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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点点头,笑了一下,转头便踏着夜色离开了。施谦初站在原地,此时却觉得怀里原来是那么的空寂。夜凉如身
边的湖水,佳人终究是与他无缘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幸灾乐祸:“哼哼,阿月与那乌国太子的距离比朕还远,他不足为惧。”
某启唱着歌路过:“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已不能爱你多一些,其实早已超过了爱的界限。”
某战哼了一声:“容卿家,你继续得瑟,别忘了或许朕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某夕也来插一脚:“皇上,臣一直在仰望着你。”怎么失败的。
某战拍拍他的肩:“忠臣。”
某启哼哼:“你们俩就继续觊觎吧!臣是稳操胜券的。”
某夕阴笑:“是么?咱骑驴看唱本。”
某启立马拉住某月的手:“月儿,你说是不是?”
某月点了下头,某启在她身上嗅了嗅,指着她问道:“你……你……你身上怎么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某月忙解释:“介个嘛……其实这样的,最近出了种香水,叫‘男人味’。你试过吗?”
某战忙拍手:“这东西正好是容卿家缺少的。阿月,你看,朕就不需要。难怪你要喷。”
某月嗅了下,问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某战:“……”
下集预告:一场关于男欢女爱的阴谋拉开序幕……
☆、引诱
这晚阿月走后,容启在宫门外等候尚平,他去找敖夕还没回来。刚等了一阵一位公公走到他跟前对他行礼说道:“辅国公,皇上请您到怡和殿一叙。”
容启微微皱起眉头,心道,之前在酒宴时也未见到皇上有什么话想对他说的,怎么这会儿又想起他来了?不过两人因为阿月的关系,倒是很久没有坐下来畅谈过了。指不定又是为了阿月!那日“苍龙湖”畔,表妹的一席话,恐怕他是记在心里的了。他低叹一声,转身谦谦有礼地对那位公公说:“那劳烦公公带路吧!”有些事始终要去面对,是回避不了的。
这位公公领着他走进宫里,行过无数条回廊,容启自眼睛受伤后,晚上有时候看东西会比较模糊。此时只觉走了好久,一路都只是见到朦胧中的一些红色灯笼,他一下疑惑起来,对身前的公公问道:“这位公公,怡和殿不是外殿吗?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那公公一手拎着灯笼,微微转身应道:“辅国公,这里可是皇宫大内,难道奴才敢假传圣意?你就放心跟奴才走吧!”
容启细想下也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以皇上的名义深夜留一个男子在宫内?于是又与那领路的公公走了一阵。两人进入一间大殿,带他入内的公公立马示意请他坐在旁边的案几旁,然后才行礼说道:“皇上去更衣了,请辅国公在此等候,皇上吩咐辅国公不必多礼。”
容启微微对他点了下头,坐在案几旁,没一阵有人进来奉了茶。容启只是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淡淡地饮着杯里的茶水。只是等了好一阵也不见有人出来,他实在有些怀疑了,但又不敢四处走动,毕竟这是皇宫,他也不想惹来什么麻烦。
又坐了一会儿,头开始有些晕晕的,只觉得殿内似乎有些闷,身上也不知为何开始热了起来。此时正值春季,按理不会令人觉得燥热不堪的,他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茶杯。难道茶有问题?
就在此时,后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容启只隐约觉得,这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皇上的步子,更像女子的轻盈脚步。果然,没一阵一个婀娜的身影翩翩地走到他的身边,容启定睛看了一阵才发现她居然是长宁公主顾灵。容启忙站起身,却晕忽忽地晃了两下,好不容易站稳后才局促地对顾灵行了个礼:“公主!”只是心中纳闷为什么她会来这里?
顾灵走到他身边,轻轻扶了一下他的手说道:“辅国公,不必多礼!”
