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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启点了下头,嘴角牵起笑意:“另一块刻着‘地设’二字的玉佩,在我师傅手里。”自从见了这块玉佩,他已经明白当年为何师傅一直不肯让他剃度了。
顾淳听到这话,眉头又皱了起来,忽然低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三人这段缘分还真是……还真是令人头疼。”
阿月不解了,皱眉在三人脸上想看出些名堂来,没想个个都似乎知道点什么,却就是不肯说明。她可急了,立马伸手拉住顾淳就准备问,结果伤口碰到义父的胳膊疼得说不出话来。容启见她吃痛,心疼地拉起她的手小心呵护。顾淳却笑了起来,长叹一声:“苏铁这家伙,果然是深谋远虑啊!”
阿月又再追问,顾淳却笑而不答,这丫头的脾气直来直去,万一她人还未离开大都又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呢?于是顾淳将玉佩递回给阿月叮嘱道:“月儿,你且收好这块玉佩,至于别的你先别问。为父自有计较!”
阿月悻悻然地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容启,眼里全是逼问的神色。容启将目光转向一旁,仿佛并没看见什么,顾阳在对面看着二人的样子,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对阿月说道:“王妹,王兄我想向你要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在御花园里发皇帝脾气:“死丫头,心里就只有你的容启,朕恨死你!”
某夕在旁边看着他折磨花花草草,低声说道:“皇上,你真的恨阿月?”
某战重重哼了一声,唱到:“有爱就有恨,或多或少。你没听过吗?”
某夕正掩着耳朵,低声低估:“以为自己是歌神吗?五音不全还出来折腾人。要不是看你是皇帝,一刀结果了你。”
某战忿忿:“这死丫头偏心,朕……朕恨死她了。”
某夕摇头叹道:“皇上,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不会杀了她吧?”
某启在旁得意:“皇上,你即使杀了阿月,你也捞不着好的。臣可是对她说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到时也是臣陪着她。”
某战纠结:“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究竟朕要怎么才能得到那死丫头的心?”
某香很久没来看他们了,忽然出现说道:“皇上,你给本座五百两黄金,或许本座可以替你办到。”
某战眼里露出希望,立刻说道:“别说五百两,就是皇位让给你又如何?”
某香摇了摇头:“皇位就免了,自古皇帝称寡人,本座还是想花好月圆的。”
某战立刻叫人搬来黄金,某香带着它去找某月,低声对她说:“丫头,带着这些黄金和你的容启哥哥私奔吧!”
某月呆头呆脑地问道:“为什么要私奔?”
某香摇头:“因为现在流行!”
下集预告:阿战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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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
顾阳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对阿月说道:“王妹,王兄我想向你要个人。”
阿月本在准备“欺负”容启,却被顾阳的这句话吸引了过去,她问:“谁?”
顾阳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他还能跟她要谁啊?只是又有些难为情,低下头纠结着这王妹也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吧!看她的样子,应该早就对容启动了情,怎么还是一副不开窍的呆瓜样子呢?
顾淳望了三人一眼,哈哈笑道:“月儿,你王兄自然是想问你要你未来的嫂子余兰啦!”
说起这事儿,阿月一下来了兴致,忘记了自己正准备逼问容启的事情,坐到她王兄身边,威胁般地问道:“说,你怎么将我的余兰拐了去的?”
顾阳这个那个地说了半天,也没说出阿月想要的答案,于是她威胁道:“你不说,我就不给你。”
顾淳与容启听到这话,均忍不住笑出了声,都替这做王兄的纠结。顾阳一下急了,忙说:“我在东疆的时候受了重伤,父王带了小兰来东疆暂避。平日父王都要领兵抗敌,没人照料我的伤势和饮食起居。小兰她……她心善,就天天来陪着我,和我说话。所以……所以不就日久生情咯!”
