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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锁天门隐藏了底牌,我们藏在锁天门的探子只怕是早已暴露了,传回了假消息。”张玮庭微微抖动着双腿说道。
他不是害怕,而是在与那被封印的天意交感,获得了一丝天意的支持,微微能够反抗这种封锁,只是依旧不够,在那巨大长矛的压力下,死亡的阴影始终笼罩。
此时一袭紫衣的锁天门紫衣长老出现,站在了那封锁的苍天之下,巨大的金色长矛之左侧。
而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神穿橙衣的男子。
橙衣男子看起来活着,但是全身气息混乱无比,整个人的身上被无数恶心、恐怖的虫子钻来钻去,不断的从皮肉中钻出来,又钻进去。这些虫子啃食着他的皮肉、骨血,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能够将奸细打入我们锁天门内部,甚至成为堂堂的橙衣长老。不得不说你们浑天宗还真有些手段。”紫衣长老慢条斯理的说道,声音清冷中带着一种别样的沙哑,沙哑之中却又透露出一种异样的尖细,甚至让人无法从声音中辨别其男女。
“二叔!···你将他怎么了?”张玮庭看着那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橙衣男子,双目圆瞪怒声吼道。
紫衣男子砸吧嘴道:“他是你二叔?”
“哈!没想到张邕那老东西,竟然还生了两个儿子。我分明记得当年是我亲手打破了他的五脏六腑,回去之后即便是有无数灵物吊命,也最多只有一年好活。即便是娶妻生子,那也只有一个儿子才是。”
“是了!他定然是耗尽了全部精力,甚至是燃烧了元神,这才留下了两个子嗣,且将其中一个隐藏在了我锁天门的管辖范围之内。早就计划好了暗中侵蚀我锁天门。”紫衣长老拍手笑着说道。
(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七章大矛早已饥渴难耐
“果然是好决断,好心机。 只可惜张邕始终想不到,我锁天门封锁苍天,自然不会让其毫无用处。这全天下的因果,都在我锁天门的掌控之中。他即便是以浑天宗的秘法隐瞒了一时,也无法隐瞒一世。我锁天门的七色长老,都会经过天意的严格检测。黄天神功虽然玄妙,但此天毕竟是青天。”紫衣长老长声说道。
“不过我们虽然发现了他,却并未揭穿,反而利用他不断的得到你们浑天宗的情报。对于整个浑天宗了如指掌,甚至包括你的存在,我们都知道。”紫衣长老语出惊雷,让张玮庭颤抖的更厉害。
“你们知道我?”
“那为何不来杀我?”张玮庭艰难的迈动了一步,一步走出仿佛打破了某个禁锢,他行走的虽然缓慢,却的的确确是在往前移动。
“我们当然不着急杀你!原本是想等到二十年后,再去将你解决。好让整个浑天宗希望破灭,然后再一举将之攻陷。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手段,提前二十年将你培育出来。这倒是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之外。”
“不过也没什么差别,你们也只能止步到此了。解决了你们,再横扫整个浑天宗。天垂世界不需要天,更不需要第二个天。”紫衣长老说着,用手贴在那金黄色的巨大长矛上。长矛已经聚拢了极其庞大的金属性灵气,四周的空间都在这种汇聚下,晃动的不稳,隐隐有一丝丝的褶皱。
“诸位!老衲先走一步了!还望诸位莫要辜负!”天元大师忽然全身金光大放,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金色的火球。
焚毁一切的波动从他身上绽放,一瞬间他就像是化身为了一个小型的太阳。
动了!
在那庞大的封锁之力下,凭借自身的力量,天元大师快速的移动着。
磅礴的规则气息在他身上肆意的扩散、肆掠。
“龙咬尾!”
天元大师一拳挥出,却仿佛一条巨大无比的金色火龙,用龙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化作火环朝着那金色的巨大长矛还有紫衣长老撞去。
“这是···自毁大道!想不到世上真的有人会修炼出这样必死的大道。积蓄力量只为自毁···。”紫衣长老面色变了,她的声音显露出本质。她竟然是一名强大的女武者。
口中说着,紫衣长老同样一拳朝着天元大师迎去。如果让天元大师撞在长矛上自毁爆炸,那么准头将会偏移,想要调整回来就需要将其中覆盖的力量散去。
“凤diǎn头!”
