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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鎏金妖王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声。
“哈哈!这才有点味道,不过···没用!太初金道,返还先天。”
一瞬间鎏金妖王的身体再次铺上了一层金甲,不仅如此他的肌肉他的骨血他的内脏他的经络,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金属,就连他的灵魂也和先天的金属灵魂别无二致。
太初金道虽然是五行大道下属的分支大道,但是修炼参悟到了极致,反而将金的特性发挥到极限。鎏金妖王整个身躯已经化为了太初的先天神金,除非审判天君可以调来太初先天神火,否则根本无法伤害到鎏金妖王一根寒毛,至于那穿插心脏的万剑更是被鎏金妖王当成养分直接吸收。
咔嚓···咔嚓···咔嚓!
鎏金妖王竟然开始大口的啃食那通天的金柱子,金柱子虽然原本是他吐出来的金属气流,但是经过审判天君的律令演化,早已不是了原本的摸样,其中多出了一些特殊的由大天尊加持的金之规则,如今鎏金妖王将之啃食,一瞬间威能大涨。
“审判天君!你不过是一介看门之狗,如何有资格与我放对?死吧!”
鎏金妖王啃食完金柱子,一爪朝着审判天君抓来。
这一爪已经无法用遮天蔽日这个词语来形容,因为遮天蔽日至少还证明,在这幕后有天有日。而鎏金妖王的这一爪之下,天地崩毁日月齐消,有着莫可名状不可抵挡之力。
审判天君在这压力下弯了弯腰,却又不甘心的挺直了肩膀。他没什么好怕的,因为他知道很多大人物都在看着他的战斗,其中甚至说不定还有他的本体,那位威震三界的战神。他若拼死一战还有的活,他若转身逃走就只有死。因为三界战神的名号不容侮辱,即便他只是那位诸多分身之中,极为微不足道的一个。
长锏毕竟是刻录了大天尊赐下的仙书,暂时抵挡住了龙爪的冲击。但是审判天君的身躯却在龙爪巨大的推力下节节败退,甚至有可能被直接送出仙桥。
审判天君大急,他若是被直接打出仙桥,那便是没有尽到防守之责,怪罪下来难逃干系。
双足化雷,狠狠一跺,两条腿硬生生的炸开了仙桥的桥面,死死嵌了进去。
咔嚓!
庞大的推力被压在了双腿之上,审判天君的双腿齐根断裂,金红色的鲜血洒满一地。
第五百九十七章远古之战,震撼传侠
残缺的身躯浮在半空中,审判天君的脸上反而带着放松的笑容,断裂的肢体正在重生,损失的精血也在迅速的补回,甚至久久不能突破的修为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可能。
这一切都因为在审判天君的身后出现了一尊仙王,即使只是身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也会给任何人一种熠熠生辉之感。这尊仙王的面容十分年轻,如同一个贵族公子哥,只是鬓角有些斑白之色平添了几分成熟气息。
“掌刑仙王!早就知道你坐不住了!”鎏金妖王收回龙爪,张开巨大的龙口声音胜过无数神雷。
玄袍的掌刑仙王冷冽的看着鎏金妖王,头也不转的对审判天君道:“你的修为不如鎏金妖王,倒也怨不得你,侥幸你还知道什么叫做死战不退,仙桥失守死罪可免,自己到刑罚殿领取百年雷鞭之刑!”
审判天君眼中闪过一丝轻松之色,恭敬的退去消失在仙桥之上。他虽然是二郎神的万千分身之一,可谓跟脚来历不凡。但是眼前的掌刑仙王却更加难惹,他的真身乃是昔日人皇之师闻仲,闻仲被迫上了封神榜之后,以大决心、大毅力斩出掌刑仙王,代他继续执掌天庭神权,而真身却转世下界,不知所踪。
“早就听说掌刑仙王刻薄寡恩,如今一看果不其然。那审判天君已经算是拼命了,却还要受到惩罚,当真是可悲的很。”鎏金妖王讽刺道。
掌刑仙王道:“审判天君执法不力,有负圣恩自然应该受到惩罚。而你鎏金妖王擅闯我天庭重地,可曾想过会是什么后果?”
鎏金妖王哈哈大笑:“少拿天庭吓唬我!末法大劫就在眼前,三界之中无论是人是妖,都在争夺那最后的一线生机。听闻闻太师早已布局下一纪元,而你不过是他抛出来的弃子,替死之物,也敢猖狂!”
