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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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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阳见顾战脸上阴沉之气又开始浓郁了起来,忙将阿月拉到一旁说道:“你别那么固执了,打仗岂是儿戏?一切得听从调遣。”
  
  阿月愤然甩手而出。是!她也是一个懂得狼群生存法则的人,但余兰对她而言太重要了,她们同过生死,共过患难。而且当初她走时,余兰说过要在那儿等她建功立业,荣归故里。她知道那里并不是她的故里,但却是她的重生之地,也算是她的第二故乡。
  
  阿月第一次有了背离“狼群”的决定,她已经没有了父王,没有了家,那个最后将自己藏进水缸里的哥哥也不知此时身在何方。余兰!她再不愿失去。
  
  阿月冲出大帐后便奔向了最近的马厩,牵出一匹马二话不说提起长枪便朝城门奔去。待到顾阳出来想安抚她时,却见到她疯了一样地冲向城门。守门的小将见她疾驰而来,忙上前含笑拱手:“苏将军要出关?”
  
  阿月一脸冷然:“开门,放下吊桥。”
  
  小将愕然:“苏将军,请出示睿亲王手谕。”
  
  阿月仍是带着森然的眼神死死地看着他:“开门,放桥!”
  
  小将踌躇着,他可是豫亲王新近最器重的人,可是现在睿亲王才是北疆战事的总指挥,不过这总指挥打完仗可是要回大都的,到时北疆还是得由豫亲王镇守。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啊!
  
  正犹豫间,顾阳骑马追了过来,停在门前望着阿月问道:“那人对你很重要吗?”
  
  阿月点了下头,眼里带着坚定:“她是月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顾阳犹豫片刻对小将下令:“开城门,让他出去。”苏铁已死,若阿月再失去他唯一的亲人,会是何等凄凉?而且这个唯一的亲人是谁?难道是定远王的女儿?他虽然知道自己此时是在违背军纪但也很同情这个故人之子。
  
  小将见豫亲王世子亲自下令了,片刻也不敢犹疑,立刻打开城门,吊桥刚放到一半,阿月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一声战马嘶鸣,阿月已到了护城河的对岸,对顾阳投来一个感激的微笑,转身后抖动马缰,朝北而去。
  
  顾阳勒转马身却见到站在身后不远处的顾战,此时他正负手凝望着自己的方向。顾阳下马,走到他跟前,赔礼道:“末将擅自做主了,请睿亲王责罚。”
  
  顾战悠远地望了一下城门,转身说道:“回营帐吧!看看如何收回失地,乌国人休想再在本王手里夺走一寸土地。责罚免了,戴罪立功吧!现在正是用人之时!”
  
  二人回帐商议出兵,阿月却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赶往冲河镇。一路她都很少休息,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撑:“阿兰!等我!”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发后的第二日,顾战就已下令拔寨出兵,直奔冲河镇而来。
  
  马上,顾阳含笑转头望向顾战:“为何是冲河镇?”
  
  顾战瞥了他一眼:“冲河镇以北有山,名曰北岭山,此乃北疆最后一座大山,越过此山便是茫茫草原,再无掩蔽之处,乌国来得如此隐蔽,山中自有蹊跷。冲河镇为何得名?只因北部不仅有山,山前还隔着一条不算太深,却恰到好处的冲河。进可攻,退可守,为何本王要放弃这兵家必争之地?”
  
  顾阳笑了笑:“那东西二地呢?”
  
  顾战缓缓理了下自己的斗篷:“冲河以西虽河道狭窄,却有河口城,那里的守将虽是皇兄的人,相信也不会拿华国的江山来开这么大的玩笑,自然不会令本王失望,乌军若是想从那里过江却是不容易的。至于东方……”
  
  顾战呵呵笑了两下,带着些傲气:“若乌国要到下游渡江,又不想被我军发现,必要纵向穿过北岭山脉,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说森林里有飞禽猛兽,人迹罕至,就连能让大军安营扎寨的地方都少之又少。即使让他们过得山去又如何?东边水势虽稍缓,但却河道宽敞,要想不被人发现而渡过此河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本王只需派人在此间来回巡逻便是!”
  