容启惊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手,眉头拧地很紧,他犹豫一下,立刻对顾灵行礼说道:“公主,此时夜已深沉,实在多有不便。臣先告退了!劳烦公主对皇上说声,臣偶感不适,明日定当向他请罪。”说完便转身欲走,谁知顾灵伸手带了他一下,他竟然不小心跌在了地上。
容启只觉得头晕得很厉害,此时才肯定了茶水有问题,否则就算他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可能被一女子如此轻易地带倒在地。顾灵蹲在他身边,伸手轻抚过他俊逸的脸颊,柔声说道:“辅国公为何急着走啊?留下陪陪本宫不是很好?”
她可是仰慕他很久了,之前她皇帝哥哥是要将她嫁到乌国去的。她不愿意,虽然现在乌国太子要走了,也找到了如花美眷,不用她去替两国联姻了。但她挣扎了很久,想着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走了一个乌国太子,难免会来个其他国家的太子向她皇兄提亲,到时不但要远嫁,还很有可能成为她皇姐那样的皇权牺牲品。她不想!也绝对不要那样的人生!因此特地叫了人留意容启,才等到了今晚这个绝佳的机会。她可是只想要他的!
容启揉了下额头,低声说道:“公主,请自重!”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微怒,身为公主,怎可以如此?但奈何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竟无法完全避开她此时的动作。
顾灵轻声笑了起来,笑完俯□子,玩味地看着他,深情款款地说道:“辅国公,可是你自己走进本宫的寝宫里来的,怎么叫本宫自重呢?不是辅国公里先不自重的吗?难道辅国公对本宫心仪已久,因此才深夜到访?”
容启知道这是个局,但是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公主自己?他此刻渐渐感到无力,而且那杯茶里的迷药恐怕还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咬着牙,死死地忍着,脑海里又响起了从小念诵过的一些用来静心的佛经,想籍此来安定此时因药物而有些躁动的心。
顾灵并没想让他冷静,见他闭上眼,她以为他是默认。于是自己也半躺到了他旁边,一只手攀上他的身体,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拂过,令容启微微僵了一下。他咬牙侧转身,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强迫自己的意志清醒些,但似乎根本起不了作用一般。
只是渐渐模糊的意识里,仿佛听见顾灵在对他说:“容启,你以为有用吗?这可是大内的秘制媚药,专门给皇上配制的,当然我皇兄身强力壮,根本用不上,本宫又命人特地为你添加了些迷药,不如今晚就在本宫的宫里歇息吧!”
容启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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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启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很痛,他伸手揉了揉,一下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望了下四周,窗棂已透出了亮白,而他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赶紧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人换过了,此时只穿了一身亵衣裤。他皱着眉头,发现前方不远处似乎坐着一个身影,但眼睛十分的模糊,只依稀从轮廓中可以辨认出此人应该是个男子。
那男子的身影似乎也听到了床边的动静,疾步向他走来。走近后,容启才看出是尚平。尚平坐到床边,急声问道:“小公爷,你觉得如何了?”
容启药性尚未全过,只感觉全身仍很无力,他脑子里只记得昨晚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此时还看不清尚平的表情,只是听到尚平说道:“昨晚郡主让你在宫门外等末将,末将去找了敖将军,回来时不见你人。问了把守宫门的几个侍卫才知道……才知道长宁公主宫里的太监领了你进去。末将不是宫内的人,因此深夜不能随意入内,是敖将军进去找回你的。”
容启一边揉着头,一边沉思,想了一阵问道:“我身上的衣服……”
尚平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小公爷,昨晚你也没喝多少啊!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也对,敖将军将你背出宫时,你已经不省人事,是末将带你来这里的。末将见你衣服上有些污渍,所以便帮你换了,让人拿去清洗了。”
容启松了口气,难道是敖夕找到他,将他带出了宫?心中暗自庆幸,也不知道事情如何了。他皱着眉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这又是哪里?”
