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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但却还是会想起眼前的这个郡主,她为了他冰天雪地,深夜独自进山猎白狐;她为了他叮嘱自己的狼群,就只因为要确保他的安全;她甚至为了他,深夜下山,策马归来,只身冲进敌军之中,神色慌乱。她的那句“没事就好”,令他原本安静的心又犹如石子落入湖面一般,无论用什么经文都平复不了自己的心。此生即便是父母,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拿着书本走向他,他的心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听着她略带抱怨的话,他甚至神志恍惚了一瞬,她是在撒娇吗?可他不敢这么想,因为她是定远王的女儿啊!是他曾经发誓要追随,要辅佐的人。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听见她说:“这几个字,念什么?是什么意思啊?”
容启看了一眼她此时脸上的神色,这才放心地将目光转向书本,心里想着只怕是自己多虑了。他拿起书仔细地替阿月讲解着,两人开始探讨起书里的内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师徒和睦的景象。
只是耳边听着她的滔滔不绝,他竟然失神了。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儿能让他如现在一样心乱如麻,他伸手轻轻拨动了下她凌乱的发丝,心里软软的,只是凝视着她。她转过了脸,大大的眼睛里竟然没有一丝杂质。他看着她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他很奇怪,她怎么了?
没有任何的语言可以解释他现在的心情,他想替自己刚才的举动辩解,但才发现自己居然词穷了。看着她精致的脸在他面前渐渐放大,即使是如此,他竟然没有意识到她想干嘛。或许他也有些渴望吧!
唇上传来她独有的触感,他的心跳得跟打小鼓似的,她轻轻含了一下他的唇瓣,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他想要的吗?他能要吗?直到她在他的纵容下越发地放肆起来,他才回过神,慌乱地向后退着。他都做了什么?她是他的主啊!何况他还是个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他居然有了那么一丝贪恋,贪恋她的唇,她的呼吸和她的味道。
她对他说:“等我替父王报了仇,我要娶你为妻。”
原本慌乱的他在她的这句话后啼笑皆非。她说她要娶他为妻?怎么一点儿常识都没有的?于是他说:“郡主,只能是启娶郡主为妻,郡主只可以出嫁。”说完立马后悔了,他……他不该立马撇清关系吗?怎么和她说起这样的话?她这一吻,令他心乱如麻。他的心居然有那么几分想娶她!
可两人就这问题讨论了半宿,她终于明白后,居然又说:“好吧!那到时我嫁给你!”
容启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右侧太阳穴,故意用手掌遮盖住余光里郡主的方向,目光一直不敢再接触她:“郡主,启不能娶你!”他的心好失落。
是的,他必须正视二人的关系,即使没有这层关系,他也不能娶她啊!她是华国的贵族,而他不过是一个商籍出生的小子,甚至还比不上种田的菜农。他不该有这样的奢望的,他们不会有结果。而且睿亲王在他面前也坦荡荡地表现出了对她的爱意,他怎敢与他争?
他只能告诉她,他是僧人,即使现在他自己也明白了,他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再是那么简单。就算苍先生的质疑是对的,他也不能再让她沦陷,否则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负担不起她的爱!
尽管她第一次任性地在他面前对他说:“我就要你娶我!”
