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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姨,还是一个极好的女人。
他的确是答应了莫姨会好好照顾轻烟,但却从来没有答应过娶她为妻。
哪怕在外公的强势逼迫下,他也没有开口应承。
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松了口,便没了退路,所以,一直坚持着,顽强抵抗着。
他的处心积虑,一直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轻烟,我一直当你是妹妹,如果你还愿意当我妹妹的话,我可以一直照顾你。这一次你犯的错,还是得要你自己承担,没有任何人能为你脱罪。”
说来说去,他还是要她去跟钟意情赔罪。
莫轻烟满脸的不敢置信,她甚至都抬出了自己死去的母亲,他依旧还要强求她去让钟意情践踏自己的尊严。
妹妹,她在心里嗤笑一声,她根本就不屑当他妹妹。
她慢慢冷静了下来,心思翻转,她还有一个护身符,那便是腹中的孩子。
阎家是不可能无视她腹中的骨肉的,既然阎老爷子承认了,那便表示她还有拿乔的资格。
阎家不可能放任裴之沛侮辱她的名声,阎家的下一代定要清清白白的一个生母。
她唇角轻轻勾了起来,显然不信他会为了钟意情得罪阎家,这代价也太大,阎家当初可是对他有知遇之恩的。
要是裴真的恩将仇报,那么……将会落到众叛亲离的地步。
“你不用多说,我是不会去的,钟意情那个贱人,她不配让我跪她。”
莫轻烟满不在乎地道。
“收回那两个字。”
他离她是如此之近,深邃的冷眸中盛满了阴鸷,周身被浓浓的暴戾之气所包围。
他抬起了手,伸至半空,又缓缓垂了下去。
盛怒之际,从来不打女人的他,差点为此破了戒。
他差点忘了,她还是一个孕妇,若非眼尖睨到了她隆起的小腹。
“我偏不,贱人贱人贱人,钟意情那个贱人。”
莫轻烟不识抬举,偏要跟他对着干,她就要看到他失控,被自己激怒得失控。
“这两个字更适合你。”
此时此刻,裴之沛的理智荡然无存,满身冷厉的肃杀之气,眸光冷如寒星,连曾经莫轻烟捐肾给了厉老爷子延长寿命都被他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莫轻烟狠狠地闭上眼,胸口蓦然一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纤细的十指握成了拳头,修剪得唯美的指甲深深潜入掌心,语气还是不自觉地尖锐了起来。
“你…。你……她才是贱人,我不是。”
裴之沛不愿再跟她阔谈下去,他的唇边又带上了笑意,似微微自嘲的弧度。
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去开了下门,有三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过来,领头的是小陈,另外两个莫轻烟并不认识。
裴之沛点了下头,小陈便招呼另外两个男人驾轻就熟地架起了她。
力道适中,并不会伤害到她。
“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怎么敢?”
“裴,我要告诉外公,我要告诉阎老爷子。”
……
莫轻烟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挣脱不了两个大男人制住她的手。
莫轻烟声嘶力竭地大吼大叫,小陈抬头请示,要是莫小姐这样出去的话,引来围观的机率肯定很大。
“给她嘴里塞点东西。”
裴之沛也嫌聒噪。
莫轻烟很快连“呜呜呜”声,也发不出来了。
她终于意识到激怒裴之沛的可怕后果了,他对她的容忍度并不是没有下限的。
可是,等到她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连声音也发不了。
不知道是否有人清场的缘故,接下来的一路,畅通至极,并没有碰上任何一个行人,她就直接被塞进了一辆漆黑的商务车内。
那两个大汉还是一左一右守着她,她的两只胳膊依旧成了人家掣肘的支点。
莫轻烟摇头晃脑,以眼神示意,让人家给她嘴里的东西抽掉,无济于事。
裴之沛在闭目养神,把莫轻烟曾是钟振涛继妻公之于众的方案,他并没有真正想过要实施,的确是拿来胁迫她的。
果然,她并没买账,所以他便直接过渡到了第二种方案。
当然若是她能够一开始便答应自己的提议,也不至于对她采取暴力行径。
至于,事后的解释,外公跟阎老爷子那边,他已经不愿意去深想。
过去,他就是顾虑太多,才会把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难得放肆一回,难得冲动一回,就这样吧。
钟意情正打算补眠,昨晚裴之沛虎视眈眈在客厅守着,尽管没有共处一室,她睡得还是不怎么好。
此时,扰人的门铃急切地响了起来,她不由想到了昨晚的神华日报的主编祁璇,难道她又锲而不舍找上门求助了?
