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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你恐怕很清楚吧?”
王昭哦了一声,挑衅地看着他:“臣自入朝以来,大小政务都被臣打理得井井有条。乌国这两年的国力增强了不少,如果这也是对皇上不忠的话,臣真不知道殿下心里什么样的人才是忠臣了。”
施谦初负起双手走了几步,背对着王昭冷笑:“你做这些,不过就是为了今日的地位。但孤知道,你的野心远不止这些,你所做的一切看似对我乌国有利,但却暗藏了居心。你推出的诸项内政之策,看似在帮助乌国的子民安居乐业,其实是在腐坏人心。一边让百姓休养生息,一边却在用一些华国的奢靡之物,来消磨父皇的南侵之心,令父皇裹足不前,否则怎会有前几次的惨败?”他也曾向他父皇说过,但施南翔似乎并不介意,这点他也很奇怪。
王昭在他身后,眼神中闪过一道杀意,很快消散:“殿下若要如此误解微臣,微臣唯有向皇上请旨,不便阻挠太子殿下一心保家卫国的信念。如此,殿下可放心了?”
施谦初转过身,冷然地望着身前这个俊朗的少年,哼笑道:“那倒不必了。王丞相若随孤出征,孤求之不得。免得你留下继续蒙蔽孤的父皇。”
王昭对他行了个礼,哈哈笑了两声:“那微臣便听命于殿下了。希望殿下丨体恤臣的一片赤胆忠心,与臣一同抵御外敌吧!”
施谦初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他,冷笑道:“王昭,别以为孤会相信你真的愿意听命于孤。孤可知道华国内战时,你在南疆巡查,收到苏月派人送来的虚假军情,你不但没命人去她背后偷袭,反而按了她的意思下令攻打三石关。你明知道那华国河口城守将箫宁白不是我们的人,可你却偏偏错过这个杀掉苏月的绝好机会,舍近求远地耗损兵力。你的居心,哼哼,以为孤不知道吗?”
王昭微微抬起头,仍是淡淡笑着:“太子殿下,这你就错怪微臣了。微臣当时也是被苏月蒙蔽,以为攻打三石关是最好的选择,谁会想到箫宁白被逼到这份上还只想着谋反,而不向乌国投诚呢?你当时不也在南疆吗?不也事后才发现中计的吗?难道太子殿下以为微臣通敌卖国?如果微臣是故意让苏月的奸计得逞,那太子殿下难道也是顾念旧情,放她一马?看来殿下对这苏月还是没忘情嘛!”
施谦初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一声:“你……”
王昭挑了下眉,直起身子,冷冷笑着:“殿下,难道臣说中殿下心事了?怎么沉不住气了?那苏月可是敌将,即使殿下对她余情未了,恐怕也难得到她的心。臣奉劝殿下一句,有的人,你对他好,他会知恩图报,但有的人却会反咬你一口,殿下还是小心为妙。”
施谦初气极,甩手离开大殿,王昭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笑了两下,直到他走远,王昭才在大殿内仿佛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句:“我不过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完他理了下自己的袖口,才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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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几月来,命甲弩坊打造了一批新的武器,又自己摸索出一套使用这种武器的方法和招式,既简单又实用。很快命尚平传授给了军中的将士。同时自己领着手下骑兵开始演习阵法和攻杀技能,看看是否有改良的地方,阿月跟了白狼十年,脾气比较随性,因此自创一些杀敌的招数倒是颇有新意,她希望骑兵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
容启开始着手研制他心中攻城用的新东西,他故意找阿月要了三石关里最僻静的一处小石屋,时常一个人在里面拿着顾淳送来的配方琢磨。也小试过几次,对这新东西越来越有信心,于是更加潜心研制起来。每日除了用膳和锻炼身体,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石屋里。
这日阿月刚在校场里练兵,一人便来向她禀报:“郡主,敖将军带人过来领一些军需,需要郡主批示。”
阿月吩咐了尚平几句,便一个人回了议事厅,心想他要她批示,叫个人过来不就结了,为何自己亲自过来了?但进了议事厅却不见敖夕的身影,于是转身问门边的护军:“敖将军呢?”