天元大师一拳未尽,又是一拳。
这是他自创的百兽拳法,其中有四式尤为出彩。
分别是龙咬尾,凤diǎn头,龟虽寿以及虎下山。
按照一般的武学道理,越是强横,越是霸气的招式,越该放在后面,当成绝招才是。但是天元大师这套百兽拳法不同。
龙咬尾是四大绝招之中的第一招,凤diǎn头是第二招。
此招一出,气势稍弱,但是精气神全部凝聚在了一diǎn,于一diǎn之中爆发,依旧是属于攻击招式。
面对龙咬尾,紫衣长老还可以独自发功硬碰硬,面对凤diǎn头却不得不借助黄金巨矛之力,挥手一引便是一道道虚幻的矛影飞出,与那清鸣的凤凰碰撞在一起。
“龟虽寿!”
拳势收拢,仿佛乌龟将四肢以及脑袋缩进了龟壳之中。
全部的气势,全部的真气,一切的一切,乃至于那自毁大道启动,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也全都收拢了起来。
所有的力量都化作了保护壳,无论那万千矛影如何轰击,都无法破开防御,阻挡天元大师的脚步。
“虎下山!”
最后一拳,宛如猛虎下山。
虎下山只为杀戮,乃是至凶之势。此拳一出,天元大师凝聚收拢的力量全都爆发,于一瞬间集中于一diǎn,打在那巨大的金色长矛之上。
恐怖的拳势,不仅仅吞噬着一切,更吞噬着天元大师自己。
紫衣长老不再恋战,她只能退,疯狂的退。关健时刻将那橙衣长老,同样是张玮庭二叔的那人提起来挡在身前,却难挡住爆发的恐怖力量一息。
紫色的真气护罩不断的收缩,眼看着她就要被恐怖的金色猛虎烈焰吞噬。
“封天锁地!”
巨大的八面金锁从天而降,直接锁住了那嘶吼的金色烈焰猛虎,猛虎之中天元大师已经自身崩毁的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但是他的气势却攀升到了极为可怕的程度,让人见之心惊。
“多谢锁王援手!”紫衣长老隔空抱拳,浑身冷汗淋漓。
“林琳!你太大意了!天元和尚能够在江湖上存在几百年,自然有他拿手的本事,轻视他,就是将自己至于凶险之地。”锁天门锁王现身。
锁王的脸上带着面具,却不是金银铜铁任何一种颜色,而是仿佛石制,格外的古朴,透露着一股苍凉之气,隐隐散发着古意。
没有这面具,眼前之名为锁王者或许只能算是破命立道者中的佼佼。但是带上这面具,他就可以媲美多次破命,已经被时光侵染的破命者,相当于步上了大宗师之路。
这石制的面具显然有着非凡的来历。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锁王脸上的面具却并非是锁的形状,又或者代表着锁字的某种古代文字。它更新是某种不知名的狰狞兽面。
“林琳受教了!”紫衣长老躬身回应,想的谦卑无比。
外界所传,七色长老的地位仅仅略低于封锁二王,如今看来却并不属实。
被封锁住的猛虎还在燃烧着,像是要将那巨大的金色锁头融化。
但是渐渐的天元大师的骨头都开始融化了,金色的大锁却依旧坚固、冰冷,没有丝毫的动摇。
铁面道人和云落道人脸色都很不好看。铁面道人身体内的真气已经冷却,面色之中青光已经消失,全部接近于铁的颜色。
这是他将特有的炼铁大‘法’发挥到了极致的表现,周身坚硬如万锻精铁,体内真气滚烫炙热如岩浆铁水。
“好了!耽误够久了!你们可以死了!”锁王说罢,单手虚握。
那巨大的金色长矛仿佛就握在他的手中,然后顺着他的手臂一挥,狠狠的朝着天元大师连同张玮庭三人砸去。
'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八章吾命休矣···噫?
“吾命休矣!”
