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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能私下交给郡主。知道吗?”
尚平奸笑着点了下头,又有些不解地问道:“苍军师,为何不交给容军师,非得交给郡主?”
苍泽叹了口气:“适才我已试探过容启,这孩子对情丨事有些畏首畏尾啊!”他怕是修身养性过了头了。
尚平似乎很赞同地点了下头,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万一……万一郡主看不懂那小册子里面的内容怎么办?”
苍泽伸手磕了他脑袋一下:“你说郡主平时有疑惑都会去找谁?”尚平摸着脑袋恍然大悟,苍军师这一计果然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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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启打城墙上下来后就疾步跑到了议事厅,却没见到军医,只看见阿月皱着眉头坐在自己的案几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睿亲王也没在厅里。他着急地问阿月:“郡主,军医呢?”
阿月抬起头,一脸愁苦的模样,半天不出声,容启更着急了,急道:“郡主,军医是为你好。药是启要他准备的,只是启一时有事走开了而已,为何郡主不拦着睿亲王呢?且不说出兵在即,军中少不了他,就算是闲时,也不能因为药苦就这样随意惩罚人啊!”
阿月急了,一下从案几旁蹭起身,似乎要说话,却一下感觉喉头一热,转身就跑出了议事厅。容启真有些气了,不理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发脾气跑了?容启也顾不得阿月了,急忙往军纪处跑去,刚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很冷清,并没人在此受刑。
容启拂袖而出,加紧步子又去了军医所在的园子,刚进去便见到负责替阿月熬药的军医正对着一碗褐色的汤药捻着胡子、皱着眉头发呆。容启愣了一下,心想不会为了那么点儿小事就赐毒药吧?
他上前问道:“这是睿亲王赐的药?”
那老军医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容启,好一阵反应过来,呵呵笑了两声:“军师,你以为是郡主责罚卑职吗?”
容启一路在生阿月的气,脑子里全想的是军医的事,此时一下清醒过来,以阿月的个性怎会让军医无端受罚。他松了口气,心中对阿月有了些歉意,含笑问道:“那这是……”
老军医又转回头望着那碗汤药,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卑职今日也是按足了平日的计量煎熬的,但郡主喝了一口便说不出话来了,还不停的呕吐。卑职适才试了下这汤药,确实苦得紧。”
容启一下想起阿月这些日子病中最怕药苦,倒是自己疏忽了,他端起身前那碗汤药也试了一口。立马吐了出来,他一边用手擦着自己嘴边的水渍,一边皱眉问道:“这药怎么那么苦?”
老军医也一直没想通,此时摇着头说道:“卑职也不知道啊!郡主一向怕苦药,今日送去时还一口喝了下去。结果……结果就一直反胃呕吐了,而且还说不出话来。但卑职适才也试过了,应该不会是哑药之类的毒物,估计是郡主喝得太急,因此苦得说不出话来了。苦过了头,一直在犯呕。”
容启想起刚才阿月的模样,心一下疼了起来,原来她不是不理自己,而是难受啊!用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是启错怪她了。”
老军医呵呵笑了两声,看着他说:“适才睿亲王是要处罚卑职来着,不过郡主缓过气来后,没让他乱发脾气,睿亲王见她不领情,自己生气走了。只是卑职心中不安,这才回来看看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郡主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呐!”
容启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朝外走:“启去看看她。”
回到议事厅,阿月正扶着自己的额头靠在案几上。容启轻轻走到她身边坐下,垂下头看着地面,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没想启今日也做了件蠢事,错怪了郡主。”
阿月抬眸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出声,记得容启教过她一句话:爱之深责之切。容启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将头靠在她的额上,温柔地说道:“郡主,以后启会替你试药的!不会让你再喝那么苦的药了。”阿月靠在他的肩上,淡淡笑了一下,心里却一下想起了阿战,微微有些心疼,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好在容启一直搂着她,却没发现她此时眼中的神色。
此时厅外一人对身旁的白衣老书生说道:“苍军师,你不是说要让睿亲王知道咱郡主心里最在乎的人是谁吗?看来事情没在你预料之内啊!”
