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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香十分淡定:“什么话?”
某战哼了一声:“她居然敢说本王不是男人!还不是你给的胆子。”
某香:“你是男人吗?”
某战:“你……”
某香窃笑:“我看你比较象男孩儿!”
某战:“……”
某月在旁边问:“男人是什么?”
某香:“将来你会明白的!本座会给你留个最好的!世间绝无仅有的!我可是你亲妈。”
☆、觐见
要见皇上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这是阿月的理解,因为她刚一进宫就被人带到了一间有水的屋子里。这是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都很考究,具体的阿月就看不懂了,只见到不少好看的瓶子罐子,连椅子凳子都镂了空花。
她这摸摸,那瞧瞧,显得十分的好奇。这里可真漂亮啊!不过还好事先顾阳一路千叮万嘱,她也没太大的动作,只是四处打量了一下。
“郡主,请卸甲宽衣吧!皇上还等着见你呢!”两位被派来伺候她的宫女掩嘴偷笑,这丫头没见过世面哪!做的事情都让人觉得很奇怪。
阿月这才看向带了自己进来的两名宫女,茫然问道:“卸甲宽衣?”
其中一位长得很清秀的宫女应道:“是啊!郡主不卸甲宽衣,如何沐浴啊?”
阿月两条眉毛拧在了一起:“沐浴?”
两名宫女互望一眼,现在算明白了,那么优雅的词这昭月郡主怎么会明白啊?她可是狼养大的孩子,狼优雅过吗?于是刚才那清秀的宫女才“俗气”地说道:“郡主,沐浴就是洗澡。”
阿月这下明白了,点了下头,四处看了看,除了屏风后有一个大大的水坑,还冒着热气,她还真没看见洗澡用的木桶呢!在北疆的时候,她也会洗澡,不过都是军士用木桶装水抬进来的,木桶又在哪呢?
那清秀的宫女见她一脸茫然,对她微微示意说道:“郡主,里面的温泉便是沐浴用的。请郡主卸甲宽衣吧!”
阿月这才明白里面那个水坑是用来洗澡的啊?从前在山里做狼的时候她就喜欢在水坑里扑腾,现在终于又可以回到那样的生活了吗?只是为什么人又要学狼一样过日子呢?还在屋里弄那么大个坑,不是画蛇添足吗?
阿月卸下一身银甲,褪去亵衣亵裤,才走进了水里,当众脱衣服她还不至于羞涩。两宫女在她身后看得眼直直的,昭月郡主虽然没有宫里那些娘娘和公主那么白皙,但那一身紧实的皮肤和麦芽色的肤色看上去那么令人难以移开目光,还有她后背上那个微微泛光的狼纹,狼也可以这样漂亮的吗?
两宫女一下反应过来,立马走到水池边替阿月清洗身体,清秀的宫女低声说道:“郡主请恕罪!”
阿月继续茫然得看着两个正替自己洗胳膊的女子,从前她可是自行解决的,但她牢记着顾阳说的话,只能任人摆布了。不过她觉得挺享受的,这水温而不烫,又有一股闻上去令人舒坦的香味,应该是水池里飘着的那些花瓣发出的吧?原来洗澡也有这么多讲究啊!做人还真是不简单呢!
洗好身子,阿月从水里走了出来,又准备拿起自己的银甲给自己穿上。不过立刻就被人阻止了:“郡主,觐见皇上你得穿郡主的宫装啊!”
阿月茫然地点了下头,便又任由二人在自己身上套上那些奇怪的衣装。宝蓝色镶金边的锦褂,下面是一条同色的长裙,在镜子里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儿富贵的模样,但阿月觉得很不舒服啊!似乎连走路都变得拘束了。弄完这些,宫女又给她梳了一个郡主的发髻,托着那些奇怪的“大针”她开始第一次感叹这郡主不好当啊!
那两宫女终于都不再“折磨”她的时候,阿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站起身在明晃晃的铜镜前左右顾盼了一下。那清秀的宫女才对阿月说道:“郡主,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请随我们去觐见皇上吧!”