他也只能用僧人不能娶妻这个理由去阻止这段刚刚萌芽的爱恋。只是此刻他真的还想出家,长伴青灯古佛吗?答案他自己知道,但他只要陪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征战天下,看着她功成名就,或许嫁入豪门,仅此而已,足够了!他不敢奢望太多,也奢求不了太多。
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离开,他的心真的痛了,为她也为自己。就算他真的多么爱她,他也不能说出口啊!如果这切肤般的痛只是这一次的话,他宁愿一次痛个够。
他还是偷偷地跟在了她身后,他害怕她太激动,弄伤了自己。看着她骑着自己的“闪电”在校场内一圈又一圈地跑着,他在心里对她说:“郡主,对不起,启辜负了你的厚爱。”
直到他不忍再看,如果这短暂的痛苦能让她今后不再对他怀有希望的话,他只有狠心伤她这一次了。回到议事厅,他想了想,竟然无法面对她,他只能对刚进来的苍泽说道:“启有些不适,想回屋休息,等下午饭时,劳烦世伯转告郡主一声。”
他不顾苍泽眼里的探究,袖手走了出去,心里好乱,他居然会令她那么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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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宁白带兵来袭,容启必须与郡主建立默契,郡主临战经验尚浅,他只能站到那高高的城墙上指挥这场战斗,他不能让她有事啊!看着她在敌军中冲杀,他的心就揪在了一起,他甚至害怕她身上的每一点血是由她身上流出的。他小心地指挥着这场城外的厮杀,心里却只有一个声音:郡主,启在看着你,你不可以有事。
他对她说出他是在孤注一掷时,她对他说:“说实话,我并不是对军师的计策有什么信心。只是军师曾经说过,生死相随,我对军师也是如此!三石关守得住固然好,若守不住,那就让我与军师生死相随又如何?”他从未奢望过她的爱恋,甚至是生死相托的誓言。他在心里暗暗许下承诺,如果她真的战死,他一定会兑现这个诺言。
直到他身中羽箭,快倒下那一刻,他才知道她竟然暗中命人保护他的安危,他此刻才明白她多么重视他的一切,因此他逞强般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说:“继续打旗!来个人扶住我,别让郡主见到我受伤。”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文弱乱她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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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晕睡过去后,他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或许他会离开,但只要她没事,他的心就很安宁。只是为她……
只是清晨,他恢复了些意识感觉到自己的被窝从未如此温暖,微微睁开眼,却见到一张精致而熟悉的脸近在眼前。她的睡颜如此可爱,卷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抹淡影,眼轻轻地闭着,仿佛随时都会睁开,唇角竟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
他伸手想去抚摸那张睡颜,一下扯痛了伤口,痛楚令他清醒过来。郡主……她居然睡在自己身边?还伸手在被窝里紧紧搂着他……
那双眼终于睁开,她看着他关怀般地问道:“军师,你醒啦?”她的笑容令他心跳漏掉了好几拍。
他不知该说什么,居然问她:“郡主……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好傻!答案不是一早知道了吗?因为他拥有她的厚爱。
原来她只是要替他取暖,可是她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的清白,她都不要了吗?只是害怕他冷?他觉得鼻尖有些酸酸的,何德何能让她厚爱至此啊?他苦笑一下,长叹一声:“郡主,你果然是启的劫数啊!”自此以后叫他如何放得下?
他闭上眼时,心里甜甜的,犹如山里甘甜的山泉。是啊!她原本就是从山里流出来的那道泉水,滋润了他原本干涩的心。从此以后他只能承认自己凡心未泯,与佛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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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关战前,容启原本想按着敖夕的思路,让月儿明白他是真的爱上了她,希望她能为他停下复仇的脚步,却被这丫头好生的“折磨”,这一夜他在床上辗转难眠。耳边全是月儿的嬉笑,还有她诱惑般的容颜。
她居然胆大到自己“宽衣解带”,害他差点在她的“猛攻”下失身。想着这丫头挑起饭团的样子,容启躺在床上就一阵暗笑。只是这暗笑过后,他发现自己浑身好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娶她,让她今生只做他容启的妻。他翻过身子,掀开身上的薄被,心深处有种躁动,令他很不安。身子也很奇怪,她没在,居然也能如此反应,
难道自己有些入魔了?
想起敖夕讲起这丫头才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做的那些傻事儿,他就有些想笑,她从前是那么可爱的吗?不觉思绪又回到了相国寺的禅院。那时的她刁蛮任性,令世子和他都束手无策,原来他与她真的有缘。只是他有些遗憾,如果能见到敖夕口中的她,那该是多美、多温馨的画面啊!他真的能做到吗?让她日后的快乐都只因有他!
