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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病的时间较长,脸色格外苍白,似乎一点血色也没有,比黑水城送来的白种女人还要苍白。”
看到尧天,少妇暗暗吃了一惊,轻声问道:“你就是闯进酋长府的武士?”尧天点了点头,忙道:“夫人愿意救救我们吗?”“你们?”少妇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还有一个同伴。”尧天说着,向门外招了招手,牛洪立即走了进来。”
少妇犹豫了一会,听到大批士兵走进院子的脚步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边,向两人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床上的帐幔。尧天会意,立即跳到床上,将帐幔放下来,迅速躲进了帐幔里。牛洪迟疑了一下,听到脚步声已经上了台阶,情急无奈,只好跳上床去,躲到了帐幔的另一边。”
这种帐幔乃是用麻布做成的,密不透风,如果不揭开帐幔,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藏着有人。尧天在一个晚上连续进入两个女人的床上躲避敌人,想起来都不禁暗暗好笑。”
牛洪刚刚躲好,如意已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看到少妇坐在床边,连忙走了上去,讶然道:“夫人,你怎么起来了?他们是来搜捕两个逃走的刺客,有我接待他们就行了。
少妇害怕如意揭开帐幔,连忙拦住她,轻声道:“你带他们到处去搜一搜吧。
“对不起,夫人,我们也是奉上峰的命令前来搜查刺客的。若是刺客真的躲进了夫人的宅里,对夫人的安全也很不利呀。”为首的士兵解释道。”
少妇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你们快点搜吧。
“谢谢夫人!”为首的士兵转过身去,大手一挥,立即命令道:“你们立即到各处搜查,一定要给我搜仔细了,绝不能漏掉任何地方。
众士兵答应一声,立即分头进行搜查。那个为首的士兵在房间里慢慢地踱着,却是对房间进行了打量,除了夫人坐着的床上外,都被他仔细地看过了。他看到床上的帐幔放下来了,不禁有些怀疑,但是,夫人就坐在床边,他还不敢上前去揭开帐子。”
躲在帐幔里的尧天看到少妇的身体十分虚弱,生怕她会挺不住而倒在床上,连忙用脚尖顶着她的尾椎,缓缓地将真气送了过去。少妇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那士兵正在迟疑间,少妇突然轻轻地揭开帐子,露出大半个床位,淡淡道:“这位军爷,要不要看看我的床上?”士兵尴尬地笑了笑,道:“夫人多心了,你的床上怎么会有其他人呢?”嘴里虽然这样说着,眼睛却飞快地从揭开的帐子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床上果然无人,心里才放下心来。”
众士兵将屋内屋外都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告了一声打扰,一齐走了出去。”
尧天和牛洪从床上跳下来,少妇轻轻地嘘了一口气,正欲开口说话,尧天连忙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伸手指了指屋顶。少妇吓了一跳,立即将话憋了回去。”
婢女如意送走了搜索的士兵,关上大门回来,看到房里突然多了两个男人,不由大惊失色。她刚要张口惊叫,尧天闪电般地掠上前去,制住了她的穴道,随即一手扶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抓住正要掉往地上的火把。”
不久,屋顶传来轻微的响动,就像一只猫在屋顶走过似的,渐渐地远去了。”
尧天松了一口气,连忙放开如意,解开她的穴道,低声道:“对不起。刚才你要是叫出声来,我们四人都要完蛋。
如意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厉声质问道:“你们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尧天冲她微微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转身走到少妇面前,轻声道:“夫人,谢谢你!”少妇淡淡地说道:“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尧天见她身体十分虚弱,忙道:“夫人,我看你病得不轻,我刚好懂得一点医术,不如由我帮你看看吧?”少妇想到他刚才用脚尖抵在她的尾骨上,她的精神顿时好了很多,知道他确实不是吹牛的,便点头同意了。”