阿月点了下头,又顺从地跟在了她们身后。两位宫女领着她穿梭在大都的皇宫里,她总是好奇地四处张望。皇宫可真大啊!一不小心会迷路吧?她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这些亭台楼阁的特征,就象征战沙场时认地形一样,身为领兵的大将如果连地形都记不住,那可是兵家大忌啊!这可是阿战教的。
刚在胡思乱想就听见前面的宫女说道:“郡主,到了!皇上在里面等着您呢!”
阿月对她们点了下头,微微一笑,这才转身朝那个很大的房间迈开了自己的步子,不过……
“苏月!”顾战顾不得身边有那么多人,刚才阿月出现在殿门前时,他就已经认出来了。她卸甲之后换上女装的样子虽然比不上宫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嫔妃和自己的皇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这位郡主大人为自己的美付出的代价就是,她很不习惯裙子的束缚,刚进门就摔了个跟头,还好她身手矫健,才没真的摔下去。
顾战正想伸手来接住她,她却已经从地上跳起来了,这动作引来一把爽朗的笑声:“这就是苏铁的女儿?朕刚册封的昭月郡主苏月?身手不错嘛!”
早已等在殿里的顾淳笑了笑回道:“皇兄,她正是臣弟的义女苏月。”
皇上高座龙椅之上,又哈哈大笑起来:“果真有意思啊!一进门就对朕施了这么大个礼。”
阿月这才抬头望向那说话之人,此时大殿上人不多,除了自己在北疆日日见的,就还有韩公公与另外两个男子。其中说话那人正坐在高处,一身明黄色绣金龙的锦缎长袍,容貌和豫亲王十分相似,阿月记得阿阳说过此人应该就是当今皇上了。他就是传说中的人王吗?
阿月立马想起了阿阳教她的那些礼数,冲高座上的人施了个阿阳教的礼:“臣苏月参见皇上。”
皇上很满意地笑着点了下头,说道:“平身吧!”这丫头似模似样的,看来自己的皇弟和皇侄没少费心思啊!
顾战走到她身旁将她拉到另外一人跟前,此人也是一身明黄锦缎的长袍,金线绣的大蟒盘亘于胸前,长得与顾战有几分相似,但比顾战看起来年长。顾战介绍道:“此乃太子殿下。也就是我兄长。”
阿月又对太子行了个礼,顾延微微含笑点了下头:“郡主无需多礼。”
折腾了这一阵,皇上才笑着问道:“阿月,听说你在北疆的十二年,有十年都是与狼在一起生活的,是吗?”
阿月点头应道:“回皇上,是的!”
皇上又问了:“那你如今回来了,可有什么不习惯的?若有就给朕说说吧!朕替你做主了。”
阿月眼睛一下亮了,问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她对面的顾阳拼命向她摇头暗示,她却没瞧见,急得顾阳一脸焦躁。面前的是皇上啊!她万一说错一句,可是要掉脑袋的。
皇上微微点头,眼里闪过一道光:“说吧!有何要求。”
阿月忙拉着自己的衣服说道:“皇上,臣觉得这身衣服挺碍事的,不如甲胄自在,臣可以不穿吗?”
皇上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好!朕准奏。下次见朕不用换衣裳了。”顾阳这才替自己这王妹松了口气,还是他想得太多了,阿月那性子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要求来?
阿月一下来劲了,继续说道:“能不能也不梳这个头啊?这些棍子插在头上比头盔还重。”顾阳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了,这丫头还没完了!
皇上这次没愣了,直接就笑得很爽朗了:“既然朕准你穿甲胄,自然不能再梳这个头了,否则怎么相衬呢?”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哪!
阿月忙行礼道:“谢皇上。”这句可是她王兄唠唠叨叨了好一阵子的。
皇上很满意地点了下头:“苏月,朕原本想替你寻一处好地方,建造一处郡主府的。可没想朕这么快就见到你了,因此也没时间特地选址了。已命人将你父王从前的定远王府收拾了一下,牌匾也换过了。你就住回你小时候住过的王府吧!”
阿月点了下头,她求之不得呢!那里曾经有父兄的影子,说不定真能让她记起更多与家人相处的事情。她可不知道以她郡主的身份住进王府其实是逾制了,也算是皇上变向地在对她施恩。但她不知道,殿上的诸人却是一清二楚的,顾战在她身边轻轻撞了一下,低声说道:“还不谢恩?”
