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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你就告诉他;旧的画框也给他留着。”
梁亮接过画和旧的画框放进保险柜里。
贺队推开门进了资料储藏室,“那我们就暂时先到这里躲一下。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冲出来。”
梁亮点点头;“请放心;我会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上午十点刚过;委托者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事情办妥了吗?”
梁亮,“是的先生。画我已经为您买到了。”
委托者激动地站了起来,“画呢?”
梁亮从保险柜里取出画,递给委托者,“温家很快就同意了这个交易。我将钱一放下,他们几乎就答应了。”
“那是,他们现在资金周转出现困难。这个价格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委托者炫耀。
梁亮对他的自大口气有些恼怒,“虽然交易达成了,不过我要非常遗憾的告诉您,温老爷子自己都说那副画是复制品。”
“可是他还是卖给我们了。”委托者洋洋得意。
“是的,温老爷子说在一个月之内您如果反悔,他还可以将退款还给您。”
委托者笑,“他还挺细心的。”忽然他脸色大变,“啊!不是这幅!”将画摔在桌上,“你别和我耍花招。”
梁亮毫不畏惧地说,“请您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见梁亮语气强硬,委托者强忍着怒火,用相对平缓的语气问,“这幅画的卷轴不是原来的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亮恍然,“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事,我不小心将框架磕坏了,就换了个新的。”
委托者颤抖着声音,“快把旧的画框拿出来,我两个都要!价格我会补给你的!”
于是梁亮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个旧框,递给了委托者。
委托者接过一看,“砰”的一下将框架仍在了桌上,掏出一只手枪,怒气冲冲地指着梁亮,骂道,“如果你不马上给我解释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正当外面的局势一触即发时,贺队从小门里冲了出来,“把枪放下,李强!”
李强猛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旁边有四个警/察拿枪指着他,一紧张,他手上的枪掉在地上。
时宜用脚将枪踢到一旁,掏出手铐将李强铐住。
贺队拍拍梁亮的肩膀,“让您受惊了,现在我们要把人和画都带走,也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录个口供。”
到了警局,梁亮忍不住问,“贺队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贺队上前和他拥抱,“这次的事情还真要感谢你。”
梁亮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其实这幅画价值不止3万,它真正的价值是三百万。”时宜将画放回档案箱,作为证物。
看着梁亮满脸怀疑的样子,贺队从证物箱从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串珍珠玉玺项链,“这是温老太生前最喜欢,也是最昂贵的珠宝之一,前几天被盗了,它的价值可不菲。”
“可是这两者又有什么联系吗?”
“是这样的,”贺队向他解释,“李强曾是温家的园丁,也就是你的委托人。他平时比较老实,深得温老爷子的信任。可他在珠宝被盗窃后的几天,就辞职回家了。所以当时我们也曾怀疑过他。但经过审查,发现他离开温家时是空手而去的,市面上也没有出现那串项链。”
贺队递了一杯咖啡给梁亮,继续说,“所以后来,我们看到您来温家购买一幅临摹品时,我们就感到怀疑了,而当您指认委托人就是李强时,我们几乎肯定这两者一定有关系。于是我们从温家取出这幅画,发现框架后面有一道刻上去的槽沟,左右可以拧开,里面藏的就是那串珠宝。”
梁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贺队果然厉害。”
贺队摆手,“不是我厉害,是多亏了我们队里这个年轻的女/警,是她发现了画卷的奇异之处。”
时宜站在贺队旁边微笑。
当天下午,时宜开着警车将这串项链送还给温家,温老爷子将她狠夸了她一番。饶是时宜的厚脸皮也红了。
温仁轩将她送到花园,问她要了电话,“以后遇到困难能不能打电话向你求救?”
