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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子躺在男子身下,□着,求饶着。素秋从未听过这般媚的声音,只好奇又向前走了一步,那男子伏在女子身上,极尽用力地运动着,那女人求着却又拼死了抓着男子的腰,想逃,亦想要。
素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忙转过头。落平阳本以为素秋知晓这男女之事才这般大胆向前,现下这个样子怕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落平阳将素秋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轻拍了拍她的背。
那男子早已意识到了来人,依旧在那女子身上驰骋,女子耐不住疼痛,更加大声地软着嗓音求着饶。素秋抖得更厉害了,那男子最后几次深挺后女子颤抖着,他才从女子身子里面退了出来,披了件衣服向落平阳走来。落平阳抓紧了素秋,无声地护着她。
“素小姐看本王行房事看得可满意?”宇文长挑眉邪媚一笑。
素秋一听当下真想拍烂自己的嘴,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她稳了身子,转过头,正巧看见那女子半遮半掩的身子,抬头间,她再次吓得魂不附体。
那人,是胡倩。
☆、十一、稳站气势
素秋恐怕现下后悔了,就是不该跟着文祁来到北境,更是不该胡闹。素秋自然也是知晓的,当下面对宇文长绝不能丢了气势。
她收回看向胡倩的目光,侧过头看向宇文长,宇文长只着了玄黑外衣,大敞的衣服下是蜜色胸膛。宇文长身材也是极好的,宽肩窄腰,那紧致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素秋也不避,上下打量着宇文长,宇文长挑眉,刚刚瞧见素秋埋头于落平阳胸前,身子也颤抖着,许是因为撞见这男女之事被吓着了,而现下却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这样的反差让他也感了些许的兴趣。
素秋本也是在京城大街上混迹过的人,虽未见过别人行男女之事,当下是吓着了,但反应倒也还快,忙用了痞子般的眼神打量了宇文长,然后轻笑:“我道你这般赤身**不避讳地站在我面前是为何?原来是想炫耀自己的身材。”素秋转过头看向落平阳,巧笑着。落平阳又是浑身一抖,心道完了的时候,只听得素秋娇俏了嗓音道,“没什么,我祁哥的身材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瞧,就连嫂嫂的师兄也不见得比你差。”
落平阳被自己咽着了,咳嗽了一声。他明白素秋的目的,只为了在宇文长面前不输了阵势,当下也直视着宇文长。
宇文长斜挑了眉,用纤长的十指将腰带松松斜斜地系上,那狭长凤眼中隐隐着不耐的神色,发丝凌乱地散开,透着一股子的邪俊。
“把虎符还给我!”落平阳被素秋这样一句没由头的话吓傻了,他赶忙扯了扯素秋的衣摆,他明明记得早前就告诉过素秋那枚虎符是假的,现下她却还这般不怕死地向宇文长讨要,真是偏执地要命。
宇文长倒是没有恼,他低下头静静地直视着素秋的眼,素秋也不避,直愣愣地迎上去:“你和你嫂嫂有一些像,便是不避讳着别人的目光。”宇文长顿了一下直起身子又看了眼落平阳,“别以为你这般假紧张那东西我便真傻到认为那虎符就是真的。你嫂嫂倒也是个才人,给了你一块假虎符,让我分了心神,却连夜派人将真的那枚真的虎符送回了军营。否则,你道我为何会放了你祁哥与你嫂嫂?只可惜了,你祁哥为了带走你嫂嫂,却不顾及你的安危。”
宇文长说完转身向床榻上已穿戴整齐的胡倩招了招手。胡倩轻摇了腰肢走了过来,双颊泛着还未退去的潮红,眼角边还有湿润之意,却看见素秋颤抖着身子站在原地,落平阳紧握着他的手臂。