旁边的太子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二人,似乎略有所思。阿月这才立马上前行礼说道:“谢主隆恩。”
皇上向她微微抬了下手:“起了吧!”
顾战偷偷向他皇叔做了个眼色,顾淳上前说道:“皇兄,义女无知,让皇兄见笑了。”
皇上看着阿月点头道:“的确啊!朕不会怪罪的,说起来朕对苏铁之死也要负上些责任。也是朕令他的女儿得不到好的教导。不过朕已想好了,既然苏月回京了,朕欲安排人去好好教导一下她,以慰她父王在天之灵。”
太子此时才开口说话:“父皇可有人选了?”
皇上看着阿月问道:“苏月,你想朕替你物色一个什么样的先生啊?”
阿月毫不犹豫地就说道:“皇上,臣想要容启。”
顿时殿上众人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连太子都震惊了。皇上看着阿月脸色微暗,淡淡问道:“你认识容启?”
阿月摇了下头:“臣在北疆时听说大都有个叫容启的人很厉害,所以才想要。臣并不认识他。”她可是牢牢将此人记在了心里啊!那日苍泽可说了,他将来会比苍先生更厉害,别以为她那日只是在吃肉而已。
皇上沉思片刻,脸上浮出微笑:“好!朕准奏了。明日便叫容启去你府上!”大殿上除了太子,其他人均松了口气,这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向皇上要今科状元来做自己的先生。
但皇上的心思众人也一下明白了。这场觐见终于到了尾声,阿月走出大殿时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不用那么压抑了。见皇上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香大人,你看阿月都向本王的父皇开口要容启了。你能不能也虐下他啊?”
某夕:“是啊!香大人,你可不能偏心啊!”
某香不语,某启露面:“启登个场等了快一月之久,两位兄台就不能发下慈悲?”
某战望着某夕问道:“慈悲为何物?”
某夕摇头:“不懂!”
某月指着某香桌上一物说道:“这就是瓷杯!”
☆、回家
出了皇宫,阿月就要与自己的义父王兄分道扬镳了,顾战也得回自己的睿亲王府。还好大都的王府和亲王府都有一定的规制,只是顾淳和顾战的王府属亲王府的定制,与阿月父王的异姓王府不在一处,却也相去不远。几人同行一阵后便各自回府了!
皇上派了内侍太监韩公公为阿月引路。一路上韩公公尽量用民间的语言替阿月解释,原来定远王府在苏铁阵亡后一直未收回,一来是皇上顾念旧情,二来皇上也希望苍天庇佑苏铁能留下骨血在世,没想还真如愿以偿了。定远王府中的家奴几乎还是从前的配置,还是那些老奴,从未换过,皇上念旧啊!
阿月听着这些,微微点了下头,是旧人更好,她也想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旧人有助她探寻过去,寻找父兄的影子。出宫后阿月便派人接来了余兰,此时余兰已经换了一身锦缎衣衫,阿月也在出宫前换回了自己的甲胄,那裙褂太碍事了,如何骑马?
一行人到了定远王府门前停下,阿月翻身下马,这才转身去扶马车上的余兰。王府家奴听说郡主回来,早就等在了门前,此时见到马车上走下一妙龄女子,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王府管家苏白老泪众横地就忘乎所以了,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拉住余兰的手就哭道:“郡主!郡主啊!老奴可把您盼回来了!听见宫里传来消息说在北疆找到您了,老奴几夜合不上眼哪!王爷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他身后是定远王府的一众家奴,几乎都上了些年纪,最年轻的也三十好几了。此时个个都以泪洗面,抬着袖子猛擦。
韩公公咳嗽了两声,惊醒了这些只顾流泪的家奴,众人这才跪下齐声对余兰叫道:“恭迎郡主回府。”
韩公公急了:“错啦!错啦!你们全错啦!这才是昭月郡主哪!”他拉起阿月的手让这帮不认得主人的家伙好好长长眼。
苏白抬眼看向阿月,眼里露出震惊的目光,的确认错人了,难怪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