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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紫在心里小小地发泄了一下自己的郁闷;然后很快就释然了:赵贞对她还不够好么?这世上还会有一个人对她比赵贞还好?
肯定不会了。
所以;朱紫告诉自己要惜福。
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已经很难得了,不如珍惜彼此相守在一起的缘分。
朱紫先不急着换衣服,才下午呢,谁知道赵贞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先把银铃选的十二个丫鬟一个个叫进来看了看。
先进来的是四个一等丫鬟,因为是以后要贴身伺候自己的,所以朱紫细细地看了,又问了几句话。
银铃选的很用心,四个丫鬟个头差不多,并排站在一起等她问话。
朱紫细细打量,只见并排的四个人,从左到右看,一个稍胖一年,一个稍瘦一点,一个肤色较深,一个眼睛有点小,生得虽都是中人之姿,没有出众之处,但都是一副稳重模样。
朱紫问了问名字,这才知道名字都是银铃给取的,她也就没有再改动。稍胖一点的叫清波,稍瘦一点的叫清水,肤色较深的叫清珠,眼睛有点小的那个叫清泉。
这四个女孩子态度都很大方端庄,有问有答,并不多言。**
朱紫觉得挺满意。
清波四人出去之后,银铃才道:“清波她们四个身上都是有些功夫的,王爷说这样才能保护好夫人。”
朱紫斜睨银铃一眼。她当然听明白了银铃话里的意思,可是她才不在意呢!
自从银铃来到朱紫身边,她们一起经历了很多。
朱紫从润阳乘船去金京,银铃保护朱紫,提点朱紫;朱紫去高府见大太太,银铃紧跟朱紫;朱紫得知父亲病死妹妹母亲被卖,伤心欲绝,银铃悄悄安慰朱紫;朱紫回独县设计章老三,报复奶奶,银铃一直帮她陪着她;朱紫趁赵贞定亲混乱悄悄逃走,银铃差点受了连累却依旧没有疏远朱紫……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朱紫已经把银铃看做妹妹一般。
朱紫不接银铃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道:“银铃,你说大雁姑姑喜欢赵福,那你喜欢谁呢?”
银铃黑脸一红,低头不言。
看到银铃也有害羞的这一天,朱紫大乐,低声笑道:“银铃,我可是能为你做主的哦!”
朱紫看银铃脸红红的仍有些羞意,就认真地说:“有互相喜欢的人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人活一辈子,一定要快活!”
银铃这才抬起头,看着朱紫,又点了点头。
她知道朱紫是认真的。
四个二等丫鬟和四个三等丫鬟进来之后,朱紫只是问了问名字就放出去了。
忙完这件事,朱紫接过银铃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才问:“延禧居以前那四静呢?”
“静肃她们么?”银铃一边摆放点心,一边道,“她们到了年纪,该成亲了,王爷都赏银放出去了!”
“哦。”朱紫点了点头。
她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
茶味苦涩,回味却甘甜。
对于四静的离去,她心里有些乱糟糟的,脑海里浮现“大河滔滔,物是人非”字。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什么又会是永久存在的?
希望她和赵贞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赵贞今天心情很好,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但眼睛隐隐溢出欢喜。那些官员和将军们都是个顶个的人精,如何会看不出来,纷纷举杯敬酒。
对于这些人的敬酒赵贞是来者不拒,一律一饮而尽,杯杯见底。
等到了该回去洞房的时辰,赵贞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满身都是酒气。
赵英和赵勇陪着他回了延禧居。
进了内院,赵贞搂着来接他的朱紫,摇摇晃晃进了卧室。一进卧室,他狐疑地环顾四周,然后脸色一沉,一脸的不高兴:“红烛呢?合卺酒呢?”
又看看身旁的朱紫,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没换衣服?”
朱紫早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知道他这次是喝得够呛,不愿意和喝醉酒的人计较,就随口答应道:“好了,好了,我这就让人准备!”
朱紫这边就去叫来银铃和四清,吩咐把延禧居内院所有的烛台都换成龙凤红烛,又吩咐快去准备合卺酒。
等她交待完回了卧室,发现赵贞正站在床前,往身上套那件红色的礼服呢!
