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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极品炉鼎-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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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发轻挽,仪态万千满是仙气,容貌不凡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但眼神中能看出超出外表的成熟。

她皱了皱眉头,看着炎罔讲道:“炎宫主,小宫主的事我已经知晓,只是这粮满庄的凡人与此事并无关系,为何要把他们全部斩尽杀绝?”

葛邳此时小声的传音给卢小鼎,“这是我娘,有她在就没事了,你放心。”

卢小鼎笑了笑,现在的事可真不好说了。

炎罔一听到此女的质问,更加的火上浇油,冷声讲道:“兰礽元君,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的教导儿子,别让他出来乱闹才是正事。我做的事,还用不着向你禀告。”

兰礽元君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和那顾清月的事,也清楚炎罔的儿子也想要那女子,她也不太愿意自己的儿子娶个凡人。

但是葛邳实在是太不争气了,修为上不肯上进不说,平时就是吃吃玩玩一副少爷的作派,弄得自己在阁中的人缘也差了起来。

也是考虑到这粮满庄虽说不大,但也可以保他以后有个依靠,所以才没有多加干扰。

现在被人说儿子教的不好,更是提起了她的伤心事,确实是没有教管好他,所以才这么的没用。

可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自己的儿子用得着他来说什么!

兰礽元君面无表情的应道:“炎宫主,小宫主据我所知,也想娶此女为妻。我们说的是正事,别扯说什么儿女私事,小辈们好女容,这并不是什么无道德的事。”

“到是炎宫主,你把私怨怪在这些无辜的凡人身上,竟然灭了他们全族。就算是邪修,也不会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

真是太令人发指了,竟然因为自己的儿子死了,就迁怒到了凡人身上。把粮满庄直接毁掉,不就是想让邳儿也得不到,真是丧心病狂了。

这时,卢小鼎点点头说:“是啊,那棍子上面有个大桃子飞过来,轰的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大桃子?”兰礽元君脸色一变,惊诧的说:“竟然是寿仙宫的不传之法,万寿桃。真没想到啊,对付凡人能用到这术。”

她觉得太奇怪了,又不是就一个儿子,都化神中期的人了,死了一个儿子竟然能使出如此强大的法术灭杀一族凡人。这炎罔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为了别的事,才做出这种毁尸灭迹的事来?

人活的久了,在权力之中斗争太久,想法便会多了起来。

兰礽元君现在已经觉得,修仙之人亲情本就淡薄,活了上千年亲人之间的离别早已经经历得麻木,如何能够这般失态。

能让一个化神期修士做出让人不能够理解的事,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利益。

炎罔对这种白痴女人无语透了,自己又不是疯子,怎么会为了这种屁大的小事灭凡人一族。他恼羞成怒的骂道:“你真是眼瞎了,这么臭的味道,怎么会是凡人留下的。这粮满庄的人全是邪修,刚才全部露出了真身,所以我才出手,我门下弟子还损失了不少。”

“邪修?”兰礽元君茫然的看着他,这粮满庄在此地已经上千年了,是不是邪修他们两派最清楚。

所有人都没有修为都无数代了,现在竟然说他们是邪修,那总得有个证据吧。

于是,她便把神识往深坑中那些恶心的碎尸块上扫了过去,却发现根本没有半点邪气,只是普通的尸块而已。

她便质问道:“炎宫主,你说这些是邪修,可我却未发现半丝邪气,你要怎么解释!可有任何法宝灵器,或是完整的邪尸,活捉了一人来证明?”

“没有,全部灭杀了。”炎罔理直气壮的讲道,当时的情况这么紧急,谁还有空去留什么证据。

那种不伤人便能让人被魔动尸的能力,谁还敢留点东西出来。至于为什么尸块上没有邪气,他只能归结到刚刚才变化,所以死后邪气都消散了。

“啊?”卢小鼎此时,突然发出了声疑惑,然后便一脸诧异的看着炎罔,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季夜传音道:“你又想干什么!这两派又和你没关系,别惹事。”

卢小鼎可不会传音,便理也没理他,只是赶快收回看向炎罔的目光,低头揉着衣角。

这是……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炎罔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无疆杖便指向了她,“你这个女人,该死!竟然想嫁祸于我。”

卢小鼎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头一下就蹲了下来,全身还不停的发抖。

葛邳和季夜同时在心里面鄙视她,继续装。

兰礽元君却急喝道:“炎罔!你想当着我的面杀人灭口吗?”

