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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朱紫这几日的劳动成果啊,鉴于小包子只会说“爹”和“娘”,不会说“父王”和“母妃”,朱紫就简化成了“见过爹”和“见过娘”。
她本来想给赵贞个惊喜的,谁知道这父子俩大概是天生的仇敌,一见面气氛就冷了下来。
朱紫默默看着木头小推车里的小馒头赵杉,准备把父子和谐和睦的重任交给了他。
陪着太妃用完早膳,一家子坐在太妃的起居室里,共享天伦。
说起赵梓赵杉天天一大早就醒了,还不肯再睡,高太妃用骄傲慈爱的眼光看着赵贞,笑着道:“贞儿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皇子都是养在皇嗣居的,连我也只能隔一段时间问皇上要个恩典过去瞧瞧他。每次我过去,奶娘总是抱怨说三皇子大早上不睡觉,搅得人都不能睡,还很担心贞儿将来不长个子,没想到贞儿生得这样高挑!”
朱紫怀里抱着小馒头,身边靠着小包子,眼中也是满满的骄傲:“小包子和小馒头将来的个子也不会低,毕竟王爷个子高,我的个子也不低!”
她一边说,一边隔着小夹裤抚摸着小馒头的胖腿。
小包子在旁边听到了,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小凤眼斜睨着母亲。
他没有说话,可是朱紫很明白这是一种名叫“抚摸我吧抚摸我吧”的求抚摸的眼神,她从善如流地单手夹起了小包子,放在了自己另一个膝盖上,然后开始摸小包子的小长腿。
赵贞在一边看得很是不爽。
小包子和母亲亲昵了一会儿之后,忽然问朱紫:“娘,爹为何……不……走?”
他是边想边说的,话虽断断续续,可是屋子里的三个大人——高太妃、赵贞和朱紫全听明白了。
赵贞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不顾朱紫的反对,提溜起赵梓就去了隔壁的正堂,他预备好好地和赵梓讲一讲道理,而赵梓,当然是要好好地听他讲道理了。
当然,这次大腹黑和小腹黑争夺朱紫的争夺,最终依然以小腹黑的失败而告终!
赵贞当然记得八月十五中秋节是朱紫的生日,他本来想把许文举和侯林生送来的那瓶“黄金水”带回王府送给朱紫的,可是,转念一想,万一这个“黄金水”有什么副作用那可怎么办呢,毕竟这是许侯两位为了从自己这里骗银子送过来的。
所以,他就把那瓶“黄金水”放在了原地,而是带着妇女之友赵福到延庆坊给朱紫选了一套红宝石头面,回来送给了朱紫。
八月十五过后,赵贞操心着新去别院的骁骑精卫,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王府去了别院。
赵壮得知王爷过来了,就去找王爷汇报那些武士和新来的精卫的训练进度。
他进来的时候,赵贞正在舀着那瓶“黄金水”翻来覆去地看。
不得不说,许侯两位活宝的广告词确实诱人——“涂抹于肌肤之上,细细按摩,能够滋养美人的玉容,收紧松弛的皮肤;平抚各处的细纹;使皮肤更紧实更有弹性”——赵贞都有点动心了。
他打开瓶塞,滴了一滴在手上,闻了闻,发现味道清淡,很好闻。
赵壮一进来就闻到了“黄金水”的香味,随口问道:“王爷,这是什么啊,味道这么好闻?”
赵贞秀眉一挑,计上心来,脸上却是淡淡地:“许文举和侯林生制的,说是能够滋养肌肤抚平细纹,叫黄金水。”
赵壮想到未婚妻银铃,马上艳羡不已地看了那瓶黄金水好几眼,最后忍不住了,道:“王爷,这种黄金水您那里多不多啊?”
赵贞依旧很淡定、很大方:“你喜欢就给你吧!”
他看了赵壮一眼,又加了一句:“银铃要是用得好的话,和本王爷说一声!”