他本来喝醉了就有些动作不协调,于是折腾了半天才把衣服穿好,可是红瑙腰带却系不好了,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朱紫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烛光掩映下,赵贞的脸被镀上了一层光晕,看起来很是稚气,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执拗地和腰带斗争着。
朱紫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鼻子一酸。
她轻轻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赵贞。
赵贞的腰很细,她完全能够环抱住。
这个身材削瘦性格幼稚的男人,那么疼她,对她那么好,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啊!
“赵贞,”她把脸伏在他的背上,温热的嘴唇隔着红色绸缎吻着他的背,“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赵贞已经系好了腰带,扭脸一看,朱紫的身上还穿着一套家常浅色衣裙呢,他皱着眉头推开朱紫,拿起床边放的红色礼服往朱紫身上披,嘴里嘟囔着:“赶快给老子换上,再磨蹭有你好看!”
朱紫满腔的柔情蜜意一下子不翼而飞,一把推开非要帮她换衣服的赵贞:“你别捣乱,我自己会穿!”
一阵忙乱之后,院子里挂上了红灯笼,卧室里燃起了红烛,床上挂起了红帐铺上了大红的铺盖,窗前的书案上摆上了合卺酒――整个延禧居内涵都变成了洞房花烛之夜该有的样子。
银铃带着清波她们退了出去,整个延禧居内院只余下赵贞和朱紫。
赵贞穿着大红礼服,歪带着玉冠,走路还有点踉跄,看上去说不出的可笑。他拉着朱紫走到窗前,拿起书案上的合卺酒,递给朱紫一杯,自己拿了一杯。
“朱紫,喝合卺酒!”
朱紫看着他,什么都听他的。
两人手臂交缠,气息相闻,都是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朱紫扶着赵贞,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致。
这日是八月十二,天上早已捧出一轮将圆的明月,整个南安王府笼罩在白色的月光之中。
南安王府被人为的分成了两部分。前半部分歌舞升平酒酣人醉,那是正在宴客的前院;后半部分清冷寂静鸦雀无声,这是正在洞房花烛的后院。
延禧居内院里也被挂上了不少红灯笼,映得整个院子红彤彤的,如同笼罩了一层红艳艳的轻纱,虽然寂静,却带着无限的喜气与旖旎。
在这带着无限喜气的静寂中,赵贞伸出长臂把朱紫揽入怀中,低声道:“朱紫,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吧!”
朱紫仰首看着他,美丽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好!”
赵贞用力搂住了朱紫——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该发生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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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谈子嗣春宵一度
55、第五十五章谈子嗣**一度
赵贞搂着朱紫站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腾云驾雾一般感觉什么都在晃。//
朱紫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就难得温柔地说:“咱们睡去吧!”
赵贞“嗯”了一声;揽着朱紫的腰肢,向床走去。
到了床边;朱紫拉着赵贞,让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然后开始帮他脱衣服。赵贞乖乖地坐在床边;朱紫让抬左胳膊就抬左胳膊;朱紫让抬右胳膊就抬右胳膊;乖得不得了。
把他外面的红礼服和里面的中衣脱下来之后;赵贞变成了上身□下面穿着白色亵裤的状态。
看着这样呆呆的赵贞,朱紫起了觉得很好玩;她的手在他身上缓缓滑动,抚摸他的脖子,肩膀,锁骨,□,最后,两手落在了赵贞腰间的腰带上。
朱紫没有立即去解赵贞的腰带,而是仰首看着赵贞。赵贞也在垂眸看她,秀眉微微皱起,潋滟凤眼被浓长的睫毛遮挡住了,有些迷离又有些不解。
朱紫看着他微微一笑,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然后低头解开了赵贞的腰带。
