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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走过去,把托盘放在了炕桌上,然后把炕桌搬到赵贞前面,俯下…身子,伸手在赵贞养病养得滑嫩无比的脸蛋上拧了一下,调笑道:“小亲亲,该补充营养了!”
赵贞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凤眼炯炯有神,一直望着朱紫,视线随着朱紫的移动而移动。
朱紫觉得很奇怪,一边用勺子舀了勺鸡汤吹凉,一边凉凉问道:“怎么了?难道王爷你突然发现了我的美,对我一见钟情了难以自拔了?”
赵贞收起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决定先喝鸡汤再说,免得朱紫听了自己的话又要怄气,不喂自己喝鸡汤了。
朱紫伺候着他把一碗鸡汤喂完,然后自己把另一碗很快地喝了,把碗交给候在外面的银铃,然后就过来侍候赵贞。她帮赵贞用香茶漱了口,然后把枕头整理舒服,这才扶着赵贞躺了下去。
赵贞躺在炕上休息,朱紫先出去洗漱。
洗漱完回来,朱紫把穿在外面的玉色春衫和浅绿千褶裙脱掉,只剩下白色中衣和亵裤,然后脱鞋上了炕。她先不急着躺下,而是跪在赵贞身侧,轻轻地帮赵贞按摩。
她的手肥肥的,极是绵软,摁得赵贞很舒服。于是,他又决定等朱紫帮他按摩完之后再说。
朱紫把赵贞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按了好几遍,自己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这才停了下来。这时候,她再去看赵贞,发现赵贞鼻息微微,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朱紫是被赵贞给摩挲醒的。
赵贞身子还是弱,睡眠浅,早就醒了,看朱紫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忍了又忍不去骚扰她。后来,他看到太阳都升起老高,晨光都照射进来了,这才开始骚扰朱紫。
朱紫被他骚扰醒了,也很无奈,好言好语地劝他:“我的王爷,不是我不理你,实在是——”
朱紫感觉说出来怕是会刺激到赵贞,可是不说的话,赵贞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很是难熬,就吸了一口气道:“你得先养好身体,你现在的身体……”
赵贞挺起小腹,顶了顶她。
朱紫说不出话了。
赵贞伸手在她饱胀的大桃子上揉捏了几下,然后大桃子把捧在手里,一边埋头含住顶端,一边揉捏一边吮吸。
朱紫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子乱扭。
赵贞吸完了一个,又转向了另一个。
正在吸得起劲儿,他听到朱紫吸了一口气,接着感受到了朱紫身子的颤抖。
赵贞伸手在朱紫小屁屁上拍了一下,朱紫顺从地反转身子,背对着赵贞。赵贞往前一凑,发现早就湿润了,忙用力顶了进去。
春风一度之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说话。
说了一会儿,朱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颇为得意地对赵贞说:“你得感谢感谢我!”
赵贞把手放在她的发上,轻轻抚弄,并不答话。
朱紫早就习惯他这个样子了,不以为忤,接着道:“你知道你的救命恩人是谁吗?”
赵贞睨了她一眼,轻轻抬起修长的右腿,放在了朱紫身上。
朱紫有种缘分真奇妙的感觉,她拿开赵贞的腿,翻身趴在枕边,笑得很开心:“你知道吗?救你的人是我娘和我——”
赵贞看朱紫欲言又止,挑了挑眉:“你什么?”
朱紫豁出去了:“我继父!”
赵贞看着朱紫,一脸由衷之极的微笑:“那咱们得好好谢谢他们!”
“不用了,”朱紫往前移了移,钻进赵贞怀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我娘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不想生活中再有什么变化了!”
赵贞若有所思地把朱紫揽在自己胳肢窝下面,左手拿起帕子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朱紫刚才真的是吓着他了。
他不怕杀人,不怕报应,就怕朱紫离开他。
赵贞在心里感谢他家的小包子:小包子啊,幸亏当时想到要为你积德行善,要不然你娘知道了真相,爹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早上侍候赵贞吃过早饭,朱紫让赵贞躺在躺椅上在窗外晒太阳,她指挥着银铃清珠清水换洗床单被子枕头,指挥着赵壮赵福和几个亲卫晒被子、褥子及对房间进行大扫除大清洗。
一直忙了一上午,到了下午,赵贞再也不肯放她出去了。于是,赵贞躺在床上,拿了本兵书让朱紫念给他听。
朱紫念了一会儿,觉得这劳什子兵书实在是太枯燥了,很没意思,于是就开始跳着念。谁知道刚隔了几行,赵贞马上就发现了:“重新念!”