三人同时一僵,只觉得那巨大的金色长矛尚未抵达,便已然有一股极大的压迫力量袭来,直摧脑腑,要将灵台泯灭元神扫荡。
只怕当那金色长矛真正降临落下之时,他们已然灰飞烟灭,了无痕迹。
“一切如梦幻,虚实难辨别。有情多做苦,无情多为难。今有离愁酒,共饮一杯无···。”
金色的矛影化作彩色的泡沫般散去,即将被杀死的四人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倒退着飞出了那巨矛的笼罩范围。
天元大师身上爆炸开来的金色火焰,那破裂的大道,四溅的规则碎片也都重新回返,凝聚成型归于完整。
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幻,生死皆做梦,存亡是虚无。
张玮庭看着眼前的玉桌,看着桌上摆放的琉璃冰壶,壶内有美酒。而美酒正化作一道细细的水线,落入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口中。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一直都在,神情惬意,似乎是春游踏青,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如明媚春光般的色彩。
“你是何人!”锁王的目光仿佛是着了火一般,死死的盯着那白衣人,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控制不住手中的虚无。
“闲来无事今做古,诸天万界我名传。不为恶来不为侠,只愿吾心多安也。”白衣人砸吧了一下嘴,目光游离,十分感兴趣的盯着那黄金色的巨大长矛,却看也不看锁王。
“古传侠···也!你就是古传侠!那个号称梦主的区区小辈?”锁王语气轻蔑,实则是内心不忿古传侠对他似乎并不够重视,他深知道古传侠的厉害。那看不出名堂的一击,竟然让他短暂的失去了对黄金巨矛的控制,他的双手颤抖,握不住虚无,其实就是握不住黄金巨矛。
“自然是我,不是我还能是谁呢?你资格不够,不要和我说话!”古传侠漫步走来,竟然直接走到那黄金巨矛的正前面,距离那锋利的矛尖不足一尺,只要有人催动它,就能在古传侠身上扎出一个大大的透明窟窿。
看着古传侠如此轻佻行事,张玮庭等人着实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铛铛!
古传侠手指微曲,在那锋利的矛尖上轻轻弹了两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古朴的韵味。金色的长矛上晕光浮现,带着远古的天界符文。
“混账!好一个猖狂的小辈!你破命才多少年,也敢说这样的大话。”锁王简直要被气疯了。他这样的人物,已经几百年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轻视与侮辱了,倘若不是尚存的理智告诉他,眼前之人深不可测,他怕是已经飞扑上去,将其撕碎。
古传侠用手抚摸着黄金巨矛,任由巨矛上绽放的金色锐气袭击着他的手指。锐气在古传侠的五指之间流转,却又反弹了回去,与黄金巨矛之上的锐气相互抵消,一来一往古传侠的手指却丝毫无损,轻易的拍在那冰凉的巨矛之上。
“你若是现在就向我出手,我或许真的会多看你几眼。不过多年的安逸,身居高位,早已消磨了你身为武者的意志。这样的你,当真是让我瞧不起呢!”古传侠毫不客气的继续教训着锁王,无人看到锁王面具下的脸孔,却都能想象到他的狰狞。
“好!好!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需也怪不得我!”
“风来!”
大声一吼,无尽星空深处便吹来一阵呼啸的风,这风来的古怪,仿佛夹杂着星光,蕴含着毁灭星辰的力量。
“雨来!”
继续咆哮,雨水从虚空之中落下。头顶无天,却有雨落,这雨水自然不是寻常,说是雨水,更像是消融一切的寒气,它们凝结在一起,化作了一点点幽蓝的雨滴。
锁王脸上那恐怖的面具似乎正在变幻颜色,肉眼可见的由原本的正常石质色泽,变得通红起来,就像是发怒了一般。
“风为锁,雨为锁,风雨同锁,横断千秋。”
锁王言罢,那怪风和幽雨汇聚在一起,朝着古传侠笼罩而来,隐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锁形,就要将古传侠封锁其中。
古传侠悠然叹息一声。
“不凭悍勇,只靠盛怒,尤为不智。”
一拳挥出,风雨同歇。
“怒而无倾尽一切之决心,就更加愚蠢了。”
“和你这样一个不仅不智,还尤为愚蠢的人,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拳头张开,只是一个拉扯,那风雨就像是一层薄薄的云纱,被古传侠撕扯的破碎,然后化作点点光斑碎裂。
即使锁王的锁法蕴含了权柄,拥有着规则。但在古传侠面前,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古传侠掌握的规则更多,领悟的道理也就更多。在别人眼中简直无法抵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古传侠眼里,却是破绽百出,甚至让他认真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一张小小的面具,就让你如此自鸣得意。莫非你真的以为,靠着它就能媲美踏上大宗师之路的我?”古传侠终于看向了锁王。
但是此时此刻,锁王却宁愿古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