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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祁尧转而笑了,指下力量变得轻柔,环过她的肩,“还是我的柔儿善解人意,一点就通,是啊,你姐姐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没人爱的女人罢了……”
当莫祁尧提到沐之清的时候,口吻冷冷冰冰,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不过他的心里却有一股低低的声音在叫嚷道:莫祁尧,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现在心里明明想的是那个你口口声声说不爱,说厌恶的女人……
莫祁尧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不语,身子缓缓向后靠去,躺在舒适的裘垫上,明烛照耀下,他目光变得迷离……
看着眼前那个温润如水的女人,他心里在暗暗感叹:沐丝柔身上仿佛有种魔力,只是轻轻的碰触便能让他欲罢不能,直到此刻仍有些悸动……
可是与她对视的时候,她眸子里的惶恐与楚楚可怜的急速转变,似乎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与一般的女子不同,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她性格柔弱,她应该是一个暗藏玄机的女人……
心中只是这样隐隐约约的估摸着,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因为毕竟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和他同枕共眠多些日子,他依然还是将她定位在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善良的她……
更进一步说,他不相信的是他自己的眼光,他无法相信自己所选择的娘子是这样一个暗藏心机的女人,更不敢相信睡在他身边的一直是一个满脑子阴谋诡计的女人……
沐丝柔见莫祁尧满脸的疲惫,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耐人回味的事情,于是她也情不自禁,嘴角牵出一抹微笑,笑着问道:“尧,刚刚在想什么事情啊,那么入神,连人家叫你你都没有听到啊……”
莫祁尧一愣,苦笑道,“我刚刚有失神在想事情吗……”
“是啊,你刚刚失神了……”沐丝柔见莫祁尧醒过神来,于是轻轻偎过来,柔软的小手在他胸膛画着圈,挑逗的道:“尧……我们成亲这么久了,可是臣妾肚子一点好消息也没有,现在人家好着急啊,因为……臣妾……想为你生一个麟子,不知尧——答不答应……”
下一刻,莫祁尧意味深长的笑了,而茫然失措的沐丝柔万万没想到他笑了,温柔和煦的笑如微风般轻轻抚过他英俊的脸,沐丝柔随即露出笑容,搂着他的脖子,“尧,这么说你也和我一样这么想了……”
莫祁尧顺势抱住她,一手修长手指熟练的挑开她衣襟,另一手宠溺的刮了刮沐丝柔的鼻尖,柔声道,“傻瓜,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能为我生下我的孩子,我当然开心了,哪还有什么不准呢,只要你开心,不要胡思乱想,那么我就舒坦了了……”
说话的一瞬间,莫祁尧的手已经伸到衣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上她胸前硕大浑圆的双峰,掌中柔软弹性的触感另他满意……
沐丝柔瘫软在他怀里,轻吟出声,纤长十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眉间尽是满足和得意,柔情似水的回应道,“尧,我们一定要努力……”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淫糜叫喊声与娇爽声,二人似乎已经投入到新一轮的激情战之中……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见自己的诡异得逞,沐丝柔满足的将头深深的埋在莫祁尧的怀中,心中暗暗的想:这一次她一定要争取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就不能再厌弃她,不能再离开她……
因为她的手中有了控制他和要挟他的筹码,看来这孩子的重要性似乎是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以前怕有身孕,是害怕她自己在有孕期间,给了那些下三滥女人有机可趁……
可是经过今晚的试探,她才发现原来她以前的种种防范都是错的,现在是有了孩子才是王道,有了孩子才等于有了一切……