  顾阳蹙眉:“可别忘了,现下是冬季。”
  
  顾战自信地一笑:“以冲河之水势,即便能结冰,也相当之薄,岂是大队军马能横渡的?况且乌军冲冲河镇而来,可见他们是想在此渡河,此去必然会打乱他们的渡河之策。”
  
  顾阳点了下头,不由得向顾战投去一眼赞叹的目光,短短几日他便已把握了北疆的地势,果然是个领兵的奇才。顾战见他用如此的眼光看向自己,嘴角的笑意更浓,望着北方目光悠远。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觉得我们的某战有点黑腹的倾向?
这家伙绝对是难缠的!




☆、暗敌

  夜,冲河镇不宽的大道上疾驰而来一匹骏马,马上一人手握长枪,身上的银甲在夜色中泛着白光。镇上的居民听说乌国来袭,大半已经扶老携幼朝南相继而去,剩下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走而已。此时的冲河镇更显得萧索了许多,呼啸的北风卷起人们仓惶离去时遗落的物件在冰冷的长街上肆意地飞舞着。
  
  阿月踏雪而来,途中碰到几位面熟的乡亲,听他们提起余兰仍在此处。之前也有人劝她随大家一起离开,她却坚定地拒绝了,说是要等自己的夫君归来。两人在镇上时,余兰一直默认阿月的身份,因此大伙儿都当了她是个男子。
  
  马在豆腐坊门前停下,阿月翻身下马,将马拴在门前的一根篱笆上,轻叩房门,屋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胆怯问道:“谁?”
  
  阿月微笑应道:“我!阿月。”
  
  门“吱呀”一声猛地打开了,开门的人立刻抱住了阿月的腰,靠在她胸前抽咽着说道:“你可回来了!”
  
  附近听见声音、尚未离去的人都偷偷开了门见到这温馨的一幕,见人家“小两口”团聚又立马都关上了房门,显得颇为知情识趣。余兰拉了阿月进屋以后才把门关了起来,忙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是要打仗了吗?”
  
  阿月放下手里长枪,靠在一旁的土墙上:“是要打仗了,不过你得跟我去安全的地方。”
  
  余兰环视了一下屋子:“可……这里怎么办啊?”这可是她和阿月辛苦挣回来的产业呀!这些日子也都靠这小豆腐坊过日子的。
  
  阿月对她笑了一下:“放心好了,饿不死你。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忘了你。”
  
  余兰这才注意到阿月一身银甲,早已不是离去时的猎人装束,此时的她在夜色里也显得更加的威风了。她就着夜色对阿月淡淡一笑:“什么时候出发?我好打点行装。”看来阿月在军营混得不错,不像普通的小兵。
  
  阿月低头想了下:“尽快吧!就明早。”余兰点了下头,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清晨阿月出门准备去牵马,见到很多人扶老携幼地自北而来,眼下战乱,人心惶惶,阿月摇了下头,心里又想起父王的话。余兰拿了包袱出门时阿月看了她一眼问道:“最近镇上好多生面孔啊!”
  
  余兰点点头:“是啊!早几日还没这么多的,这两天前面的那条河结冰了,所以人更多了些。今年可比往年更冻啊!这么早河面就结冰了。”
  
  阿月哦了一声,翻身上马,伸手来拉余兰,她现在的马技今非昔比了,带上个人是很简单的。余兰看了一眼人群,叹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阿月笑道:“很快的!”
  
  此时路边一处屋檐下,几个人探头探脑地看着阿月的方向,其中一人对身边的人问道:“怎么这里也有华国的将领了?不是都还屯兵在三石关吗?”
  
  旁边一人应道:“难道他们已经向此地进发了?”
  
  另一人说道:“不对,他应该是来接自己的家眷的吧!你看他身边的可是个小娘子。”
  
  最先发问的人低头想了想:“无论是不是都先回报给将军知道吧!让他心里有个底!”
  
  他身边众人嗯了一声,偷偷朝北走去。阿月拉了余兰上马,正要抖动缰绳,目光却被那几人吸引了过去,她望着几人背影微微蹙眉。此时的人群都在往南行进,这几个人却好似在背道而行,有点不合情理呀!
  