“这是义务也是责任,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状况,任何时候都属于工作时间,”时宜和他开玩笑,“当然没问题。”
温仁轩挥手让佣人捧上一束鲜花,“这是我们花园里栽种的玫瑰花,从保加利亚引进,香味悠长、色泽鲜艳,希望你喜欢。”
时宜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垂着两旁的手微微颤抖,不知该接还是该客气一番再要。
温仁轩将花递过来,“请接收这份小挟贿赂’。”
时宜抱着花,笑得眼都都快眯成缝了。在电梯口遇到出门的丁西豪,他一把抢过花,用手花乱拨弄几下,质问,“哪来的花?还是香水玫瑰,价格不菲。”
时宜伸手抢,被丁西豪躲开,嘟着嘴嘀咕,“你倒挺懂花的,看来送过不少花给女人。”
“吃醋了?”丁西豪心里美得,把花丢还给时宜,“我表哥在法国有一片庄园,那里种了不少花草,有机会带你去玩玩。”
时宜小心翼翼的捧着花,闪进了电梯。
丁西豪用手挡住电梯门,“晚上我有事要办,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哦,对了,冰箱里我冷藏了水果和饮料,你自己拿着吃。”
时宜用食指不停地按压关门键。
时宜回到家,到处找合适的花瓶,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配得上这些花的瓶子。想了想,转到丁西豪那套房子里,客厅的酒架上摆着一只透明的蓝色玻璃瓶。时宜垫着脚拿下来,手指在花瓶口画圆圈,能听到轻微的叮咚声。
时宜把花插到灌满水的精巧细致的瓶里,整理好花朵之间的距离,放到阳台上,调整好位置,后退几步,歪着脑袋仔细看这些夕阳下的花,二十四朵端庄馥郁的玫瑰,孤零零的立在宽阔的平台上,让人有种特別的感动。
睡到半夜,时宜被人揉来搓去弄醒了,眯着眼看,丁西豪一身酒气的趴在床边,凑着嘴在时宜的身上亲来亲去。
时宜把他推开,“别闹人。”
丁西豪见时宜醒了,挤上床,侧躺在她身边,两手开始不老实了。
“烦不烦?”时宜翻个身挪到一边去。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丁西豪对着时宜的背,无赖的把手伸进睡衣,捏着两团丰满在手里揉,时宜把他的手打掉,“臭死了,去洗澡!”
丁西豪还挺听话,立刻爬起来去冲凉,“是,现在就去!再臭也不能臭着你了。”
两分钟后,丁西豪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连擦都来不及,一下趴在时宜身上,邀功似得说,“你闻闻,我香不香?是不是和你身上一个味?”
时宜都快睡着了,又被他吵醒了,骂,“滚!”
“是!”丁西豪收到命令,抱着时宜原地翻个了身,让时宜躺在他身上。
时宜坐直了身子要翻下去,丁西豪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下面往不停地往上顶。
“做什么啊!”时宜发火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丁西豪大声回答,“爱!”
说完,丁西豪把时宜翻个身,压在身下,掀起她的睡裙,把裤/子草/草往旁边一拔,光着身子就开始顶她。时宜挣扎着左右反动,丁西豪咽口口水,沙哑着声音,“别扭!太刺/激了。”
前后左右翻了好几个姿势,丁西豪才算歇下来,把时宜放了,躺倒在一旁喘着气,夸她,“你这妖精真能磨人。”
时宜把眼一闭翻个身,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丁西豪又开始折腾人,推推时宜,“乖乖,我好渴。”
时宜睡得稀里糊涂,“自己喝水去。”
“我喝多了,头晕,走不动。”丁西豪撅着嘴用屁股顶她。
过了一会,时宜还是起身,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再加了点冰箱里的冰水,调成温水,递给丁西豪。
丁西豪撑着身子斜靠在床头上,只张着嘴,“啊”了一声。
时宜把水杯往他面前伸了伸,“自己喝!”