腰带一解开,白色软绫质地的裤子立刻滑溜溜地溜了下去,堆到了赵贞的脚踝上。
朱紫蹲了下来,温柔凝视前方的赵贞的小兄弟。这位小兄弟平时横冲直撞颇为凶猛,此时却在过量酒精的作用下,温和地偃旗息鼓休养生息着。
朱紫看看眼前赵贞的小兄弟,再仰首看看眼光迷蒙呆站着的赵贞那俊美的脸,心里像钻入了一只小虫子,麻麻痒痒的,手指头也痒痒的。她的心里还没想好该不该做,手指头却已经贱兮兮地自动伸了出去,在赵贞软绵绵垂下来的小兄弟上轻轻捏了一下。
赵贞似乎感觉到了,但是只是垂了下眼帘,然后又看向别处,在此过程中,浓密而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般扇了一扇。
朱紫索性蹲□子,伸手握住赵贞的小兄弟,又揉又搓蹂躏不止——赵贞的这位小兄弟,平常她见到的时候都是它腾然而起面目狰狞的时候,哪里见到过这样乖顺柔软的形态——揉了半天,赵贞的小兄弟依旧安睡如故。
挑逗没有效果,朱紫起了不愿服输的心。//
她又往前凑了一点,右手握住小兄弟,然后张开嘴巴努力把这个不愿清醒的小兄弟含了起来。
在被她含住的那一瞬间,赵贞闭上眼睛叫了声“朱紫”,然后就不再出声了。
她含了一会儿之后,发觉大了一点,快要含不住了,忙吐了出来,一手握住,伸出舌头在蘑菇头上舔舐着。
她一边玩耍,一边偷眼看赵贞。
在她轻咬一下蘑菇头之后,朱紫发现赵贞的眼睛睁开了一下之后,随着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变得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嘴唇微启,低低喘息着。
这时候,朱紫手里的小兄弟已经耸然而起,变成了“大”兄弟。
朱紫又摸了两下,发现这个物件已经变得温热坚硬,不可用手握住了,这才站起身来,飞快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她脱完衣服,发现赵贞已经踢去了脚踝上缠绕的亵裤。
赵贞率先倒在了床上,两条长腿大喇喇地分开,眼睛迷蒙望着朱紫,低喃了一声“朱紫”。
朱紫笑嘻嘻地扑了过去,有技巧地压在了赵贞的身上,并且磨来擦去。
赵贞闭上了眼睛,修长的手指□了朱紫的长发内,每一次悸动都能使他微微用力。
摩擦了一会儿之后,朱紫坐了起来,两腿分开跪在赵贞小兄弟上方,对准了位置,慢慢往里面进入。
她早就开始动情了,下面有些湿润,逐渐适应了赵贞的巨大,不一会儿就全部吞了进去。
朱紫觉得还是有一点疼,蹙着眉头慢慢起伏着。
赵贞闭着眼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晕乎,一会儿迷乱一会儿舒爽,一会儿如在云端快活无比一会儿又急不可耐亟待发泄。
在迷乱中,他把朱紫向后推倒,然后压了上去。
在即将发射的那一瞬间,赵贞彻底清醒了过来,顿了顿,他咬紧牙关把那个物件从朱紫体内拔了出来,因为太过紧凑,拔出的时候发出“卟”的一声。
赵贞翻身背对着朱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朱紫一下子从极致的快感没有过渡直接变成了空虚难耐,不由骨头作痒身子发酥。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赤…身裸…体从背后贴住赵贞,胸前丰满的大桃子细细磨蹭着赵贞的背,一边磨蹭一边哼唧着。
赵贞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过来一把把她抱在怀中,一下下吻着她的唇,低声解释道“咱们府里的大夫,就是白天给你诊过脉的那个许文举,他对我说喝过酒行房的话,很容易生出傻瓜孩子。”
这个时候,赵贞是真的完全清醒了。他的下面虽然因为年青气盛依旧直戳戳的,可是他的思维已经很明晰:“要是南安王府的世子是个傻子,那他的弟弟妹妹该依靠谁去啊!”
赵贞想到那副场景心里就怕得不得了。以前他一直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一般,可许文举闲谈时随意说的那句话却吓着了他。
他觉得就算是老天非要赐给他和朱紫一个不聪明的孩子,这也没什么;但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是他的长子。他的长子是要做世子要陪他上战场要当南疆未来的王的,若是个傻子那可怎么办?
他把朱紫揽在怀里,耐心地对她说道:“我的王位是我出生入死挣来的世袭罔替,咱俩生孩子可得小心啊!”
朱紫早就听得呆住了。
她这才明白这次回到润阳后赵贞为什么几天才做一次,做的时候还坚持采取男上女下传统体位。要知道,他平时喜欢的可是能掌控一切的背后式。
原来如此。
朱紫笑着伏在赵贞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赵贞秀眉一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