顾淳与容启又笑了起来,顾阳一张脸涨得通红,低声问:“现在可以交人了吧?”他都已经乖乖“招供”了。
谁知阿月得寸进尺,立马问道:“你有没欺负她?说!”余兰可是她最重要的姐妹,可刚说完一下想起什么,羞涩地偷瞄了一眼容启,随即又皱起眉,满脸愁苦的样子。
顾淳挑眉看着两人眼底的情愫,摸了摸胡子,似乎看明白了什么,倒是自己一个人呵呵笑了起来。看来他也不用再费多少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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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元宵夜,顾战还是命人设宴请了皇室贵胄入宫,但只是普通家宴,于是除了皇亲,也没再请他人。容启不属于皇亲,自然不在相邀之列,但阿月顶着个豫亲王义女的名分,只能列席。
席间顾战几次看向阿月,见她神色似乎缓和了些,这才故意拿了酒杯去与她同饮。两人也说了不少话,只是顾战隐隐觉得阿月因为除夕夜里的事情,心中尚有芥蒂。他只能寻着机会私下问她:“你还在生气?”
阿月不置可否,他唯有低声保证:“今后……今后我不再那样对他,总成了吧?好歹你也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吧?”他可是放下他皇帝的架子来求她了,这几日他辗转难眠,全是害怕她将那日的气话记在心里。
阿月见他似乎态度十分诚恳,于是点了点头:“你说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顾战终于都笑了,这十几日来就没如此开怀过,掷地有声地说道:“君无戏言。不过你得给我机会,不能对他那么偏心,好歹我也曾许诺你生死相随。”
阿月正想对他说什么,顾战立马转身走到顾淳身边,笑着问道:“皇叔,那日在除夕夜宴上,你可是说了有什么新玩意儿要给朕看看的。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朕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想给朕看的是什么。”
顾淳哈哈大笑说道:“看我这记性,居然将这事儿给忘了,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忘了事情。说了会给皇上看,怎会食言。”于是便去向随侍在旁的亲随吩咐了几句,这才又走回顾战身边与他聊起了一些家常。
阿月只是在一旁喝着酒,很想找顾战好好谈谈,但他似乎“很忙”,她也不好打断他的雅兴。阿月已经坐到快没兴致了,想找借口离开,她本约了容启去他的草庐共渡佳节的,现在却要留在这里。这倒不是她偏袒容启,只是不喜欢对着这么多人而已,那些客套话说得她都腻味。而且容启的草庐有一种魔力,那里让阿月感觉到很开心,很惬意,因此才故意说要去他那里过节的。
顾淳派去取东西的人,过了好一阵才回来。原来那日除夕夜宴发生了行刺皇上的事情,大家都没了兴致,顾淳原本将他说的东西放在马车里,后来回府见没用上,便又放在了府里。今日来赴宴,不会有那日的局促局面,也就不需要他防备什么突发事件,于是没想那么多,也就没带来,刚刚才着人去取。
顾战自顾淳手上拿过那样东西,仔细端详了一阵,问道:“皇叔,这玩意儿是什么呀?难道是鞭炮?”
阿月也留意到了他手上的东西,看上去似乎是用厚厚的红纸卷成筒状,一时间也看不明白是什么。她本就无聊着,一下倒好奇了起来,跑到顾战身边一把夺了过来,也奇怪地端详了好一阵子。华国有鞭炮,这东西虽然长得有点象,却比鞭炮更大些,难道是个大鞭炮?
顾战转眸玩味地看着她,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喜欢?”她可很久没这样没规没矩地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她跑过来抢东西的动作,莫名地让顾战觉得很高兴。不过也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没想到他居然喜欢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如今可是一国之君,居然还有这样的小情结。
阿月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顺手抓起他的手将东西重新放回他手心里,她说:“没兴趣。”
顾战低头看了自己手上的东西两眼,轻笑了一下,转头问顾淳:“皇叔,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真的是鞭炮?那又有什么稀奇的?你看你那宝贝女儿都好奇得没了兴致。”他还不了解这丫头吗?分明心里还想着,只是不知道怎么玩儿才故意说没兴趣的。
顾淳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命人递来一个火折子,笑笑说道:“看清楚了!”他这才用火折子点燃了旁边的一条线,随着嗤嗤的声音响起,没一阵传来一声巨响。
阿月刚回头便见到一束五彩斑斓的火光冲上了天际,在高空中四散,宛若天上的繁星,又似发着光的一朵艳丽的花朵,但却比星辰更加璀璨夺目。她情不自禁地拍手叫了声:“哇!真美!”