“你这个臭婆娘,能不能分辨点事非!”炎罔怒喝道,什么人啊!

409。第409章 要什么

兰礽元君冷喝道:“我看得很清楚,你想要杀死这个凡人!”

“和你这种人说不清楚,休要挡着我。”炎罔对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女人不抱听得懂的希望,无疆杖一挥,突然便对着卢小鼎扔出了个法术。

“你!”兰礽元君没有料到,他竟然真敢当着自己的面杀人灭口,太狂妄自大了!

她正要出手相救,却看到龟背上那名化神后期的修士,几步便走到了那凡人女孩的前面,反手单刀便虚空砍了一下。

顿时,一股强烈的劲风被黑色刀刃带着,瞬间飞出去撞在炎罔的法术上,轻而易举就挡住了他的攻击。

卢小鼎没抬头,只是抱着脑袋一直盯着托托的壳,正琢磨这龟壳上面的花纹,好像指纹似的一圈又一圈。

葛邳赶快对兰礽元君讲道:“娘,这就是那名意皇宫的前辈。”

兰礽元君又不是瞎子,早就看到季夜了,除他这里没第二个修士,那个斗篷下的怪人不算。葛邳回来禀告过,这人便是砸死了炎罔儿子的人,意皇宫的九州阁虽然不在这里,但是名气还是满大的。

葛邳当时就在九州地,她也常去那边,自然知晓九州阁的一些情况。

他们的阁主特别喜欢妖晶,而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大长老季夜,那个据说实际是九州阁副阁主的男人,从来不和别人说话。

“季长老,看来炎宫主对你们是有误会吧。”她便抱拳讲道。

炎罔冷喝道:“兰礽,这件事和你们竹溪阁无关,我要把他们带回去,交由宫主来处理。”

“意皇宫的人,你也想随便带走?”兰礽元君皱了皱眉头,不提意皇阁把弟子分派出去赚钱的分阁,只说意皇宫的话,如此无理的扣人,恐怕到时候想请走都没办法了。

她并不是为寿仙宫着想,而是两家门派就在同一个位置,中间只隔了条天幕瀑而已。

如果寿仙宫和意皇宫闹得严重,打上门来的话,随便一个法术就得砸到竹溪阁来。更别提两派用的还是同一座护灵大阵,那时打上门来,开不开阵都要得罪一边的人。

这么出力不讨好的麻烦事,她才不想给竹溪阁带回去。

炎罔现在怒气正旺,也是被那些腐尸弄得有些后怕,便没好气的说:“意皇宫难道就能不讲道理?我只是把人带回去,又不是带回去就杀掉,还要等着阁主查清事实。”

“这一行人,实在是太可疑了。”他慎重其事的看着卢小鼎和白角,这两家伙让他这个活了上千年的人都看不懂,

意皇宫的人没什么好在意的,反而是这两个人,必须要带回去。

“不知道寿仙宫有没有长寿桃吃,要是有的话可就好了,是不是吃一个就能多活百年了。”卢小鼎终于数够了脚下这块龟壳,抬起头若有所思的讲道。

众人一阵无语,刚才不是一副害怕的样子,现在怎么就想到吃的去了!

“这样吧,那就请季长老到我竹溪阁小住几日,把小宫主的事谈一下再离开如何?”兰礽元君看这样也不是办法,便想到个主意,这样离寿仙宫近,也不会引起意皇宫的不满。

炎罔愣了一下,顿时就不满的讲道:“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邪修!”

“不是都被你杀光了吗?”反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假,兰礽元君便说:“我会派人在这里和你的人收拾残局,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所说的邪修证据,这并不是件小事,我会去禀报阁主。”

“如果真是邪修,炎宫主也不用担心,只要安心的等着便行,总不能被冤枉了。”

炎罔想了想,那些邪修都被自己杀了,而且也有人证在,这件事最多就是查起来麻烦一些。比起那些死掉的邪修,那斗篷下面的人才是让人不放心,他刚才可是把那些毒烟都给吸走了。

如果让他们住到竹溪阁中,突然开始异变,把竹溪阁的修士全变成魔动尸,那寿仙阁也得完蛋。

不行,不能让他们住在那种地方。

于是,他便讲道:“住在你们那也不方便,就住在天幕桥上吧。那同样能住人,只要收拾一下便可,风景还更加的不错。”