想到天河关破城,若她能停下自己的脚步,他便要娶她为妻。他又在自己的床上翻了个身,只是觉得身边的位置有些太大,显得空寂,心中也隐隐有点落寞。只是几个时辰没见,即使知道她的寝帐就离他仅仅几步距离,他居然会如此想她,甚至希望她此刻就躺在他身边。回忆起三石关内,她搂着他,为他取暖,他就浑身燥热。原来她还有这功效啊!只怕以后有她的冬天,他都不会再觉得被窝很冷了吧?
越想越烦躁,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再不是从前的梵音,而是他自己想对她说,他真的需要她,真的想要她……
这一夜如此孤单,如此寂寞,如此冰冷,没有她在身边,如何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有兴趣跳坑的妹纸请点图!!!用力戳吧!香香不会介意的!
这年头做书童需要掌握什么生存技能?
说白了就是三从四德!
少爷到哪都要跟“从”,
少爷命令都要服“从”,
少爷讲错都要盲“从”。
少爷骂人都要忍“得”,
少爷虐待都要顶“得”,
少爷上课都要等“得”,
少爷心事都要懂“得”。
没原则?有原则的听说都被少爷“处置”了,好不?
治愈系小护士VS酷酷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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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某夕重生在复安镇……
☆、无责任重生的日子
敖夕一觉醒来,看着四周有些奇怪,这地方怎么那么熟悉啊?可是又有几分陌生。正疑惑,一个人影一下跳到了他身边:“敖夕……你……醒啦?”
敖夕揉揉眼睛,这丫头怎么和自己离开复安镇那年一模一样啊?他一下想起这里是自己从前在复安镇的那间小土屋,不是已经被烧毁了吗?他不是正带兵操练吗?怎么就回到了从前的小土屋了?而且竟然是四十年前的旧模样!
他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小母狼”叫了声:“阿月?”
阿月用自己的“前爪”抓了几下脸,嗯了一声,今天敖夕醒了以后就怪怪的,眼睛里有些看不懂的东西在闪。敖夕很激动,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为了确定下,他对她说:“你能咬我一下吗?”
阿月两只眼巴拉巴拉地眨着,每次她咬他的时候,他都会生气地说疼,今天他怎么主动要求她咬她了?她有些不明白,不过既然是他强烈要求的,她就让他如愿以偿吧!谁叫他救了她呢?头狼说过要知恩图报的!于是“小母狼”张嘴就咬了过去。
敖夕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但是他却笑了,而且笑地好开心。阿月一下傻了,立马手脚并用地窜出了房间,敖夕只是揉着自己肩上被她咬痛的地方,暗自庆幸,原来不是梦啊!他怎么回到从前的?难道这一切可以重来?想起自己的那些经历,他决定他要将这个梦进行到底。阿月才是他的心中所爱啊!当了那么多年的“忠犬”,他要做回自己了!上天还真是对他不薄啊!他居然有机会与阿月从头来过。
阿月跑出小土屋以后,跑到了王大婶儿的家,指着敖夕的小土屋就对王大婶儿大声嚷嚷:“敖夕……病了……”
王大婶儿愣了一下,敖夕这小子身体一直很好啊!怎么就病了呢?她立马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就朝敖夕家跑去。一看敖夕好好的,正坐在他自己打的地铺里,似乎没什么问题啊!除了神情有些呆滞,一直在不停地傻笑。王大婶儿关心了几句,就自己回家了,也不知道这两家伙在玩儿什么。
阿月在门边儿扶着门框,吧啦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敖夕。他真的和昨晚不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没一会儿邓四他们来了,在外面叫着:“敖大哥,我们该进山打猎了!”
敖夕坐在地上一下想起,他们进山打猎后就发现了乌国的营寨,不行!这历史得改写了,这“小母狼”应该是属于他的,什么容启啊!顾战啊!都统统靠边儿去吧!他才不要他的“小母狼”再跟这些人来往了,他要独占她!于是他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