那护军应道:“敖将军本在厅中等您,刚才军师回来了一趟,说是要搬些东西,敖将军见军师一个人拿不了那许多,不想他来回奔波,便帮军师送东西去小屋了。”
阿月点了下头,也没多想,便一个人走到案几旁,看起了敖夕放在上面的一些物资清单。正拿着毛笔勾画,忽然听见关内一声巨响,她愣一下,丢下手里的笔,疾步跑到外间问守门的护军:“发生什么事?”
那护军指着一处升起浓烟的所在,颤声说道:“好像是……是军师的小屋。”
阿月心里一紧,立马拔腿就往浓烟处跑去,跟她一起往那边跑的人,还有很多关中的将士。阿月跑到离小屋很近的距离,发现容启的那间小屋已经被熊熊烈火吞噬,因为烟雾很大,根本看不清小屋附近的情形。
阿月快步冲进浓烟里,大声叫着:“容启——容启——容启——”心就快揪成一团。
忽然听见前方五步的位置,一个咳嗽的声音在微弱地回应着她:“月儿……”
作者有话要说:某夕躺在床上吐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末将?”
某启不以为然:“敖将军,不是有我陪着你吗?”
某战幸灾乐祸:“最好你们俩都伤得不能人事该多好!”
某夕和某启同时叫道:“皇上,你好毒!”
某战哈哈大笑:“听说过无毒不丈夫吗?朕是男人大丈夫,还要娶阿月这死丫头的,不毒不行啊!”
某启哼了一声:“臣还没死呢!你居然敢觊觎臣未来的妻子?”
某战哼哼两声,说道:“鹿死谁手尚属未知之数,你两人还是好好安息吧!”
某夕也怒道:“昏君,要知道阿月是臣带回来的,没有臣,你俩谁能见到她?所以她是臣的。”
某香正好出来打酱油,某月拉住她问道:“香大人,他们都要表演三国鼎立了,你究竟把我给了谁?”
某香想想,应道:“三国最后都归了晋,你说呢?”
众人同时在想:难道还有黑马王子没登场?
下集预告:某夕伤中问情……
呃!传了四个小时,结果还是有问题,看来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与JJ搏斗!
喜欢香香的话,就请戳下下面的图,然后收养我:
☆、两伤
阿月听出是容启的声音,立马跑了过去,虽然眼睛被烟熏得睁不开,她还是找到了他。只是拉住他手的瞬间,容启咳嗽两声说道:“先救……咳咳……先救敖将军,他在……在我背上。”
阿月听到心一下沉了,此时根本没听见敖夕的声音,而且任她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背着两人出去。还好此时听见附近一人在喊:“郡主!军师!”
阿月听出是尚平的声音,立马拖起地上一人,也不知道是敖夕还是容启,背在背上就往尚平的方向跑去,刚到尚平面前便咳嗽着说道:“里面还有一人,快去!”
待到冲出浓烟时,阿月才将背上的人放在地上,她揉了揉被烟熏得直流眼泪的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楚自己背出来的人是敖夕。只是他身上似乎并没什么伤痕在流血,她才松了口气,转身正好见到尚平背了容启过来。她忙上前查看,容启只是闭着眼睛说了句:“郡主,启没事。敖将军呢?他……咳咳……他应该被飞溅的石头砸到了后背。”
阿月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转头看向地上的敖夕,这才发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嘴角正渗出血来。阿月顾不得轻伤的容启,立马转身再次命人将敖夕放到自己背上,拔腿向自己房间狂奔,嘴里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快叫军医来我房间。”心中不停叫着:敖夕,你不准有事!
