碗。”
戚恬侬无奈地问:“你还抱着我;我怎么过去拿?”
“那我先打开,然后陪你一起去拿好了。”他很自然地说;总之就是不放开拥着她的左手。
她无言地挣开他的手,过去碗柜拿碗,受不了这个又变得黏糊的树袋熊男友。
“嗯,好香;原来我也有煮粥的天分。”殷时骁端着碗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口,吹凉后放进嘴里,随即眼睛微眯,露出得尝美味的享受神情。
戚恬侬受不了地嘴角抽抽,说道:“话说这应该是你为我熬的粥吧,那你不是应该先让我吃么?还有,没有我的话,你的粥根本就已经糊掉了,怎么可能会很香,所以请不要说自己有煮粥的天分,好吗?”她才不相信这粥能美味到哪里去,顶多是经过她补救后,没什么糊味罢了。
“真的很美味的,”他笑着说,“不相信?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又吹了一口粥含进嘴里,没有吞下去,而是放下碗,一把拉过戚恬侬,双手捧住她白皙柔嫩的脸,用力对着她的两片红润唇瓣吻了上去。
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强行顶开她的唇瓣,接着是软糯的粥顺着那东西渡了过来。
肚子有点饿的她正想把粥吞下去,就用嘴用力含住,使劲一吸,想要将粥吞下肚去。
谁知那条软滑调皮的东西也不小心被她含住,殷时骁喉间发出深深的叹息,缠住她的小舌,偏头换了个角度,想要将她可爱柔嫩的小舌也勾进嘴里,好好“品尝”。
戚恬侬还没完整吃下那口粥呢,就又被殷时骁这坏蛋给吸了不少回去,她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不服气地用舌在他嘴里翻找着剩下的米粒。
殷时骁被她调皮的小舌搞得心头火起,也不管她还没吃饱,就拦腰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吻。
这下戚恬侬可不高兴了,双手一把推开他的头。
“喂,我还没吃饱呢!”某女发飙了。她连粥什么味都没品出来。
“待会再吃,我先吃。”某男无耻地回答。
戚恬侬看着卧室里黑色的大床,完全明白了殷时骁的狼子野心,柳眉一竖:“臭男人,放我下来,你给我冷静一点!”
“是你先勾引我的,却要叫我冷静。这个,恐怕不行。”殷时骁微微蹙眉,用超级正经的口气回答。
“你、你无耻啊,你先放我下来,咱们好好说话,行不?”戚恬侬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你才坏吧,这时候还扭,故意的吧?”殷时骁在她脸上轻咬一口,恶人先告状了,又说,“我看你应该改名叫‘小坏’才对,好,放你下来就放你下来。”
殷时骁果然将她放了下来,只不过放的位置有点讲究。
“殷、时、骁!”某女无法淡定了,“你、混、蛋!”
殷时骁看着双腿交叉盘着坐在他的黑色大床之上的炸毛小狐狸,双手抱胸,满意地点点头:“长得挺好看,我很满意。”
“满意你个香蕉菠菜,殷时骁,原来这就是你的本质,我今天算是彻底看清楚了。”戚恬侬抓起一个枕头朝他狠狠扔了过去。
殷时骁一抬右手,轻松接住,心下暗暗高兴,因为戚恬侬除了一件风衣,本就穿得不多,她脚这么一盘着,再加上为了抛枕头微微俯身用力——
呵。这胸前衣下的春光,唉,怎么说呢,他是真的很满意呀。
“闭上你的眼。”戚恬侬发觉他的视线,抓起旁边黑色的被子立即从头到脚盖住全身。
美景没了,殷时骁也不慌,微微一笑,用食指摇了摇:“怎么,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恐怕不行哦。”
话音刚落,他就跳上去,一把连人带被紧紧搂住。
“冷静,冷静。”戚恬侬将脸埋在被子里开始念念叨叨,混、蛋!她快要无法冷静了啊。
“冷静什么,你现在应该对我热情才对,就像当初我们第一次接吻那样,你不是很猛的嘛。”殷时骁看着躲在被子里装鸵鸟的某个女人,笑着调侃道。
戚恬侬双手紧抓住被子,咬牙切齿地说:“耻辱啊耻辱。”当年那个吻,她干嘛那么主动啊,估计要被这个无耻腹黑的男人拿出来说一辈子了,不过谁叫她面对的是他这样的美色啊,而且还是她爱上的人,她那时也是一时被迷惑了啊。总之都是他的错,不然就是当晚的月亮惹的祸。
“不要害羞了,觊觎我的美色就应该付出行动,动嘴还是动手,请您随意,没有粥给你吃,免费男佣任您享用。”殷时骁表情严肃地说道。
“滚啦,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戚恬侬整个身子不断往被子里缩去,试图将头也缩进里面,不必理会这个姓殷的男人,“说真的,你应该改名叫“殷(应)好色。”
“我只对你色,问题应该不大吧。”殷时骁抬起头摸了摸刀削般的下巴,自我肯定地点点头,“你又给我定了罪名,我得付诸行动才不吃亏啊。”
说着,他一把抓住像蚕宝宝一样拱身往后退的某人,用力掀开被子。