尧天重新走上床去,盘坐在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背心上,徐徐输入真气,帮她打通体内的瘀积。不久,她的脸上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一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少妇从床上下来,盈盈谢道:“公子妙手回春,让小妇人积疴得愈,小妇人真是感激不尽!”尧天道:“夫人不要多礼。夫人只要不再沉湎于过去的事情,让心情变得愉快一些,我保证你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少妇娇媚地看了尧天一眼,轻松地笑道:“公子真会说话,哪有人会越活越年轻的?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尧天知道她的丈夫死在伊莲率领的军队手下,对武神军有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不敢如实相告,只是淡淡道:“在下艾华。那位是我的伙伴刘洪。
“小妇人玉容,见过艾华公子。”少妇重新施礼道。“不知艾华公子为何要夜闯酋长府?”尧天道:“我与荒原长老是朋友,特来拜访他,没想到却遭到了酋长府武士的围攻,无可奈何之下,出手伤了几个武士,逃到这里,幸亏夫人出手相救,否则,我二人恐怕已经死在他们的合击之下。
玉容夫人道:“原来是荒原长老的朋友。两位放心在这里安顿下来,明天一早,小妇人就派人去找荒原长老,让他前来接你。
尧天大喜,立即称谢不尽。”
外面,傈傈部落的武士还在到处搜寻刺客,尧天和牛洪却安安稳稳地在玉容夫人家里住了下来。”
第十七卷 第七章 假戏真做
第二天一早,婢女如意奉玉容夫人之命前去拜见荒原长老,没过多久,她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惊慌地说道:“不好了,昨天晚上,大将军突然袭击了荒原长老府,将荒原长老抓走了。
尧天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他猛地一拳击在地上,恨恨地说道:“都怪我。”
是我害了荒原长老。“玉容夫人讶然地看着尧天,疑惑地问道:“公子连荒原长老的面都没有见到,怎么会是你害了他呢?”尧天摇了摇头,将带着思托去找荒原长老的经过说了一次,痛苦地说道:“我连思托的底细都没有弄清楚,就带着他一起去找荒原长老,结果暴露了荒原长老,这不是我害了他是什么?”玉容夫人安慰道:“虽说此事与公子有关,但公子却不是故意害他,公子也不必为此过公自责。而且,大将军只是将荒原长老抓了起来,相信不会因此而伤害他,公子大可放心好了。
尧天立即想到了酋长夫人,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牵连到她。他现在才知道,图仁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靠他们少量的人就想对付图仁,也许是相当困难的。”
他迅速站起来,对玉容夫人道:“夫人,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若是再住在这里,恐怕会给你们也带来麻烦的。
玉容夫人连忙拦住道:“不行!你们哪儿也不能去!现在外面还是戒备森严,你们只要一走出这栋房子,很快就会被他们发现的。你们放心好了,住在我这里是相当安全的,过了今天,外面的戒备就会松得多,到时候我就一定会想办法送你们离开的。
尧天不禁哭笑不得。他们如果只是想要是想离开,又何必要她来想办法呢?只是他们困在这里,与连月、严正他们完全失去了联系,也没有酋长府的消息,根本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措施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连月与严正带着夜狼小队的队员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傈傈部落的村子前,对村子门口的守卫道:“快去通报大将军,就说海岛派的纪香、伊原前来求见。
本书前面已经介绍过,纪香、伊原都是东樱水盗的重要人物,没想到连月却决定冒充他们进入部落。”
连月听到夜狼队员介绍了傈傈部落的地形后,知道凭他们这点力量,想要攻下傈傈部落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的途径就是想办法接近图仁,再发动突然袭击,制住图仁,找到酋长,才能完全控制傈傈部落。她曾经多次与东樱水盗打过交道,知道他们喜欢与各大势力接拢关系,而据莫桑介绍,东樱水盗还从来没有人踏入过傈傈部落,冒充东樱水盗,或许会有可能接近图仁。”