苍泽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一样!一样!没见你们军师大人正搂着你们郡主大人吗?”两人又躲在墙角窃笑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又怒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凭什么连皇叔都支持容启啊?本王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们这样组队欺负本王啊?”
某夕继续在沙里挣扎:“殿下,你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啦!”
某战替自己辩驳:“本王才不是狼呢!阿月那死丫头才是狼!”
某启掩嘴:“是啊!还是头不折不扣的“色”狼!启深受其害啊!”
某战怒目:“容启,你这是赤果果的炫耀!”
某启掩面:“未来的陛下,你太贪心了。阿月要帮你打天下,难道你想鱼与熊掌兼得?”
某月幸灾乐祸地看着:“是啊!天下与我,你选一个吧!阿战!”
某战纠结:“不要天下,本王小命休矣!若要天下,阿月就不要本王!本王数花瓣去了!”
某月对某启眨巴了下眼睛:“搞定!”
某启落下两行清泪:“郡主,殿下得到天下,启的小命就休矣……”
某月哼哼两声:“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了?”伸手便扶住了身上的“暮雨剑”。
某启立刻颤栗:“要!一定要!”敢不要,现在小命就没了啊!
下集预告:睿亲王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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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关
华国中平帝元年六月,驻守北疆的昭月郡主苏月率领北疆四十万大军,以“新帝失德,且事后不思己过、妄加罪名乃至同室操戈”等诸项罪状起兵反叛,大都告急!
阿月在容启的辅助下,率领麾下大军三月之内席卷华国北部近十五座城池,华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均纳入阿月所率银狼“叛军”的版图之中。银狼军所过之处,却没引起太多的骚乱,阿月治军严谨,攻下城池后均下令手下兵马不许屠城,不许扰民,只准扎寨歇息,更加不许烧杀抢掠,违者以军法严处。加上北疆庶民一向景仰银狼之名,并未对百姓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但战争始终会留下满目疮痍,容启时常会站在高处俯视眼前的悲凉之景长叹,这是他犯下的罪孽。他默叹:“史册上一笔书,却是万民哭!”
还好有几处城池均是因之前守将对百姓过于严苛,引起城中暴动,最终百姓趁乱开城以至失守或者守将主动出城向睿亲王投诚。银狼之军,以风卷残云之势向大都逼近,其势如破竹一般凌烈,也让朝中文武百官暗叹:这昭月郡主真是定远王的嫡女、白狼养大的孩子啊!
远在大都的中平帝顾延不得不向东疆的皇叔求援。然,东疆战事未竭,豫亲王顾淳上书朝廷:东疆自顾不暇,无力向北疆“叛军”发兵,请朝廷另求援兵,可还有谁手上的兵权能大过他呢?这一结果早在百官的意料之内,是谁给了昭月郡主这个胆量起兵造反?众人心照不宣,可想胜负早已成了不能逆转的定局。
几月来,阿月麾下兵马连连向驻守北疆的苍泽告捷,顾战也自然收到了她的捷报。他坐镇中军,拿着一纸战报对身旁的钟品笑道:“这阿月还真是带兵的奇才啊!”想起她初入军营时的生涩,如今居然已经是三军将领。
钟品也是一笑,应道:“郡主得容军师辅佐,捷报频传,看来只要他们攻下三化关,大都就近在咫尺了。”
顾战脸色忽变,眸瞳微敛:“钟品,本王要你去助昭月郡主拿下这三化关!”的确,这不仅仅是阿月一人的功劳,还有那个人!若再如此下去,他真的很难再获得阿月的心了。
说完他便让钟品到自己身边,面授机宜,心中还是犹豫万分,最后嘱咐道:“记住!一定要保昭月郡主毫发无伤!”钟品领命退下,面色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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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化关前二十里,阿月已在此驻扎了两日,此时正与容启和尚平在主帐内商议攻打三化关的细节。
容启在沙盘内摆出三化关地形,对阿月分析道:“郡主,三化关分为上化关、中化关和下化关三处关隘,驻军仅十五万。地形并不复杂,只是守关将领乃是华国武将世家赵家的三兄弟。大哥赵元一直驻守上化关,二哥赵良此时应守在中化关,三弟赵翔则镇守下化关。三关互成犄角,一关遇袭,便有其他两关增援。赵氏兄弟本也没什么大才,兄弟三人均以大哥赵元马首是瞻,因此郡主只需拿下上化关,其余两关必乱。”
阿月看了看沙盘内成三角形分布的三处关隘,点了下头,指着下化关说道:“此处可让尚平领五万兵马去围城,我率十万大军攻打上化关,军师则率领五万兵马在中化关外驻扎,等我回马一起拿下这中化关。”
容启淡淡笑了笑说道:“如此一来势必减慢我军的破竹之势。启有一计,说不定能帮郡主三日内攻下这三关。”
阿月挑眉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说来听听。”
容启也指着下化关说道:“让尚将军带十万兵马攻打下化关……”
阿月有些不解了,皱眉问道:“军师不是说要全力拿下上化关吗?怎么将兵力集中到下化关?”