兰礽元君愣住了,天幕桥是有座小楼,只不过都是平时两派偶尔集集喝茶的地方,用来接待人不好吧。

但转念一想,天幕桥正好在两派中间,这炎罔是不放心我们,所以想盯着人吧。

“好,那招待的事就由我们来吧。”她先抢下了接待的事,以后这意皇宫怎么也得记着这点好。

这个过程中,谁也没去问一下季夜的意见,反正问了也没用,他也不肯说话。

而季夜此时也没空搭理他们,他正在不停的用传音质问着卢小鼎,“你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我不想管其它门派的闲事,可如果你做出对人族不利的事,我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唇亡齿寒这种简单的道理想必你也知道,不管你现在是器灵还是什么魔族,都别想对人族动心眼。”

卢小鼎看着他,等他讲完了之后,才开口说道:“要什么漂亮的夜光树?平时都不说话,怎么现在要求这么多。”

兰礽元君正想请他们跟自己回去,听到夜光树便愣了一下,随即又听到了很不想听的东西。

“你哪里受伤了,竟然要求他们提供你千年灵草疗伤?还想要珍奇百果做宵夜,你个化神期的修士吃什么东西。反正又不睡觉,随便来个垫子就好了,你提的百冰玉绸是什么,我听都没听说过。”

卢小鼎一脸茫然外加嫌弃,说完后还皱了皱眉头,很为难的说:“这些要求我说不出口,肯定会被人赶出来,住在树下风吹雨淋的。”

“万灵鹿我不想要了,告辞。”季夜狠狠的咬了咬牙齿传音道。

“你不要走啊,我去说就行了,把我扔在这里会被杀掉的!”卢小鼎一看不好,赶快大声的喊道。

兰礽元君赶忙笑道:“季长老,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们招持不周,请先移步过去吧。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谈吧。”

季夜此时不用传音,卢小鼎都能感觉到他现在很愤怒。不过她满开心的,谁让他之前追杀了自己四十多天,差点把人都给逼死了,现在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再说了,只要他肯开口就没这种事,被人误会也不想说话,这种毛病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她便伸手对兰礽元君摆了摆说:“好的,我们这就跟你回去。”

卢小鼎就是不想去寿仙宫了,现在是跟竹溪阁走就愿意,最少还有葛邳在,总比那种有杀子之仇的地方好多了。

托托不能飞,兰礽元君一直等着它爬出坑,才留下几人在此地善后。而炎罔也是让活着的那两名元婴修士留下来,帮助竹溪阁的人一起处理后面的事。

千万得盯紧了,可不能让人毁尸灭迹,把邪修硬是说成凡人,好给自己栽赃陷祸。大家是一起出来的,他这个宫主出了事,他们一样也跑不了。

托托听说有地方住,便走得稍微快了些,并不像兰礽元君担心的那样,真慢得像只普通的龟。

走了半个来时辰,远远的便看了一个巨大的峡谷出现在了前方,而他们所站的位置却是个山崖。

平坦的平地上,那峡谷如同大地被硬生生劈开了道伤口般,面目狰狞的趴在地上。此峡谷相当的宽,中间灌满了湍急的河水,而在峡谷前方却有一座直直的山峰,像把断裂的巨剑,硬生生插在了峡谷中间。

山峰光滑笔直,在快靠近峰顶的地方,出现了条长而细的缝隙,河水从这里流出来落入峡谷中,形成了一道宽百丈的瀑布。

在峡谷两边,各有一座风格完全不同的门派,两者在瀑布前架起了一座木制拱桥,桥的正中间刚好修有座三层小楼。

远远的看过去,那小楼有些模糊,迷漫在了瀑布激起的水雾之中。

卢小鼎盯着那桥看了半晌,便对旁边的季夜讲道:“住在这种地方,垫子都会是潮湿不堪的吧。”

季夜只是用眼神扫了她一下,便传音道:“现在少说话,就算是有隔音术,他们也能从你的嘴唇中读出你说了什么。”

“我只是说这种地方肯定不干爽,就算是有禁制保持楼内不受水气的影响,走出去肯定就得湿了。”卢小鼎还指着桥下说:“看,桥下一点支撑也没有,住在上面一点安心都没有。”

“你不是有龟吗,还怕塌了?”季夜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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