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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眉头紧锁,久久凝望着他,她也感觉出了尚平说的奇怪。容启可从未对她如此冷漠过,难道是病了?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似乎没什么异样,她问:“你怎么了?”
容启一下握住她尚未收回的手,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阿月更奇怪了,问道:“什么对不起?”
容启看着她,心中烦躁难安:“我……我……总之就是对不起。”
阿月噗呲一下笑了出来,问道:“你傻啦?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说着就站起身故意捉住他胸前的衣襟,露出逼问的神色。
容启心中有愧,倒真的有些不自然了,向后退了少许,阿月咬着下唇,坏笑着逼近。容启被她盯得有些局促,身子向后慢慢地仰了少许,阿月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爬到他的身上,俯□吻住了他。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容启伸手抱住了阿月,昨晚身体的反应似乎又回来了。
此时没有平时甲胄的阻隔,阿月也感觉到他薄薄的亵衣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有些烫人。她此时趴在容启身上,也无意间触碰到了他身下某处似乎藏着一根热热的东西。她一下想起从前居依娘教她的那些知识,忙慌乱地坐起身,一下离开了他一点距离,脸上瞬间也变得火热了起来。
容启见着她的羞涩,心中暗笑,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翻身压在她身上,低下头,开始他的侵略。他只想要她,他只是喜欢她的啊!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反应不是因为药物,而是他动了情。
不过良久他还是离开了她,因为他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情,尽管他身下的
人是他如此想要的阿月,但仍是有些心乱如麻……
作者有话要说:某启喊冤:“月儿,你可要明鉴,我……我不是自愿的。”
某战幸灾乐祸:“容卿家,你不也和朕一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某启抹了把泪:“臣……臣不是自愿的,这和皇上的性质不同。”
某战摇头:“总之你就是辜负了阿月,阿月肯定恨死你。”
某夕不以为然:“那有未必,臣不是送了辅国公出府吗?”
某启忙点头,某战阴笑:“公主清誉受损,无论如何也要找人负责任。”
某夕当证人:“臣能证明晚上发生的事情。”
某战怒吼:“敖夕,你又想玩你的背叛游戏?”
某启拉着某夕:“敖将军,你要帮帮我啊!”
某夕阴笑:“辅国公,你消失,末将才有可能,你认为末将会帮你呢?还是帮自己?”
下集预告:某战传召,某月知道“真相”……
☆、审案
阿月与容启在房里正甜甜蜜蜜,忽然听见有人在外敲门,两人立马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阿月吸了口气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屋外站着尚平,正皱着眉头目光越过门前的阿月,投向她身后的容启。
阿月有些奇怪,站在门边问道:“你……找容启?”
尚平低下头,行礼道:“郡主,皇上请小公爷入宫,不过……”
阿月最讨厌谁说话说一半,吊她胃口的,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不过?不过什么?”
尚平头低地更低了些,带着几分为难地说道:“不过府外来了很多侍卫,怕是……怕是为了昨晚的事。”
阿月转过头,望向容启,眉头皱得紧紧的,她问:“昨晚什么事?竟然要出动侍卫来请你?”
容启站起身,面色淡淡,好一阵嘴角才泛起点牵强的笑意,他对尚平吩咐道:“去取我的衣衫来。”
尚平领命退下,阿月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心里充满了疑惑,她低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容启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没事!”
阿月想起刚才见到他之后他便很奇怪,她知道他肯定不会没事的。阿战能叫侍卫来,也一定不是小事,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思虑一阵说道:“我陪你进宫!”
容启愣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对她摇了摇头,阻止道:“月儿,我……我真没事,你不用随我进宫了。”他真不知道如果阿月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会是什么样子,她好不容易放下了一切的仇恨,若他再出什么事情,她会不会受不了?
尚平拿来衣衫后,阿月出了房门,容启在厢房内换着自己的衣服。阿月在外面的园子里走来走去,停下脚步后问身边的尚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尚平压低声音说道:“昨晚郡主走后,小公爷在宫门外等末将去替他找马车,只是……只是长宁公主派人来将小公爷带进了宫里,后来敖将军找回了小公爷。不过……不过末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阿月瞬间脑袋空白,呆滞地退了两步,忽然眼底闪过一道怒气,一下撞开了容启厢房的门。容启刚穿好衣衫,阿月一把抓住她衣服的前胸,厉声问道:“你……你昨晚……”
容启看了下门外,也知道尚平已经将事情告诉她了,他闭上眼长叹一声,说道:“昨晚有人假传圣意,让我进宫,后来……后来公主在我茶杯里……”
阿月眯了下眼睛,重重甩开他的衣服,转过身,低沉着声音问道:“那……那你有没有……”难怪他今日要对她说对不起,难怪他一直让她觉得怪怪的。但那句对不起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
容启低下头,皱着眉,微微摇了下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我昨晚喝过那杯茶以后……月儿,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但我真没有存心对不起你。”
阿月负手背对着他,闭上眼,思虑一阵,平复了下情绪,说道:“我随你进宫。”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自己便走出了厢房。
两人来到府门前时,禁卫军的统领对两人行了个礼,说道:“安国侯、辅国公,末将奉皇上旨意来……来请辅国公进宫一叙。”他可不敢在阿月面前造次,要知道她可是皇上身边最“器重”的臣子。
阿月只是点了下头,便朝自己的马车走去,身后没听见容启的声音,她停下步子转头去看时见到那侍卫首领正拿出一套拘押犯人的刑具。阿月扬声冷冷说道:“皇上不是说请吗?”
那统领立马将刑具收了起来,对着容启十分有礼地示意:“辅国公请!”
阿月看了容启两眼,鼻子有些微微的酸涩,尽管知道他昨晚可能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但她还是不忍心的。她对他说:“过来和我一起乘马车吧!”
