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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三人出宫,阿月走在前面,直到宫门都没对容启说过一句话,容启与敖夕走在她身后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阿月上马车前才忽然转身拉着敖夕走到一旁问道:“你对皇上说的都是实话?”
敖夕含笑点了下头:“你就算不信我,不信辅国公,也该信长宁公主自己说过的话吧?”
阿月不是不信容启,只是到现在都没清醒,今天的事情让她很乱很烦,而且还不知道顾战接下来会如何处理。她看了敖夕几眼,问道:“你……你真的愿意娶公主?”从她的观察来看,这长宁公主绝对不是个好妻子的人选,无论是任性也好,还是她的那些心计也好,她都不是敖夕的良配啊!她再自私也不能让敖夕跳火坑不是?
敖夕淡淡笑着,安慰道:“你就别操心我的事情了,这事总要有个了结,难道你想让辅国公娶她?”
阿月一时语塞,有些烦躁不安,总之觉得这事就是令她很不开心,但她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对敖夕说了声:“对不起,不过若阿战真要下旨赐婚,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止是容启,她也绝对不能看着敖夕为她吃苦受累。
敖夕爽朗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如今我可是决定娶公主,将来我可是驸马。没什么坏处啊!别傻了!辅国公还在等着你呢!”
阿月只有长叹一声,瞪着他,佯骂道:“你最好给我好好的,要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越过他身边朝容启走去。敖夕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这丫头怎么关心人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看来将来容启有得受了!
阿月回到马车前,冷眼看了容启一下,自己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就坐进了马车里。容启走进马车时,忧郁地看了她一眼,坐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说道:“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对不起你,但我谁也不会娶的!我说过,我只要你做我容启的妻。”他知道她还有怒气,只能来哄着她了。
阿月别过脸,对车把式吩咐了一声,马车缓缓地跑了起来,她抽回自己的手,不再搭理他。容启看着她生气的模样,故意两手交握,无辜地揉搓着,低声说道:“月儿,我知错了。下次谁再这样,我……我抗旨也不去。”
阿月生气地拧过头,低吼道:“还有下次?”
容启见她转过脸来了,立马眼睛忽闪忽闪地说道:“月儿,没下次了。”
阿月见他似乎十分可怜,想起昨晚的事情他也不是自愿的,心也软了下来,叹道:“算了。不过以后不准有事瞒着我!”她倒没生他昨晚多少气,而是在气他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直瞒着她。
容启见她又中了自己的计,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声,随即扬声笑了起来,将她揽进怀里说:“好,以后大小事情都跟你商量,这总行了吧?”
阿月眼里忽然带着几分忧伤,问道:“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理这事?”
容启也没底,如果皇上想要阿月,他指不定会指婚给他,他叹了声,说道:“若皇上执意要赐婚给我,我……我为了不辜负我的月儿,恐怕要重新考虑下小时候的志愿了。”
阿月惊道:“你要去做和尚?”
容启见她的反应,又来了兴致,坏笑一下,故作委屈地说道:“不然能怎样?我的心可都被你占了去,若你不要了,或者皇上要强逼,那我这做臣子的唯有削发为僧,从此长伴青灯古佛,也不能对不起你啊!”
阿月急了,一下拉住他的手说:“不行!我不准你出家!若你……若你要出家,那我也出家去。”
容启暗笑一下,故意为难地说道:“可我师傅不收女弟子,你要出家就得去尼姑庵,以后还是见不到
我的。”
阿月心里越来越烦躁,哼了一声,说道:“那……那我自己修间庙宇,你和我都去那里出家。”
容启实在忍不住了,噗的一下又笑了出来,他说:“好啦!事情还没结论,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你我在同一庙宇出家,那可是会惹怒佛祖的!”这丫头以为出家就是两个字吗?她可是无肉不欢的,她能一年四季不沾荤食吗?
容启发现,虽然她懂了很多行军打仗的事情和许多大道理,但有时还是不通世故的,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一辈子这样陪着她,去发现她的那些趣致。只是心里对敖夕有些深深的歉意,他为何要这样帮他?皇上心里究竟如何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对手指:“听说快结局了。朕该肿么办?难道真要朕放弃?”
某夕安抚:“皇上,你就放手吧!不然还能怎么办?继续纠结下去,所有读者也不同意啊!”
某战怒吼:“你要朕怎么甘心?”
某夕道:“臣不也放手了吗?臣相信你也可以的。”
某启满怀歉意:“月儿,我错了。”
某月在想尼姑是怎么样的:“一边儿去!你个祸水。敖夕都是为了你。”
某启对手指:“月儿,其实敖夕做驸马也不错的。他一定能和公主幸福的。”
某月哼哼:“那只是假象!你别以为我看不懂。”
某启大呼:“月儿英明!”