赵壮喜滋滋地舀着那瓶黄金水找银铃献宝去了。
晚上洗过澡,银铃让清珠帮她往身上涂黄金水,何洁华在一边发现了,很是好奇,就在自己身上也试了试,结果发现真的很好,就厚着脸皮问银铃要了小半瓶。
银铃跟着朱王妃时间长了,也有点傻大方,很痛快地就把这瓶黄金水平均分成了三分——她一份,清珠一份,何洁华一份。
过了两天,许文举和侯林生良心发现,特地来别院给王爷请平安脉。
结果赵贞一点问题都没有,反倒是那位何洁华小姐声称肚子疼,银铃正好禀了王爷,让许文举和侯林生给何洁华小姐看看病。
作者有话要说:漠漠周六加了一天班,累病了,所以更新有点晚。
明天还要加班,漠漠向领导请假,领导很淡定地说:“那让你老公换上咱们的工装来蘀你吧!”
我操!老娘带病坚持工作还不好!
127
赵壮请许文举和侯林生两位大夫给何小姐诊病的时候;特地很神秘地交待了一番。
他很认真地要求这两位大夫;今日的事情一定要保密;一定要不要说出去。
许文举和侯林生当即就想到了那个酷似朱王妃的女人,不禁相视一看,目光都有些闪烁。
说实在话;他们还是不敢相信那么疼爱朱王妃的王爷会偷偷黑杏出墙;这和王爷平时贞洁正派的个人形象不太符合啊!
两位大夫被赵壮送到了东偏院。
东偏院偏于小巧别致;背倚玉山西麓;南边是一条曲折古陌;赵贞设计的时候取的是李白所做《菩萨蛮》里“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的意境;只在东偏院里建了一座精巧别致的四层小楼。如果登上三楼四楼的话,既能看见寒山隐隐,又能观赏荒草古陌,还能赏鉴夕阳晚照,端的是别有一番胸怀与情趣。
清珠远远走在前面,许文举和侯林生提着医箱走在后面。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时分,金色的夕照照在东偏院的小楼之上,使小楼沐浴在落日余晖之中,很有一种萧条冷寂的美。
待两位大夫进了小楼,何洁华小姐已经在一楼的会客室等着了,银铃和清水一个远远站在罗汉床后守着,一个站在门边静立——这也是南安王府的规矩,主子诊脉的时候,下人是不能过于接近的,免得泄了什么秘密出去。
许文举和侯林生近距离接触这位酷似朱王妃的何小姐,还是各种的不适——他们作为南安王的家臣,久为朱王妃服务,早把朱王妃看做自己的主人了,这时候看着这个和王妃生得很像却好像更妩媚的何小姐,就油然而生出一种类似护短的护主之心。
刚碰着何小姐的手腕,许文举就闻到了黄金水的味道,他还不敢相信,就又闻了闻,再次确定这位何洁华小姐绝对是用了黄金水。
他看了旁边的侯林生一眼,侯林生也闻到了,正吸着鼻子闻呢!
看到许文举看自己,侯林生和他这么多年朝夕相处,自是心有灵犀,马上看着许文举点了点头。
两位大夫这下子都明白了,王爷把他俩献上的讹了王爷一千两银子的黄金水送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乖乖,价值一千两白银啊!五两银子都能买个丫鬟了,王爷这是把二百个丫鬟送给自己的这位小情人了啊!
许大夫和侯大夫感觉很愤怒很生气——王爷,您为王妃树立的那座贞洁牌坊呢?才几年呢,您就亲手把它给推到了?您找的还是这么像王妃的情人,您是为了恶心朱王妃么……许文举和侯林生脑补得很欢乐,草草诊完脉,连方子都没开——他们的理由是:女子月信来的时候肚子疼不是很正常的么,不疼才不正常——真的是很坑爹的理由啊!