尚平应道:“都已经午时了,小公爷昨晚醉得不轻,没想一觉睡到了现在。这是安国侯府啊!末将……末将不知小公爷家住何处,又听小公爷一直不停叫着郡主的名字,因此……因此才将小公爷送到郡主府上的。昨晚天色已晚,郡主已经歇息了,是苏白临时安置小公爷在这里的。”
容启愣了一下,忙起身,刚走两步,只觉得头还是很沉,有些不稳。尚平一下扶住他,说道:“小公爷要去找郡主?”容启此时心中五味陈杂,不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但也不那么想见阿月。
昨晚晕倒之后,他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与长宁公主究竟有没有僭越的事情?他很乱,从来没有如此心神不定的感觉。想了一阵之后,对身边的尚平说道:“去替我取一套衣衫来,我……我想回府。”他竟有些想逃离的感觉。
尚平顺手抓过一套衣衫,笑着说道:“末将早为你准备好了,不过是郡主的甲胄,你的衣衫尚未干呢!苏白正在替你烘干。”
容启接过他手里的甲胄,捏在手里,半宿没说话,最后还是递回给了他:“等衣衫干了再拿来给我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尚平不知他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点了下头,将甲胄放到一旁的桌上,退了出去。容启回到床边坐下,闭上眼一直在回忆昨晚的事情,但任他怎么想也不记得之后的事,他更不确定自己是否做了对不起阿月的事情,只是扶着头在床边坐着,黯然神伤。
尚平刚走出那间厢房的园子,便见到阿月负着手站在外间的大园子里,似乎也心事重重地在想着事情。清晨她一早起身去大都城里走了走,也才刚回到府里,心里记挂着哥哥的事情,正在园子里低头沉思。不知他此时真的如施谦初所说的那样,已经离开了上都,正在回大都的途中。
忽然见到尚平从一处园子里走出来,她愣了一下,问道:“尚平?”心想他怎么在府里?他不是该送了容启回府,然后回到城外军营的吗?
尚平见到她只是抓着头,嘿嘿笑了两声,走到她身边说道:“郡主,昨晚末将送小公爷来府上暂时歇息,但郡主已经睡下了,所以……所以……”他可不是随意留在安国侯府的!
阿月呆了一下,问道:“容启在我府里?”早上她出门时,似乎听见苏白在说辅国公什么的,她当时满脑子苏彛氖虑椋姑涣粢馓D训浪瞻资窃诟嫠咚萜糇蛲碓诟瞎梗
尚平望了□后的厢房,点了点头。阿月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下,问道:“他还没起身?”容启可不是那样赖床的人!
尚平低声说道:“起身是起身了,不过小公爷今日很奇怪,问了末将很多问题,似乎将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容启从来还没给过他这种懵懂的感觉,他只觉得今天他真的很反常。
阿月微微点了下头,自己迈开步子朝那间厢房走去,尚平在身后哎了一声,低声嚷道:“郡主,小公爷说他想一个人静静!”
阿月转过身,问道:“连我都不见?”
尚平一时语塞,是啊!小公爷是说了想一个人静静,可没说郡主不可以去骚扰他啊!郡主在他面前可永远都是个例外!于是他选择傻笑几声,不再说话,人家小两口的事,他干嘛要多管闲事?
阿月走到门前,轻叩了几下门扉,里面似乎没有动静,她犹疑了一阵,又敲了几下,里面才传出容启略带沙哑的声音:“尚平吗?”
阿月应道:“是我!”屋里又陷入一阵沉寂,阿月微微蹙了下眉头,伸手推开门,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床边,似乎撑着头在想事情,看上去一副烦恼的样子。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问道:“你在想什么?”
容启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不知如何开口。即使昨晚他与公主没什么事情发生,但他始终还是有些对不起她,此时他心里很乱,不知如何作答。也不知道她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阿月眉头紧锁,久久凝望着他,她也感觉出了尚平说的奇怪。容启可从未对她如此冷漠过,难道是病了?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似乎没什么异样,她问:“你怎么了?”
容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