朱紫不敢违抗,只好老老实实地念了起来。
快到酉时的时候,朱紫实在是不想念了,于是想了个办法,对赵贞说:“饿不饿?我给你炖点补品?”
赵贞“嗯”了一声,决定放过朱紫。
朱紫一听,如听纶音,飞快地下了床穿上鞋子。来不及整理衣裙就跑了出去。
赵贞在炕上对着她已经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不学无术!”
朱紫却在窗外听到了,马上就回了一句:“你才是没情趣的木头人呢!”
说完,怕赵贞生气,飞也似地蹿了。
赵贞气得笑了。
赵福和赵壮觉得朱紫夫人来了徐水镇真是太好了:王爷有人照顾了,不用劳烦他们了;王爷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们轻松了;王爷的苦闷得到纾解了,他们不再动辄得咎了;王爷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快,他们放心了……综上所述,虽然朱紫偶尔会驱赶着他们进行卫生大扫除,但他们还是很拥护朱夫人爱戴朱夫人滴——当然,他们也不敢过于拥戴,因为王爷的醋劲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傍晚,天气依旧和暖,赵壮被银铃要求去镇外采了一束月季花回来,在院子里碰上了朱夫人,看到朱夫人瞧见月季花眼睛直发亮的样子,赵壮就顺手抽出一朵送给了朱夫人。
谁知道,朱紫拿着花进了卧室,坐在正看书信的赵贞身边,先是不说话,拿着这朵月季花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嗅了又嗅,最后没话找话埋怨赵贞:“人家赵壮都知道给银铃弄束月季花,你从来就没送我过花,一朵都没有,别说月季花了,连朵喇叭花都没有!”
朱紫其实是在撒娇,可是赵贞却认真了,脸一沉,眉头一皱:“赵壮、赵福!”
赵壮赵福忙出现在王爷面前。
“去给我买月季花,越多越好!”
到了晚上,朱紫看着满院子满屋子满炕的月季花,很是沉默。
赵贞扫了她一眼,开始教训:“人家有的都是好的?别人有什么你就得有什么?没看你也有很多别人没有的东西?虚荣心怎么那么强?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
朱紫不说话,只是把头枕在赵贞肩上,低声道:“我知道你对我好!”
“知道就行!”赵贞犹自气哼哼,“难道我连赵壮都不如么?”
朱紫把脸埋进他颈窝,偷偷笑了。
赵贞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想说却没找到合适机会要说的话,接着道:“还有,以后轻易不要见外男,见人的话要端庄,要自持……”
朱紫犹自偷乐,仰首用唇堵住了赵贞训导不断地嘴。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春天无声无息的,已经离去了,白杨树的叶子不知不觉间已从娇艳的嫩黄变成了新绿色,等到院子里的树荫逐渐变大,赵贞和朱紫才意识到夏天已经悄悄来到人间。
五月十三是赵贞的生日,朱紫早早就起来给他做长寿面。自从朱紫来到赵贞身边,赵贞的身体恢复很快,已经能够扶着朱紫在屋内院子里走动了。
吃过长寿面,赵贞和朱紫来到书房里玩耍——赵贞画画,画完后朱紫在上面配上几行字。
赵贞的画倒是极好的,高山流水小桥人家意境高远,连一朵花,一丛草都可以入画。
朱紫的字肥满稚嫩,甚是可爱,只是她题在画上的字却极幼稚。
赵贞画了一幅《高山流水》,朱紫题了两竖排共八个字——“知音难觅,基友易寻”;赵贞仿了一幅《万壑松风》,朱紫提笔写了八个字“风吹不动,后台够硬”;赵贞画了幅《万里河山》,朱紫笑嘻嘻写了八个字“山河万里,阿贞第一”……
两个人正玩得不亦乐乎,赵福过来回报,说是派往京城的王府谋士胡非同、章子涵和王乃宇从金京赶回来了。
赵贞略一思索,对朱紫说:“你先自己玩去吧!”然后又交待赵壮:“去叫他们三人来书房!”