顾战只凝望了一瞬,便将目光转向了阿月,此时她正扬着她那张越来越娇俏的容颜,望着天上的那刹那耀眼的光芒。他有些失神了,在他眼中,她甚至比天上的光怪陆离好看多了,随着光渐渐回复到暗淡,他竟有些失望。为何天上的那些光点不能再长一些?
阿月忽然也有些失望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好一阵回过神来,问她义父:“父王,怎么那么快就没了?”
顾淳呵呵笑了两声:“这是当然啦!”
顾战见阿月似乎很喜欢,立马问他皇叔:“皇叔,还有吗?这东西叫什么名字?”
顾淳淡笑着应道:“听制造它的人说,他们起了个名字叫‘烟花’。”
阿月意犹未尽地说道:“‘烟花’?不错的名字,好听!不过就是短暂了点儿。”
顾淳点了下头:“是短暂了些,不过如果不是因为短暂,又怎么会有这刹那的芳华?你若想玩儿,晚点儿我命人再去弄些送到你府里可好?但这东西比较危险,你可得小心,否则会伤到人的。听说被伤到的人,可比刀剑的伤还要厉害,而且还有被火焰烧过的感觉,伤口很难痊愈。”
阿月愣了下,点点头,但心里却想着,这“烟花”虽然短暂,但也着实有意思。忙向她义父讨要:“父王,我可是今晚就想要。”容启不还在等着她吗?她也想拿给他看看。
顾淳有些为难,因为这东西和鞭炮一样,有些危险,他这次可只带了十个回来,而且都命人拿到了宫里,总不好这会儿说要带走吧?
顾战看了看他皇叔的表情,故意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说道:“她喜欢就都给她吧!反正朕也不稀罕。若朕想要,再叫皇叔替朕置办些就是了。”
顾淳呵呵笑了下,既然侄儿都肯割爱了,他又不想给自己义女添堵,忙对阿月说:“呆会叫人放到你的马车你。记得别随意放在火边儿,知道吗?”
阿月点了下头,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顾战说了声:“多谢皇上!”
顾战的心沉了一下,他很讨厌听见阿月叫她皇上或者陛下,他更希望她象从前一样叫自己阿战。但这样的要求他总是不好再提的,而且眼前那么多人,更是不可能办到了。心里一下想起他皇兄的那句话:或许有天他也不想做这皇上了。但这想法只有一瞬,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只能就此走下去了,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只是想到这里,顾战忽然想起了顾延临终前告诉他的一件事情,思及阿月很快又要远赴北疆了,将她拉到一边没人的隐蔽地方,才偷偷搂着她的腰低声说道:“之前得知了一件事情,兴许与你父王的死有关,不过你得在攻下天河关后才能办得到。”他只是想多为她的复仇之路做点事情,兴许阿月会重新好好审视两人之间的关系,将容启彻底忘了呢?即便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阿月蹙了下眉,有些不自然地挣开他的环抱,问道:“什么事情?”居依娘教过她,作为女子要从一而终,可现在她知道自己的心,却又不知如何面对阿战。他的亲密动作令她很为难!
顾战有些失望,但想了想,说道:“我也是听人跟我提起,说当年你父王曾经带兵攻下了乌国的饮马山。我这些日子也替你查过了,不知为何华国的史录里面并没有记录这件事情,我也问过皇叔,连他也不清楚。或许是因为天河关失守,因此才流失了这战报吧!”他可是已经尽心尽力了。
阿月点了下头,想起自己确实欠了顾战不少情,阿战对她从来都是十分认真和坦诚的,即使是两人闹得那么不愉快,他都还想着她要报仇的事情。阿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