戚恬侬急了,用手使劲抓住被子,可惜她的臂力哪能跟殷时骁比,抗衡了两下就被人家给掀开了。
殷时骁笑着说:“反抗是徒劳的,你还是好好享受吧。”
接着被子失守后,戚恬侬的风衣腰带也被这个无耻的男人一把抓住,用力扯开。
戚恬侬一看情况不对,就爬起来想溜,结果刚起身,就被殷时骁一把拉了回来。
她重重摔回他怀里,灵机一动,挠了一下他腰上的痒痒肉,趁他一时怕痒稍稍松开手,赶紧背过身去,将脸朝下,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背部朝天。
殷时骁看着死命维持倒着睡姿势的某人,倒是发现了不同的风景,怎么说呢:戚恬侬的风衣已经被他甩出去了,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和黑色短裤,她现在背面朝上躺在他黑色的大床之上,越发趁得她肤白如雪,美背白皙,腰线微凹,臀部翘挺,弧度完美,两条长腿纤白修长。对他来说,她现在整个人就像刚出炉的小笼包,香喷喷的,就等着他开吃呢。
殷时骁看了看她的短裤,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把扯住就要往下拉。
“喂喂喂,你要冷静一点啊,想象一下我大哭的样子,如果你敢再拉,我就哭给你看。”戚恬侬不死心地拉住自己的短裤。
“哭吧,虽然我会心疼,但是我现在突然想看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殷时骁一把扯下,抛开她的短裤。
去它的梨花带雨!这个无耻的男人。
戚恬侬死死护住她身上仅剩的背心和内裤,拿出吃奶的力气,顽抗到底。
殷时骁看她不听话,久攻不下,也就放弃了,整个人直接扑了上去,覆在她背上,细细感受着她背上和臀上柔嫩的触感,不禁一道热流串过脊背,忍不住在戚恬侬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哇,好痛,殷时骁,你属狗的?”戚恬侬叫疼,摸了摸脖子,突然觉得臀上有点不对劲,“喂,臭男人,你不要有邪念啊,千万忍住,现在绝对不是时候啊。”她想把第一次留到结婚那天的说。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殷时骁痛苦地说,用身子顶了顶她的臀。
“我的天,你一定要克制,冷静冷静!”戚恬侬正在大喊,忽然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她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淡定地用手拍了拍背后的殷时骁:“殷时骁,你现在恐怕不冷静也不行了,我大姨妈来了,你快起来,我要去厕所迎接它的到来,对了,你再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注意,一定要是你从没穿过的!”
“什么,你大姨妈来了!”殷时骁这下是真的要哭了,往下一翻仰面躺在她旁边,用右手捂住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耍我的吧?”
“咳、咳,”戚恬侬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着说,“好像我昨天坐车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肚子有点隐隐的不舒服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以为是没吃饱,原来是大姨妈叫我迎接的预兆。”
殷时骁大大地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地起身给她找裤子去了。
幸好戚恬侬包里一直备着一包护垫,赶紧跑进厕所拿出来用。
殷时骁从门缝里塞给她一条内裤和一条七分裤,还有一根皮带。
“你这不是有裤子可以给我穿的吗?原来刚才是阴谋。”戚恬侬套上他的七分裤,都可以直接当长裤穿了,至于腰身,皮带一系,固定住到最后一个孔就基本不会掉了。
殷时骁扶额:他总不能让她大姨妈来了,还穿着条短裤四处晃吧,至于刚才,的确是他的阴谋,不过他不会承认的。
“待会你吃点粥,然后我带你出去买衣服裤子吧。”殷时骁说道。
“好的。”戚恬侬换好裤子出来,抬头看了看殷时骁的苦瓜脸,她笑了。
她看他吃不到,皱着眉头的纠结样子,真是好可爱啊。
她笑弯了腰,结果不小心瞄到床面上被她渗出的血弄得与周围不同的深色的一块,她又窘了,止住了笑。
唉,话说她和他真的没做什么,可是她大姨妈染湿的这块地方,真的好像某些场合留下的证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