从雪松和夕颜公主大婚之后,清幽阁一直很安静,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听到外界流传公主和驸马的不和……
看样子,那晚的事情就这样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似乎再也没有心情去过多的考虑那晚驸马离奇失踪的事情,因为现在宫里的人们都流传了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绝唱……
据说驸马和公主大婚的那夜,驸马不告而别,其实是为了偷偷的给公主一个惊喜……
帝都的人都知道,灵鹫峰上的“绝颜牡丹”是奇异之宝……
传说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登上灵鹫峰,传说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绝颜牡丹”的真容,传说中这象征着唯一的奇异之花只有有缘人才能采到……
流传灵鹫峰上奇寒无比,遍地荆棘,悬崖峭壁更是令人远望而不可靠近,而随时会出没的猛虎野兽也是常事,所以没有人敢上灵鹫峰,就算敢上,也没有能够活着回来的……
可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往往就是诞生在如此险恶的环境里,这绝颜牡丹不仅是疗伤圣药,而且是还是一朵灵气之花,它象征着最完美的情和爱……
如果深爱的两人或者说新婚的夫妻,只要其中一方将其采到,交给对方,那方可生生世世相爱,白首永不相离……
据说能够采到此花的人一定是和它有缘的人,一定要是爱恨分明的人,一定要是心中有大爱的人,否则即使你找到了绝颜牡丹,也会被它的花之灵气给射伤……
听到宫内纷纷流传这桩美谈,沐之清算是放下心了,因为今生的她的愿望她一一达成了,救了自己心爱的人,也成全了心爱人的心愿……
此刻沐之清坐在梳妆镜前,望着镜子中那勾着嘴角,流出苦涩笑的自己,她疑惑了,那真的是她吗,还是那个敢爱敢恨,不受拘束的自己吗?
不是,那绝对不是自己,因为没有了他,她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要不是心里有着那个娘亲的心愿,她真的害怕她自己绝对不会坚持到现在……
镜子里的笑容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
难道她真的为了雪松而迷失了自己么,现在的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智的,不过,她知道,每当只有遇到雪松的事情,她就会很混乱……
不知道为何自从踏进尧王府,除了莫祁尧给她无限困扰之外,现在在加上雪松和夕颜公主大婚之后,她似乎更加的烦躁了,此刻的沐之清如同一条缺氧的鱼,想要迫切的游出水面,去呼吸下外面的大好空气……
与此同时,在沐之清的脑海里还隐隐约约的浮现出曾今去西凉偷取秘药的时候,那段无忧无虑,虽然惊险但万分精彩的生活,那里没有烦恼,似乎只有无限的新鲜和趣味……
闲暇的时候,沐之清似乎还能想到西凉的皇帝陆子离在得知她女扮太监盗取了国家至宝之后,会是何感想呢,大怒,还是嬉笑……
一切的一切都不得而知,因为她从没有想过会再和陆子离重逢,可是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小,而命运就是如此的纠缠和繁杂……
也许在你的一个不经意,她或者他就会重新出现在你的身边,给你一段不一样的生活,而又或许某某已经回心转意,发现了某某的美好……
日子就在渐渐的平复中度过,而沐之清似乎也没有心情来过多的为雪松的事情来分心,因为皇上莫祁寒的身子逐渐的大不如从前了,似乎时刻会有消逝的迹象……
随着这个信号的产生,沐之清当然知道皇后一派和丞相一派正在加紧的做着最后的布置,而目标就是为了那个名正言顺的太子之位,当然沐之清也不是吃素的,她早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为的就是这场储君之争…
237 莫祁尧真情表白
随着这个信号的产生,沐之清当然知道皇后一派和丞相一派正在加紧的做着最后的布置,而目标就是为了那个名正言顺的太子之位,当然沐之清也不是吃素的,她早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为的就是这场储君之争……
可是偶尔的布置之际,沐之清还是会想到那个无辜的莫祁舜,虽然好久没有见到他,但是沐之清心里还是偶尔会划过他的身影,不过沐之清知道,那不是爱,只是一种单纯的兄妹间的喜欢……
但是其中,也许还包含着沐之清心中那种对他挥之不去的愧疚之感,也是,随着争抢帝位的行程加紧,莫祁舜似乎无形中就被牵扯进来了,无论他是否在意这皇位,可是他难免会被牵扯其中,而且注定会被她沐之清无辜的伤害,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可是这也是无奈的事情……