夕阳早落在了远处的村庄里,天地之间变成了一种浅浅的暗蓝,村庄炊烟渐起——夜晚,逐渐来临了。
许文举和侯林生两位大夫被正义感和护主的热情驱赶着,连王爷都没见,就骑着马连夜跑了。
到了城门外,两人这才发现,城门早就关了,而他们的王府腰牌却没有带在身上。
许侯两位只好在城外的驿站住了一夜,顺便好好商量了一下如何向朱王妃示警,免得那么大方那么善良那么可爱的朱王妃被腹黑又负心的王爷给欺负了。
正是早膳时间,朱紫坐在太妃起居室的罗汉床上,正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在喂小包子。
前天王爷在府里,和小包子进行了男人之间的谈话,逼着小包子在正堂里听他讲了好一通的大道理。
具体讲的什么朱紫不知道,反正赵梓出来之后,一下子就蔫了,从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的状态一下子变成了一位五好小世子外加优秀的王位继承人,令朱紫好不心疼。
赵贞一离开,朱紫就开始对赵梓各种的抚慰。
赵梓被父亲讲过道理之后,已经总结了一条对敌经验——爹在,远着娘;爹不在,缠着娘。
所以,本来他已经开始自己用勺子吃稀饭了,可是,爹爹一走,他就吵着要母亲喂着吃。
朱紫觉得他还不到两岁,当然是需要母亲的疼爱了,所以就一口答应了。
刚喂完赵梓,许侯两位大夫就过来正院请见了。
朱紫让清水把两位大夫带到了东偏房。
许文举和侯林生在王爷面前是各种的猥琐、卑鄙和无聊,可是一到女性面前,尤其是朱王妃面前,一下子就变成了文质彬彬气质高华的斯文,呃,禽兽。
朱紫安顿好小包子,这才去了东偏房。
两位大夫已经在东偏房外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正端着清水送来的八宝茶喝呢,一见王妃进来,忙起身行礼。
朱紫看了看这两位大夫。
她认识这两位大夫,其实是比认识赵贞还早呢!
这两位不但帮了她不少大大小小的忙,还救过她的命,是她货真价实的救命恩人,所以她对他们一直很照顾,就连许大夫和侯大夫的衣食住行她都关照到了,也让赵贞为此吃了不少小醋。
许文举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清秀的脸白白净净的,一脸的书卷气;侯林生也是二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国字脸,很有一身正气。
两人俱都是一身朴素的深蓝袍子,看起来很稳重。
这次,许文举和侯林生没有诊脉,而是由口才更佳的侯林生出马,劝诫朱王妃。
侯林生国字脸上显出极度的诚挚,询问道:“王妃,王爷这段时间在王府么?”
朱紫很信任他们,老实答道:“就八月十五中秋节回来了一日。”
许文举和侯林生面容严峻,点了点头,侯林生接着问道:“王妃您如今,是不是把很多时间都用在了小世子和二公子身上?”
朱紫点了点头。只要赵贞没在家,她绝对是陪着赵梓和赵杉这两个心肝小宝贝的。
许文举接着道:“现在,您陪王爷的时间多吗?”
朱紫算了算,摇了摇头。
侯林生缓缓又问:“王妃,您如今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候,都谈些什么?”
朱紫很懵懂:“都是些孩子啦衣服啦首饰啦……”
说着说着,朱紫明白了过来,眼睛在许文举和侯林生身上转了好几转。她心里刚开始有点虚,接着有点担忧,然后有点起疑,最后在满脸忧思的许文举和侯林生的殷切目光中彻底变成了不可置信不敢相信。
朱紫盯着许侯两位,声音有些颤抖:“王爷,王爷在外面……”
许侯两位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忠心和同情:“王妃,那女人就在郊外的别院呢!”
原来是在别院,怪不得赵贞这段时间老是往别院跑,还呆在那里不肯回王府呢!
朱紫联系赵贞这段时间的表现,心里越发疑惑了。
侯林生看着王妃美丽红润的脸变得苍白,心里也很难过,又道:“这个女子姓何,是礼部尚书何元的女儿,和王妃您生得很像!”
这句话最终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还记得那个生得很像自己的何洁华的长相,还和赵贞提过呢!
谁知道,赵贞当时不发一言好像没听见的样子,结果一转身就把那个何小姐给金屋藏娇了!
朱紫怒意溢满胸腔,恨不得立刻跑到城外的别院,把赵贞给狠狠教训一顿。
到了这个时候,朱紫倒是不气何洁华。
她一向认为,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个女人或许有错,但根源一定是在男人自己身上——若是男人篱笆扎得牢,小三如何能够钻进去?
极度的愤怒之下,朱紫倒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