掌刑仙王闻言毫无动摇,反而冷笑道:“区区蠢物,也妄图揣测天机,盗取机缘,怎知一切皆有定数,不过是徒劳化作劫灰罢了!”
鎏金妖王丝毫不被动摇:“我至少还有敢于一搏的勇气,而你只能可悲的随着这早该灰飞烟灭的天庭一起化作废墟,你既然敢露头,自然是自信有与我对战的把握,现在就让我来掂量一下你的斤两。”
话音落下,鎏金妖王的两只龙爪合拢起来,直接化作一片金色的高山。
那山高何止万仞,站在下面简直望不到顶端。最恐怖的是金色的山峰还散发着一种镇压洪荒,碾压一切的气势。
“鎏金之山,压天之峰,掌刑仙王吃我一记压天印!”
山峰压下,时空一阵混乱,不止是灵气,就连根本的构成世界的规则和道,也都被排斥开来,四周只剩下纯粹的金,构成了压天之势。
妖龙隐藏在山峰之后,不断的扇动着翅膀推动着巨峰。
掌刑仙王毫无惧色,一只令箭出现在其手中。
“时光之灵,听我号令,万古流逝,碎空之闸,给我灭!”
虚无之中时间开始以一种甚至用肉眼都看的到的速度流逝,同时一股时间力量却又逆流而上,顺逆两股时间对冲化为了一张无比宏伟的闸刀。
虚无之中闸刀狠狠的切下来,从正中间将那金色的巨峰切开。
巨大的金色山峰并未炸裂,但是原本璀璨夺目的颜色却开始暗淡,在时间的流逝中,即使是永恒的金属也会逐渐的散去光泽,而顺逆两股时间的对冲,就仿佛冷热、水火之对冲,挤压膨胀之下,巨大的金色山峰终于爆炸开来,化为金色的尘埃,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鎏金妖王双爪紧握,掌心依旧还在不断的颤抖发麻,时光的震荡之力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使是有着太初先天金道,他也无法毫无妨碍的承受那时光长河的顺逆颠倒。
“哈哈!这才像点样子,终于兴奋起来了呢!”鎏金妖王的眼角看向蟠桃园,蟠桃园中妖魔们已经拔起了一小片的蟠桃树,女仙和力士们正竭力的与龙族战斗着,想要守住蟠桃园。
“不用枉费心机了,你们不可能从这里带走一草一木。我的任务只是打败你,护住蟠桃园的事情,自然还有别人去做。”掌刑仙王说道。
“别人?哈哈哈!现在这个时间点,天庭诸神万仙,但凡有点能耐的都已经开始布置后手,以求于下个纪元占得先机。留下来的都不过是一些土鸡瓦狗,不值一哂。”鎏金妖王十分肯定的说道。
“哦!是吗?”掌刑仙王的语气不置可否,这样的语调反而让鎏金妖王微微有些紧张起来。
“虚张声势!给我死来!”鎏金妖王巨大的龙躯一闪,直接以肉身朝着掌刑仙王扑来。
鎏金妖王的牙齿、利爪、翅膀、龙角,都足以胜过任何的天地神器。
一瞬间所有重叠的时空都被扯碎,流离的时空碎片之中,似乎折射出无数的幻影。有很多生命正活在这样的幻影里,他们的一切历史、文明,都不过是这一瞬间的泡影幻灭。
“时空归一!归纳为律!”
掌刑仙王面对着鎏金妖王的扑击,先是调整时间的流速,将整条时空长河化为滚滚洪流,一切的虚幻和泡影,都在这洪流之中被归纳,而滚滚的时间河流直接如盾牌一般挡在他的面前,一旦鎏金妖王扑入时空长河之中,就会被滚滚红尘迷惑,只要露出一丝破绽,就会受到致命一击。
颠倒时空,玩转规则,以一切的道为律法,这就是掌刑仙王的手段。
鎏金妖王面对着时空长河,面露冷笑。
“时光之道的确很强,但是比起我的大道,却不过尔尔!你的力量来自于你手中的权柄,而我的荣耀全部归于我自身。”
说罢,鎏金妖王的身体毫不犹豫的挤入了时光长河之中。就如同沸水之中滴入了一滴滚油,两者无论如何都无法兼容,但是鎏金妖王不仅仅是滚油。
他更像是一种毒,一种无法阻止的传染剧毒。
滚滚的长河开始凝固,原本磅礴浩荡的时空河流逐渐化为了一块巨大的金属板,它那么的坚固,将时间和一切都凝固在了其中。
嗡!