容启看着这没耐性的丫头笑笑说道:“郡主耐心听启说完,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阿月知道自己又心急了,伸了下舌头,不再出声。容启轻笑一下继续刚才的话:“启是要尚将军领十万兵马佯作主攻下化关,虚张声势,如此一来上化关与中化关便会立刻派兵增援。郡主带兵八万在中化关与下化关之间剿灭中化关的援军,然后立刻率兵马抄中路直扑上化关而去,而此时围困下化关的兵马则分出一半由尚将军带领,绕过下化关外的丛林,拦截上化关援军后,黎明时分去与郡主汇合,如此上化关必破。此时启再领余下的两万兵马直击中化关,郡主与尚将军得胜后立刻回马增援中化关战事,此关也必是郡主的囊中之物。余下的下化关便成了一座孤城,岂有不破的道理?”
阿月伸手勾住容启的肩膀,由衷赞道:“妙计啊!”容启挣开她的手,有点哭笑不得,她竟将自己当成外面那些兵卒了吗?虽然这些日子,她的亲密动作少了很多,但也不能给他这样的“待遇”啊!心中倒有几分酸涩。
只是阿月望着沙盘想了想,又皱起了眉头:“如此一来,军师岂不是要率兵出征?不行!那不是很危险!不行,不行!”
容启含笑安慰道:“郡主,别说启手上有两万兵马在左右,即使没有,不是也有郡主派来保护启的那一百亲兵吗?再说启只是围城,并不攻城!”
说到这事儿容启还真有点汗颜,无论他走到哪里,那一百亲兵可都是“忠心耿耿”寸步不离。每次他有点不厌其烦,想叫他们离自己远点儿,那一百个家伙就会以“属下奉了郡主之命要保护军师安全”作为理由围着他,没有一日安宁。容启自出生以来,哪里享过这等“厚待”?他自幼便喜静,如今却是“盛情难却”啊!
说到这儿,阿月才似乎放心地点了下头,不过很快走到营帐外对那里随时恭候的一百“忠勇之士”说道:“不日我军便要攻打三化关,你们必须随时留在军师身边,不得让他受到丝毫危险,否则全部提头来见。”即使她现在因为阿战的事情心神不宁,但也不能拿容启的性命来开玩笑。
帐外齐刷刷一声:“是!”
容启坐在沙盘旁,捂着自己的头,觉着有点微微的疼痛,揉了两下。身旁站着的尚平不失时机地悄声对他说道:“军师,你看郡主对你多贴心哪!简直是夫唱妇随。”
容启抬头白了他一眼:“不要胡说。”这些日子他明显感觉到了阿月的犹豫,虽然她还是很在乎他的安危,但有时候面对着他却有些迟疑了。同样是性命相托的两个人,她的犹豫他一早料到了。
正纠结着,忽然听见帐外一人扬声说道:“郡主!不妨将容军师的安危交给末将吧!”
容启抬头看时,见睿亲王身边的死士钟品正好走了进来,阿月见到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