还真是不死心。
她想要补眠,自然是不能放任这吵人的门铃声继续不依不饶地响着,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的大阵仗,让她不由揉了好几下眼睛。
活见鬼了。
是真的。
裴之沛走在最前面,身旁的是小陈,还有被两个魁梧壮汉羁押着的狼狈女人,那分明就是莫轻烟,她脸上的神色又是不甘,又是忿恨。
钟意情脑子里逐渐转过弯来了,裴之沛离开前撂下的话,一字字清晰地浮了上来。
她微微眯起了双眸,不再犹豫,开了门,迎了这一行人进来。
莫轻烟眸中尽是杀机,恨不得用眼神将自己五马分尸,钟意情眨了眨眼,并没有被她的眼神给震慑到。
她的唇边泛起了一丝淡漠的笑意,“还真把人给弄来了,那接下来的一步,可以开始了。”
她还刻意掏了掏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得莫轻烟咬牙切齿。
裴之沛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莫轻烟的身后幽幽地响了起来,“把她嘴里塞着的东西拿掉吧。”
然后,他绕到了莫轻烟的面前,冷峻的眼神直视着她,更多的是警告。
“钟意情你这个贱人,我是不会跪下来跟你道歉的。”
莫轻烟眸中喷火,满腔怒意告诫道。
裴之沛眸色倏然一沉,冷冷地警告了一声,“轻烟。”
钟意情眸中带笑,似不屑又似嘲弄,“裴之沛,你们似乎还没商量好啊,就急匆匆来,你这不是刻意给我拉仇恨吗?”
她顿了顿,眉梢上挑,“以我之见,你们还是先回去协商好再来,我毕竟是借住在这的,不好意思留你们太久。”
言下之意,她不想跟他们虚耗时间,要不速战速决,要不给直接走人。
“钟意情,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我发布你父亲的不雅视频又怎样,难道这不是事实吗?你父亲就是这般龌蹉不堪,下流无耻……”
莫轻烟越骂越上瘾。
钟意情的眉心跳得愈发的厉害,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
还是,她自信她能全身而退呢,都被绑着上门了,裴之沛又看着不似怜香惜玉的主。
不过,他能将钟意情绑来,还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呢。
钟意情的眼眸迸射出一道犀利的光芒,毕竟,这女人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呢。
真是喜怒无常的男人!
先前听信了莫轻烟自以为自己动了她的胎,就大发雷霆,这不,搬起石头砸他自己的脚吗?
反正,他到底是怎样诡谲难辨的男人,都不干她事。
莫轻烟要是出言不逊侮辱她钟意情也就罢了,然而,对方却侮辱了自己爱戴有加的父亲,哪怕全世界都觉得她父亲再恶劣,在钟意情的心目中,她的父亲是世上最完美的父亲,至少对她而言,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她,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别人恣意妄把父亲说得如此不堪。
“裴之沛,你把她弄到我面前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钟意情冷不防出声,那双黑亮的双眸,了无温度。
裴之沛忽而靠近她,低头,气息拂在她的颈间,酥酥痒痒的,她不动声色避开。
他面色波澜不惊,淡淡地开口,“林一,林二。”
他这一声冷冽的命令一下,莫轻烟只觉得双膝莫名一阵发麻,然后就不由自主屈膝,缓缓跪在了地上,而且方向正对着钟意情。
莫轻烟美丽的容颜上满是错愕,怎么可能?