赵壮离开之后,朱紫把赵贞画的那些画都卷了起来,又把书案收拾整齐,这才带着画卷离开书房到卧室去了。
赵贞躺在朱紫铺排好的软椅上,静等胡非同三人。
胡非同、章子涵和王乃宇很快跟着赵壮走了进来。
老皇帝很欢乐地死于马上风不久,赵贞派往宫里的细作就飞鸽传书,把这件事报了过来。当时赵贞被赵壮他们带回来没多久,伤势很是沉重,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
赵贞猜中太子和北静王一定会出现对峙局面,强撑病体命三位亲信谋士胡非同、章子涵和王乃宇带着自己口述的书信前往京城。胡非同去见二皇子北静王,章子涵去见东宫太子,王乃宇却是去高丞相府见高丞相。
此时此刻,已是该赵贞做决断的时候了,谁能登上那至尊之位,就在赵贞今日的决定了。
赵贞看着这三位风尘仆仆的谋士,先是嘉奖了一番,然后才道:“胡兄先讲吧!”
胡非同知道王爷身子仍未痊愈,索性长话短说,很是言简意赅:“北静王答应您所有的条件!”
赵贞秀眉微挑:“所有?”
“是的!”胡非同小眼睛里闪着亮光,看着王爷坚定地说。
赵贞稍加思索,转而问章子涵:“太子怎么说?”
章子涵也不啰嗦,直接道:“太子认为,王爷掌握天下兵权似是不妥;此外,对于王爷拟以妾生庶子为世子,太子认为不合礼法;其他无异议。”
赵贞冷哼一声:“礼法?只要我的力量够强大,世间礼法能奈我何?”
章子涵悄不言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王乃宇是三个谋士中最老实的那一个,他整了整仪容,上前道:“高丞相极为赞成王爷策略,只是提出……”
他看了看王爷脸色,欲言又止。
赵贞看了他一眼,道:“说!”
王乃宇知道自己的话怕是要激怒王爷,因此斟酌了一番才道:“丞相大人希望能和王爷亲上加亲。”
半晌,赵贞方道:“他老人家倒是会想。”
胡非同三人一旁静候,等待赵贞的决定。
赵贞仰躺在软椅上,凤眸微合,看着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脑子里正在飞速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丰满圆润的第二更奉上!
感谢留言和收藏的亲,漠漠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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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熬夜看文结果差点出车祸的旅行的第四叶亲,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哦!漠漠是常在晋江滴,文是不会跑滴,健康是最重要滴!
72、成侧妃懵懂不知
终于;赵贞算计完毕;道:“替我起草一份奏折;送入京城的同时,把它传遍天下;另外,命金京戍兵和留守金京的禁军继续严阵以待;以防内乱!”
胡非同、章子涵和王乃宇齐声道了一声“是”。
赵贞顿了顿;才道:“我口述;胡非同执笔!”
胡非同上前一步;沉声道:“是!”
这时已近中午;书房在院子的最西端;书房外面又有着一株香椿树,树荫遮挡住斜照过来的阳光;再加上书房地下铺着磨得发亮的青石,书房内就显得很是阴凉。
这样阴凉的书房内,胡非同三人却都感到燥热,背上直冒汗。他们三个人中,跟随南安王赵贞时间最长的是胡非同,最受重用的也是胡非同,不过章子涵和王乃宇也是王爷很倚重的人。可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们也会有机会参与对大金朝大正殿上那至高无上之位的左右!
屋子里凉阴阴的,屋角的香炉焚着静心香,可是他们却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多年的寒窗苦读运筹帷幄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做完这一切,赵贞才道:“你们随着我进京吧!”
这时候,胡非同上前一步,道:“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贞看了他一眼,道:“说吧!”
胡非同试探着看了赵贞一眼:“王爷,您何不索性……”
赵贞笑了。
他很少笑,这一笑就如同冰雪乍破寒冰裂开春花盛开,胡非同三人一惊,马上低头。
“坐上那个位置对我又有何好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