素秋委实想不通这胡倩扮演的什么角色,她现下也不知晓该做些什么,只能以不服输的姿态站在宇文长的面前。落平阳也没懂当下是唱的哪出,只静静地伴在素秋身侧。
“你应当识得胡倩,你与你祁哥他们一样,一直觉得是文志成留在我身边的细作,却都不知道,她于你们才是细作,于我宇文长却是暖床人。”宇文长抬起胡倩的下巴,低头在艳丽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看得素秋直想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素秋,今下你嫂嫂撇下你,你还当真得奋力挣扎着从我手心逃出去?不如……合作吧。”
落平阳感受到素秋的身子在不住地抖,皱紧了眉心,似有担心。
红烛的烛火爆了一下,在这静谧的宫阁里听得异常清晰,落平阳忽而一笑,将素秋护在自己身后,看着胡倩羞红着脸依偎在宇文长的怀里,眼里泛染了□的色泽:“你这般诋毁我师妹,作为北境之王可有羞愧?”宇文长一听,松开了扶住胡倩腰肢的手,轻“哦”了一声,素秋也抬起头,眼中早已泛着泪光,红肿了起来。
“我方小师妹是何作为,做为师兄我比北王你更清楚。不过是北王你卑鄙了些,我方小师妹的确是给了我们假的虎符,却不是让我们来送死的,许是真正的虎符被送去了军营而北王你不能奈何,只得让了我师妹和将军离开。但知晓我们被困,小师妹会要求一并带走我们。这下北王你便出来演了场戏,大致就是:我师妹向北王你讨要我与素秋,你打着马虎说其实根本没有抓到我们,刚才所说只为虚张声势。我方小师妹自然是不信的,但她未曾在王宫里找到我们,因为你故意让我们逃了出来,怕是你应当还告诉我师妹,虎符都回了军营,自然是我与素秋皆平安回去。你佯装自个儿没识出假虎符,不过为了让师妹相信我与素秋归营。而你,现下自可胁了我们作质。”落平阳在诉说时一直将素秋挡在身后。素秋被什么真假虎符一来二去地弄了个糊涂,挠头思虑了半晌才明白大概就是宇文长说谎骗方锦娘,即使方锦娘不信,也不得不做戏做个够。
宇文长静静地听落平阳讲完后,眼底里浮出称赞的神色,他斜眯着眼向落平阳走近了一步。素秋看见他近一步,吓得赶紧抓紧了落平阳的外衫,而落平阳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只待宇文长的下一步该如何。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是骗了你师妹和文将军,但你师妹却也并非省油的灯。”宇文长独自走到房门口,转头看着胡倩,素秋和落平阳,“多的事就由胡倩告知你们吧。”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沉闷地关上,听得素秋好一阵惊心。
待房间中又安静下来,素秋从落平阳身后跳出来:“来说说罢,你和我嫂嫂,哦不,是你一个人到底在玩些什么?”素秋倒也直白,直奔了主题。
胡倩走到桌案前为素秋和落平阳斟了杯茶,自个儿坐下来也轻抿了一口,那狐媚样看得素秋直想逃,落平阳反倒也坐下喝了杯茶:“我在这里生活十年了,你们来到北境之事是我告诉宇文长的。”
素秋又抓了抓脑袋,那头痛的模样惹得落平阳一阵轻笑:“那,其实我只想听,你到底是哪方的人?是宇文长那方的人,却给了祁哥地图,还说文伯伯是自己的恩人,是祁哥这方的人,但给我一万个理由我也不相信你能从一个男人身下站起来还会想着害那个男人。”其实饶了那么多圈,素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落平阳没说话,只由着素秋,待素秋说完,胡倩只轻笑了声:“我也没想过向你解释什么,这般说吧素小姐,北王向文夫人允诺了放你们其中一人出去……”
“等等。”落平阳这下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我师妹知晓我和素秋都在这王宫之中,为何只能放一个人出去?”