  阿月仔细看了几人穿着,并不像逃难的人,虽都是华国的衣衫,却没难民的衣服那般褴褛,而且还有几分新。谁会穿了一身新衣去逃命呢?若是有钱之人定然也是有车驾的,而这几个人却是徒步。此时附近的镇上有些卖衣服的商家已经早早迁徙了,要弄到衣服似乎并不难,逃难谁还带那些碍事的东西啊?与人生活了近两年,这些常理阿月还是想得到的。
  
  阿月的目光又转向人群,发现人群中也有不少这样的人,她低头沉思。余兰见她还不策马,有些奇怪地转头来看:“你怎么了?”
  
  阿月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先不走了,下马!”
  
  余兰疑惑着:“怎么又不走了?”
  
  阿月翻身下马,扶了余兰下来,与她一起回到屋里,拿过余兰的包袱说道:“替我换身衣服。”
  
  余兰虽不知阿月意欲何为,但却见到她一脸凝重,不敢怠慢,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衫给阿月换上,虽然短了点儿,却看起来比较落魄。阿月解开自己头顶的发髻,披头散发的就出了门,对余兰留下一句话:“在屋里等我!”
  
  阿月出门后,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搜索起之前几人的去向,见到不少和那些人同样装束的流民正从北而来。她急忙低下头从人群中穿梭而过,冲着逃难的人群逆向走去。
  
  走了近半个时辰,横渡了结冰的江面,又朝着远处的山脉前行。没走多久就发现那几人的行踪,阿月潜进四周的草丛,偷偷跟了过去。过了一会儿见到那几人进了“狼之森”,阿月尾随一阵后隐蔽到一处没有人迹的草丛里,对着山上发出了狼嚎。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头狼领着它的狼群来到了阿月的身边。阿月与头狼交谈了一阵才知道有人时常在此处出入,最近更加的频繁了。阿月用狼语让头狼召集此处别的狼群,时刻留意那些人的行踪,她很快会再回来的。待头狼走后,阿月才又搜索起人经过的痕迹,朝深山走去。
  
  这一日她在深山里的收获不小,终于都发现了和两年前一样的乌军营地,虽然他们更谨慎地将军营藏进了密林里,但阿月却凭着自己对这里的熟悉和狼的直觉一眼就辨出了人的气息。
  
  她望着中间的大帐,却止住了步子,她知道自己一人来到,势单力薄,根本无法深入对方的腹地。想了想,这才折返,隐蔽地退出了树林。
  
  阿月回到镇上时已是正午,余兰正在门前望着人群。阿月二话不说地就让余兰拿起之前她打包好的行李,又把自己的军装包了起来,这才上马带了余兰走出冲河镇。两人策马随着人群走了一阵,阿月渐渐发现有人脱离了逃难的人群朝东面走去。她又下马嘱咐余兰在此等候,偷偷潜入附近的丛林,跟随那些分流出去的人走向东边。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发现了一个隐藏在附近丛林里的军营。
  
  军营规模不算太大,似乎正在扩建,那些流民模样的人一到了这里就卸□上的包袱,开始帮手扎营。他们从行李或车驾中拿出来的不是衣服,而是扎帐篷用的材料。阿月静静看了一阵才又原路返回,找到余兰,上马后对怀里的人说道:“抱紧我,这次要加速前行了。”
  
  余兰不明白,但却很听话,依足了阿月的吩咐紧紧地抱着她,两人策马避开人群朝南狂奔。阿月心急如焚,连夜赶路,身前的余兰渐渐开始吃不消了。但她却无法停下,只能一次次叮嘱余兰坚持一会儿。
  
  如此跑了近五日,两人路上只是稍作歇息。这日迎面来了一队华国的官兵。阿月认得领头的人,正是军中的一员大将,她忙策马上前,对来人说道:“我有紧急军情。”
  
  此人看着阿月有些茫然,并未一下认出她来,身旁的几个副将还试图上前驱赶,那大将立马拦下,仔细看了阿月一阵才愕然问道:“你是苏月?苏将军?”
  
  阿月点了下头,对方这才真的确定她的身份。见她一身女装,暗自发笑,却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毕竟是豫亲王面前的红人哪,谁敢招惹?阿月引马上前,小声地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那人,那人知道事态严重,忙遣了自己的手下去向后方的睿亲王汇报,阿月这才放慢了速度,一路小跑去寻豫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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