下集预告:苏彛槔础
☆、相认
清晨,施谦初启程回乌国,阿月奉阿战圣旨与一帮臣公一同去北门送行。乌国太子仪仗离京是声势浩大的,这标志着华国与乌国结束了多年的战乱,正式进入同盟的伙伴关系。当朝的“淑阳公主”为了两国交好远嫁乌国,也是两国这些年来值得庆祝的大事。从此标志着两国将携手并进,互不侵犯!
萧燕怡随施谦初起驾,也受到了不少百姓的追捧,送行的百姓挤满了长街甬道,她的父亲因为“冤案”而死,她却不计前嫌,为了两国的联姻,只身远嫁,一时间也被传为佳话。可谁知道这段传奇姻缘下面掩盖了多少的事实真相呢?百姓眼里只有大义的箫氏遗孤,只有为了这一切征战了多年的苏氏忠良,却看不到历史风沙下两家付出的惨痛代价。
临行前,萧燕怡只是披着凤冠霞披,对着阿月微微福了□子,算是报答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厚待。没有她,她无法获得新生,是她磨去了她心中的仇恨,是她让她有了今日的风光。她不再恨她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因为她知道阿月为了弥补她的过失,付出了她自己的所有努力。
阿月也只是淡淡对她说了句:“好好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能安抚亡父的在天之灵了。”萧燕怡对她点了下头,便转身上了华国皇上特地为她安排的镶金嵌玉的马车。顾战为她出嫁,也颇费了些心思,没有待薄她“淑阳公主”的名号,无论她出嫁是出于什么目的,但都是对华国有利的。
顾战也已于早朝时颁下圣旨,将皇妹长宁公主赐婚给朝中某位大臣之子,虽然都被乌国太子离京的大事淹没了,但总算令阿月了却一件心事,阿战还是没有逼迫容启和敖夕啊!不过她却不知顾战为此可谓煞费心思,若不是有乌国太子离京这件大事做掩盖,他真不知道还要闹出多少事情。他可是与自己皇妹闹得很不开心!
送走施谦初与萧燕怡,阿月一个人回到府里,容启要去治眼疾,她因为早上的一番事情没能与他一起去大都那间据说最好的医馆。此时她只是独自站在安国侯府的庭院里,想着过去的种种。朝堂令她身心疲惫,但她却不能就这样离开,她淡淡苦笑一下,吸了口气。
苏白走到她身后禀道:“郡主,府外有人求见。”
阿月收回自己有些怅然的目光,低声问道:“谁?”
苏白忙道:“他只与门房说,他叫王昭。”他还没见到这人,只是听到门房通传。
阿月愣了一下,立马转身飞奔了出去。府门外站着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他正立在府门前的石狮子旁,伸手轻轻抚摸着狮子的雕刻纹路,眼里透出淡淡的忧伤。阿月缓缓走了过去,凝视他的背影良久,声音沙哑地叫道:“是你?”
“王昭”似乎也愣了一瞬,转过身,含笑望着她,眼里蓄满了泪水,微微欠身对她施礼,叫道:“安国侯。”
此时刚到门边的苏白也愣住了,眼里充斥着泪光,颤颤巍巍地走到他身旁仔细打量了一番,吞吞吐吐地激动般问道:“你……你是……是世子殿下吗?”他长得与去世的王妃实在太像了,他很难不将他当成定远王世子。
“王昭”含笑点了下头,深深地凝视着阿月,叫了声:“沫儿。”这两个字他差点在马场就叫了出来,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叫她了。
阿月一把吊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前哭了起来,随即又推开他,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打了几下,带着微怒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在北疆你不肯认我?为什么你要一个人去冒险?”知道她为他担心了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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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拉着他的手便走进了从前的王府,苏彛膊煌5卦谒拇φ磐炖镟档溃骸盎故蔷墒钡哪Q
阿月嗯了一声,她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没见面前她天天想着他,见了面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哥哥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两人在大厅里坐定后,苏白才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手一直不停地抖着,这十五年来,他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激动过,看着两个完好无损的苏氏后人,他觉得他之前的等待是值得的。原来世子殿下也一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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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忙点着头应道:“殿下好记性啊!这么些年,老奴以为……以为你已经将老奴忘了。”这倒不是他煽情,阿月回来的时候不就不记得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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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抹了下眼泪,耍脾气般问道:“你……你当年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在水缸里?”知道有多黑吗?知道她那时有多怕吗?她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了,但她还记得那种感觉,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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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忙问:“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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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恶狠狠地看着他,逼问道:“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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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点了下头,这些事情她多少有点记忆,于是问道:“后来呢?后来是谁将我带到了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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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苏彛α艘幌拢焓置讼掳⒃碌牧常さ煤透竿蹩烧嫦蟀。≡诒苯谎劬腿铣隽怂∷档溃骸昂罄次以诎肼酚龅搅烁竿跖衫幢;の颐堑那姿妫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