“其实你刚刚便是猜得□不离十了,北王的确谎称你与素小姐回到了军营,文夫人不信,便与北王协议,若素小姐与落大夫没在军营便立即出兵,攻打北境;若你与素小姐未在军营便只会在王宫中,北王若能允诺放了二人文将军便不会有动作。但北王也有所顾虑,若放了你们二人后文夫人反悔北王便是得不偿失,但允诺文夫人放一人,囚一人。”
这下素秋坐不住了,伸手揉了揉眉心。落平阳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冷静,修长的十指握紧了杯盏。
“现下,落大夫与素小姐自个儿商量商量,谁出王宫吧。”胡倩嫣然一笑,站起身,轻扭着腰肢出了房间。
素秋仿似没回过神来,伸出右手食指指关节轻扣着桌面,眼神中有些茫然有些无措,落平阳也未说话,只放松了手轻把玩着手中的杯盏。
房间中点着的红烛偶尔会爆一两声,明明灭灭,艳丽的红帐随着轻微的风时而扬起时而落下,时不时地撩拨着静坐人的心事。
“庸医,我觉着还是我出宫比较好。”
“你这女人心肠可真歹毒,只想着自个儿,你说说你能出去干什么?”落平阳放下杯,怒瞪了眼素秋。
“那你说说,你能出去干什么?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就是你出去了,没准还找不到回军营的路!”素秋话语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落平阳一听,脸立马就红了。
房间中又安静了下来,这大半夜的素秋也委实有些累,用手支着头一点一点像又是要睡的模样,就在脑袋要撞向桌面时落平阳立马站起身绕到她身边捧起素秋的脑袋,轻摇头叹了口气,弯身将她抱起放在软榻上。
他本瞅着床榻躺着理应安适些,却想到刚刚胡倩与宇文长所行之事,难免还残留些污秽,便将素秋放在软榻之上安放好,自己喝了杯冷茶,便席地而坐在素秋的身侧。
这一觉睡过去,醒过来时日上竿头。
素秋这是第二次见落平阳熟睡的样子,她这次没有吵醒他,只静静地看着,这个人骂过她傻子,骂过她歹毒,说过她是个丑丫头,却在面对宇文长的时候将她护在了身后。
素秋拿出袖中的银针,学着落平阳扎人时的位置轻轻扎了一针,努了努嘴:“那,你也睡睡吧,我瞅见你是这般扎的,若真睡上一辈子你可别怪我。”
落平阳醒过来的时候在荒漠,脖颈间传来一阵一阵地疼痛,心道这素家丫头的眼神还真是好,可以被景老头子收去做徒弟了,只瞅了一眼竟就没扎偏,也庆幸自己是运气好,没栽死在她手里。
素秋老老实实呆在王宫中,一瞅见宇文长就吓得想抱着头哭。
宇文长却不甚理素秋,他似是很忙,素秋也常常见他发火,但她不招惹,宇文长自然眼里无她。素秋在这段时间也只见过胡倩两次,她也的确没能明白,胡倩在这两方都扮演了什么角色,素秋也甚是好打发,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安安分分地住下来了。
落平阳在大漠之上没找着出路,恼得直跺脚。
方锦娘与文祁在军帐之中大吵了一架,无人敢上前劝说。
方锦娘也是第一次这般与人起争执,她知晓文祁担心素秋的安危,但她方锦娘却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
这般一争吵就分了两派,一方认为军师所说有理,将军太过鲁莽,一方认为将军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未输过,难不成还信不过将军。
这方虽是争吵不断,但硝烟依旧在大漠之上燃起。
但这,并非孤烟。
☆、十二、战前争执
方锦娘和文祁在军帐中继续商讨着如何行军,探子来报说落平阳前两日便离开了王宫,只剩得素秋还在王宫之中。
文祁将人谴了下去,便烦躁地将杯盏扫了一地,气急败坏间正正想掀了桌子却瞅见方锦娘微蹙着眉心,他突然就压制住了内心的烦闷与不安,他坐在方锦娘身侧,柔声道:“你可觉着哪里不舒服?”
“也没什么,只是自上次在北境王宫中喝了些许酒,这几日,脚有些疼痛罢了。”方锦娘巧笑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腿。
文祁蹲下身子,抚开方锦娘的手,自己替方锦娘揉着腿,方锦娘有些怔忡,忽而更是笑得明艳:“前些日子同文祁你争吵,是我不好。我一心想着一定得做到万无一失,忘却了被困住的是你的妹妹,你心下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是我想得不周到。”
文祁听罢,抬头看着方锦娘,暖暖一笑:“其实你也没什么错,是我太着急了而已。”文祁站起身子,“那日我道身为女子,如你这般能喝的,我还是头一遭见到,却没想着,会这般伤了身子。”
“我本是挺能喝的,自小爹爹都让我陪着喝酒,方家没有儿子,没人陪着爹爹喝酒,我便时常陪着。只是后来因了这腿脚不好,便也甚少碰这些东西了。”方锦娘唤人收拾了桌面,“文祁你可知为何师兄出了王宫两日,现下却还未回到军营?”
“哈哈!”文祁笑得甚是欢乐,“我是不知道你师兄,是个地地道道的路痴,就算是在十四府上,若无人带路,他便是找不到出路的。”
这般一听方锦娘怔住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是茫茫荒漠,倘若师兄真的回不来可怎么办?”
文祁摇了摇头,那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