“没有力气了。”丁西豪将无赖进行到底。
时宜叹口气,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丁西豪把她搂到怀里,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乖乖,你真好。”
时宜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不耐烦地说,“早睡早起,我明天还要开会。”
丁西豪往下缩了缩,脸靠在时宜的背上,睡着了。
第一卷 28连环妓/女凶杀案1
早上起来,时宜又被丁西豪这个坏家伙按在洗漱台前运动了一把。时宜的裙子被他掀在腰间;露出光洁的双腿;丁西豪的胯骨撞击在她的股间,“乖乖;你昨晚真乖。”
“昨晚已经做了;现在你又来一次。”时宜被他顶的快要站不稳了;扶着洗手台站稳,双腿发软。
丁西豪邪恶一笑;把她右腿翘起来搁在台上,紧贴着她的背,把她往镜子方向撞;“谁让你这么甜;你的味道让我着迷。”
时宜翻个白眼;这对话太下流、太小言了,可丁西豪的猛力冲击让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只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几声,求他快点。
一个小时候,时宜被丁西豪推出家门,推进了车,“乖乖,晚上我来接你?”
“晚上有事,你不用管我了。”时宜想着,得等这家伙睡着了才能回去。
丁西豪在时宜脸上亲了口,“多晚我都等你回家。”
会议室门口,武成文抽着烟,看到时宜走过来,上前问,“搬家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时宜换了只手拿记录本,“我暂时不打算搬出去了。”
武成文沉默了一会,“随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和我说。”
“武主任,谢谢您。”
武成文叹口气,“别叫我主任,叫我武成文吧。”
时宜自作主张喊他,“武大哥。”
武成文总算是裂开了点冰面,“进去吧,要开会了。”
时宜坐在最后一排,在会议记录本上写写画画,局领导在台上对最近时期的工作进行了总结和点评,一大堆废话后,才说到会议主题:针对近期连环□凶杀案,省领导很重视,要求尽快破案。希望刑侦队尽快进展的步伐,要勇于突破思路、勇于创新思想、勇于启用年轻的骨干力量。
会后,几位主要负责人留下来继续小范围开会,时宜跟着大部队回了办公室。
常风的小道消息特别多,在办公室里八卦,“我听说这次的案子有了点眉目,犯罪嫌疑人可能会在夜总会出现,所以呢……”
常风卖了个关子,李礼催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常风咧着大嘴笑道,“据可靠消息,我们刑侦队要派出卧底进入夜总会进行侦查勘探。”
“你才刚来的,轮也轮不到你啊!”李礼坐在椅子上转,“想得到挺美!”
“你这就不懂了,做卧底的一定要生面孔,”常风看李礼一脸不屑,时宜一脸怀疑,解释,“知道为什么那些资历老的不适合这个工作吗,在我们警局门口常年都聚集着一帮小流氓,暗中观察我们局里来来往往,上下班的人,为啥?就问了认个脸熟,知道谁是警察啊。”
时宜点点头,“照你们这么说,倒很有可能让年轻人干这个。”
常风一拍桌子,“不是可能,是一定!”说完指指门口,“不信,等领导开完会,做了决定,下了通知,咱再看我说得对不对。”
时宜手撑着脑袋,“这卧底也不好做啊。怎么常哥你这么兴奋的样子?”
常风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装作社会公知的样子,诚恳地批评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整天混迹酒吧,特别是一些自认为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在酒吧上和男人打情骂俏,勾勾搭搭,聊不到几句就见面开放,简直是视感情为儿戏,一点也不知道自重,对这样的女孩子,我只想说——希望我能在酒吧遇到。”
李礼一听,拍案起身,指着常风骂,“好你个衣冠禽兽,只贪图肉体享受,只爱慕年轻女孩子的身体,你对得起你自己的女朋友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于这种事情,我也只想说——请带上我,我也想去!”
时宜翻个白眼,“切!”
等贺队开完会回来,已是中午了,进门就招呼大家去吃饭,“走!武主任请客吃饭!”
有得吃,大伙儿二话不说火速地收拾好东西直奔饭店。
按照习惯,如果遇到凶杀案,领导要封红包给破案的队员,再由队员将钱凑在一块请客吃饭,务必要将