图仁听到禀报,也暗暗吃了一惊,他知道,所谓的海岛派其实就是东樱水盗,但是,他们一般都在海边一带活动,为何会来到傈傈部落呢?“他们来了多少人?”图仁问道。”
通报的士兵回答道:“只有十多个人。为首的名叫纪香,据说是海岛派大首领的夫人,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年青女子,她的身边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和四个年青的侍女,其余还有十二个武士。
图仁想了想,大手一挥,饶有兴趣道:“好,本将军就见见他们。你将他们带到酋长府来。
连月与严正等人走上石级,看到石级两边壁垒森严,心里也不禁暗暗惊讶,这傈傈部落虽然没有城池,但要从这石级攻上山顶,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走上山顶,图仁带着一帮人出来迎接,看到连月,立即怔住了:我的天呀,天下居然有长得如此美丽的女人?良久,他才回过神,哈哈笑道:“纪香夫人果然是美若天仙,今日光临我们傈傈部落,真是令全部落上下都熠熠生辉。
连月嫣然笑道:“图仁大将军过奖了,令小女子要无地自容了。人们都说图仁大将军不仅是傈傈部落第一勇士,也是白山黑水地区武功第一高手,今天能够见到大将军,纪香实在是三生有幸。
“夫人谬赞了。”图仁满心欢喜,连忙向恭敬道:“夫人旅途劳顿,请进屋里就坐!”进入酋长府大厅,分宾主坐定,侍女立即奉上茶来。图仁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连月,殷切地问道:“夫人长途跋涉,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不知有何指教?”连月道:“大将军,不知你是否知道,尧天的武神军已经消灭了白山部落,黑水城又主动向尧天示好,目前的白山黑水地区,只剩下我们海岛派和你们傈傈部落了。不知大将军有何打算?”图仁目视连月良久,狡黠地说道:“不知夫人有何打算?”连月微微地笑了笑,朱唇轻启道:“南方,麒麟宫已出动二十五万大军,准备北上对付尧天,武神军的主力已经从白山地区撤出,开往南方迎战麒麟宫的军队,白山地区只剩下查清的四万人马。如果我们联手出击,一定可以将白山地区夺过来。这样一来,我们不必再躲在海岛上,你们也不必藏在大森林里。不知将军以为如何?”图仁听了,心里大动,连连拱手道:“夫人真是快人快语,令本将茅塞顿开,能遇到夫人,本将真是三生有幸。来人呀,快吩咐下来,立即备办酒宴,本将要与夫人喝个痛快。
不一会儿,酒菜送了上来,图仁立即殷勤敬酒。酒过三巡,连月突然问道:“我们在路上听说你们部落发生了内乱,不知是什么原因?”图仁咬了咬牙道:“还不是因为酋长那个老匹夫。他奶奶的,本将为部落出生入死,立下了赫赫战功,他却因为我们得罪了尧天,说是给部落带来了灭族之祸,竟然要将本将擒住,送给尧天。幸亏老天有眼,让本将预先获得了消息,带领军队,将那老匹夫赶出了酋长府。
严正插言道:“大将军为何只是将酋长赶走,没有将他杀了?难道大将军就不怕他会卷土重来吗?”图仁哼了一声,悻悻道:“本将攻进酋长府时,那家伙早已逃走了。不过,傈傈部落已经完全控制在本将的手里了,他就是回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浪的。
严正心里暗哼了一声,又道:“大将军既然已经控制了整个部落,为何不立即自任酋长呢?大将军虽然位高权重,指挥军队也许还可以,但要指挥部落里的人们,恐怕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吧?”图仁不禁狠狠在瞪了严正一眼,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但是,他是海岛派的重要人物,又是纪香夫人的随从,实在不宜触怒于他们。他大笑了两声,沉声道:“伊原将军可以放心,在傈傈部落,谁要是胆敢反对本将,本将绝对不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日出的。
这家伙果然心狠手辣,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严正微微笑了笑,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暗暗发下毒誓:我若是不将你这家伙碎尸万段,将誓不为人!就在这时,一个武士进来禀报道:“大将军,那家伙的嘴很硬,他什么也不肯说。
图仁冷冷地笑了一声,有意无意地瞟了严正一眼,厉声道:“将他拉到这里来,本将要挖出他的心肝来下酒。
“大将军要杀什么人?”连月忙道。“我不知道那人犯了何罪,但是,小女子胆小,见不得血淋淋的场面,也不想让血腥味冲淡了这里融洽的气氛。大将军还是先下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