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弄人,你不想伤害的人,但是却不得不伤害,你不想做的事情,但不得不做,而且还要保证万无一失……
半月后,皇上身体抱恙,但依旧赐宴乾清宫……
其实这就是一场鸿门宴,也是一场立太子前的暗暗较量,因为大家都知道,前方边疆战事吃紧,如果众多皇子之中哪一位能够顺利的出征取得胜利,那么他便能顺理成章的登上太子之位,否则就那么轻易的立下太子,那么些固执的大臣是不会顺服的……
所以当下之急,便是莫祁尧能够出征立下大功,那么他就能顺利的登上太子之位,而只要当上了太子,那么他日后称皇称帝也是指日可待的……
因此今晚的晚宴,沐之清务必得帮助莫祁尧拿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成功,当然这也是晚宴前,皇上私下给沐之清传的口信……
今天的晚宴,是火药味十足,而沐之清也没有心情来过多的装扮,只是简单的收拾下自己,便独自缓缓的前往乾清宫,当然她依旧没有等莫祁尧,只是她不知道的却是,莫祁尧似乎已经开始习惯每次外出的时候,都要去她房中看看她,其实说白了,就是去等她……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了,太阳已经偏西,没有了那剧烈的光线照射,如火一般的太阳在这个时候看上去,变得温柔无比,西方半边天,已经被那灿烂的晚霞渲染成了一段七彩的云锦。
遥遥看去,那七彩的颜色,令人眩目,却美丽非凡。沐之清不禁痴迷了,或许只有此时此刻才能让沐之清暂时忘记那伤心事吧……
天渐渐黑了,整理好心情,沐之清踏着步子缓缓迈向乾清宫,可是突然有人来报,说清幽阁出事了……
于是沐之清急忙的转身回去,可刚刚一进门,就看见宫内的奴婢和太监,一大群的人纷纷跪在地上,殿内静的有些诡异,任何人都不敢做声,大气也不敢出……
沐之清用眼角一扫,发现内殿的上座,坐着皇上和沐丝柔。沐丝柔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似乎随时准备看一场好戏。那兴风起浪地嘴脸让沐之清感到分外哀良和辛酸……
看来又是沐丝柔做的好事,他们估计又是来找茬的,想到这里,心中不仅无限感慨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而一旁的莫祁尧见到沐之清的归来,微薄的唇角慢慢地勾起;岑冷的眼底竟然泛起一丝冷意和愤怒;倏然起身;猎鹰般健硕的身影一步步走向沐之清。
那股熟悉危险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令沐之清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前的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和深不可测的性子令沐之清有些不知所措。
前一刻听到如玉说,他早上一下朝就吩咐府里的厨子给她做些好吃的,补补身体,这一点还令沐之清有些感动、有所内疚;但这一刻就变得危险异常;看着他冰封无表情的脸;就像随时可以爆炸的原子弹似的。
微微一低头,却看见了跪在塌下的如玉,满脸的掌痕,红一道道,白一道道,看到沐之清心痛不已。想必,如玉已经收到她们的严刑逼问和拷打……
心中不禁一酸,这如玉随沐之清多年,沐之清自己都舍不得对她发脾气,没想到今天却为了沐之清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实在是对不住她。
转眸的一瞬间,遇上了如玉那委屈的神色,遇上沐之清心痛的眼,如玉瞬间转过了头,似乎怕沐之清越看越心痛。
“王爷,请问你为什么要责难我屋中的人,你……”还没等沐之清的话说完;莫祁尧已经伸出手抓住了沐之清的锁骨,一双嗜血的眸子,似一把利剑穿透沐之清的心脏,容不得沐之清有半点呼吸。
“凭我是王爷,是你的夫君,你觉得这个理由足够吗?倒是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莫祁尧陡然提高了声音;许是沐之清不愠不怒的淡定将他激怒。
他伸手一把接过沐丝柔递来的白纸;扔在沐之清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吼道:“沐之清难道你不知道吗,做了王妃之后,那么你的生命里从此只有本王有一个男人,你倒好,在这儿给我怀恋旧情人……”
轻轻望着眼前飘过的几张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白纸,那上面的字已经被莫祁尧硕大的手捏的破烂,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