巨大的金属板掩盖了无数,直接朝着掌刑仙王拍来。
掌刑仙王面色凝重,一道乳白色的剑光出现在他的手中。
“莫要你以为只有你掌握了至道!鎏金妖王!吃我一记太虚真无剑!”
虚无的剑光是不存在的,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意识上,但是它又是真实出现过的。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宇宙都不承认,但是它却真真实实的出现了。
这样的一剑让古传侠极为震惊,他从中看到了虚实大道的无限可能,看到了这条道往极致之处的延伸。同样这一剑他也可以学会,只是即便是以他本体的实力,施展出来,最多也不过有眼前掌刑仙王十分之一的威能。
别扭!无比的别扭!
尽管别扭却无法防备,因为身体和灵魂都不愿意去防备,因为不承认。
鎏金妖王眼中闪烁着恐惧之色,他知道如果无法调动起力量反抗那不存在的剑,他必然会被这一剑斩杀于剑下。
既然是不存在的,那么无论他的外表防御有多强,那都没有意义,除非他能主观上让自己的身体、灵魂以及道,承认那一剑的存在。
第五百九十八章退出远古之梦
噗嗤!
掌刑仙王的身体被巨大的金色山峰直接压的粉碎,四溅的血肉化作一股洪流在另一处重组,金色的光芒穿梭在那重组的血肉之中,炸出一个个的血洞。
鎏金妖王的身体同样破裂开了一个大大的伤口,整个巨大的身体就像是那即将碎裂的陶瓷布满了裂纹,原本狰狞、凶狠的双目紧紧的闭上了一只。
双方各自一击,竟然是两败俱伤。
鎏金妖王和掌刑仙王都没有动,因为他们都已经被一道无形的影子束缚住了行动力。
黑暗之中,一道魔影从二者的影子交汇处缓缓的浮现出来。
“是你!”掌刑仙王眼中闪烁着一丝惊惧之色。
“可不就是我么!”魔影桀桀的笑着,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天真很无邪,面对这样的天真和无邪,只怕任何人都会放下心里的警惕之心,但是前提是这样笑着的是一个孩子。
显然眼前的魔影绝不会是什么孩子,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身披鳞甲,头顶苍角,这样的形象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旁人,他具有极度的危险性。
古传侠看着这魔影一种熟悉之感油然而生。这个魔影给古传侠的感觉和墟竹十分相似。只是相比起眼前的魔影,墟竹身上的气息虽然不如他浓烈,却仿佛更加的原始、古朴,倾向于本源。
鎏金妖王同样看着那魔影,哈哈笑道:“稚邪魔王!你我约定共同进攻蟠桃园,如今你算是如约前来了,还不速速解开我的束缚,与我一同杀了那掌刑仙王,平分战果。”
稚邪魔王用天真无辜的眼神看着鎏金妖王,眼中虽然闪过贪婪却并不邪恶,就仿佛质朴的孩子想要更多的零食和玩具一样:“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呢!我想要更多,想要全部,想要连你一起杀死,那该怎么办呢?”
鎏金妖王用震惊的眼神看着稚邪魔王:“你···你不守承诺!难道你忘记了,你的孩儿你那刚刚出生的亲生的、唯一的孩儿,还在我的手中。如果我死了,他也不能活。”
稚邪魔王随意的摆摆手:“那你就杀了吧!”语气轻描淡写,就仿佛要被杀的并非他的独子,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鎏金妖王用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稚邪魔王:“原来···原来这只是你的骗局,你那个所谓的孩子,一定不是你真正的子嗣吧!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逃过了探血验亲,但是你技高一筹,我鎏金妖王也认输,你放了我,我们改日再较量。”
稚邪魔王摇了摇手指:“不对哦!那的的确确是我的孩儿,也是我唯一的孩儿。”
说着稚邪魔王叹了口气:“只是你若要杀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还能劝阻你吗?那应该也是他无可选择的命运吧!”说完稚邪魔王脸上的表情更加真挚,带着一种对命运无可奈何的控诉,却又犹如年幼的孩子,还未识得什么事真正的生死,有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作新词强做愁的味道。
鎏金妖王脸上的表情一呆,他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稚邪魔王的思维回路。
看着鎏金妖王脸上的惊愕,掌刑仙王冷笑道:“鎏金妖王!你难道不知道这位稚邪魔王的大名因何而来吗?不以恶为恶,如稚子之心,行诡异邪恶之事。一个心如孩童般的邪魔,你难道期盼他会对自己的子嗣有任何的责任感和长久的感情吗?”
鎏金妖王为掌刑仙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