她本能地尝试站起,跪在地上的双腿,却软绵绵的,宛若失去了知觉一般,使不上气力。
她顷刻间被这恐怖的一幕给吓着了,惊呼出声,“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站不起来了?”
她一脸的惨白,一想到若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那简直就是一种可怕的梦魇。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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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挑拨与控诉
第七十八章 挑拨与控诉
裴之沛冰冷无情的提醒,外加双腿无力带来的彷徨无依以及跪在钟意情面前难以启齿的耻辱,最终莫轻烟心脏负荷不了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我会让她执行。”
裴之沛垂眸。
“你带她走,别让她脏了我的住处。”
莫轻烟毕竟还怀着身孕,她可不想莫轻烟肚子里的孩子在这有所损伤,当然离开这里,随便他们怎样,她都不会插手。
裴之沛面色有几分犹豫,轻烟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真的在这出事,外公那里好不好交代倒是次要的,他担心的是会因此事让外公对情情的排斥更深。
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钟意情见他还在犹豫,一张俏脸顿时寒意遍布,“裴之沛,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她怀的可是你的孩子?”
倒不是她同情莫轻烟,而是这一刻,她对裴之沛的鄙夷之心更上了一层楼。
裴之沛额头上落下了好几根黑线,目光缓缓转向她,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飘忽,“我告诉过你,这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几个字一遍遍不停地在钟意情的耳畔边重复,她只觉得心中某一处空落落的角落似乎被什么东西一点一滴地填了上去。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觉得自己宛若有一丝的窃喜。
不。
不会的。
这一定是她的错觉,裴之沛让谁怀孕都早已与她无关。
她不能再犯傻了。
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如神祗,可他的心,却深不可测,他的伪装,无人能够识破,他最擅长的便是利用人心了。
这样的男人,太可怕,危险十足。
何况,她与他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难以化解的深仇大恨。
他说跟她解释过,但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印象。
不过,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他将莫轻烟押到自己面前来,因为这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才会这般满不在乎。
不对。
他并不是不在乎,而是莫轻烟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成心报复。
莫轻烟背叛了他。
只是,莫轻烟为何会背叛他呢?她明明深爱着这个男人。
钟意情觉得自己的脑子想得快要爆炸了,还没有理清这纷乱如同棉絮般的一团。
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定定地注视着他,“这孩子即便不是你的,也不要死在我这里。”
裴之沛微微一怔,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挥手叫手下将莫轻烟给抬走了。
临走前,他回头,那眼神似乎带上了几分心疼。
她一定看错了。
今天的她,也不知怎的,总是莫名出现幻觉,害人匪浅的该死幻觉,能不能不要再复发了。
当门被带上后,她去浴室找出拖把,将刚才他们来过的痕迹全都除去,把气息全部覆盖掉,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如果莫轻烟没有昏过去,她会下跪给自己磕头道歉吗?
钟意情摇了摇头,她觉得痴人说梦。
莫轻烟这人,只有对裴之沛会心软,对别人,她高傲得很,自然是不会将她的骄傲摆到自己的面前,让自己痛踩。
晚上,孙琦一回来便跟她讨论神华日报倒闭的大新闻,钟意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孙琦是聪明人,很快便联想到了早上自己去上班之前的一幕。
她抿了抿唇,难掩好奇,“后来他是怎么走的?”
钟意情也没隐瞒,将后来发生的一切悉数告诉了她,除了自己的心理变化,未曾泄露分毫。
孙琦大惊失色,“裴渣渣真把莫轻烟给带来给你赔罪啊?莫轻烟真的跪下了?”
钟意情对她这一惊一乍的声音有些不适应,不由瞪了她一眼。
孙琦却毫无所觉,她依旧沉浸在这个劲爆新闻中,连先前谈得欢的神华日报事件都俨然提不起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