容启走向她,眼里带着浓浓地伤感和歉意。两人上车以后,车把式驱赶着马车朝皇宫而去。阿月一直没说话,容启也只是低垂着头,望着地面,眼神忧郁。马车就快到宫门时,阿月终于都忍不住了,低声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容启点了下头,如果他记得的话,他就不会纠结了一个早晨。
两人进入太和殿时,顾战正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大殿里没有几个人,显然他也不想将事情宣扬出去。敖夕跪在殿下,顾战身边也站着长宁公主。此时她正不停地抹着眼泪,见到二人进来,眼底闪过一道怒意。
顾战见到阿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他原本不想惊扰到她,但适才有人来报,说辅国公昨晚在安国侯府上过的夜。看来事情她已经知道了,而且他也知道她不可能置身事外。不过也好,这事或多或少也与她有些关系,让她知道或许更好些。
两人参拜后,顾战叫两人平身,阿月从地上站起来,容启却一直跪着。顾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敖夕,冷笑一声问道:“辅国公,昨晚你为何去而复返?为何会到朕的皇妹长宁公主的宫里?”其实这一层他是大概猜到了的,不过此时既然要问话,总不能一开口便说得那么直接吧?
容启应道:“昨晚臣在宫门外等马车,是有位公公传皇上圣意,让臣再入宫的。”
顾灵立马说道:“皇兄,他在砌词狡辩。”
顾战冷冷看了她一眼,顾灵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从未见过她皇兄此时眼底的寒意,立马闭嘴将目光看向殿下的容启,有些咬牙切齿。顾战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声对旁边的韩公公说道:“去把这假传圣旨的人找来,让辅国公看看!”
韩公公立马应了声是,退了出去。大殿一时间陷入了沉寂,阿月低眸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两个人,脑子里不停地在思索着。为什么敖夕也跪在这里?昨晚是他找回了容启,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顾战目光也在三人间徘徊,没一阵又对旁边立着的另一位亲随吩咐道:“去搬把椅子来,给安国侯坐下。”
阿月微微仰头,冷冷应道:“多谢皇上!不过,不必了!”
顾战知道她恐怕是认为昨晚的事情与他多少有些关系,在与他赌气。他只能无奈地笑了一下,对正要去搬椅子的请随说道:“既然安国侯不领情,那就由着她吧!”不由着她,他又能怎样?唯有让自己的公正处理来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淡化她对他的误会了。
没一阵,韩公公领着一位内侍太监走了进来,两人参拜过顾战后,顾战才看向容启,声音低沉地问道:“容卿家,你看看昨晚带你入宫的人,可是此人?”
容启微微转头看了一下,昨晚视线模糊,他还真没记住此人的样貌,但从身形他依稀辨出了他。转回头,应话时只说:“臣患有眼疾,昨晚没看清这位公公的样貌,不过应该是。”
那公公立马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地不停说着:“皇上饶命……奴才……奴才是奉了公主的指示。”
顾灵立马喝道:“大胆奴才,你居然将事情推到本宫身上?”
顾战转过头,冷眼看了她一眼,眼底蓄满了怒意。只听耳边又传来那公公发颤的声音:“公……公主,你要替奴才做主啊!”
顾战猛地一拍身前的案几,站起身怒吼道:“这里谁是皇上?你这奴才假传圣意,弄出这么些事情,朕还没说如何惩治你,你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那公公立马住了嘴。
顾战甩了下自己的龙袍前襟,重新坐回龙椅上,冷冷看着下方的几个人,声音低沉地下旨道:“来人,叫昨晚在宫门外当值的侍卫入内。”
没一会儿,几名侍卫卸剑而入,顾战问道:“是他吗?看清楚了再回答朕。”几名侍卫仔细看了一阵,纷纷点头应是。
顾战紧紧握了下放在龙椅上的拳头,冷漠地说道:“将此人推出去斩了!”瞬间传来那公公的求饶声,殿上众人无人敢为他求情。
屏退那帮侍卫后,顾战才又问容启:“容卿家,昨晚你到公主的漪兰殿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启一直低着头,淡淡应道:“之后有人替臣奉了茶,臣饮过那杯茶水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此后公主便出来了!”
顾灵怒道:“容启,你的意思是说本宫在你的茶水里做了手脚?有意陷害你?”
这次她真的激怒了顾战,顾战低沉着声音说道:“这里是朕做主还是你做主?”说话间,他的目光已经冷得有些令人颤栗。顾灵忙住了声,委屈地替自己擦起了泪水。
顾战仿佛视而不见,心里却很乱,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又问:“就这些了?”
容启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脑子里全是阿月的影子,他说:“臣自知不妥,本想离去,却被公主带倒在地,公主……公主……此后没多久,臣便失去了意识。”他不知如何在阿月和皇上面前说出公主引诱他的事情,也不知道此时阿月的表情,只是心有些隐隐作痛。
顾战舒了口气,问道:“那你是没见到长宁脱去衣衫的样子了?”
站在下方的阿月此时脑里嗡的一声响,闭上眼,伸手捂住了额头。容启也愣住了,难道昨晚他真的与公主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顾灵站在顾战身旁,抹着泪水,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
容启咬了下牙,抬头应道:“臣没见到,因为臣那时已经人事不省,此后种种,臣一无所知。”
顾战点了下头,这才将目光投向他身旁的敖夕,看了他两眼问道:“敖卿家,昨晚你到漪兰殿又是为了什么?”
敖夕一直表情淡淡,此时才郑重地应道:“臣昨日负责巡夜,安国侯身边的尚平将军一直在侍卫房等臣回来,说是安国侯临时用了车驾,辅国公没有马车回府,欲向臣借一辆马车,或者两匹马!臣寻来一辆马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