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在乎他的……
阿月将敖夕背进自己的房间后,便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此时敖夕双眼紧闭,嘴角那丝血仍十分的艳红,阿月的心忽然紧了一下,呼吸不顺。她狠狠地压下心中的这种有些痛的感觉,紧咬了下牙。
没一阵军医与背着容启的尚平几乎同时进来,军医见到两个受伤的人,朝容启的方向走了两步。阿月低沉着声音说道:“先治敖将军,他受了内伤,军师应该无大碍。”军里本也不止一个军医,但这老军医却是最好的,因此平日他多数时候都是照顾几个重要之人的身体。
军医这才立马跑到床边替敖夕认真地把起了脉,阿月走到容启面前,蹲下握住他的双手,凝视着仍闭着眼睛的他问道:“眼睛还是睁不开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容启闭着眼,只是不停不由自主地流出眼泪,眼睛有些刺痛的感觉,却淡笑着应了一声:“我没事,只是眼睛有点不适,还睁不开。你不是喜欢看我泪如雨下吗?”
阿月听他还会说笑,松了口气,但却仍是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确定他确实没受什么伤,才问:“怎么会弄成这样?”
容启用手揉了下还是睁不开的眼睛,低声说道:“适才我与敖将军搬了些东西进去,本想着给他看看我这些日子的成果,问下他的意见。所以弄了几种粉末掺合在一起,谁知……哎,谁知粉末忽然就燃了起来,有道光闪过,我便睁不开眼了。这时不知是不是敖将军发现了危险,忽然拉着我便跑出了那间小屋子,之后便听见那声巨响,敖将军在我身后用他的身子护住了我。所以……”
这时军医已经替敖夕号完脉,手脚麻利地喂下一包药粉,又施了几根银针,起身走到阿月面前,禀道:“郡主,敖将军恐怕受了些震荡,腑内受损,不过好在并不算太严重,需要休息些时日。属下已替他用药施针,等属下替军医号完脉一并开方。”
阿月点了下头,这才说道:“那你替军师诊脉吧!”
军医这才坐下,执起容启的手,开始诊脉,完了又用两个指头拨开容启的眼睛看了几眼。此时容启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眼珠好似被鲜血浸透一般,军医皱起了眉头,低声对阿月说道:“郡主,军师的眼恐怕……”
阿月一听急了,激动地问道:“他眼睛怎么了?”胸中一股气堵在心坎上。
军医叹了口气:“军师的眼恐怕是被强光和烟雾所伤,要复原,需要些日子才行。这段日子,属下必须保证军师眼不见光,他得好好休息。”
阿月忙问:“能治好?”
军医点了下头:“治好是可以,但恐怕还是会有些影响。只可惜关内没有桑树,否则用桑树上清晨的露珠来治眼疾是最好的。”
阿月正要再问,容启闭着眼微微一笑,柔声说道:“郡主,不碍事。军医已经说了,能治好,别太担心了。”
阿月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她也不想他替自己操心,沉住气后,转身朝床边走了两步,看着床上躺着的敖夕,沉思一阵对容启身后一直站着的尚平说道:“尚平,你立刻到议事厅,看下之前敖将军需要的那些东西。拿我令信去备置好,带上亲兵去接手河口城。敖将军需暂时留在三石关养伤。另外,派人通知在外巡防的苍军师立刻回关。”
尚平立马应了声是,便退下了。军医此时已替容启检查完毕,正在一旁写药方。容启闭着眼含笑说道:“郡主越来越知轻重了,我尚未提醒,你已知道安排人去接手河口城了。”
阿月听到他赞她,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目光一直紧锁着床上的敖夕,此时他的嘴角已经没有血再渗出,似乎睡得很安然。她想起了从前在复安镇,她受伤时,敖夕也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她已经死在了山林里。
之前发生的事情阿月的确非常生他的气,毕竟他是敖夕,是她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令她很痛心,很失望。但此刻阿月却已不想再怪他了,只要他能好好的,她会试着原谅他的。
等到军医将药方写好,阿月便叫了人去随军医取药,煲好后送来,阿月本想自己去的,但现在眼前两个人受伤,她也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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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多了,敖夕还没醒过来,容启的眼睛上也蒙了一块厚厚的白布,做不了事。有这两个“伤兵”阿月也没心思操练兵马了,只是将练兵的事情交代给手下的将士,独自守着两人。好在关内将士一向谨守军纪,即使阿月不在,他们也能自觉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